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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初见救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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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玉曈坐在梅园旁边的石凳上看着一株株含苞待放的红梅若有所思。再过几天红梅就要开了。

娘亲故去六年了,每年的这个时候,玉曈都会在梅园静静地等待红梅的盛开,只有闻着红梅的清香她才能更切实的感受到娘亲的气息。似乎只有在梅园,她才能感受到娘亲并没有走。

玉曈看着含苞待放的花蕾正在出神,就听见师傅唤她的声音:“曈儿,为师明日就走,尽量赶在大雪封山之前回来。如若实在赶不回来,那这几个月你自己在山上要多加小心,食物都在地窖里。”

“知道了,师傅。您出门在外,万事小心!”

“嗯”

自从六年前娘亲去世,每年这个时候师傅就会下山,说是去拜访故交,多数会赶在大雪封山之前回来,但是也有两年没赶回来,是玉曈自己在山上过的年,四五个月的时间独自在大山里,也确实有些无聊。

师傅对待玉曈算不上好,但也算不上不好。娘亲在世的时候,师傅极少跟玉曈说话,只有教授医理、草药、诊治方法等等这些时候,才会不得不跟玉曈说上几句话,他更多的时候是一味地闷在房间里调制草药。娘亲临终前曾嘱托师傅好好照顾玉曈,师傅和娘亲在房间里说了好一会儿话,也是从这时开始,师傅对她的话好像多了一些,但是也仅停留在衣食住行、吃喝拉撒上,而并没有过多的感情交流。

从这个角度来讲,玉曈是非常孤独的,是非常需要有个人来关心一下的。

师傅走了有三天了,天气一天比一天冷了,已经开始飘雪花儿了。红梅就要开了吧,应该就在这两天了,玉曈决定在梅园等待红梅的盛开。从早晨一直等到了傍晚,等的有些饿了,无奈还是得先填饱肚子再说。

玉曈从地窖里拿出些小米和红薯,准备熬点粥。虽然师傅说地窖里有食欲,但也只是一些大米小米红薯白菜之类的能充饥的食物。尽管花样少了点,但是数量是绝对够她和师傅两个人度过封山的这四五个月的。

玉曈把小米和红薯放进锅里,在灶眼里放上适当的柴点燃,玉曈拍拍双手,满意的笑了笑,就等着一会儿晚餐啦!

玉曈重新坐回梅园旁边的石凳上,一边等着粥熟一边看着一个个花骨朵。突然,她发现一棵腊梅树下有个东西动了一下。玉曈吓了一跳,这黑灯瞎火穷山僻壤的,会是个什么东西,师傅在附近都设计了陷阱,野兽是过不来的,还有师傅也在周围设了障眼法,一般的人也是进不来的,那……那是个什么……玉曈不免紧张起来。

玉曈仗着胆子走过去,走到跟前,她深吸了一口气,一个身长八尺有余的黑衣男子靠坐在一株红梅树下,一下一下地喘着粗气,玉曈眨了眨眼睛,蹲下身问道:“公子,你还好吧?”

那男子闻声睁开眼睛,看着玉曈,有气无力的说:“姑娘……在下负伤中毒……望姑娘能行个方便。”

“嗯!公子先不要说话了,”玉曈赶忙应道。黑暗中玉曈看不清男子的样貌,但是听那男子说话很是无力,感觉神行有些涣散,凭她多年在师傅跟前耳濡目染的行医之道,玉曈可以判断他定是伤势不轻,中毒不浅。

“来,我先扶你进屋吧。”

玉曈拼劲全力,把那男子扶起,这个高大的家伙,怎地这样的沉啊!那男子也使出最后一丝力气配合着玉曈进到屋里,躺到了玉曈的秀床上。

玉曈看着洁白的床单被这男子一身泥土弄得有些脏乱,不禁皱了皱眉。她犹豫着要不要让这男子将满是泥泞的黑裘大氅和黑色外衣褪去,但是出于治病救人的医德和男女授受不亲的礼教,玉曈还是放弃了想法。

这男子棱角分明、剑眉鹰目,虽昏迷但却掩不住飒爽的英姿,玉曈看着,俏脸不禁有些微微发烫。

玉曈摇了摇头,这个人现在身负重伤,又毒性发作,还是先别胡思乱想,先行医治才是正理。玉曈看看那男子,右上臂血红一片,中间还夹杂着暗得发黑的血渍,他眉头紧锁,上下眼睑和嘴唇已经黑紫。玉曈伸出芊芊玉手搭在男子的手腕上,仔细感受着男子微弱的脉搏。

虽然此人脉搏微弱,但是跳动还是有规律的,可以判断出尽管这男子中毒较深,但是幸好能及时护住心脉,不致毒气攻心,玉曈长出了一口气。

但是此毒似乎并不寻常,以玉曈不太多的医学知识和行医经验,她可以断定这种毒并不好解,至少师傅的药草屋里是没有这样的解药的,屋外的雪一直在下,这寒冬腊月的,要到哪里去采草药,何况玉曈根本不知道什么草药能解得了这个毒,愁云再次席上玉曈的眉头。

玉曈无助的看着床上的闭目运气的男子,无奈的玩弄着自己的手指。

正揉着手指,玉曈突然灵光一现,以前师傅就是以自己的血为药引,为娘亲趋毒续命的。玉曈曾一度自豪的认为自己是个能解百毒的解毒仙子,直到娘亲去世,她的这种想法才破灭。但事实上,师傅确实用她的血为娘亲续命了很多年,娘亲就经常拉着她的手说:“如果不是曈儿,娘亲恐怕早不在人世了。”

玉曈看着已经六年没有被扎过的手指上那隐约的针眼,思量着:即使不能解毒,至少缓解一下毒性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吧,看他的样子,武功修为应该是不错的,兴许毒性控制住了,便能自行趋毒了也说不定。

玉曈想毕,便从药包中取出银针,消毒后刺破手指,取血至碗中。从前师傅都是将她的指血滴入熬好的汤药中,借着汤药的热性,几滴也就够了。可如今血一滴一滴的滴入碗中,指尖都凝固了,也才没有一碗底,这么一点点,估计都流不到他嘴里。

玉曈看看自己雪白的玉臂,咬了咬嘴唇,“医者仁心”安慰着自己,咬着牙取过小刀消毒后划破玉臂,顿时一股热乎乎红艳艳的血流划入碗中。

玉曈忍着疼痛包扎好手臂,端着碗坐到男子旁边。

“公子,你醒醒,把这个喝了,兴许能解你的毒。”

那男子没有反应。

玉曈拍了拍他又唤了一声:“公子,你醒醒,公子。”

男子虽然身中剧毒,但是过人的警惕性还是有的,在神智即将涣散之际,突然惊醒。俊眸微睁,警戒的看着眼前这个冰清玉洁的美少女。

玉曈见男子醒了,赶忙把碗递过去,说道:“公子,你先把这个喝了吧,是否能解毒我尚不知,但肯定能延缓毒性发作。”

男子听闻此言,想到这个姑娘就是刚才扶自己进屋的女子,警惕性放缓下来,挣扎着起身。由于毒性过烈,一下没起得来。玉曈未加思索且未顾及男女之别,便上前扶着男子靠坐在床头。

男子坐好后,喘着气道:“多谢姑娘,”目光看向碗中那血红之物,一惊:“姑娘这是。。。。。。”

“这。。。。。。”玉曈的脸有些发烫,告诉他这是自己的血?能解毒的血?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用自己的血去救一个男子,似乎有些于理不合。刚才的近距离接触已经让她羞涩难当了,面对关昊天的疑问,玉曈前思后想,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是血么?”男子打破了玉曈的尴尬,询问道。

“额。。。。。。是。”玉曈点点头,连忙解释道:“公子不要误会,师傅说我幼时食过赤峰山上的赤莲,已是百毒不侵之体,我的血液更能解百毒,娘亲在世的时候,师傅就是用我的血作为药引,为娘亲趋毒续命的。”

男子听完玉曈的话,点点头,左手接过碗,一仰头尽数喝下,之后说道:“在下关昊天,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以关昊天的人生经历和性格,是断不应该如此轻信一个陌生人的,但是现在的他,面对着眼前这个身形纤弱眼神诚恳的少女,似乎一点防御能力都没有。也许是自己中毒过深,想要死马当活马医;也许是人在性命攸关的时刻,本能的想抓住任何一棵救命稻草;也许。。。。。。也许这就是简单的信任,对乔玉曈的信任,对这个将要纠缠他一生的女人的一种可以交付性命的信任。

关昊天早年间跟随师父学艺之时是尝过血的滋味的,入鼻是腥的,入嘴是咸的。可是今天这碗红色的液体却不是这个味道,入鼻是清香带甘,入嘴是微甜略咸。随着液体缓缓流入体内,关昊天有那么一刹那的心神荡漾,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啊。。。。。。

玉曈见关昊天喝了,接过了碗。大概是见自己的病人认可了自己的治疗方案,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轻轻掏出丝帕替关昊天拭去嘴边的血渍,又撕了布将关昊天的右臂包扎好,动作无比自然连贯。

关昊天也出乎意料的任由玉曈替自己擦拭和包扎,不躲避也不反感。侍候过关昊天的女人,关昊天自己也数不清有多少,但不管是大家千金还是邻国公主,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美丽。美丽的女子关昊天见得多了,多到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换一个,也不会重样,今天这个女子美丽得超凡脱俗,美丽得清新雅致。

这些女子还有另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很会服侍人。关昊天喜好什么,习惯什么,哪怕是一小点的兴趣爱好,都能被这些女人们捕捉到,然后绞尽脑汁的博得关昊天一笑。

关昊天喜欢女人,喜欢漂亮的女人,更喜欢会服侍他的漂亮女人。但是无论他跟这些女人多么缠绵,表面多么恩爱,他的头脑和心神始终是清醒的,他时刻遵从一句古话“女人如衣服”。关昊天将他穿过的这些“漂亮的衣服们”或安置在府上,或安置在外宅里。对女人花钱,他从不吝啬,就算是他再也不穿的“衣服”,他也会锦衣玉食的养着。

此时的关昊天竟然也想把乔玉曈这么的给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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