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1 / 1)
弥迦俯下身子抚摸浅沧澜的面颊,声音非常轻的说:“亲爱的妹妹,我的末裔要来带你走了。你说我要不要遂了他的愿呢?呵呵,不要急着告诉我。”
他将嘴唇放到浅沧澜的耳边,邪恶的说:“哥哥要让你知道,小鸟无论飞多远最终还是会回巢的。好妹妹,游戏继续……”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很喜欢哥哥的~。~
☆、迟来的拯救
浅沧澜依旧用沉默回答他。弥迦看着浅沧澜无动于衷的样子突然有些愤怒,他伸出双手用力掐住浅沧澜的双肩,为原本就不堪重负的肩膀施加更多压力,浅沧澜痛的皱紧眉头,睁开眼挣扎着企图逃开弥迦的虐待。
见到浅沧澜醒过来,弥迦才满意的放开手,他看着浅沧澜一言不发怒视他的样子,非常愉悦的笑了,说:“我亲爱的小妹妹醒过来了吗?刚才我说的话看样子你是听进去了呀。”他的双手慢慢向下落在浅沧澜的衣服领口,然后说:“我决定满足你们的愿望。不过在此之前我要留个印记,让你记住你到底是谁的!”
弥迦用力扯开浅沧澜的衣领,露出漂亮的锁骨和胸前的丰盈,他看着浅沧澜的眸色逐渐变深,然后俯下身体唇舌沿着浅沧澜美丽的脖颈开始一直向下,留下一个个深紫色的吻痕。
浅沧澜拼命躲避着弥迦,胸膛因为愤怒剧烈的起伏着,恨恨的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滚!”
弥迦不为所动继续着动作,听到浅沧澜的话凶狠的笑了一下,狠狠一口咬在浅沧澜右侧的丰盈上,留下一个深重的齿痕,鲜血顺着齿痕涌了出来,弥迦痴迷的舔舐着渗出来的鲜血,左手在浅沧澜另一侧胸前流连,听着浅沧澜因为疼痛的痛呼声,露出非常着迷的笑容。
浅沧澜从来没有这样痛恨过自己的无能为力,她努力将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心里不停地对自己说不要在意,却没有一点效果,终于她忍不住咬牙切齿的说:“弥迦,我恨你!如果将来有机会,我一定要吃了你的血肉,让你再也活不过来。”
弥迦终于抬起头,双手离开浅沧澜的身体,他站直身体俯视浅沧澜,居高临下的说:“妹妹,我们本来就是一体的,不要再妄想吃掉我,你根本不可能办到,再过一个九百年,你也还是我手心里的小鸟!”
他毫不留情的说出浅沧澜和自己的差距,一点也不在乎浅沧澜的威胁,然后他转过身子大步离开密室,临走之前像是想到什么非常有趣的事情一样,开心的笑了一下,回头对浅沧澜说:“我想,我的末裔一定会非常喜欢我送给他的礼物。”
浅沧澜根本没有力气和弥迦再争辩些什么。上次弥迦给她的血只够抹掉她身上的尸斑,她现在虚弱的连小孩子都能杀死她,不需要太多动作,只需要往她心脏上钉一根木桩,她就很快的会化成一堆骨灰。
无能为力。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没有人扶持的情况下,她甚至连走出这里都办不到。已经越来越弱了呀。浅沧澜盯着密室的屋顶,昏昏欲睡的想。
清辉在外面等着弥迦,见他出来立刻问道:“今晚真的要去?那这里怎么办?我不好露面。”
弥迦看着逐渐沉下去的太阳,左手小拇指轻轻撩过左眼角,慢慢的说:“必须要去。皇命不可为,只要我们还在天子脚下一天就要听一天的话。但是那些人能不能找到她,就要看本事了。”
他转头扫了一眼密室的入口,微妙的笑了笑,说:“况且,能不能带她离开还是个问题呢。”然后他转过头看着清辉说:“晚上你随机应变吧,只要别被其他人看见。”
清辉弯腰行了一个礼,说:“是,我明白了。”
夜晚的皇宫灯火通明。弥迦看着这座熟悉的皇宫,若有所失的笑了笑。大祁王朝的末代太子,现在已经消失在史书里了,那个狠心的女人烧了所有的历史,就为了抹掉他的存在,真是太任性妄为了。
他从容的和太监进去举办宴会的宫殿,不出所料的没有看见苏未,虽然女皇想的借口很不错,但是没有新婚的另一位,多少有些耐人寻味呢。
他恭恭敬敬的对烟碧女皇行了一个礼,忽略女皇落在他身上探询的目光,淡定的在指定的位置上坐下来,开始合着其他乐师一起演奏。
曾经从没想过有一天要给浅沧澜以外的人抚琴,现在这也算是一种经历了吧,放弃了大祁王朝的尊贵的身份头衔,他和芸芸众生没有任何分别。
苏未带着宿扬和多年来一直潜伏在沐霜的暗桩一起潜入弥迦在皇城的宅邸,意外的发现里面没有一个人影,从这个简单的细节,苏未推断出这个男人不信任任何人。苏未对宿扬吩咐道:“仔细的找,这里应该有密室或者地牢,浅沧应该在那里。”
宿扬有些疑惑,为何苏未如此肯定浅沧澜会被关在这些地方,他恭敬的走上前行礼,然后说:“大人,要不要找一找房间,也许阁主被困在哪个房间了。”
“不会。”苏未打量着宅子的布局,斩钉截铁的说:“私心上弥迦憎恨浅沧,如果浅沧真的在这里,那么他一定会囚禁她,他不想别人找到浅沧,就一定会藏起来。”
宿扬略惊讶的看了苏未一眼,最后什么也没说,领命带着其他人开始仔细搜查弥迦的宅邸。
半个时辰之后,散布在各个角落里的刺客陆续回到了前院,一个个对苏未的汇报都是没有找到,苏未的眉心拧成了一个结。
他四处打量着弥迦的宅邸,不相信弥迦可以凭空把一个人变消失,那么她就一定还在这个地方,他的眼睛慢慢扫过前院的每个角落,然后一点点往内宅走,四处观察着有没有遗漏的地方。
宿扬想要跟上来保护他。苏未抬起左手制止他,说:“你们在这里等我,看着点别让其他人进来。”
他走的很慢,每一步都好像要深思熟虑非常多的时间,非常谨慎的走着每一步。慢慢的从前院来到后宅,然后他盯着后宅那个静止的荷花池半晌,皱紧了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大概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他开始沿着荷花池绕圈走,顺时针走了三圈之后,他右脚轻轻点地运起轻功飞落到池中央的小凉亭里。
凉亭建造的非常精致,四边的四根柱子雕刻着栩栩如生的荷花,从含苞欲放到满池荷香,苏未略微思索了一下,沿着凉亭的入口倒着逆时针走了一圈,抬起手按上其中一根柱子上最不起眼的那朵荷花骨朵,用力按了下去。
片刻之后凉亭里的石桌突然移动起来,离开原来的地方,露出一个黑黢黢的入口。苏未想了一想,拿出随身携带的火折子点亮,一步步走了下去。
很快苏未就走到了底,他的面前出现一个石门,门上有一个长方形的小孔,苏未顺着镂空的地方望进去,发现里面有一些微弱的烛火,但是看不清里面的情况。他伸出右手放在右侧的墙壁上慢慢的摸索着,试图找到开启石门的机关。
苏未的手非常敏感,他可以轻易摸出光滑墙壁上细微的突起,这项技能也让他在杀人的时候可以掌握最好的手感。当他在石壁的右侧没有摸到任何变化的时候,他开始换右手拿着火折子,抬起左手摸索左侧的墙壁,终于让他在靠近石门的地方摸到了不一样的地方。
他慢慢按下机关,石门逐渐在他眼前开启,苏未只消一眼就看出这个石门的机关只能从外面开启和关闭,苏未觉得自己找对了地方。
他快步走进去借着已经略显昏暗的烛火打量密室,终于在角落里发现一个黑色的人影,他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将拿着火折子的手臂向前伸直了一些,照亮了躺在那里的人的脸,看清楚躺在那里的人脸之后,苏未惊讶的丢下手里的火折子,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却在看清楚情况之后震惊的站在原地无法动弹。
他不太敢相信躺在那里的那个女人就是浅沧澜。他记忆里从来不曾虚弱不曾倒下的女人,现在就这样苍白无力的躺在那里,两条从墙壁上延伸出来的锁链牢牢的锁住她洁白的双腕,衣衫凌乱,借着昏黄的烛火苏未可以看到从脖颈处延伸下去的吻痕。
苏未小心翼翼的走到浅沧澜面前,颤抖着双手替浅沧澜整理好衣服,然后在床边半蹲下身体,用非常轻的声音说:“浅沧,我是苏,醒一醒。”他的声音都在不由自主的颤抖,两只手根本不敢碰浅沧澜的脸。
浅沧澜没有回应他,她依然处于昏睡中,无法听见外界的任何声音。苏未觉得眼睛有些热,他急忙去解浅沧澜两个手腕上的锁链,锁链解开之后垂到地上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浅沧澜的肩膀,她痛苦的小声啜泣了一下,说:“疼……”
苏未这才注意到浅沧澜的双臂不自然的平放在身体两侧,他小心翼翼的捏了一下浅沧澜的肩膀,发现两条肩膀的脱臼时间非常长,由于长时间没有被接好,接下来浅沧澜接受治疗的时候会非常痛苦,而且手臂有一段时间不能自由活动。
苏未再也控制不住,他的眼睛里落下两颗豆大的泪滴,砸在了浅沧澜的脸上,他说:“浅沧,我现在后悔了。”
肩膀的疼痛逐渐叫醒了浅沧澜,她睁开眼睛看到有人跪在她床边愣了一下,随后听到那人小声说话的声音,叹息了一句:“原来是苏啊,你来的好晚。”
作者有话要说:
☆、深情惟君知
苏未飞快的抬起头看向浅沧澜,发现她已经醒过来了,对着自己虚弱的笑了笑说:“苏,你来的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