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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4 凌晨三点的电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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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陈茜告别,回到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我却毫无困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在我迷迷糊糊终于要梦见周公的时候,电话突然响起,铃声三起三落,我知道准是许俏又来骚扰我了。

下了床,打开台灯,一看手机,我靠,凌晨三点钟,来电显示:不明来电,我知道肯定是许俏那死丫头,我插上电源,打开电脑,果然看见许俏的小头像一闪一闪地向我眨着眼睛,我拿着鼠标一路乱点过去,十几秒的时间,就看见许俏正端坐在电脑前色迷迷地盯着我,我赶紧双手护住胸部,拿麦克问她:“这大半夜的你这绝世淫魔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就是想你了,这一个月有没有想我?说,有没有背着我泡妞?”许俏马上换上一副严肃的模样。

“想,当然想了,你看我想你想得都瘦了。”我用手捏着下巴,这一捏才发现自己真的是瘦了。

“老实交代,我走后你有没有泡妞?”许俏把脸凑近了屏幕冲我挤眉弄眼,我看到一个月不见,她的化妆技术与以往大有不同,鼻梁高挑、眉头与眼睛像西方人那样离得很近,整张脸骨感极强,有种异域的美,猛一看上去真像个混血美女,不禁在心中暗暗慨叹,八十年代后出生的年轻人接受新鲜事物的能力就是强。

“你放心吧,我是不会主动泡妞的,实在需要,我会自己解决的。”我笑着安慰她。

“这还差不多,对了,阿宝的妈妈怎么样了?”许俏的语调一下子变得很温柔。

“我给她打过电话,她说挺好的。”我说完叹了口气。

“那阿宝会回来吗?”许俏眼睛睁得大大地盯着我。

我没有说话,又叹了口气。

“真的没有希望了?那你可怎么办?”许俏皱着眉头一副忧国忧民的模样。

“什么怎么办?我不是还有你吗?”我一看她那副为古人担忧的脸忍不住逗她。

“我,可是我,唉……”许俏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你怎么了?说,是不是背着我勾引良家妇男了?”我假装生气。

“没有,别瞎说,就是我们班上有几个留学生老追我。”许俏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好呀,这才一个月你就变心了,还说男人无情无义,我看你们女人也好不到哪去,你个女陈世美。”我指着屏幕里她的鼻子说。

“我还没变心呢,就是他们一个劲地追我,我真有点受不了,你也知道我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追过,真的有点不适应,你知道我心肠这么软,我真怕我一疏忽让他们给追上,那你可怎么办?唉。”许俏显得有些愁眉苦脸。

“先说说,追你的是些什么人,不是警察吧?”我咧开大嘴呵呵笑了起来。

“瞧你说的,我又没跑到布莱尔家偷鞋垫,警察追我干什么,是几个留学生,他们说喜欢我。”许俏得意扬扬地说。

“都什么人哪,说说听听,让我给你参谋一下,看是谁这么不开面能看上你。”我露出一脸的坏笑。

“一个叫山本,一个叫……”

“唉,打住打住,你说的这个山本是哪国人?”我虽然历史学得不好,但恍惚记得好像有个日本战犯叫山本五十六的,赶紧打断了她的谈话。

“山本是日本的留学生,他对我可好了,他有礼貌……”

“行了,行了,这个肯定不行,他爷爷是日本战犯,说下一个。”我粗暴地打断她的谈话。

“战犯?什么是战犯?”许俏一脸的迷茫。

“你咋这没文化呢,就是当初侵略中国,在中国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后来被推上审判席的那群日本鬼子之一,你跟谁也不能跟他,说不定你奶奶就被这狗日的山本的爷爷给强奸过呢!”我声情并貌地给她重新讲了一遍历史。

“不会吧,他爷爷现在还好好地在家待着呢,他说他爷爷没来过中国。”

“他爷爷没来过,他太爷爷也来过,反正那个王八蛋山本五十六是他们家亲戚,你要是跟了他,我得天天做噩梦。”

“梦见什么?”

“梦见一群日本鬼子狞笑着,嘴里喊着‘花姑娘’跑过去把你给强奸了。”

“哦,既然这么严重,那好吧,我听你的跟他保持距离。”

“下一个。”

“还有一个是北京来的,叫迟骋,他爸是外交官,他妈是外经贸部的,他说他喜欢我,要我做他女朋友。”许俏脸上露出少有的娇羞。

“行,这个行,要是你打算抛弃我,或将来不得不抛弃我,就跟他吧!”我像个真正的父亲似的,尽管不舍也要把女儿嫁个好人家。

“可是人家现在有女朋友。”许俏有些失落地说。

“什么?有女朋友他还要你做他女朋友,他是脑袋进水了,还是让驴给踢了?这不有病吗?”我有些生气,就像听说自家女儿让人给欺负了似的。

“他说他现在的女朋友不是处儿了,他就是跟她随便玩玩,不是认真的,他对我才是认真的。项冬,我想问问你,什么是‘处儿’?”许俏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什么?他这么说的?”听了许俏的话,我沉默了。

我真的不知该说点什么,我知道中国人的处女情结很严重,但不知道严重到连接受西方教育的海外留学生们,骨子里也还存在着这样的迂腐的封建残余思想,男人们口口声声说着对“非处”不在乎,说着要宽容、要理解,但真正轮到自己头上,那表情比吃了一万只苍蝇还要恶心,仿佛自己吃了天大的亏。结了婚的,轻则在以后的婚姻生活中,动辄以此要挟和羞辱对方,重则拳脚相加,甚至有“烈性”男子结婚第二天就因此理直气壮地提出离婚;而没结婚的,亦会有两种情况:第一种,虽然深深相爱,但无奈对方不是自己钟爱的处女,而面临分手;第二种,虽然已经不再相爱了,但因为对方为自己奉献了第一次,而不得不将就一下,对那层膜负责到底。在中国,处女不一定幸福,但不是处女,悲哀一点说许多会不幸福,因为表面开放、开明的中国人,骨子里还是与他们的拖着长辫子,穿着长袍马褂的老祖先的思想别无二致。

悲哀啊,中国人!

“你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呀!”许俏等得不耐烦了。

“我,我,唉,你离那个北京男孩远点,你谁也别嫁了,你还是等着我吧!”我说。

“为什么?”

“因为,因为,你,你已经不是处儿了。”我低下头惭愧地说。

“什么?你怎么知道的?”唉,这个没妈的傻孩子。

“因为我们在一起了,女孩跟男人睡觉了就不是了,当然如果剧烈运动也会导致失去那层膜,当然还有各种情况,比如上体育课什么的,反正,反正,你不是了。”我咽了口吐沫极其艰难地把这话讲给她听,也不知她听明白没有。

“什么?这么容易就不是了?你的意思是不是说,这个世界除了你,就没人肯要我了?”许俏黯然神伤起来。

“你别伤心,要是有人真的喜欢你,他是不会介意的。”我的声音小得几乎像是自言自语。

“许多人会介意是吗?”许俏可怜巴巴地望着我。

“有素质的人,善良的人,是不会介意的。”我觉得自己说话越来越没有底气,鬼知道这年头一个个道貌岸然的面具下,都隐藏着什么样的不可告人的心。

“我知道了,妈妈,很晚了我要去睡了,明天还要上学,你也睡吧!”

我一看手表,已经是清晨六点多了,我对她说:“你去睡吧,咱们差好几小时呢,我这该上班了,许俏,你没事吧,我觉得挺对不住你的。”

“妈妈,我没事,你去上班吧!我知道该怎么办了,再见!”许俏向我摆摆手。

“再见!”我心情复杂地向她挥手告别。

我不知道,我与许俏第一次越洋视频的话题竟然会这么沉重,本以为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事到如今,我也不知该怎样做才能更对得起我生命中的这两个女人。

人生在我的第二十六个年头上,留下的是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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