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7超出了想象(1 / 1)
委中穴在人的腿弯腘窝处,一受重击,人只能跪在地上。
李易正要过去,却听脚步声响,一群人踩着草皮跑了过来,看样子能有十来人。
这群人一看神情动作就知道不是一般的匪人,领头的是个四十来岁的黑脸男子,把被李易打倒那人拉起来,两人小声嘀咕了几句,这才转过脸来看向李易。
李易微笑不语,正正当当站在这群人面前,就像这群人只是萝卜白菜一样。
那领头的道:“你是什么人?少管闲事。”
李易道:“FBI高级探员,一切暴力犯罪活动,我都有权管。”
领头的眉头微皱,四下看了看,李易看他的举动就知道,这家伙要动真格的。
果然,这领头的忽然一挥手,这十几个人同时向李易开了枪。
可是等枪声响过才发现,面前草地上已经不见了李易的人影。
就在这些人纳闷的时候,李易已经从他们身后出现,左一拳右一脚,这十几个人已经被李易轻松打倒。
李易来到众人中间,拍拍双手,笑道:“好玩吧,我有的是时间,你们公然用暴力行为扰乱社会秩序,我有权力将你们抓捕归案。我这就联系当地警方。”
李易的证件中有电子芯片,可以和手机联通,拨打米国各地地方上的警方电话。
李易拿出手机来对着这些人晃了晃,又把证件拿了出来,正要把芯片录入手机,忽然听到不远处有一声轻响。
响声虽轻,李易却敏感的察觉到是有枪械高手用枪瞄准了自己,李易不及细想,向后一退,只听嗤的一声响,一颗子弹打中了李易手中的证件。证件被子弹击飞,跌向远处。
李易知道像这种枪械高手一般都会连开三枪,以求准确,当下迈向生门和休门,果然,又是嗤嗤两声,两颗子弹打空。不过却贴着李易的身子,其间相差也不过一二分的距离。
李易不能永远这么被动,不等这人二次换势,已经向那人冲了过去。
这一冲李易才发现,只见有**米外一棵树旁着数人,个个手里提枪。将枪口对准了自己。
李易一看这些人的姿势和眼神,应知道全是枪械高手,一看就是受过严格训练的。
有道是神仙难躲一溜烟,李易虽然勇敢,却不鲁莽,跟这些枪械高手在近距离内对阵,还非得向前冲。那是脑子不好使。
同样是一把枪,放在不同人的手里,效果天差地别,面前这些人只要占据先机,打中李易的概率极高。
当下李易硬生生停住脚步,脚尖一点,退了出去,闪身靠在一棵树上。和这些人凝神相对。
这些人没有再次开枪,只见从人群后里慢慢又绕出数人来,为首的是个中年人,四十来岁,表情坚毅,气度沉稳,四方形脸。两腮微微突起,像是在咬着牙一样,左嘴角还有一颗痣。
天气不过刚刚变的清凉,这人却已经穿上了长大的风衣。看起来气派十足。
这人显然是面前所有人的首领,他一出来,其他人立刻向旁闪开一些。
有手下人在这首领耳边低语了几句,这首领点点头,向地上被李易打倒的十几个人一指,立刻有人上去把这些人扶了起来。
看他们的装束,显然是同一伙人,被打倒的这些人伤的都不重,李易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是以并没有下重手。
不过其中有几个被李易点了穴道,虽然被同伴扶起,却站立不稳,一松手便又倒在地上。
那首领有些奇怪,用诧异的眼光打量了李易一眼,道:“你是什么人?”
李易一笑,没有做答,如果只是自己一人的话,当然不怕,以李易的轻功,如果占据先机跑开,天底下又有谁追的上?
只是后面车里还蒋锐六女,虽然她们也各有各的本事,但是面对不明身份的敌人,还是小心为妙。
这群人见李易不答,立刻有手下人低声道:“这人说是FBI的探员,他有证件。”
那首领却并不显得如何惊慌,只是微微点头,道:“把他的证件捡过来。”
有人跑过去把李易的证件捡了起来,这证件已经被子弹打穿了,不过仍然能看出大量的信息。
那首领拿起证件看了看,忽然眼睛一亮,把证件向李易一晃,道:“原来你就是马丁武器案的那个卧底探员。听说你是华夏人,现在还没有入米国国籍,却已经成为了FBI和CIA的双重特勤人员,这在特勤部门的历史上都是罕有的。”
李易双手一摊,道:“我太受人欢迎,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高人到哪里都受人高看一眼,能为米国人民全心全意服务,我很荣幸。”
心中却道:“我做的事只有特勤内部人员才会知道,这人怎么也知道了?难道他也是FBI的人?”
那首领微微一笑,向手下人道:“他看见什么了?”
那手下人道:“离的太远,可能什么也没有看到,只是出来管闲事的,他好像认识这小子。”说着向地上的亚当一指。
那首领向李易道:“你认识这人?”
李易道:“刚刚认识,他先前想打劫我,被我教训了一顿。”
那首领走到亚当近前,俯身把亚当提了起来,亚当虽然并不高大,但是也有一百五六十斤,这首领提着亚当,空若无物,看来力气不小。
亚当腿上中了一枪,刚才一直趴在地上忍着,见李易突然出现,又帮他打架,心里一阵糊涂,不知道李易发什么神经,不过有人出来拖延时间,总好过立刻就被人打死。
那首领对亚当道:“你什么都看见了?”
亚当脸上肌肉扭曲,道:“我求你放过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会说出去的。我要是多嘴,你就打死我好了。”
那首领点点头,道:“看来你是什么都看见了。我相信你不会说出去的。”
亚当面显喜色。道:“那你肯放过我了?”
那首领点点头,道:“我当然想放过你,不过我疑心病很重,我相的过你,却信不过我自己。”
亚当没明白是什么意思,正要说话,忽然那首领左手扣住了亚当的脖子。用力一扭,亚当眼突舌出,四肢抽搐,眼见便要被这首领掐死。
李易从他们刚才的对话当中听出这里大有文章,那首领一定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被亚当无意中看到了。
如果这是大型犯罪的话,以李易现在的身份有义务出面阻止。可是对方数支枪正对着自己,如果冒然上去,怕是九死一生。
李易双手握拳,瞪向那首领,那首领却只是面带浅笑和李易对视,最后咯的一声把亚当的脖子扭断,随手丢到了一边。拿出手帕来擦了擦手,向手下人道:“把尸体收拾一下。咱们回去吧。”
有手下人向李易一指,道:“这人怎么办?他会把事情说出去的。”
那首领笑道:“我说的尸体就包括这位探员先生的,如果你不能理解的话,那就会包括你的了。”
这手下一阵紧张,点头答应一声,立刻招呼同伴向李易开枪。
这些人真是凶悍,说干就干。手指一扣,子弹打向李易身上。
李易先前后退的时候就已经计算好了合适的距离,这时对方一开枪,李易立刻闪躲开了。
可是闪躲容易,再想欺身上前就难了。李易一路后退,最后被逼出去二百多米。
忽然,李易的那辆车子从暗处冲了出来。横在双方中间,黎心雨从车窗里探出头来,向李易一招手,道:“阿易。快上来!”
李易向前一纵,双腿伸进车窗里,身子一缩,已经进了车,黎心雨立刻开车冲了出去。
后面子弹还不断的打在车上,不过这车有一定的防弹功能,车里人总算是没有受伤。
李易回头看看,后面的追兵人影已经越来越模糊,心里却又气又怒,这次算是栽了个大跟头,这些人是什么身份?怎么行事如此嚣张?
黎心雨开着车绕路回奔华盛顿特区,李易本想回去之后再向人打听这件事,非要弄个水落石不可,哪知就在这时,忽然从路边的灌木丛里又冲出一辆车来。
那司机似乎是喝多了,车开的晃来晃去,根本没躲开,咚的一下撞到了李易的车子。
两车相撞,全都偏离了各自的方向。
那辆车底盘比较高,向右冲出数米,一下子翻了过去。
一开始李易还以为是敌人开车冲过来拦截,等透过车窗一看才发现,这车居然就是亚当的那辆车,车上被撞过的地方,被李易踢过的地方看起来都十分眼熟。
李易心里起疑,见四外无人,跳下车来,来到那车的旁边,只见一个人正在从车里向爬,正是先前亚当的那个司机同伴。
李易提着脖领子把这人拽了出来,这人十分慌张,手脚乱舞,待见是李易,却是一愣。
两人同时道:“怎么是你?”
随即又同时道:“我还问你呢。”
气的李易啪啪给了这人两巴掌,道:“闭嘴!我问你话的时候少说话,你怎么在这?你跟亚当分开了?”
那人不说话,李易气的又给了他两巴掌,喝道:“说话呀!”
那人捂着脸道:“你不让我说的。”
李易哭笑不得,提着他摇了摇,道:“现在可以说了。”
那人这才道:“我,我跑出来的。”
李易道:“亚当死了你知道吗?”
那人惊道:“你跟他们也是一伙的?”
李易道:“老子跟那些人刚打了一架,怎么可能是一伙的?我问你,你跟亚当都看到什么了?他们为什么要杀你们灭口?他们是毒贩吗?还是看到他们杀人了?”
经李易一问,那人似乎一下子陷入了极度恐慌的状态,道:“怪物,那个人,全身是是,是是是,我,我不知道。我,大嘴,那个东西,活的,真的出现了……”
李易无语,蒋锐过来道:“他吓的慌了,你这么问问不出什么来。白耽误时间,交给我吧。”
李易把这人放到地上,走开几步,蒋锐来到这人面前,右手食指伸出,在这人面前晃了几下。迅速的让这人进入了被催眠的状态。
又过了两三分钟,蒋锐开始向这人问话,这人似乎也如实的回答了,李易离的远,没听清楚,但是想必条理清晰,一点也不乱。
大概十分钟过后。蒋锐在这人眉心一点,这人晕了过去。
蒋锐道:“这人叫东尼,他和亚当都是当地黑帮里的小痞子,他们老大叫他们出来弄些,于是碰巧在医院看到你给凯迪支付医疗费,所以才打劫咱们。
后来打劫不成,两人逃了,看来他们开车走的路线跟咱们的行车路线碰巧又是一样的。然后……”
李易道:“然后怎么了?”
蒋锐轻轻叹了口气。道:“然后他们又碰巧遇到了刚才那伙人,看到他们在做一些事情,不过这个东尼想必是吓坏了,那景象又很怪,所以我催眠了他,他却仍然说不明白看到了什么。
后来那伙人要杀东尼和亚当灭口,两人慌乱中分开路。咱们先是遇到了亚当,结果亚当死了。
而东尼则开着车跑了,那伙人居然没能追上他,不过东尼慌不择路。来来回回的都不知经过了哪里,然后就很巧合的跟咱们再次撞到了一起。”
李易笑道:“搞的好复杂啊。这两个家伙,简直也太笨了,典型的笨贼一箩筐,不过我跟他们倒也有缘,接连三次遇上,唉,既然可能涉及到大案子,那我就管一管吧。他们到底看到什么了?”
蒋锐想了想,忽道:“有了,我以前研究过一种方法,我叫它图像生成法。现实中,大多数人并没有高超的绘画的能力,不过在催眠的时候可以如实的画出头脑中所想的实物。
那是因为大脑的其他外显功能弱化,减低了对图像表达的抑制功能,从而能使人对于所看到的景象进行一种更为原始的再现。”
当下蒋锐又给亚当催眠,这次却比较慢,过了五六分钟,亚当才慢慢的开始在纸上画画,一开始画的乱七八糟,到了后来便越来越清楚,前前后后一直画了五张,最后一张已经十分接近了。
李易把纸拿起来看看,见画的是个面目严肃的中年男人,脸作四方形,两腮微微隆起,左嘴角有颗痣,正是先前看到的那个首领。
李易道:“这不说明什么啊。”
正要发问,却见东尼身上开始发抖,眼神呆滞,嘴里念念有词,拿着笔又画了起来。
这一次运笔极快,只重复画了两张就看的很清楚了。
画完之后,还不算完,东尼继续画了下去,就像画连环画一样,一直画了三份图。
等李易把这张画拿起来一看,也不由得微微一惊,原来第一张画的画面正中是一个十分恐怖的人形,四周有不少人正在按着他。
这个恐怖的人应该是个男的,看不出年纪来,身上衣服都破了,肌肉粗大,脸上全是胡子,浓密已极,只露出两只眼睛。
这人嘴极大,嘴唇厚重,嘴里满是尖齿,最叫人感到恶心的是这人全身皮肤都像是烂了一样,似乎还在冒着脓。
画是静态的,不过看起来这个怪人力气很大,身边五个人都按不住他。
第二张画上,那个嘴边有痣的首领开枪把这怪人打死了,这可能就是李易最一开始听到的那一枪。这一枪正中头部,这怪人是必死无疑了。
而第三张图却很奇怪,那个被枪打死的怪人却站了起来,双手分张,张着血盆大口面对着画面,似乎发现了亚当和东尼,正要冲过来。或许这两人就是这么被那嘴边有痣的首领发现。
李易对蒋锐道:“你确实他这画像的顺序没错?”
蒋锐十分肯定的点了点头。
李易有些挠头了,让蒋锐把东尼叫醒,把这三张画往东尼面前一立,道:“你们看到的就是这个?”
东尼一声尖叫,向后退去,道:“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
李易无法,只得先点住他的穴道,对蒋锐道:“你猜这是什么东西?”
蒋锐摇头道:“我也不清楚。难道现实中真有怪物?死了还能又活过来?那一枪明明打中了这怪人的眉心,照常理来看,他是死定了的。”
李易想的头疼,索性把画收起来,道:“这事挺恶心,看来我得跟佩阿德上报,叫他找人在FBI的电脑数据库里核对一下。”
正这时。远处传来警笛声,看来有警车开过来了。
李易正需要人帮忙,过不多时,警车从旁边经过,李易过去拦住了警车,说自己是FBI的高级探员。有事情要跟当地警方反映。
带队的警长让李易出示证件,李易当然拿不出来,便说了自己在FBI组内的编号,警长一查果然有这个号,态度立刻变了,告诉李易警局接到了报警电话,说有路人在路边发现了死人。这才带队正要赶过去。
李易听他所说的案发地点就是刚才自己经过的那地方,便跟着警车队伍一起开车回去。那个东尼当然也交给警方看管。
等再次回到案发地,那群人自然已经走了。
报案人是个酒鬼,喝醉了酒出从酒吧出来,无意中走到这里摔在地上,却摸到土里有东西,手感不大对头,借着酒胆用手一挖。很快便抓出一只人手。
这一下酒也醒了,登时尿了裤子,慌手慌脚的坐在地上打911,打了两分钟才打通。
现场已经被保护起来,李易跟着那警长来到埋尸地一看,尸体的上半身已经被拉出来了,正是亚当。
亚当的眼睛还睁着。舌头还吐着,软软的垂在一边,李易艺高人胆大,别说看一具死尸。就算是看一堆骷髅都没有什么感觉,不过大晚上的,又地处偏僻,叫普通人看见,没吓死已经算是上帝眷顾了。
李易想到画里的事,便在附近又找了找,警方有技术人员在附近发现了一些异常的地点,可是暂时还没有找到什么太过明显的证据,有些数据得拿回去化验才行。
蒋锐跟着李易,在几处异常地点来回的看着,不住的用手比量,过了一阵,蒋锐道:“这应该就是那些人按着那怪人的地方,有泥土被翻动过的迹象。不过附近的血迹都没有了,看来他们处理现场处理的十分专业。”
李易道:“我很奇怪,那怪人体形庞大,这些人都能把他的带走,为什么不把亚当的尸体也一并带走呢?”
蒋锐道:“这说明他们最在乎的是跟那个怪人有关的事,只要这件不叫人知道就行,至于杀几个人他们是不在乎的,而且也有自信不会被人追查到。”
在时已晚,又没有什么太有价值的发现,李易便带人回了住处,东尼便暂时交给当地警方看管,作为FBI的人证,等李易回去之后向佩阿德请示,明天再来把人领走。
等李易一行人回到华盛顿特区,已经是凌晨了。
第二天李易跟佩阿德联系了,佩阿德也十分奇怪,让李易到FBI总部去做报告。
李易带着蒋锐去了,把前后事情说了一遍,又把三张画拿了出来,佩阿德见后沉思不语。
一旁有技术小组的副组长仔细看了看画,笑道:“这是乱画的吧?我做这一行这么多年,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要知道,我们每个人的心中都会有一些阴影,比如怪兽,死人,骷髅,还有一些凶猛的动物。
所以催眠之后,如果催眠的程度太深的话,也有可能把童年的一些映像叠加到近期的记忆中来。
我以前主理过一件连环幼童被杀案,主犯就有这种自我催眠的疾病,每次发作都会犯案,后来我抓住了他发作的规律,这才在特定的时间把他绳之以法。”
这副组长叫华莱士,话语中显出微微得意的语气来,还向蒋锐不经意的看了一眼。
李易微微有气,正要说话,蒋锐却笑了,向后一靠,道:“华莱士先生,我刚才进来的时候,是左腿先进来的。还是右腿?”
华莱士一愣,知道蒋锐在跟他比拼心理学技能,当下闭目想了想,道:“左腿。”
李易有印象,蒋锐好像确实是左腿先迈的,看来这个华莱士还真有两下子,一般不会有人留意这些细节。
蒋锐又道:“我刚才说腿这个单词的时候。尾音和现在所说的有什么不同?”
华莱士眉头微皱,用手指在桌面上回来点了几下,道:“尾音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是你前说腿这个单词时,和后面的语子接的很紧密,你这么做是想刻意突出这个单词。引起我的注意,好减低我在回忆方面的意念力度。”
说完之后,得意之情溢于言表,显然自认为接住了蒋锐的招。
哪知蒋锐却笑道:“华莱士先生,我想你年幼的时候,你父母的关系很不好,你曾经偷看过你父母的**。而且已经被你母亲发现了,但是你母亲却没有责怪你,甚至没有提出来。
当时正是你学习成绩表现的非常好的时期,所以一切行为都朝着积极的层面去组织结构,对于这件事,你在心理上的处理方法是以后对于年轻貌美的女性,要采取正人君子的做法,目不斜视。言语中不涉及性的因素。
所以自打我进屋到现在,你都一直刻意不去留意我的样貌和身材,这才能够清楚的记住了我的动作和语音。
你这么做是源自于童年对母亲关爱的回报,但是你所表达出来的得意情绪,却又说明你对于自己行为的强烈认同感,其实是对于女性的一种挑衅。
在你内心深处,你一方面感谢你的母亲没有在童年时期。对你进行伦理方面的责怪,另一方面更一层的意识里,又认为自己这么做或许本就不是什么过错,看了就看了。那又怎样?
很抱歉,我对于我自己在心理技能方面的掌控能力十分自信,纯粹客观上的自信,不带一点主观色彩,我对于东尼的分析,在深浅纤细各个参数上都精准无差,绝不可能把他潜意识深处的图像合并在这三幅上。
况且这个问题也很容易解决,我们只要再回去问问东尼就一清二楚了,他的判断参数只要符合基础线的标准,就有能力对于反差极大的现象进行鉴别。”
华莱士一开始还装做沉稳的倾听,到了后来蒋锐越说越犀利,越说越尖锐,而且不乏嘲讽,华莱士的脸色开始微微变化。
到最后华莱士霍的站起来,便要发作,佩阿德连忙劝住。
李易根本没听懂蒋锐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李易深信蒋锐的才干,看她把这个华莱士批的体无完肤,心里也觉好笑。
这时李易也站出来做好人,笑道:“好了好了,大家都是自己人,咱们还是先办案吧。”
华莱士毕竟有修养,强忍怒气,一语不发。
佩阿德当下给下面的执行小组人员分派任务,让华莱士负责这件案子,李易随组出现场。
华莱士带着小队出发,哪知还没等出去便接到了警方的电话。
电话是昨天带队的警长弗郎西斯打来的,弗郎西斯语气十分着急,可是他说出来的消息却更叫人着急。
原来今早弗郎西斯的手下查房的时候,发现东尼居然死在了牢房里。
这一下可十分叫人挠头,警局的牢房当然只是临时看守所,人被关在里面,外面是铁栅栏门,有两名警察看守。
可是这两名警察昨晚并没有听到什么异响,早上醒来查房时见东尼“睡”在床上,却并不知道东尼已经死了。
等早上交班之后,弗郎西斯才发觉情况有异,打开牢门一看,东尼早死多时,全身上下找不出伤口来,死状特异。
李易一听到这消息,不禁摇了摇头,道:“是我失策了,昨晚把东尼带回来好了,没想到让那帮家伙抢先了。”
华莱士忙叫人按李易手里的画去搜索那个嘴边有痣的人的信息,同时带队过去验尸。
李易和蒋锐随队到了警局牢房里一看,只见东尼已经被放到了地上,身上不青不肿,表情平和,没有什么异常,也找不出伤口。
法医检查了一下,说死亡时间是今天凌晨四点到五点之间,死因却不明确。要运回总部解剖化验之后才能最终确定。
FBI的人进行各项数据调查,李易不懂这些,便站在东尼的身旁掩嘴沉思。
蒋锐把李易拉到一旁,悄声道:“东尼昨晚画画的时候,其中有一张草图很特殊,画的并不是形象,我昨晚分析了一下。画的应该是线路图,只不过有三层意识叠加,不大容易一眼就认出来。”
李易奇道:“线路图?那是什么意思?”
蒋锐道:“我已经在地图上核对过了,图上因为有一个十分明显的建筑物标志,所以很好找,那里是华盛顿特区外面的一个地方。有一些小混混常在那聚集。或许东尼就是其中之一。”
蒋锐把那张纸拿出来,纸上画着十分潦草的东西,李易实在是看不出来画的是什么。
蒋锐指着一处道:“这个地方代表着一座高楼,这个字母就是大楼招牌字母中的一个,它显得很大,这意味着东尼常常能关注到它,必定他的生活区附近。
我查过了。特区附近确实有一栋这种风格的招牌的大楼。那地方居住的人群很杂,治安比较混乱,黑人居多,也有西班牙人和华人,有很多嘻皮士和瘾君子,强奸案发生率也很高。”
蒋锐又指着一个地方道:“在这个地方他用力最大,涂的最黑,所以我想他们帮派的地址就在这里。在特区的东南方。”
李易道:“他昨那么害怕。为什么会突然画出他帮派的地址?好像不大相关哪?”
蒋锐把李易的手指在被涂的最黑的地方轻轻的来回摸,李易只摸出这里被笔压的都是痕迹,凹凸不平,却摸不出有什么意义。
蒋锐道:“这里是个S形,摸出来了吗?”
一经提醒,李易立刻摸出来了,果然在一众划痕当中。这个S形还是比较明显的,可是其意义却还是不清楚。
蒋锐一笑,道:“专业的知识我就不跟你解释了,这意味着在东尼和亚当常常活动的地方。也有一个跟那怪人很像的东西。”
李易奇道:“那里?”
蒋锐点头道:“不错,应该也有一个。”
李易心思一动,当然就想过去看看,先前见过的怪人怪事怪物也不少了,再有什么东西出现也吓不倒李易,相反还挺刺激。
这就像是一个胆大的人看恐怖片,越恐怖越刺激,越恐怖就越过瘾一样。
李易向华莱士看了一眼,蒋锐微微摇头,道:“他不会信的。”
李易把蒋锐拉到怀里,坏笑道:“我可信你,晚上我过去看看。”
蒋锐嫣然一笑,道:“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我得陪你去,好一路上保护你。”
两人在这里柔情蜜意,气的华莱士只当看不见,记录好了之后,便指控手下人把东尼的尸体和一些物证运了回去。
李易今天白天要在总部里做一些案子的回顾记录,还有职业规则的学习议程,没有时间出去,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这才带着蒋锐偷偷出来。
可是文兰她们三个却从后面跟了出来,也非要一起去不可,李易知道这三个女人早就手脚痒痒想打架了,也正好人多热闹一些,便带着四女一起上路,开着车向东南方驶去。
大概晚上八点多,李易便到了那段街区,这里和市中心相比较,果然又脏又乱又差,地上全是报纸杂物,墙上也总是能见到用油漆画的乱七八糟的画。
来到里面下了车,见不过是几座楼之间有一片空地而已,外面有破铁丝网拦着,形成了一个几百平的空间,旁边有一盏破路灯,又昏又暗,照的地面上便是阴影。
李易顺着蒋锐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低矮的楼群后面有一座高楼,上面的牌子荷菲客清洁公司,那个H字母十分明显。
李易带着人走进这片区域,刚一进来便听到里面有一片男女乱叫的声音,一听就知道这里没有好人,不是吸毒,就是性乱暴力什么的,看来每个国家都有这种小痞子。
李易闻到里面一股酒气,还夹杂着臭气,不想往里再深入,当下李易用脚挑起地上的一个酒瓶子。向对面的墙踢去。
啪的一声,酒瓶子碎了,在这个时间段里,这种声音听起来十分清楚。
里面立刻有人警觉,杂乱的声音中止,呼啦一下冲出来一大群人,看起来能有三十多人。
这些人全都是典型的米国流氓打扮。红头发绿眼睛什么的已经算正常的了,有些人的打扮简直超出李易的想象。
有的脸上戴着纱巾蒙着脸,纱巾上画着一个女人正在跟骨头架子**,有的头发竖起老高,不知是用什么发胶固定的,高高耸起。最上面分成前后两半。
还有的满脸是环,一晃脑袋哗愣愣直响,最出格的是有个男人在鼻子上贴了一丛倒三角形的毛,毛发弯弯绕绕,明显是在模仿女性的阴毛,那也就是说他那张嘴……
这群人中有一个极为强壮的男人看来是头儿,走上前来打量了李易几眼。却没说什么,忽见蒋锐四女美艳异常,脸上表情立刻显得阴睛不定,他先没说话,过了片刻忽然转过身去,对着手下人,下身向前一挺一挺的,模仿**的动作。同时像是人猿泰山一样的吼着。
后面那些小弟们也都跟着乱叫起来,不少人都把手放在裤裆上故意抓来抓去,还有的伸手进去扯了几根毛出来,叫道:“夹在汉堡里给你吃大餐!今晚铁定爽啦!”
这帮疯子神经病!
李易虽然早有思想准备,却没想到碰到一帮这么不靠谱的。
领头那人走到蒋锐近前,脸上一股淫笑,道:“宝贝。跟我说说,你下面的那扇门是横着的吗?如果是就最好了,我可以劈开你的大腿,叫它越夹越紧。
哦哦哦。嚯嚯,越紧越爽,我能干你干好久,干到你大腿冒热气,门里冒水浆!
我最喜欢干华夏人了,欢迎你们来米国开餐馆,做为报答,我的大**也欢迎你的嫩肉,我的可是薄荷味的。”
后面的人又是一阵哄笑,有人道:“老大,凯齐跟我说他尝过你的大**,是南美洲海鱼味的,哈哈哈!”
“老大的水才是海鱼味的,又浓又多,知道凯齐是怎么死的吗?被淹死的!”
“啊,我还真有点怀念那个同性恋的家伙了,他的屁眼可真够劲儿,我真想再来一次!”
这领头的对着四女看了又看,忽然看向李易,对着李易的下体瞄了瞄,向蒋锐四女一指,道:“都是你的?”
李易故意道:“啊,不错,都是我的,喜欢吗?”
这领头的一愣,随即显出一副更加流氓的表情来,道:“你真***疯狂,我喜欢华夏人,华夏人的婊子们就是不大丰满,不大够劲,不过长的都不错。”
黎心雨忽然上前两步,双手互抱,冷冷的道:“哎,你看我的腿长吗?”
蒋锐翻译了,这领头的道:“我想我要是提着你的两条腿放在篮球架上对着蓝色的天空干你,那种滋味简直是爽翻了天。”
不等蒋锐翻译,黎心雨的右腿已经飞起来了,正踢在这领头的下巴上。
当的一声响,这领头的把自己的舌尖咬了下来,鲜血喷涌而出,李易反手拉着蒋锐向后一退,血喷到了地上。
黎心雨把鞋拍了拍,冷笑两声,退到后面。
后面那些痞子一见老大受伤,立刻操着酒瓶子、铁棍、刀子和双截棍冲了上来。
那个满脸是环的还戴着耳机听着音乐,他连耳机都不摘,直接冲过来,对着黎心雨就是棍。
黎心雨轻轻向旁一闪,反手一抓,抓住这人脸上的环,用力一扯,登时便扯下一块肉来,疼的这人松手脱棍,仰天栽倒。(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day66)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day66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