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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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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沧澜跟随他进了主屋,看了看周围的摆设,十分感慨的说:“确实没有任何变化,当时我来的时候,明楚就站在那个位置。”她指着连接后厅的小门,“小孩子一脸的不乐意看着我这个借宿的人,张口就说我是妖怪,把他父母气的当时就要打他,结果这孩子鬼精鬼精的,发现气氛不对马上就跑了。”说着说着浅沧澜就笑了出来,最后总结:“明楚就是个人小鬼大的熊孩子。”

“据说先祖是个相当严肃的人。”明哲顺着浅沧澜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眼神不自觉闪动了一下,随后非常自然的引他们到偏厅餐桌前坐下,亲自为浅沧澜斟酒,一边说道,“从您这里听来先祖小时候很顽皮。”

“确实是一个很顽皮的小孩子。”浅沧澜盯着明哲倒酒的手,突然说:“你倒酒的姿势和他很像,这么看着你就好像他又回来了一样。”

明哲蓦地收回手,不大自然的笑了一下:“区区不敢和先祖比较,姑娘惊到我了。”

浅沧澜笑了一下,说:“开个玩笑,明公子不要放在心上。”然后她转过头,对其他人说,“明家自酿的酒很香,不过后劲也很大,我当年一个没注意就喝多了,你们也尝一尝,但是不要贪杯出丑啊。”

面对浅沧澜的调侃,三个人神色各异,孤漠一言不发的端起酒一饮而尽,盯着浅沧澜的目光有无限疑问,菲利克斯默然的喝下第一杯酒,情不自禁的感叹:“好香。”随后他放下酒杯,拒绝了明哲再添的请求,对他说,“我酒量不好,不能多喝,好意心领了。”

苏未端起酒杯把玩片刻,又从容的放下酒杯,十分歉意的看着明哲说:“不好意思明公子,在下从不饮酒,我就以茶代酒谢明公子的款待吧。”说完,不等其他人说话,从婢女手中接过新的杯子,斟了茶一饮而尽。

浅沧澜笑容爽利的拿过苏未没有动过的酒杯,一口气喝干里面的酒,对他眨眨眼,顽皮的说:“明家的酒可不能浪费了,我下次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次一定要喝个痛快。”

明哲有些痴迷的看着浅沧澜的笑容,脱口道:“姑娘什么时候来,我都等得。”

“可别。”浅沧澜喝的兴起,转眼一壶酒已经见底,听见明哲略微有些逾越的话,也没有什么不高兴,只是飞快的摇摇头,说:“我可不敢再轻易许下什么诺言,若是因此让你再等多年,明楚一定气的从地下跳出来骂我祸害他的子孙。”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这种非自然生物的槽点,大家看看就算了,咳咳(不好意思对手指中……)

☆、虚幻的梦境

“不会的,先祖一定不会怪您。”明哲微笑着反驳她。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浅沧澜已经喝了不少酒,原本清明的眼睛已经有些迷茫,明哲不停地为她斟酒,神色异常愉悦。

终于苏未看不下去,走到她身边夺过她手里的酒杯,颇为无奈的对她说:“浅沧,太多了,你不能再喝了,我们该回去了。”

浅沧澜有些喝多了,她拉住苏未的衣角,抬起头软软的撒娇:“苏,我困了,今晚我们住在这里好不好?”

苏未觉得自己喉咙有些干渴,他喉头动了一下,嗓音有些干涩的说:“我陪你住在这里,明早我们一起走好不好?”

浅沧澜抱着他,将自己埋到苏未怀里,用力点点头。

苏未小心翼翼的抱着浅沧澜,转头十分抱歉的看着孤漠:“给大人添麻烦了,明早我和浅沧去行馆和大人汇合可好?”

孤漠站起来告辞,面上看不出喜怒,好像默认了他们的做法,对明哲说:“明公子,在下还有事情要做,就不再叨扰了。”

明哲看了一眼在苏未怀里已经睡着的浅沧澜,站起来对孤漠说:“我送大人。”他又对苏未说:“劳烦苏公子跟着区区的家仆去休息的地方,请恕区区礼数不周。”

“明公子太客气了。”苏未抄手抱起浅沧澜,小心的仿佛怀里抱着稀世珍宝,跟着明哲的家仆离开,菲利克斯对孤漠和明哲一颌首,沉默的跟着苏未离开。

怀里的人异常轻盈,苏未觉得自己稍微用力就能把她揉碎,清醒的时候生人勿近的气息此时全部消失了,她乖巧的躺在自己怀里,难得露出轻松的笑容,看样子是做了什么好梦。

不过片刻便到了休息的地方,苏未刚要抱着浅沧澜进去,就被菲利克斯叫住,他转过头去看到异族男子高大的身躯一半隐藏在阴影中,看着他的目光复杂难懂。

男子祖母绿一样美丽的眼睛里划过浅浅的难过,随后迅速恢复平静,快的让苏未以为那一瞬间他内心的变化只是一个错觉,他听到这个骄傲的骑士用一种异常平板的声音对他说:“我并没有接受你。我只是接受了她的选择。”

他习惯性的接受浅沧澜的每一个决定,无论对错他都可以和她一起承担结果,即使有些时候她明确的表示出不需要他这样做。

人性都是贪婪的。最开始只是出于疼惜的心理陪着她,慢慢的看着她在逆境里挣扎,心里产生了其他的感情,这种感情的生长速度甚至超出他的想象,等他注意到的时候,已经无法遏制。

于是内心开始奢望她更多的目光投向自己,希望在长久的陪伴中她也可以对自己有那么一些除了友谊之外特殊的情感,没想到浅沧澜先一步发现了他的变化,不动声色的躲闪他炽热的感情。

一片真心被人这样对待,说不难过是骗人的,可是菲利克斯坚信再没有第二个人可以长久的陪伴她,这种自信让他相信自己在这个女人心里还是有些特别的,直到苏未再次出现。

他默默注视着抱着浅沧澜的男人,神色复杂。即使百年的陪伴他也无法理解苏未在她心里的位置到底有多重要,这个男人打破了他一直以来的自欺欺人,让他明白自己在浅沧澜心里并不是最特别的。

苏未理解的笑了一下,好像明白他无法说出口的话,轻轻落下三个字:“我明白。”随后将浅沧澜抱进房间。

透过灯火看到苏未细心照顾浅沧澜的身影,菲利克斯有些惆怅的转过身,随着仆从进入另一个房间。

苏未小心的将浅沧澜安置在床上,在已经准备好的水盆里打湿毛巾,细细的为浅沧澜擦脸,动作轻柔生怕弄醒了她。

他知道浅沧澜入睡极难,作为一个暗夜的种族她的作息和正常人是完全不一样的,但是为了坚持曾经的习惯,她选择了和正常人一样的作息,为此她付出极大的代价。原来和她在一起生活的时候,他亲眼看见过她午夜时分站在夜空下叹息,白日里还要装作正常的样子活动。此刻看到她安然入睡的样子,他不再忍心吵醒她。

替浅沧澜擦拭完脸颊和双手之后,苏未在她床边坐下来,伸出手轻轻描绘她的轮廓,右手慢慢向下落到刺青的位置,苏未抚摸着火红的曼珠沙华,俯下身在浅沧澜耳边诱惑的说:“浅沧,告诉我脸上的刺青是怎么来的?”

这是他心里一直存在的疑惑,曾经他无数次的问起都被浅沧澜轻巧的避开,由此他明白这是一个秘密,浅沧澜不愿意对任何人说起。

现在面对醉酒熟睡的她,苏未知道这是一个好机会,这个秘密一定和她缄口不言的过去有莫大关系,他不在乎此时用一些略微卑鄙的小计谋诱惑她,哪怕只能知道一星半点也好。

仿佛是好梦被人打搅了,浅沧澜嘟着嘴不太高兴的翻了个身,嘀咕了一句什么。

苏未没有听清楚,他在浅沧澜身边躺下来,将她揽到自己怀里,在她耳边非常有耐心的继续问:“浅沧,脸上的刺青是怎么来的?”

这一次他终于听明白浅沧澜说的是什么。她叹息般逸出两个字:“弥迦……”

这两个字里面包含的感情让苏未愣了一下。他发现浅沧澜的脸上浮现出痛苦的挣扎之色,好像这个名字已经烙印在她灵魂上,伴随着她此生巨大的痛苦,以至于提起都非常艰难。

苏未心里突然产生一种诡异的嫉妒之心,他继续问:“弥迦是谁?”

这一次浅沧澜没有回答他。她好像已经陷入某种莫名的梦魇中,面上痛苦之色越来越重。

浅沧澜做了一个梦,她梦到自己又回到皇宫里,弥迦还是少年时的模样,眉宇间还没有那样浓重的阴郁之色。她看到年幼的自己无所畏惧的跟在弥迦身后,没有一点对于危险的认知。她有些不太愿意看自己那时候一脸的蠢样,到底当年是因为什么才让她勇敢的跟着弥迦四处跑,直到最后被弥迦折磨了十几年。

她已经太多年没有梦到过这个男人,没想到还能清晰地记得他的样子,甚至她知道下一个路口弥迦要转向哪个方向,那里有什么东西。也许弥迦对于她的折磨太过深刻,即使从来都不愿意回想,她也没有一时半刻忘记和弥迦的过去。

这个意识让她产生无法压抑的暴躁破坏的冲动。她无数次的希望回到过去杀了弥迦,好像这样就能弥补曾经造成的伤害。她感觉脸上的刺青异常炙热,好像要烧毁她的脸。这个刺青就像一个耻辱,她每一次抚摸都在提醒自己过去的不堪。

这是梦,浅沧澜,快点醒过来!她意识到自己正陷入梦魇中,开始不断告诫自己必须走出来,所有的苦难都已经过去,弥迦也不可能再活过来,真相已经湮没于历史中,没有人会再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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