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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火舌肆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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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元俨匆匆离去,并不是因为和任非清赌气,他是看见了暗卫的紧急信号,猜测城内出事才走的。

这如地狱般的一天,成为庐州百姓多年的噩梦,从地下窜出的火舌,如同怪兽一般吞噬着繁花似锦的城镇,又如魔鬼一般摧残着一切,泯灭了人性。这段不为后人所知的历史真相,被任非清记录在《太乙书- 北宋》中:“景德元年,庐州,人祸。六壬叛者司徒商隐,炼禁术,引火銮,尸横百里,改宋氏命格。自此阴脉起,明阳衰,战事不断。”

而幸存的文人大多不明真相,留下只言片语,仅仅是由庐州地动引发的火灾,致横尸百里,如人间炼狱,八贤王以身犯险,亲自带兵,救死扶伤。此一劫,江宁府驻守水军,邢兆棠将军,副将邢斌、魏子里、朱震、张兴滕等人殁,朝廷重整水军,由原殿前左班都虞候现定远将军魏能收编,自此江宁下属庐州、扬州、苏州等地治军甚严,百姓安定。

城内如此大的动静,知州宁陌也在第一时间收到了消息,他立刻通知各县组织救人,全州药铺免费开放,以疗伤为第一位,并让衙役挨家挨户通知,远离房舍,莫要惊慌,如有火情立即上报。全城张榜,告知灭火方法,并在人口密集地及火势严重的地方派守军和衙役一同协助灭火。

赵元俨和左鹤轩亲自带兵去往军营所在地东城,而宁陌和王隽负责西城,符慕云和任非清一起坐镇县衙,负责救治重伤患、传递消息。

庐州县衙倾巢出动,只剩下符慕云、任非清以及一众大夫,大地似乎都被灼热了,十分烫脚,伤员源源不断地被抬进来,有年迈的长者,亦有不过几岁大的孩童,哀声四起,惨不忍睹。

任非清十分恼火,下手却有条不紊,原本符慕云还在观察任非清,后因伤者实在太多,他也无心顾及其他,先行救人。

一些伤势较轻地由符慕云带领丫鬟、小厮包扎,伤势较重的由任非清及各大药铺郎中负责。任非清一边救治刚刚抬过来的伤患,一边说道:“您不用担心,虽然会有些疼,但是按时服药,不会有什么大碍的。公孙,火毒需要内外同治,初时宜强忍痛,急向火炙,慎勿以冷物熨之,使热不能出,烂入筋骨。后用寒水石七两,黄柏、黄连、黄芩、山栀、大黄、赤石脂各一两,甚者加冰片少许为末.酒调或鸭子清调敷。(出自《医学入门-汤火疮》)你去着人煎药,我这里暂时应付的过来。”

在旁边打下手的公孙策点点头,也顾不得擦汗,匆匆跑去药房,准备煎药事宜。别看他年纪不大,可遇事不慌不乱,当伤患送来之时,任非清便让夜未央把公孙叫来身边帮忙,一方面他懂药理知识可以救人,另一方面也是要磨练其心性。

正在忙乱的时刻,夙风也赶了回来,他一边接手治人,一边对任非清说道:“任家暂时无碍,不过你最好去趟,这火这么烧下去也不是办法,火源应该在军营。这边我来就可以了,你带着夜未央一起去。”

“嗯,那你照看着好公孙,警醒着点,县衙也不一定就安全。”任非清嘱咐道。

夙风挥挥手,示意她赶紧走:“你还不放心我?快去吧。”

任非清离开时,没有注意到符慕云别有深意的目光,而这些却没有逃过夙风的眼睛,他和符慕云两人一边安排救人,一边斗智斗勇,双方既没有从对方嘴里得到什么有用消息,又不得不合作,气氛诡异的很。

任非清没有直接去军营,而是先回了任家,她没有见大哥任非楚,也没有去见胞兄任非澈,而是直接进了书房。大小姐已经多年没有入过家门,一些年轻的丫鬟都没有见过她,好奇地打量,却被嬷嬷骂了好一顿。她和夜未央的到来,也激起不少涟漪,下人们窃窃私语,而大少爷、二少爷却没有任何动静,现在大少爷是族长,他既没有派人阻拦,又没有出现,大家纷纷猜测,大小姐是不是要回府了?

任言不惑之年,为人稳重,岁月并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什么痕迹,反而增添了一份成熟的韵味,一派大家之气,由于他早早的把家业交给任非楚,是以轻松的很,人也保养的很好。他似乎早就料到任非清的到来,却还是十分激动:“我儿回来了,好,好。”

任非清没有任何亲昵的动作,声音也很淡然,退后半步,行礼道:“父亲大人,可安好?”

任言打量着多年未见的女儿,愧疚之情油然而生,到底是生疏了,也罢也罢:“我知道你是为了庐州火舌之事,为父也没有料到,还有人会此禁术。其心可诛,万不可让此法流传于世。”

任非清皱眉问道:“父亲可知是何人?而且此术与火銮之术不尽相同,如此大规模的发起,定不是一般人。”

任言摸着下巴沉思了一会,从书架顶端,拿下来一个不起眼的木盒子,没有任何纹饰,还蒙了一层厚厚的灰。不过懂行的人却能看出这个盒子价值连城,所用之木为金丝楠阴沉木,无锁无扣,四边严丝合缝,实则暗藏玄机。这是一种失传的锁,用机关锁于盒内,称作玲珑无门锁,至今无人能开。

任言和任非清一样,也是极爱干净,却用袖子轻轻擦拭盒身,乌黑的阴沉木在烛火的映衬下,反射出金丝暗纹,形成八门金锁的图案。

任非清看见任言拿出此盒子,顿时觉得不妙,虽然她不想接下来,但却不得不屈服,立刻跪下行大礼,身子伏在地上,眼睛盯着青石砖,泪不由自主的滴落,无声无息。

任言于心不忍,却没有扶起任非清,而是抬起她的手,将左腕割开,把她的血引到阴沉木盒上,顿时金丝暗纹变成血红色,盒子仿佛又生命一般拼命吸允着鲜血,由乌黑色变幻成紫红色,十分妖异。一炷香后,归于平静,任言将恢复原状的盒子交给任非清,吩咐道:“自此你就是太乙门第十三代传人了,和任家再无关联,走吧。”

任非清接过盒子,未曾抬头看一眼任言,转身就走,丝毫没有留恋,仿佛一直就是这个样子,乘风而去,孑然一身。所有的苦只有她自己知道,今天她正式脱离任家,自此天涯海角,再无依靠。许是生来就是薄情的命,她原本只是想来问问火銮之事,未曾想到,父亲竟然选择今日……

由不得任非清自怨自艾,外面的火势比她想象的更为严重,任非清穿着黑色斗篷,在小巷中不断穿梭,头顶时不时掉下砖头瓦砾,呼呼地大火,愈演愈烈。夜未央小心翼翼地护着任非清,生怕她被大火灼伤,此时她的身份已然不同,由小姐变成主子。

“夜未央,你不必如此”任非清撇了下嘴,莫名有种从太子变成皇上的感觉,一夕之间,变化无常,虽在预料之中,可依然难受的很。

“主上,礼不可废,而且保护您是我们的指责”夜未央一板一眼地回答。

任非清真真是听不得主上这种叫法,烦闷地很,不过她可不想和夜未央较真,还是让夙风去劝说这根死板的木头吧。

这厢,赵元俨已经带兵突入军营,进展的十分顺利,邢兆棠手下的将领一直听从朝廷吩咐,由左鹤轩亲自带兵去救灾,剩下邢斌手下的人不成气候,主将不在犹如一团散沙,再加上火势四起,原来的机关布阵也被打乱,是以没人反抗。赵元俨坐镇军营,让暗卫去找邢兆棠、邢斌、真姬公主等人,最重要的是一定要找到司徒商隐。

赵元俨独坐主帐内,负手站在地图前,一脸郁色,高丽小国隔海而对不足为患,真正值得忧虑是的北方的辽国,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辽国如狼似虎蠢蠢欲动。

就在这时,守在门口的赵十三进入帐内,禀报道:“王爷,真姬公主已经找到,但是底下的军官不敢扣押。”

“带她过来,本王亲自问话。”赵元俨知道怎么对付真姬,这种女人聪明的很,自保是第一位,高丽的问题很快就能解决,只是这火烧的蹊跷,迟迟不灭,恐怕庐州将毁于一旦。

“真姬见过荣王,原来大宋就是这么待客的,先是绑架,后又扣押,皇兄生死未明,如果不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我高丽定然兴兵讨伐,以雪今日之耻。”真姬一进主账就开口诘问道。

赵元俨抬眼扫了一眼对面的女人,虽然相貌平平,却很会展现自己的优势,一身薄纱,包裹着玲珑身段,可惜自降身份,没有公主应有的高贵气质,反而显得风尘。他不紧不慢地回答道:“四皇子遇害之事,你我心知肚明,而且公主是要和亲的,若非完璧之身,怕高丽皇族颜面扫地。而且公主被‘劫’至军营,消息恐怕落后了一些,高丽皇前日遇刺,大皇子挺身相救,现重伤不起,生死未明。”

真姬脸色变了几变,她知道自己处于不利位置,但仗着自己和亲的身份,想来荣王也不能将她怎样,没想到儒雅贤王,竟然这般狠戾,话如刀子一般:“遭逢此变,和亲一事恐要暂缓,不知王爷何意?是否需要请旨?”

赵元俨心中不屑,却依旧温声道:“婚事乃两国所定,断无更改之说,我大宋若这般将公主送回,于理不合。现在庐州走水,为了公主安全,还请安心待在军营,本王会着暗卫严加看护的。”

真姬眼波流转,她现在需要的是回国,这边邢兆棠水军已经废了,大皇子又生死未明,她急需了解事情真相。刑家两人真是废物,网费她一番心血,还有那司徒商隐不知是何人,若非他搞出大火,恐怕自己的谋划早已成功,至少庐州必定暴luan。

身体是女人最好的武器,真姬自知相貌普通,可是装扮起来却别有一番妩媚,她这个公主外表看着光鲜,实际上就被父兄拿来利用,既然如此,她也要争得一份权利,不干被摆布。赵元俨就算在高贵也是男人,是男人就没有能逃出自己手掌的,连她几个皇兄都……

为了达到目的,真姬轻抬素手,缓缓地解开袖衫细带,又褪下襦裙,露出雪白的肩膀,身上只着一件紫色格桑花肚兜和一件薄纱底裤。大片大片的雪肌细腻如玉,就这么赤衤果衤果地展现在赵元俨的面前,底裤如若未穿一般,露出修长的美腿和黑色的阴影。

她看赵元俨不为所动,又慢慢地解开肚兜,露出莹润的玉ru和两点娇艳欲滴,复又松开最后的腰带,纱裤一下掉落在地,无暇的胴体,充满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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