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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第十三记·故人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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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过来时,望着铁窗愣愣出神,草木露重,紫雾缭绕,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空得难受。

似乎心里缺了一块,不确定是什么。

今日却有些与往日不同,每日例行的巡视,今日却没有来,更让人奇怪的是,往日如铁桶一般,现在似乎根本都没有守卫。

人,都到哪里去了?

可是不管怎么样,守卫这样松懈,确实溜出去的最好时机。

我缓缓从墙角里扒了一阵土,终于触到了那个冰冷而坚硬的物什。

我偷偷环顾四周,确定了周围没有人,心里暗喜,将它紧紧攥在手里。

的确,这才是我真正的目的,昨天,将阿伯引进来,我自然是不能指望真正他能够真正的放过我,乘机将他扑倒了,也不是指望真的能够制服他,而是乘机顺走他身上的那串钥匙。我自小调皮捣蛋惯了,顺手牵羊这种事在几个哥哥和姨娘之间更是做得很熟练,所以这样的事情做起来也顺手。

可是,我知道,无论如何,我的时间不多,他很快会发现钥匙不见,所以,多留在这里一刻,便多一分危险。

我的手指受了伤,开锁着实有些费力,与铁链碰撞的皮肤钝钝的发疼,“嘶——”伤口撕裂的声音,我倒吸了一口冷气,铁锁也应声而开。

我顾不得许多,沿着曲折的走道,摸索着向前走。

逃离似乎容易得有些不可思议,根本没有碰到任何阻碍,甚至我逃离了很远也没有碰到任何的岛民。

岛,静得诡异。

甚至像一片死域,简直像从一开始就是死域。

要不是岛中央高处那升起的浓烟,我几乎要快要怀疑这里本来就是无人岛,而这些天的那些境遇都只是我的妄想罢了。

可是那抹烟证明着岛上人的去向,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隐隐地却有不好的征兆,我突然想到也不知道秦知年去哪里了,这么多天也没有消息。我想依着秦知年的智商,想要隐藏在这座岛上不被发现也不是什么难事。

可是却还是忍不住对自己说,看,那里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秦知年一定在那里……看,我只是为了找秦知年,就这一次。

我又对自己说了一边,开始艰难的向山顶攀爬,穿过浓密交错的植物,我终于看到了山顶的祭台。

那一圈又一圈密密匝匝的人围着,几乎在举行着什么仪式,无论是老弱妇孺还是青壮年都披着黑色的斗篷,都望着同一个地方。

祭台。

眼神除了虔诚,还有显而易见的恐惧。

木搭建的祭台,似乎在岛上已经这样矗立了很多年,经过多年的风吹日晒,斑驳的表面已经辨不清原来的颜色。

因为不敢靠得太近,我始终不能听清出他们究竟在谈论着什么,可是从肃穆的表情来看一定是非常重大的事情。

这一场仪式一直进行到晚霞落尽,我趴伏在灌木丛中,也不敢瞎跑,毕竟,在一群黑压压中我的目标实在太大,我的胳膊十分酸胀,却一动也不敢动。

秦知年始终没有出现,我的估计有些错误,或许从一开始他就已经离开了这座岛,或者被抓了起来。

我的思绪一阵混乱,我本来就不聪明,实在不能预料很多事。后来,也不知谁起的头,他们竟然唱起歌。

我实在听不懂他们究竟在唱些什么,似乎有些像赣西一带的民歌,又带着赣调的苍凉和悲悯,让人想要猝不及防的落泪。

一抬头,已经是新月如钩。

人们终于纷纷散去,在散开的人群中,我看见了伛偻潜行的阿嫘婆婆,我不知阿嫘婆婆是否也会想岛民一般把我们当做不祥之人,可是终究还是存了最后一分希冀,另一方面,我想要探听一下岛上究竟发生了何事。

我正准备背着月光慢慢地潜入人群,从而带走婆婆,可是我刚从树丛里出来,一只手就抓住了我的肩膀。

我不敢回头看,心里一阵飚冷汗,才脱了虎穴就要马上回去了吗?

那几个人似乎用什么硬物抵住我的后背,示意我掉头往下山的方向走。

我虽然没有回头,却也知道他们几个壮实的大汉,知道此时反抗等于以卵击石,只得乖乖的往树林走,也不知他究竟准备带我去哪里,也不知走了多久,那人忽然停住了脚步,再也不往前走了。

光线透过树的缝隙,慢慢抚摸着我的肩膀,碎银一般的温柔。我却觉得脊背发凉,那几个人似乎用极低的语调交谈着,似乎是其中的一个人急着回去赌钱,可是族长吩咐着要把我这个人押回牢里。

我知道被族长发现是迟早,却在这个节骨眼上,真是功亏一篑。

他们又交谈了几句,似乎是一人提议要把我打晕,扛到赌场去。

我咬牙闭眼,准备接受伸头缩头都一刀的一击。

“彭——”

“哐哐——”

两声之后,我却没有料想中眼前一黑晕过去,应声倒下却是前一秒挟持着我的那两个人。

而第三个人,却从开始到结束都用手蒙着我的眼睛。

一只手缓缓地从我眼前移开,他的唇贴在我的耳边,轻轻道,“乔乔,不要看。”

我的鼻子一阵酸楚,心中却是止不住的惊喜。

这个男子,从小就将我保护地很好,不愿我见到这个世界一切肮脏而暴力的东西,他总是用手捂住我的眼,习惯性的说,“乔乔,不要看。”

不要看姨娘们捻醋争宠的样子,不要看父亲生意场上的尔虞我诈,不要看人对人的残忍和背叛,甚至连厨房里杀鸡宰鱼也不要看……都不要,他们都说沈乔是沈家的掌上明珠,有权利与世无争,快乐无忧。

可是,他们不知道,沈家的宝贝明珠之所以是宝贝明珠,是因为一个沈渝的男子愿意将她捧在手心,视为珍宝。

我望着依然披着黑斗篷的男子,想要摘到他的斗篷,去抚摸他的眉,他的眼,那个男子却用手阻止,他说,乔乔,是我,你的……

我的谁?我的二哥吗?

我重新审视眼前这个男子,他离我如此之近,近得我几乎能够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他慌乱地喊着我的名,“乔乔,乔乔,我在这里,是我,在这里。”

那是我一度贪恋的肩膀,我一度以为可以依靠的肩膀,离开沈家之后,我一度对着自己说,沈乔,你不可以这样的娇气,真的不可以。这个世上没有谁能护谁一辈子的,沈乔。

他明显的感觉到了我的不安与挣扎,轻轻拍着背,安抚着我的情绪,声音有些滞涩,“难受了就哭出来吧,我……是真的在了。”

我抬起头,蓦然发现他与我记忆里的那个沉默隐忍的少年毫不相同,明明眉目上与上次见到毫无区别,可却觉得一瞬间就长成这样沉稳而强大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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