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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冤家路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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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先不说任非清这边救下的黑衣人,刚刚准备动身的赵元俨、王隽一行接到了司徒商隐在牢里畏罪自杀的消息,二人又匆匆返回刑部。

王隽气得大骂:“让你们看个人都看不住,要你们这帮饭桶何用?”

地上跪了一众衙役、暗卫和负责刑部大牢看守的校尉,一个个低下头,没脸见人。

赵元俨也阴着个脸,原本打算从司徒商隐那打开缺口,撬出点东西来,现在看来被人捷足先登了:“仵作可在?”

跪在最末端的仵作,上前一步行礼:“见过王爷、郡王。”

这个个子矮矮、满头白发的个小老头,在刑部任职多年,带出的徒弟各个优秀,别看仵作是下九流的行业,但是这个仵作本事可大了,被其他下人尊称为丁师傅。

“可确系是自杀?”

“回王爷,死者司徒商隐,无任何疾病,自抠双目,流血过多致死。”

“行了,都下去吧。”

跪着的众人,知道王爷开恩,一个个迅速退下去,一点声音都没有。

王隽斜眼看着赵元俨:“又当好人,没见你对影卫这么宽容啊,老让我唱黑脸,老子的一世英名都被你毁了。”四下无人,王隽也乐得放松。

赵元俨早就习以为常,也不不搭理他,岔开话题道:“看来庐州你是去不了了,留下来继续查案吧。”

王隽一下就蔫了:“真他妈邪门,刚刚看过尸体,我还没见过有人对自己这么狠的,你说他要是自杀,也犯不着用这么痛苦的方法吧,疼也得疼死。”

赵元俨抬了下眼皮,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关注的重点不对。”

王隽一拍脑袋,原来是这样,差点被骗了。

“你慢慢排查吧,做出外松内紧的样子,京城这边盯紧了,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别出什么乱子,有什么拿不准需要帮助的去找寇相和左鹤轩。”

“放心吧,这边的事情查出来后,我就到庐州与你会合。”

赵元俨也没有答话,挥挥手就走了,留下王隽一人在汴京忙得焦头烂额。赵元俨带着影卫、暗卫日夜兼程赶往庐州,而任非清因为救了一个黑衣人,拖累了行进速度。

任非清在江南一带几个重要的州府都开了酒楼,偏偏庐州是她最不愿意回来的地方,就更不用说经营店面了。她没有急着去见宁陌,反而是先到太白居住下,想先摸摸庐州的情况,毕竟三年没有回来了。黑衣人那日瞪了一眼任非清后,再次陷入昏迷,而任非清不想惹麻烦,乐得公孙策拿这人试手,直到江宁府此人还未清醒。

任非清自己单独一间房,夜未央和黑衣人一间房,公孙策虽然年幼,但也是男子,不好和任非清同住,只得再开一间。这样酒楼的天字一号、三号、四号房被三人占了,而二号房早早就被预定了。

太白居不但菜色出名,最重要的是位置好,坐北朝南,位于庐州最繁华的街道,在天字号房的客人还能看见庐州府衙,而背面则较为清幽,是一大片竹林,可谓是静、闹两相宜。

笃笃笃,急促的敲门声响起,任非清皱眉这么晚了,谁找自己。

“师傅,可睡了?”公孙策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任非清披上外衣,睡眼惺忪地拉开门:“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公孙策看了一眼任非清,背身过去:“师傅先把衣服穿好,那黑衣人醒了,不过没有什么反应,也不说话,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任非清揉揉公孙的头,还害羞了,又低头看看自己,穿戴的挺整齐的,呃,虽然是只着里衣,但哪都没露出来。

夜未央也没有睡,他点了黑衣人的穴道,又拿着一把七星匕首把玩,见任非清来后,把匕首递给她。

任非清示意夜未央解开黑衣人的哑穴,然后又把公孙策支出去:“小孩子要早睡觉,不许熬夜。”

公孙策多聪明,一看就知道任非清不想自己在场,他知道是为自己好,所以乖乖的回了屋。

“我没点他哑穴,这人刚睁眼就拿匕首袭击人,你的宝贝徒弟差点受伤。”夜未央难得说一句长句子。

任非清眯眯眼,敢动他的人,必须付出点代价:“原来辽人都是这么忘恩负义,哦不对,应该是恩将仇报。”

黑衣人瞪了一眼任非清,这丫头嘴真毒,继续不说话。

任非清继续打击道:“我刚知道辽人都是缩头乌龟,遇到事情就会逃避,一个个懦弱的要死,连声都不敢吭一声。我说你是真的哑了,还是听不懂汉语?”

任非清满意的看见床上的人青筋暴起,手攥紧了拳头。

“既然三狼主的伤已经好了,我这小庙也容不得大神,你尽快走吧,记得欠我一个人情。”任非清边说,边示意夜未央解开穴道。

受伤的黑衣人不是别人,正是辽国三皇子耶律齐,此人骁勇善战,而且心机颇深,野心极大,没想到却在宋境内被人暗害。如果他真的死在这里,也是个大问题,那大宋和辽很有可能爆发战事,不过放他回去等同于是放虎归山。

“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你是谁?”耶律齐说的一口流利的汉语,眼眸深邃,棕黑色的眼珠透着一股锐利,让人一下联想到出鞘的剑。

任非清知道这样的人极不好惹,她突然想到了赵元俨,如果耶律齐是锋芒毕露、血腥霸气的刀,那么赵元俨就是,未出鞘、深沉而内敛的剑。赵元俨看似温和儒雅,但他的眼睛如大海般幽深,让人琢磨不透,不能让人卸下心防。

“三狼主不用知道我是谁,想必你已经暗中和你的人联系上了,我不想知道你是如何被害,救你的也不是我。你最好赶紧走,别给我添麻烦。”任非清像躲虱子一样,生怕沾上了晦气。

“哈哈哈,有意思,还没有敢这么说本王,你是第一个。任非清,我记住你了,如果下次再让我遇见你,我绝对不会放过你,至于欠你的人情,只要你开口,本王一定兑现。”

“后会无期。”任非清拱手告别,耶律齐能瞒过公孙策和夜未央,但是瞒不过自己。他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并且暗中联系了部下。任非清之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是不想有麻烦,等此人能走了,他自然会醒。

“好个,后会无期。宋人女子也不都是那般无聊,你很特别。”随着话音的落下,耶律齐也一个飞身,离开了太白居。

他就像一阵风一样,莫名其妙的来了,又莫名其妙的离去。

翌日,一大早,任非清洗漱过后,推门而出,本来还有些困意的她没太注意周边的环境,但是对面二号房的气场太强,让她不得不抬眼。

这一抬头,任非清就看见倚着门框的白衣人,清瘦的身形,指节分明而修长的手,还有那似笑非笑的表情。

“王爷这八贤王的称号真不是白得的,没想到你‘闲’成这样,不在汴京处理大事,倒是总往‘边陲小镇’跑。你说咱们这是冤家路窄呢,还是狭路相逢呢?”任非清看到赵元俨后,先是一惊,眼睛瞪得很圆,然后随即想到庐州之事不简单,否则这尊大神也不会跑这来。

赵元俨得知任非清在太白居后,不知道是该头疼还是该庆幸,总之这个女人真的很会惹麻烦:“你胆子也太大了?”

“梆”的一声,赵元俨手中的扇子,重重地敲在任非清的头上。

这下任非清是彻底清醒了,捂着头,瞪着赵元俨,似乎眼中还有薄薄的水雾。

赵元俨看着有些心疼,他也知道自己下手有些重,但是看见任非清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又觉得十分解气。

任非清马上想到赵元俨为什么生气,一大早就找她茬,随即问道:“你来庐州多久了?”

“比你早到一天而已。”

任非清暗自咂舌,这王爷也是个劳碌的命,算时间他应该是到京没两天,又马不停蹄的赶往庐州:“反正人救都救了,你也不能让他死了,又不能把他扣下,你说怎么办?走都走了,你现在找我算账也没用。”

“蠢”赵元俨多一个字都不说,就那么看着任非清,目光说不出的温和。

“咳咳咳”任非清偏过头,她头一次被人说蠢,不过自己确实是懒得惹麻烦,如果耶律齐落在赵元俨手里,少不得要充分利用资源。

“你没劫下他?还是你另有要事,庐州到底怎么了?”任非清不解道。

“人自然是留下了,送上门的没道理不讨点好处,大宋是他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

任非清就知道耶律齐被这位撞见,落不得什么好下场,赵家的人心眼都多,想平安回辽国,自然得付出代价。

赵元俨继续道:“下去吃早饭吧,边吃边说。庐州这边你熟悉,顺便听听。”

任非清跟着赵元俨下楼,一边走还一边嘀咕,谁熟悉庐州,哼,最不熟悉的就是庐州了,讨厌死了。

赵元俨勾勾嘴角,心情很不错。

任非清没想到,这顿早点不但聚集了江宁府有头有脸的人物,还吃出了不少祸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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