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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相思断肠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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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佛笑的温婉,仿佛一切他都不放在眼里。

只见如歌徐步走到白佛面前做了个请跟我来的手势,白佛笑如百花开,规规矩矩地跟着如歌飘走了,全场的女人都因为这一迷倒众生的笑而如痴如醉。

苏司乐见状,眼角眯紧,面色顿时黑云遮面,怒喝道“你们还呆在那里干嘛!全部给我回屋练一晚上的琴!”一声雷下,美女们顿时如逃生的兔子,夹着尾巴突突地逃回去了。

小太监李德周贼眉低声冲着苏司乐吩咐道“苏司乐,孟贵妃交代了,此男子么么一定要像个女子一样*,调的越女人越好!”说完捂着嘴巴哧哧地笑了起来。

苏司乐一愣,孟贵妃?以为是皇上的贵妃,这才想起姓孟的红人目前就是太后身边的面首孟南笙,这皇帝还在呢,太后就已经暗自自称帝了,男宠竟然敢公然称妃了,这真是丢了李唐宗室的脸啊,不过她一个下人,管好自己的事情安安分分就行了。

于是冷冷回答道“奴婢只会管教女人,不会管教男人,只要进了尚仪局的人,对于奴婢来说,都只是一些没见过世面的女子而已。”

小太监李德周一听,会意地坏笑点点头,连连明白明白后,便离去了。

如歌是尚仪局最好的琵琶子,她的琵琶几乎可以算是大明宫庭里弹的最出神入化的女子,再加上生的如花似玉,所以身后追捧的贵公子不乏其数,奈何如歌心气儿太高,看不上贵族子弟的纨绔和俗气,迟迟不肯出阁,去年罗阳王在王宫宴上一眼迷上了正在弹琵琶的如歌,于是斗胆向皇帝李旦请求赐婚,谁知如歌当场拒绝,竟让满堂王公子弟顿时目瞪口呆,竟还有下人子不攀高弄富的。

如歌一夜之间似乎成了尚宫房的一位玉女神话,传说,皇帝李旦欲纳如歌为妃,所以整个尚仪局都把如歌伺候的众心捧月,如歌却对宫廷内的见风使舵心生厌恶,正想考虑该不该离宫的时候,白佛竟然出现在她的面前。

只消一眼,如歌内心就已情定白佛。

“公子,尚仪局除了给皇室,王宫贵宴奏乐之外,其他时间是不能随意出宫的,就是在这宫内,没有上面的召见,也是不能出尚仪局半步,否则会被苏司乐罚跪荆棘之刑的,公子请切记于心。”如歌露出关切之情。

白佛面带微笑“叫我白佛就行,敢问姑娘芳名?”

没想到白佛竟会有这般好听的声音,声到心口,绯红一片,略微羞涩“公子就叫我如歌吧,我来宫时间比你要早,按资历,我应该是算是公子的师姐。”

白佛微笑的打跌“歌儿要是再公子,公子的相称,那白佛真叫歌儿师姐了,呵呵,怎奈一如花似玉的女子以姐相称且不是太唐突了。”

如歌一听白佛竟然唤自己歌儿,这称谓暧昧的自己心脏差点跳出胸口,只好低头掩面快步走在前面。

白佛嘴角一抹邪笑,要想在尚仪局蛰伏下来,他必须拉近一个人替自己做掩护。虽然,有些卑鄙……

“如歌敢问,白佛一个问题吗?”

白佛稍稍一愣,抿嘴淡笑允可。

“你到底是何方人士?为什么会被送进宫中做侍奉人的琴子?”眼前的白佛身上有种与生俱来的贵气,应该不是穷苦人家的子女,为什么会沦落到这般田地,心生好奇的同时,也心生了爱怜和心疼。

白佛听后,笑,还是笑,他的笑就像*,迷的如歌停住脚步心生荡漾起来。

“因为,白佛生来弹得一手天下第一的好琴。”然后大步流星地扬袖翩然走在前。

如歌愣然,心里的激动风卷残云而狂之,脸颊绯红袭来,她低低地压着头,娇羞却不失落落大方地小步追上了白佛,一直到西三所荒落的东厢。

白佛轻蔑地扫视了一眼破落的东厢,独院,荒落,清冷,却算干净,笑笑,既来之则安之,迟早——整个大明宫他都要拿回来。

……“已经好几天没跟母后请安了,我这样做是不是太任性了,但是,一想到白佛在她手里,心里就是满满提心吊胆的不安,唉……”秦宝熙坐在园子里的秋千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脚尖踢着地上的落花,神情沮丧,无精打采的。

身后不远处的小路上,几位类似宫女摸样,却又和宫女的打扮有些区别的女子,嘻嘻笑笑中窃窃私语而过,似乎并未觉察到太平公主在附近。

“你们知道吗,新来的男琴子白佛,生得还真是柔情似水,难怪如歌会天天跑到东厢那边去。”

“呵呵,她如歌命真好,皇上都不要了要一个卑贱的琴子。”

“要是我,我也要白佛,天天单单看着他的美貌,听着他的琴声,死也愿意。”

“瞧你那没出息的摸样,大唐皇宫里第一男琴子,你们知道什么意思么,就是如同女人一样*,到了最后让人以为他是女人,哪个男人愿意被人这么侮辱啊,就我说,这白佛美是美,终不过是一心智不全人,不然怎么会来我们尚仪局做琴子。”

秦宝熙竖着耳朵,屏气凝神地听着,直到声音渐行渐远。

等她完全理信息的大概,她的心顿时凉了一截。白佛被送到尚仪局做琴子?……这等侮辱人的主意估计只有许梓哲才想得出来,真是卑鄙。

秦宝熙跳下秋千,咬着嘴唇,心里气愤不过,烦躁的原地直蹬脚。

夏荷抱着斗篷走了过来,天气冷,担心公主在园子里久了会染上风寒,回来的路上刚好听见尚仪局的乐子门议论到少主,不由得揪心起来,这样的委屈怎么能让少主受得了。

“谁惹我们公主生气了?”夏荷走上前轻轻地将斗篷披在她的肩上。

秦宝熙皱着眉头,想发泄的很多,却又堵在胸口不知道该从哪儿说起,心一想到白佛莫名的心疼。“我知道白佛在哪儿了,我先现在去找他。”

尚仪局,西三所东厢。

秦宝熙和夏荷已接近东厢的外围墙,隐隐约约听见有琴声从院墙内飘出,秦宝熙忽然停住脚步,恍如失神“这是白佛的琴声,在大唐酒店,我听过这个曲子。”果然是他,秦宝熙定定神后,喜上眉梢,心急如焚地快步向着琴声的方向跑去。夏荷小步跟着,耳朵却是敏锐地听着听着少主发出来的信号——琴声。

那是出山前少主和八曜之间的信号的传达方式。

“我在尚仪局,一切安好,稍安勿躁,等待时机。”夏荷意会后,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动着,公主思念少主心切,她还是在暗中的好。

于是放慢脚步,直到公主的身影进入东厢后,夏荷四下机警地扫了一眼,然后纵身轻轻一跃,飘落在围墙之上,步伐轻盈地跑到屋顶角落隐藏了下来。

院中央,摆放着一张简陋的石台,台上有一方琴台,是以前的琴子习琴单独放置此,台边一株高大葳蕤的秋海棠花开正浓,接近怒放之后的颓败花色。

秋海棠既是相思之花,更是断肠之花。

空旷清冷别院,白佛单薄的身子,一抹白衣,在弱灰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的孤单,但人却如月色般皎洁。

白佛的面容恍若山间的灵玉,虽然苍白,却藏不住绝世的光华。

他独自盘坐在地上,神情专注地弹着一曲《芙蓉花开》,目光里有悠远的思念……

第一次救下秦宝熙的惊讶,

第二次秦宝熙因为娘子的责任而吓跑的神情,

第三次躲在自己身后的惊吓,担心自己受伤而不自知的自责,斜眼挑衅自己的不服,苏州街上无忧无虑,天真活泼的秦宝熙,大唐酒店里聪慧才干,打着自己小便宜的秦宝熙,水台上,那一炙热的吻——

白佛面锁伤感地闭上了眼睛,手指拨琴弦的节奏跟着自己的心湖变得快了起来,突然——

一双纤细有礼的胳膊从后面环抱着了白佛的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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