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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夜半时分偷香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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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为了让,穆黄花恢复元气,特意将婚期推了一个月。别人都没有觉得什么,猪头却是急的团团转。以前是害怕穆黄花子在府里受气,现在就不一样了。他渐渐进入了恋爱状态,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这才觉得现代的日子真好,可以在婚前无所畏惧的约会,甚至可以亲一下,或者假装不在意的搂一下。这里哪能行,有这样的想法,就会让人说成丢人现眼。

每天早晨借着给李母请安的档上,下死劲的把穆黄花看上几眼。但是穆黄花太没心没肺了,不是离得远远的,就是只顾着和小纷说笑,完全没有将他放在眼里。垂头丧气的回去之后,一个人默默的坐在荷花池边扔石子。

初夏的荷塘里,一池碧莹莹的绿意。几株早开的荷花已经露出尖尖的花苞。不知从哪里飞来的两只蜻蜓,在荷花上娉婷起舞。越看越觉得闹心,早知道投生成一双蜻蜓蝴蝶的,也是自由自在不受世俗的约束。

猪头的脑瓜里装的绝对不是猪脑子,叹息了一阵之后,就一拍大腿:咱不能再光天化日之下卿卿我我,何不在没人的时候和她花前月下互诉衷肠,这样也可以一解相思之苦。

夜半时分,故技重施,趁着别人都睡着了,他又蹑手蹑脚的来到了穆黄花的闺房。值得一说的是,古代人睡觉睡的太早了,搁现在叫晚八点,搁古代叫戌时。所有的人都准时上床睡觉了,因为他们没有夜生活,除非是秦楼楚馆。你别看古代人没有钟表之类的,生物钟却非常的准时。难怪古代人的精神状态都比现代人好,因为人家休息的好。

言归正传,猪头从小就保持着前一世的作息习惯,常常是半夜才睡。但是他起的也很早,没有睡懒觉的习惯。跟着李恂两年,渐渐适应了古代的早睡,被爱冲昏了头脑的人,又开始情不自禁了。

等别人都睡了半个时辰,确定别人都睡着了,他就开始进到了穆黄花的房间。快结婚的小男人,这时候的情商还处于初恋的阶段,心里还没有萌发邪恶的念头,仅限于能和心爱的人说说话、拉拉手,要是能再亲一下就更好了。抱着这个纯洁而伟大的念头,来到了穆黄花的门口。

还值得一提的是,古代还讲究夜不闭户。敞着大门是不太现实的,但是紧闭了大门,又有人看守者,加上这里是将军府,就是有小偷小摸的,也不敢到这里来撒野。(上次李母捉贼就能看出将门虎女,连老太太都不好惹。)所以,不管是男人的门,还是女人的门,一律都是虚掩着的。推开那扇虚掩的门,猪头惊奇是发现,穆黄花的卧房里还有灯火。

他不禁笑了起来,这个丫头还像前世一样,睡前总不肯让人把灯关灭,非要等她完全睡着了,妈妈才能偷偷的给关上。看来在这里也没有改掉这个老毛病,大许是伺候她的丫头睡着了,压根就忘记了给小姐关灯的这回事。所以这会儿的灯还是亮着的。

心里还偷偷的乐,不知不觉人已走到了内稍间。夜里的风吹着帘子沙沙作响,他掀帘子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并没有惊动里面的人。

抬头时,眼睛睁的大大的,嘴巴都惊得合不拢。在橘黄的烛火下,穆黄花盘着新嫁娘的发髻,身上穿着大红的衣裙在对镜自顾,夜半的烛火,晕开了朦胧的颜色,她的身影也觉得越来越不真切。

兴奋了半天,穆黄花也没有料到身后还会有一个人,一个男人。她的心里都是出嫁前的欢喜和羞涩,这些天没顾得上和猪头好好的说话。心里无时无刻的不想着他、念着他,一见面却神使鬼差的不去理他,故意找别的事去做,或者和小纷淑娴扯些无聊的话题避开他。偷偷的看去,分明看出他眼里的哀怨,既心疼又好笑。

小纷说不能委屈了她,光嫁衣都做了三套。一套拜堂穿的,一套是三朝回门穿的,一套是做新媳妇的时候家常穿的。不由得叹道姐姐还真是有心。一套家常的襦裙,她竟然熬了许多的夜晚,绣上一朵朵的并蒂莲,洁白的花朵在一片耀眼的殷红中清新脱俗。

慢慢的解开扣子,忍不住的想去试一下这身衣服,柔软的衣衫滑过双肩,光洁的后背在烛光下闪着羊脂玉的温润。站在背后,一对圆圆润润的玉玲珑在兜肚下若隐若现,让这个自诩为正人君子的男人,都有了想过去摸一摸的冲动。

纺织娘的叫声不知什么时候停止了,夜,静的可以听到花开的声音。他恍恍惚惚的如在云端,喘息声也不禁重了起来。怕被她听见,只好憋着不敢大声的呼吸。忘情时,忍不住赞叹了一声:“真美!”

穆黄花还沉浸在洞房花烛的遐想里,只听的那一声真美,拎到手中还没来得急穿的新衣,被她扯过来挡在胸前。一颗心几乎跳了出来,惊问一句:“谁?”

转身和质问同时进行,没等对方回答,她就看到了如痴如狂的猪头。几乎跳起脚来骂着他:“你怎么半夜又来了?进了我的房也不在外面叫一声!你……你都看到了什么?”

“我……我没有。”猪头语无伦次的解释说。理由苍白无力,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穆黄花气急败坏的把衣服一股脑的往身上套,可能是心太急了,不小心把袖口当成了领口给套进去了。袖子本来就肥肥大大的,她又心急,及至拉下来才发现不对劲了。再要脱下来,就有些不顺了,偏偏她也不好意思就这样直接脱掉。弄了半天,满身是汗,反而还越扯越乱。实在急了,她懊恼的叫道:“你快出去,我要把衣服给换了。”

猪头刚想说行,脑子一脱线,变成了“我来帮你!”

穆黄花半嗔半骂的说:“谁要你帮,你快出去!”

猪头朝外面挪了几下脚,果断的朝穆黄花走去。声音低沉的说:“我帮你吧?”

“不要,你出去!”

“我帮你!”声音提高了一些的,有点霸道的不容反驳。

穆黄花愣了一下,瓮声瓮气的说:“你还是走吧,让人家看到了不好。”

娇羞可怜的腔调让他更加的心旌荡漾,放开胆子拉开了她的衣服。在里面闷了一会儿实在是不舒服,一探出头来,穆黄花顾不得别的,先深吸了一口气。

胸前的一对玉玲珑随着呼吸猛然一抖,让猪头的心也跟着一抖。回过神来,穆黄花赶紧找衣服要穿上。

像个霸道的小男人,一把搂住她光洁的肩。一句低低的惊呼:“你……”

这声近似于撒娇的责怪,毫无底线的激起了他身体的雄性荷尔蒙。慢慢的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间,屏息享受着她因为羞涩而微微的汗味。淡淡的酸里,揉和着温香的女人味。头只稍稍低了一下,唇就触到柔软的玉玲珑。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和穆黄花砰砰的心跳越来越默契。

双手划过她的肩膀,在她柔软的腰肢上游走。一丝丝,一寸寸,生怕错过了任何一点的温柔。

她先还是挣扎着,直到他厚重的呼吸,挠痒了她的心房,才忍不住迎了上去。其实她早就不在反抗,这样的温柔已经粉碎了她所有的防线。

笨拙的解开她的裹胸,无声的落在地上。不敢睁开眼睛,只急不可待的的吻了过去。在双峰间忘情的徜徉,手也不安份的抚摸她的丁香花乳。她像一只受惊的燕子颤抖的低吟着,也随着他的热情而回应,一寸寸,一丝丝的游走他的肌肤。

她半靠在宽大的梳妆台上,任凭他如海的深情,如潮的侵袭。他像要爆发的火山,终于将最后一片丝缕扯去,月光下,一对皎洁的玉体在不断的纠缠交织。她嘤嘤的□□,揉搓着他的每一寸柔肠。

虽然已经许了终生,可终究没有拜堂,穆黄花心里惴惴不安,这和偷情,没有什么区别。万一让别人撞见了,以后可怎么做人啊?敛了敛心神,推脱说:“猪头,这样不好,你还是回去吧?”

猪头就像是个找到快乐的孩子,他们的爱不应该非要禁锢在成亲以后。她是属于他的,没有什么不对。飘飘然的忘乎所以,也没心思去找合理的解释,贴着她的耳垂,只喃喃的说道:“美美我就是你的,你也是我的。不要再顾忌谁了,舅母她不会怪你。不会怪你的。”

心底被他灼人的气息撩拨的更加意乱情迷,无力再去抵抗,只堕落在他温柔的怀里。

更加殷勤的进击,一点点激起他们的快乐。一声沉闷的低吼,终于把所有的心思都倾泻出来。

“美美,今生今世你都是我的了,你是我的妻子,是我的女人。”

抱住他的腰,落下了一串的泪水,灼的他生生的疼:“美美,你为什么哭?”

“方舒,你是爱我的是吗?”

他半是心疼半是责怪的说:“傻瓜,还用问吗?你不相信我吗?”

“相信,我当然相信。我是太高兴了,都不敢相信这是事实,不敢相信我会有这样的福气。”

皎洁的月光从窗棂透过,如水般照着殷红的嫁衣,洁白的并蒂莲在月色里静静的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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