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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白玫瑰【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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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馨被吓到了,她从未见过这样坚定地陆衍阳,静静转过头,一

瞬间,热泪盈眶。

‘你要是在这样逼我,我就从那跳下去,一了百了。’

陆衍阳顺着她手所指的方向看过去,那是窗子,是阳光照进来的地方,不是令人绝望而选择的终点。

一刹那间,竟然默了声,温馨又说:‘我也提醒你一句。’

她收回手,贴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容颜惨淡,仿佛是一个失败的话剧,仓促落幕。

她挺直脊梁:‘拿掉这个孩子的方式不只一种,如果你真的把我逼到绝路我也不会给你路走。’

他忽然放开她的手腕,扯过她的脸,她的发丝裹着泪水黏在脸上,十分难看,:‘那我倒要看看,你要怎样不给我路走。’

温馨顿时控制不住的头晕,一个踉跄倒在床上,细长柔软的发丝一半压在背部以下,一般像瀑布一样沿着床沿流下。

她蜷缩着侧过脸,试图让浓密的头发遮住她奔涌的眼泪,她控制不住的哭泣,所以只能试图遮掩了。

沉默之际陆衍阳有些为自己行为感到羞愧,展露在空气中握成拳头的手开始发疼,她是个孕妇,她是你曾经视若珍宝的女孩,他是你发过誓要一生呵护的女孩。

她的声音又在空荡的空气里响起:‘即使你能把我放在身边…永远放在身边,那又怎样…我不会幸福的…不会幸福了。’

有的时候越是没有的东西,越是喜欢挂在嘴边,好像念叨着念叨着,就会有似地,比如‘幸福’

‘我不会永远把你放在身边。’

永远这样没有重点的的词汇不会出现在我的词典了,我只想一辈子,只要一辈子而已,那么短,你为什么不愿意呢?

‘你们要吵出去吵,我还要睡觉。’

女子平静的躺着,声音没有一点起伏。

陆衍阳稍稍整顿杂乱无章的心绪,坐在床边把温馨拉进怀里,温馨大约是真的太累了,除了呼吸,动都不动一下,任由他抱着。

‘我们回去说,不要在这里打扰别人休息好吗?’

他几乎是放下了所有的骄傲。

温馨默不作声的轻巧睁开他的怀抱,站起身的时候觉得身体轻飘飘的,手搭上门拴的一刹那,身后响起幽幽的女声,她驻足:‘小姐,无论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孩子是无辜的,不到迫不得已,不必走这条极端的路。’

‘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都可以后悔,情人分手了可以复合,东西丢了可以再买,唯独就有那么一些事是你后悔不来的。’

温馨十分平静的回眸看了她一眼,她双眸微闭好像真的在睡觉一样,好像刚才说的都是梦话,只是眼角歪曲的泪痕出卖了她清醒的事实。

在车上温馨像是接受了这个现实,很平静的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脑袋靠着后座,脸上的痕迹已经收拾干净,很懒散的眼眸微扬的注视着窗外的天空。

‘有什么好看的。’

他侧眸凝了温馨一眼,片刻后又接着直视前方,注视着路况,仿佛没有刚才那不经意的一瞥。

她靠在那一动不动,表情淡淡的说:‘你无论从哪个角度,哪个位置,哪个时候看上去都是一样的,仿佛沧海桑田都未曾变化过。’

她声音微沉,:‘一直都是蓝蓝的。’

他目不斜视,:‘其实你不知道,每一刻钟云都在变,只是你没有发现而已。’

‘其实你也不知道,我早就发现了,只是不想说而已。’

十分押韵的语句,即使字数不同,如果是高中老师一定会告诉你,这样的仿写是零分,但现在不会,因为,现在的云和当时的不同了。

为什么呢?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多人,喜欢把秘密说出来呢?如果你们能不说该有多好?

何瑾如此,小姨如此,人生如此艰难,我活的如此痛苦,那又何苦来拆彼此的台呢?

‘你非要害得我出车祸吗?’

温馨回眸一脸陌生的看着身边那个曾经亲密无间,曾经最熟悉的人,他几乎是被逼到了无奈的边沿了。

一如既往的微笑,那种笑容仿佛是从哈哈镜了看见的,异常扭曲,她说:‘我想辞职。’

‘可以。’

温馨惊讶极了,眼眸里好像有了神韵这种东西,万分艰难的挤出一个表情问他,:‘真的吗?’

陆衍阳不忍心去看她的脸,因为他知道自己如果稍稍偏转角度,就会看见温馨那张期待的脸,那样会让他无从冷静,他还不想出车祸。

‘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

她想都没想就蹦出两个字,就像她急迫的想要逃离这里,只是她现在没有力气罢了。

‘我们结婚。’

温馨目光清冽的凝在他身上,好像听错了一样,惊魂未定,就知道他不会那么好说话。

他不用看也会知道温馨此刻的表情,目不斜视的重复自己的意图:‘我们结婚,你就可以辞职。’

‘我挺惊讶的。’

她说出了自己的心声,她从未如此坦白过,然后无力一笑。

‘相比而言,我还是比较喜欢我现在的的工作。’

‘意料之中。’他冷笑。

‘是的,你总是比我了解你,要了解我。’

说完这样绕口的话之后温馨闭上眼睛,脑袋搭在自己的肩上,虽然脖子很不舒服,但是她没有力气在竖起她的脖子,就像高考结束的那一晚她躺在床上,力不从心的难以动弹。

坐在办公室里松软的沙发上,有一种莫名的困意顿时弥漫开来,她曾无数次的以一种严谨姿态走进这间,象征着崇高地位的办公室,但这却是她第一次坐着。

心安理得的坐着。

温馨一眼扫过桌上各种颜色,各种样式的盒子袋子,大约是助理拿上来的,整齐的放置着。

‘在纽约开会闲暇的时候出去逛了逛,看见这些东西挺适合你的,就买了。’

他坐在办公桌后,跟温馨只隔着十米内的距离,但那种疏离让他觉得他们之间何止隔了千山万水,那是类似‘永远’的距离,没有终点。

年少时他也曾送过她很多东西,她都欣然接受,不似其他的女生假惺惺的说:我跟你在一起只是爱你,不需要这些物质的东西。

那时候的她家境优越,好像永远不会懂得什么叫做卑微,所以对于物质并不大在意,无论是她付出的,还是她得到的。

不过现在,她到希望陆衍阳十分冷漠的告诉她:你以为这些东西是买你的?你做梦吧…就凭你也配?

但是他没有,他的声音本就很好听,在加上点柔软,在多点温情,就会把你给融化了。

温馨随意翻了翻,竟然还有个袋子里有几本外文书,于是抽了一本出来,纸页反动的声音很清晰。

‘苏浅说她不愿意下去,她已经习惯跟着你。’

习惯…多可怕的字眼,温馨把一只手放到翻过的书页里,另一只手敷在书底,那是她惯用做书签的方式。

其实公司很多管理层的人民陆衍阳都不过问,但是现在他真的有点受不了温馨的安静。

‘习惯真不是好东西….随她吧。’

温馨顿了顿,若有所思的扬眸,:‘她不想做的事情即使是做了也做不好。’

陆衍阳站起身来,凌厉的身形便朝温馨走来,坐在她对面,没有表情‘你不用含沙射影,我们之间的的事情没得商量,你那自私的想法永远都不会变成现实。’

他语气顿了顿:‘我会吩咐下去让何瑾接替这个位置,如果她真做不好再换人也不迟。’

‘我知道。’

她向沙发里靠了靠,像是陷进去了一样,:‘你从来都不会跟别人商量。’

她像是接受了现实,很宽容的看着陆衍阳,握着书本的手却紧了起来,她又说:‘我也觉得我很自私,小的时候我从来都不愿意亲戚家的小孩来我家玩,因为我舍得不那些糖果。’

他看着她,平静的眼眸里像是被春风拂过微微漾起褶皱,一种复杂的情绪从四肢百骸汇聚到心头,:‘那你现在也应该自私一点。’

‘于我。’

你应该把我当做那些糖果,自私一点,温馨。

‘可是他们还是会来的,我还是什么都不会剩下。’她笑了笑,:‘所以现在习惯了。’

‘我已经习惯了失去,我抓不住的。’

看,习惯多可怕。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他沉着声似有不悦,不过他掩藏的很好没有露出任何痕迹,温馨闻言把书横在自己腿上,像个跷跷板一样无规则的两边晃动,然后无辜的摊开手,两只大大的眼睛无辜的看着他:‘我有没有跟你嚷嚷跟你叫,那里不好好说话了?’

陆衍阳最怕她这样蛮不讲理,又抑扬顿挫的样子,好像都是对的,但确实是错的,却又让人找不到能一举攻破的一隅,很无奈。

看她笑得十分甜美,好像十年光阴在她身上没有留下痕迹,但是眼角的那一份凄楚出卖了她。

‘有的时候我真的不能理解的你想法。’

他声音接近温柔,让温馨无所适从的握紧了手,咬着嘴唇,这是每次英语课时老师叫她起来回答问题时她一贯的表情。

她也不说话。

他说:‘我可以给你所有,包括你一直期待的幸福。’

‘你指的‘所有’是什么?’她转过头不再看他,声音带着凄凉的喃喃:‘别墅…?衣服…?珠宝…?礼物…?’

又仿佛自嘲:‘你说幸福?呵…你前几天还说幸福不是别人给的是自己争取的,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您真健忘。’

有时候陆衍阳真像一把扯出她的好记性,让她忘了全部,可是他做不到。

是的,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他都做不到的。

‘是你不愿意要。’他声音很轻,像是温馨睡着了,他不敢吵醒她一样。

‘是你给不起。’

陆衍阳,你不会知道的,不会知道,但如果你知道了一些事情,父债子还,你一定会杀了我的。

不。

是凌迟处死。

那都难解你心头的恨。

可是我还是很爱你,很爱的那种,因为你的出现让我最基本的理智都没有了。

陆衍阳冷着脸,心中思绪攒动,温馨总能这样轻松的左右他的情绪,明明是她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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