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1）

「她造成了我妻离子散，最後父子反目成仇，我居然还喊了她母后数十年！」

「王爷……」

「你为什麽不早告诉我！」

「你找上我的时候，太皇太后早已崩逝了，多说也无益，只是我尚来不及告诉你湋峥是你的儿，他就死在你的掌下，我怕你会自责，於是我隐瞒了。」

赵光严对他所有的儿都可以视为权利的达成工具，唯有对湋峥不行，因为他是他最爱的女人所生的儿啊！

「湋峥！」赵光严以刀劈断了寇靖彤缚身的铁鍊，扶住他的双臂：「湋峥，爹会补偿你的，包括你和华菱吃的苦！」

「我不会认你！」许久、许久之後，寇靖彤只开口说了这麽一句话。

「湋峥，你说什麽？」

「我叫寇靖彤，赵湋峥早死在你的掌下了！」他猛地推开赵光严，後者只跌坐在地，无法言语。

「华儿，你没事吧！」轻轻的扶起华菱，寇靖彤帮她拭去了嘴角的血，及颊边的泪，这个三王府与他无关系，他要带华菱离开。

「你是他的儿？」

「我不是，我是最疼你的师父、最爱你的夫君，我的名字只会是寇靖彤，不会有其他。」

「你是他的儿！你是赵光严的儿子！」

「孩子！天大的仇恨不能化解吗？你已经怀了王爷的孙子了啊！」二夫人上前想安抚华菱，怎知华菱不接受安抚。

「我不要！我不要生他的後代！」华菱失心疯般的搥著自己的腹部，她不要！她怎麽可以生下仇人的後代！为什麽！为什麽天要她嫁给赵湋峥，为什麽赵湋峥竟是她最爱的夫君寇靖彤！

「华儿！不要这样！」将华菱揽入怀中，这样的身世，不只自己无法接受，最无法接受的该是华菱，赵光严是杀了她父亲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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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华菱就一径的不言不语，去除了囚犯的身份，寇靖彤在王爷府中得到了崇高的地位，但他并不快乐，他在等华菱的伤痊愈，他要带她走，尽管华菱不再搭理他。

「你要为了我无法选择的血缘放弃我吗？」

华菱只是回眸看了寇靖彤一眼，又转而望向窗外，终於开了口：「原本以为他是杀了你一家的仇人，但现在发现他才是你的亲父，你的养父反而成了仇人了，你……不想报仇了吧！」

「不！赵光严於我只有仇，我的父亲养大我，明知我非他亲生还是那麽疼爱我，我怎麽可能忘了我身背的血海深仇。」

「但你并不想报仇。」

「你明知道报仇不易。」

「不易？你多的是机会下手报仇！但你没有！或许我在你心中的地位比起这赵家不及，但我绝不可能忘了我父母兄长的仇！」

「皇上！」在赵光严的阻挡下，赵元驞还是越过重重的阻挡来至华菱的房，推开门见到的一幕，是早在他掌握之中的。

「你还要隐瞒朕？」

赵光严知道赵元驞心狠手辣，死了一个棣茌已足够，说什麽他都不可能让赵元驞再对湋峥下手。

「皇上，您既然已得知，就明白华菱是你的大嫂，而且腹中也有了你的侄儿，对华菱的执著……」

「够了！孩子生下来後，我可以将他送还赵家，这华菱，我要定了。」

「我嫁！」说出了令在场所有人皆错愕的回答，华菱将双腿旋下床，撑起虚弱的身子站起身，寇靖彤要扶她，却被她推了开去，赵元驞接手了这份工作：「皇上，我嫁！即使入宫只是皇上的小侍女，民女都愿意嫁。」

「你不介意朕与你的杀父之仇？」

「只要能离开这里，我什麽都愿意做。」

「华儿！」寇靖彤撕心裂肺的痛楚，全由来自华菱自愿的依进赵元驞怀中的模样，他不敢置信那个自十三岁就缠在他身边的小娃儿，会因为这样的变故而视他为仇人。

「我这一辈子最爱的，是一个姓寇的男人，但那个男人死了，在一个月前为了护我而死，我腹中的孩子永远不会是赵家人，他姓寇，而且我会找到妥善的地方安置他，现在的我，不是为自己活。」

「楚华菱！你与他离去，就是斩断了我与你之间的一切！」

「我与赵家男人会有什麽瓜葛？斩断了与你的一切又何妨？」

得意的赵元驞拥著心念的依人离去，寇靖彤仰天怒吼，对於华菱的无情，他被打击得体无完肤，寇靖彤跌坐於地，愤恨的搥著地面，再也分不清他口中呼喊的名字，是出自爱……还是恨：「楚华菱！楚华菱！楚华菱！」

「湋峥……」

「放开我！这辈子，我都不可能认你为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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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皇帝奢华的轿中，华菱失神的任由赵元驞拥著，他知道华菱不可能那麽快接受他，是为了报仇吧！

「你要什麽条件？」

华菱回望著他，轻轻一笑：「你明知道我永远不可能爱上你，你还是要我？」

「不管任何条件，你开吧！」

「除了赵湋峥，我要所有赵家人的命！」

「朕不可能饶了赵湋峥。」

「只要你完成这个条件，我就一辈子守著你，直到你厌了我为止。」

很诱人的条件，缩紧了揽著华菱的怀抱，杀了赵光严本就是他该为之事，他明白的看出来了，在赵光严心中，赵湋峥的地位比他为甚，若有朝一日为了赵湋峥，他会对他做出什麽样的事无法预知，先一步永除後患才是良策。

「好！朕答应你，不过，从今晚开始，你就要服侍朕。」

原本以为腹中的胎儿能为她多争取一些时间，但看来是不行了，总之她的命是不要了，只要忍过这最後的屈辱，她报仇之日近了，弑父罪无可赦，弑君亦是，华菱知道寇靖彤只是一时的犹豫，他身背养父之仇、师门之仇不可能遗忘，但尽管大义灭亲，华菱都不想让寇靖彤为难，所以对赵光严的复仇，她来做，弑君的罪，她来扛，只要寇靖彤一切安好，她死而无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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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赵家他有何处栖身？没有！他的一切全毁在赵光严的手中，连摰爱的妻子都是，独自在街道上饮著酒，寇靖彤的脚步一步颓过一步，华菱已对他彻底死心，他可还有未来？

当他跌靠在三王爷府附近时，正见大批的军马团团围住了三王爷府，领军的，自然是那赵元驞。

威喝一世的三王终是成了阶下囚，楚家收集的罪状最後还是定了三王的罪，什麽样的变故让赵元驞又改变了心意？寇靖彤略为沉吟，倏地！他想起了一个可能……是华菱！

「赵光严，赵湋峥呢？」

「赵元驞！你当真不顾我们之间……」

「赵光严，太后已承认与你有染，自缢於太后寝宫中，你，还有什麽话说？」

「你杀了太后为你顶罪？」

「赵光严，你的话已对朕造成不了威胁，最好乖乖告诉我赵湋峥在哪里？」

寇靖彤知道为了华菱，赵元驞正在赶尽杀绝，而自己他定是除之而後快，寇靖彤转身要逃，无奈酒醉踉跄了他的步伐，他跌伏在地，又挣扎的起身，见本已离开的亲儿又回归，赵光严没有时间高兴，他挣开了制伏他的禁卫军，要护寇靖彤离去，赵元驞下令格杀，二夫人先一步拦下了劈往赵光严背上的一刀。

「二夫人！」

「快逃！带著湋峥……快逃。」

无暇顾及深爱的妾，他知道留下来只是一举歼灭，他奔至寇靖彤身边，扶起他一同逃离，身後禁卫军追赶而来，赵光严瞥见高处也有弓箭手埋伏。

赵元驞望著狼狈而逃的两人，下令要人追赶而去，这事，不需要给华菱知道，反正，他已依华菱的话做了，奖赏，他也今晚就能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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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著雪白色的沙丽，华菱被安置在皇宫中僻静的地方，名义上，她是赵元驞由民间找来法术高强的祭司，为了隐藏她会一日日增大的腹部，也为了让她名正言顺的住进皇宫，赵元驞给了她这样一个地位，唯有神秘宗教可以阻挡宫女的好奇心，而服侍华菱的宫女，赵元驞挑选了一批不识字的宫女毒哑，让秘密不致泄露，当华菱生产後，他会处死这批宫女，让华菱以祭司的身份嫁入宫中为妃，这样……秘密永远会是秘密。

「朕的行事效率快吧！你听到了三王府被灭的消息了吗？」

「你派了一批哑女服侍我，没人能和我说话。」

「是朕的疏忽了，但为了你的安危，这是必要的。」

「我知道。」

「那……朕可以要求奖赏了吗？」

能拒绝吗？虽然三王府已灭，但她还有眼前这个仇人要杀，赵元驞的确小心，将这寝宫中所有能伤人的利器全收了起，连供砸碎的花瓶也没有，她尚无能力杀他。

「你不会得到我的迎合。」

「喔？我倒很相信我的能力。」

缓缓的解开华菱身上覆著的沙丽，亲手脱去了他给华菱神秘的形象，赵元驞将热吻覆上华菱的唇，华菱退了开：「就只有唇，请你不要碰。」

「守身吗？」

华菱偏过头去，拒绝赵元驞：「除非你要的是尸体。」

「在朕宫中，你能如何？」

「你大可试试。」

热辣的掌掴落至华菱颊上，力量大到令华菱跌至床上，赵元驞扯毁了华菱身上所有蔽体物，覆在她身上就要索吻，华菱捂著唇不依，赵元驞狂怒的分开华菱的双腿置於自己身侧，便开始褪下自己的亵裤，先得到了华菱，要她的唇有何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