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最后关头,谁也不会知道,谁是螳螂,谁是黄雀!(1 / 1)
了,沫儿早就像她的名字一样,化成了泡沫,再也不可能,回得来了。
收到了她的应允,厥隐心中一喜,便纵身一跃到了屋顶上,踏着徐徐的秋瑟晚风,背着她王那片只属于曾经两人的净土而去,徒留下那些适才被他眼神扫的害怕的男子们,以及那些尖叫倾慕的女子们在原地。
景澄湖依旧烟波浩渺,静谧宁和,那碧光清澈的湖水就像曾经某位笑傲凡界的某位女子的眼眸一般,干净美妙。
完整的圆月倒映在这湾碧澈的湖水之上,更让湖水添了几分诗情写意,添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好似这月与湖水彼此遥相辉映成的完美画卷中的月亮,本就是镶嵌在这碧水之中,彼此本就是不可分割的整体。
突的,咕咚一声,一颗石子跌进了湖泊中,当起了无数有力的波纹,竟生生将这湾‘水中月’击溃成了碎影,无不让观景之人暗叹可惜。
芜邪独自坐在湖畔的草地上,冷冷的把玩着手中的石子,嘴角噙着讥凝的弧度,不言而喻,待那湖上的波纹趋于平缓时,她手中的石子便毫不犹豫轻巧的脱手而出,只将那水面溅起半丈高的水花来,水花溅落各处,涟漪四起出更多更密的水纹。
“着镜中花,水中月虽看似能轻易击碎,但那复原的速度也是极快的,看看,复原后的月影,依旧完美无缺呐!”以及苍老的声音幽幽吐露出这番意味深长的话来。
芜邪挑了挑眉,并未循声望去,只是云淡风轻的把玩着手中的五彩石头,嘴角的弧度伸了许多,”十年前,您老曾经让本王对出‘一枕清霜梦晚秋,凭窗闲观南岸柳。莲花座前佛心柔,夜敲木鱼经声稠’的禅语来,倒不知,十年后的今日,您又要出什么样的上联让本王对呢?尊者。”
话音刚落不久,她的身后便徐徐走出一位提着一盏绘着绿色蘅芜图案的八角琉璃灯的灰袍老者。
老人负手走来,步履轻盈的好似并未踏足尘土之上一样,老人看似白发白须,但皮肤却非常的红润,没有一丝褶皱,笑的十分和蔼可亲,可没眉眼间,却透着若有似无的脱俗和庄严,清明透亮的小眼睛定定的锁视着波光粼粼的湖面,“该说的,本尊早在十年前就已说完,今日,不过是想让修罗王放下屠刀,回归彼岸,苦海无涯这个道理,相信曾在紫云山修行三千年的修罗王,一定比谁都悟的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