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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一切皆幻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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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棣的天牢设在群山峻岭之间,这在凡界也是独一无二。

传说这里有上神遗落凡间的天坑,曾经是囚禁所有凡界邪魔妖物的地方。

东棣倒是会省银子,天然屏障也无需过多修缮,四面环山只留一线天,确实是极佳的囚牢。

只是瘟疫竟已经染指到此处,虽是我亲手所为,没想到兰草戾气之毒,比预想的还要可怕。

说是天牢大门,其实是两个巨石间的缝隙,碗口粗的横链已经被利器割断。

门口也没有半个守卫。这也不奇怪,瘟疫来袭,又有谁还会坚守。

走进天牢,是水滴而成的天然岩洞,却出乎意外的干爽,空气甚至比外界还要新鲜。

我注意到岩壁上奇特的符号,都是上古的文字,传说果然不假,这确实是上神的遗迹。

岩壁上有凹陷的坑洞,如同悬棺一般凸出钉死的铁栏。如今却几乎个个洞开,或是拧断,或是弯曲。除了几个奄奄一息的瘟人,怕是还有气力的都尽数逃走了。

“现在是何年月...”一个瘟人露出头颅,声音虽轻微,在空旷的岩洞中却很清晰。

我看到那是一个老者,白须纠缠着尘土。也许初入天牢时还是个少年,如今却与世隔绝,不识多少岁月流逝。

“你所犯何罪。”我不禁问道。

那老人缓缓而道:“十几年或者是二十年前,不太记得了。老朽只是神隐家打杂的下人,却不想神隐被灭族,我便也被当作叛逆一并押来。”

此话一出,我愕然。关于翼天的所有不是都应该从世上消失了吗,怎会有人还记得他所出身的神隐刚想问个明白,却被扼住手腕。似颜疾步如飞,头也不回的怒道:“若耽误了时辰,儒墨的命便算在你头上。”

岩洞尽头是一个甚宽敞的石洞,想来便是儒墨容身之处。

这石洞内家什俱全,案几上放置笔墨纸砚。一盘水果很是新鲜可人。

可以望见石门后的园子,水池中有鱼儿欢腾的跃出水面。

这哪里是牢狱,根本比寻常人家来的还要奢侈。

“王爷无视国法,竟在天牢中修了个避世的好宅邸。”我瞥了眼似颜。

他显然已经没心思与我斗嘴,急急的打开牢门,将我推搡进去。

见到床榻上阖眼而卧的儒墨,我还是吃了一惊的。

那是很多瘟人垂死的面色,他听到响动,这才望见我们,吃力的撑起身子。

“我是儒莫,兰公子休息的可好。”这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对我说的话,初见时的笑眼还在。

却已经失去了以往的神色。

“兰弟。”在似颜的搀扶下他勉强靠着床头坐好,话音带着仿佛瞬息而逝的气息。

“好久不见,儒墨兄。”我大约还是不想看到他这般模样,终是有些不忍的回避他的视线。

“还是不要太接近我,这病沾染上就不好了。我病愈后自会去找你。”儒墨望向似颜的目光带着几分宠溺:“就让兰弟留下便可。”

“王爷自然身子娇贵,我沾染上却也无所谓。”只余无奈,这么堂皇的秀恩爱,着实让人窝火。

“儒墨的命交给你了,若是有半点闪失,本王就拆了那破龙阳府。”

似颜临走时向我耳语,那气势仿若会随时将我连骨头一并吞下。

“恭喜二位终成眷属。”望着似颜的背影,我叹气,抬起手臂要把脉,却被儒墨轻轻挡开。

“错过了太多,许是这瘟疫闹的,看尽生离死别才明白什么是真正想要的。”儒墨笑了笑:“本该陌路的人,却还是走在一起,这世上没有扭不过的乾坤。”

还是这样谦和着却豪气干云的谈吐。

“再如何,病还是要医的。”我摇摇头以灵力探向他的脉息,顿时凛然。不禁退后几步:“脉相无异,你...”话音未落已经被他点了哑穴。

“还有些时间,我向来是欢喜与你聊聊的。”他的声音已经不似方才,那虚弱的气息和面色原是他装出来的。显是要引我来,到底是何目的。

“以你的修为可以随时杀死我,只这一刻,希望你能相信我不会害你。”儒墨说的真切,可是他从来都是如此真切的。不会再相信了,掌中聚力,黑色的戾气旋起,既然想装成瘟人,我便成全他好了。

“少主用情很深,这也是我曾想除掉你的缘由,他背负的比你想象的要多的多。”儒墨压低声音,我陡地定身。

他还有几个少主,除非是还记得翼天的存在!

“很奇怪我为什么记得少主吧,可曾听闻虚空幻像,惟有在上神遗迹的天牢才不会被幻像所惑。这便是为什么我一直甘心留在此处。”

他不等我回应径自说下去:“如果还想有一日再见到他,就与我演这一出戏,梨园大家的你应该不难吧。”他神情肃然。已经来不及等到我的回答,匆匆解开我的哑穴。

只朗声道:“事关神隐的秘密,我不会告诉你少主藏身何处的。”

这话显然不是给我听的,他说的演戏便已经开场了吧。我不禁留意周围,除了带来的几个府中侍从,并无他人。

“倒也无妨,你的颜弟怕也活不过今晚了。”演戏我其实不在行,实话还是会说的。

处处设防,本是从妖孽身上所学,这次来天牢,我也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似颜已被我暗暗灌输戾气,若是不解,的确会有性命之忧。

儒墨的神色微变,那目光显然在质问:“当真?”

我不语,只微微点头。

儒墨片刻的苦笑,便又继续道:“莫要伤他,俯耳便是。”

我听得他在耳畔低语,先前他用了障音术法,这回却是有意的寻常道出:“神隐地宫。”

“去吧。”他舒缓了神色,御起障音术:“五行你想必很清楚,记得带上。”

我假意与他疗伤,一边低声道:“我不是从前的兰耀,似颜也好,你也好,不要以为我下不了手。”

“那便与我看看神隐煞星能有多大能耐。”他勾起唇角。

“事情办的如何。”待到书房中只剩下我和兀寒,这才放下竹简。

“那几个同去的侍从已经派人暗中留意,目前还没有异常举动。”兀寒躬身禀道。

如果儒墨所言属实,那么他那些话只能是有意对那几个侍从所说,这其中便有他这场戏真正需要的看客。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却隐隐感觉到这出戏必定不寻常。

“若知你是株毒草,断不会挖来伺候那么久。”染枫骂咧咧的进来,望见兀寒这才噤声,拭着汗水,却和着尘土成了个花脸。

我失笑,遣退兀寒,这才道:“说好要补偿我的,如今治病救人也是积德,况且对付兰草戾气,师尊本是熟手。”

“你来凡界的确是我的过错。”他颓然着:“却不知道现在帮你是对还是错了。百里横尸哀鸿遍野,这次真的够你上诛仙台千回了。”

“生死由命,不过是让那些原本命薄的人早些极乐而已。”我淡淡答道:“再说那戾气可是上古传承,怕是下次轮回还能换个好命数。”

染枫默了默:“以为这样他就会出现吗。我遍寻六界都探知不到他一丝气息,你还是死心吧。”

我克制着一字一顿:“天君是上神封位,修为精深,若是想隐去,便以师尊之力也无从而知。”

染枫凄然道:“小兰眼中为师竟不堪至此。”那神色很像委屈的小兽,纯良的让人落泪。

“师尊神通,我从来都是敬仰的。”无奈只得好言抚慰。

被他揽入怀中,呜咽着:“果然还是为师的好徒儿。”

真真是被他打败了,却还是周身一暖。

了却那番心意后,与他却打破了以往的隔阂,便是平日的戏耍嬉笑,也让人很是舒心。

世上能包容我所有的只有这个顽劣的师尊了吧。

情绪使然,不禁紧了紧臂膀,却听得染枫嘶嘶一声。忙的松开。

只见他手捂住腰身,抽痛的咧嘴。

“回了天界一趟,这破身子却扛不住扶摇之伤。”染枫叹气。

“回天界?”我疑惑的挑眉:“难道是要去报备我的去向?”

“不仅如此,还想将恶徒捆绑上负荆请罪。”染枫没好气道。

相视一笑,便化去了千言万语。我明了他回天界的目的,阻拦天将耳目的仙障维持不了多久,

他是着急要将我卒去的消息带回,以此拖缓时日。凡人之身扶摇天界想必是剔骨之痛了。

“如果没有翼天,原是可以逍遥一世的。”染枫笑着捏了捏我的脸颊,就好像在天界一般。

“那便不识爱恨为何物了。”我洒脱的望向他,那双眸子幽深如潭,熟悉的落寞,为他亦或是为我,罢了,不重要了。

“主上,有谏臣上殿求见。”兀寒垂眸而立,我看到他指尖微微抖动,这是和他约好的记号。

“染枫与我同去吧。”我使了个眼色,他了然的点头。

离开半柱香的功夫,我已经潜入书房附近的灌木丛。

不出意外,那看客定会趁此机会找寻神隐地宫。

“小兰竟能看破虚空幻像,很让为师欣慰啊。”染枫啧啧声。

“你早知道?!”我咬牙:“晚些再与你算账。”目光已被一个身形吸引过去,

那人身法轻盈,须臾之间已经闪身入了书房。

“又是熟人。”染枫望着那个背影缓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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