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No.1再遇(1 / 1)
我要提出越前不可能一直保持着原本一模一样的性格那就只是独行侠不是适合当部长的,其中有着一些我的想法,希望不要太过严苛,大取向还是原本的。接着摆上男女主角的小想法:
我会给女主的代名词是骄傲。高于任何人的骄傲,她用骄傲局限了自己,不能准确的说出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比如说在别人喜欢她之前她是绝对不会喜欢对方的。她也不是个主动地人,她反而喜欢处于被动,更何况男生不主动是想不负责么?!
越前在这里已经是初三了,他是被异性宠坏了的你得承认。他也因经常看到身边的几个同龄男生追求女生后被管的很惨觉得不能低头,所以他知道不能让女生太得瑟也就是他会暗示不想把主动权交出因为不想被管。原本的感情白痴也演变成了这样,只是这种想法导致他踢到了铁板。
原本是文章简介只是又改了所以就摆在这里,因为有人不喜欢这样性格的,看完发觉不喜欢会觉得浪费了时间,那我也会很抱歉,总之感谢有看过我文的。坐在观众席上,托着下巴看着球场上的人不断地,来回奔跑,回球或者有着别的一些,有专业用词的球,脑中想着他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两人都已经分开这么久了,后来也传出过他和龙崎教练的孙女在一起,并且没有听说他们有分手。既然这样那么现在叫她来又是为什么呢?
极好的视力可以看到那扇门的阴影处有龙崎的身影,很好认不是么?两条那么长的辫子作为标志物,想装作看不出来都不可能。叹了口气继续想,他到底是想怎么样呢,他明明知道自己对这个并不在意,即使是当初在一起的时候,也只是坐在一旁看着,而并不去在意其中的规则,或者别的什么,照她的说法是:只要体会他喜欢网球就可以了啊。而他当初也默认,同意了的,既然这样,为什么会寄给她票。
倚靠在凳子上,关注着周围所有人的表现,他们无不为他在默默加油着,很奇妙不是么,明明很多国籍与他并不相同,但是他却能让他们抛弃国界来为他加油。
她却做不到了,起码从比赛开始,她就想的只是他输了会是什么样子。有点恶劣是吧?她修长的手指交叠在一起,放置在腿上想着三年前,她才刚刚认识这个男生。
那时候看到他的唯一想法,只是他并不是个好相处的。如果问她知道结局,依旧会像现在一样她还会选择认识,或者喜欢上他么…答案是不确定的,更何况也是没有意义的,怎么可能回到三年前呢?
她长得很美,而且是那种西方张扬的美丽,这在日本的校园自然是显得特别显眼的,东方的美丽总是一种耐看的,或者说内敛的,但是她却完全相反,唯一有点区别的就是,她安静地很,不喜欢大出风头,或者仗着别人的喜欢,刻意的做些什么过分的事。
总之种种原因,即使是再拥挤的食堂,还是多么人潮如流的体育场,她的周围也依旧没有多少人。毕竟没有人想当绿叶,对吧?
那天她和一起升上初中部的女生,一起入了一个,应该是拉拉队的组织。据说这也可以算作是社团,所以她入了,倒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想着看她的样貌,那些学姐们应该不会给她任何露脸的机会,这也就是最大的偷懒机会。
懒还参加社团干什么?只是不想显得很另类的没有社团罢了。
只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正好几个学姐因为老师要给她们加课,所以没办法参加活动,而闲着的也只有她和另外几个新加入的女生,人数又碰巧也是正好。
所以几人就被赶鸭子上架的,招呼来到网球部,说是要从“龙马大人”那里套出点话来。这也是她第一次正眼看到他。
说到套话不如说是加入社团的福利,可以光明正大的看越前龙马,并且不会被别的女生敌视。至于问题么,每次都是失败而归的,派去的社员从好看的到不好看的,从高的到矮的无一例外,所以也干脆没有人报这个希望。
只是想近距离的和自己喜欢的男生聊,哪怕只是一句话,并且可以那么近的看看他罢了。她也并不觉得自己会成功,就她所知越前龙马是初中才回国的,而她唯一的资本也就是异于黄种人的样貌罢了。
她并不莽撞,也并不想当出头鸟,所以整段提问她都只是适时地说两句,不显得太过兴奋,也并不显得冷淡。她从小就知道自己是聪明的,不光是因为那成绩,或者说是因为亲戚们的夸奖。
她就是知道,要真说原因恐怕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吧。有些走神了,在心里小小的翻了个白眼,想着恐怕加入这个社团,对越前像她这样不在意,并且还会走神的,恐怕没有吧?
那次彼此都并没有给对方留下深刻印象,甚至双方都未曾想过会再次见面,更别提会像之后那样的吧。
第二次碰到其实很巧合,他居然迷路了,想起来都觉得很好玩,谁曾想到在学校他这样一个天之骄子会迷路,如果是三年前他刚回国时,她还可以理解,只是在这三年后却是一个笑话了。当时被他叫住的时候真的很惊讶,因为没想到他会记得她。
“越前学长你怎么会记得我。”因为顺路所以干脆带着他走,倒不是欠考虑抱着侥幸什么的,只是想着离学校很远,绝不会被看到。所以就这么一起走,然后想到以前那些,羡慕嫉妒龙崎的学姐聊到的,听说越前是记不住女生的。
“诶?”走在一旁两手插袋的男生有些奇怪的看看她,说,“有什么好奇怪的?”
脂想了想也对,然后停下了脚步,微微鞠了个躬说:“就是这里了,学长再见。”
然后抱着自己手上的东西转身离开了,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越前微微的伸手。他是想问她她的名字的,只是终究做不出用手拉住人家女孩子的事情,就想着到学校问问看堀尾。
但他终究不是个细心地人,也从未想过他这样做的结果会是什么样的,问完后没多久,社团除了她以外的,所有女生都知道了,越前对她是特别的。尽管那个怂恿她进这个社团的女生作出了很惊讶的样子,她还是看得出来她早就知道了,叹了口气,当晚就交上了退团申请书。
既然处不好,那干脆不要待下去了,至于那个朋友,可能也只能永远是点头之交了吧。学校并没有规定退团后,还要另找一个社团的规定,所以她就每天上学,放学,发呆中度过。她也没有去兴师问罪,可能他只是好奇,所以有什么好说的呢?
她总是压抑自己,即使没有认识的人在周围,即使没有人她依旧放肆不了,她天生不是那种会无理取闹的人,天生就不是。那种辛苦那种累的感觉是不是会让人感到绝望?
想哭,但是眼睛是干涩的;想笑,又觉得笑了会很蠢得样子,那种自己所设的框架是死的,不是那种可以打破的规则,而是完全死的,不会改变的,不允许被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