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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原意是整蛊怀真,让他喝得酩酊大醉不再妨碍自己寻花问柳。不料几杯黄汤下肚,怀真未醉,她竟尿急。

“你们先喝,我我去去就来。”人有三急憋也憋不住,欢喜颤颤巍巍站起身,兀自推开厢房门往外走。

本就是被强行拉入燕春楼,怀真一见欢喜离开也急急起身,不料却被镇店之宝花魁藕臂交缠亲昵搂住。

“法师哥哥,您来了老半天却一言不发,莫非在责怪落衣伺候得不周全?”花魁轻笑道,用白皙修长的手指撩起颈边垂落的发鬓,露出白皙如玉呼之欲出的半.裸.酥.胸。

平生第一次来这种放.浪.形.骸的场所,怀真哪经得起此等孟浪挑逗?心脏又开始狂乱跳动,他俊脸羞红堪比像水煮虾,慌张无措地往旁侧闪躲,亦仓皇推开像滑蛇一般粘腻在怀里的女子。

“女,女施主,汝自,自重。”语无伦次。

“法师哥哥,我不重。常来的客人们都夸赞我柔若无骨。”纵然被推开,落衣仍再度贴上来揽住怀真的腰,朱唇微弯勾起一抹妩媚妖娆□□的微笑,“不信,你试着抱抱我?”

怀真蹙窘地反捉住落衣的手腕,慌忙掰开。

男人的力道毕竟生猛粗鲁。落衣“哎呀”一声吃痛,倏地收回环绕怀真腰间不放的手,漂亮的眼眸里闪过晶莹的泪光:“法师哥哥好生粗鲁。您若是不愿做落衣的生意,出门左转便是,何苦伤了我在风月场卖笑的资本?”

怀真毕竟是心思单纯且通情达理之人,一听此言,再瞥见落衣光洁无瑕的胳膊泛出几道难看的淡红抓痕,顿觉理亏。

他双颊酡红得堪比猴子屁股,讷讷语塞道:“抱歉,吾……吾乃无心之失。”

“佛祖讲究慈悲为怀,法师哥哥如此粗鲁,枉为修道之人。”委屈。

“吾……”

“支支吾吾,倒不如罚酒致歉。”落衣吐气如兰,将手轻放在怀真的胸膛轻轻一蹭,逗引得怀真蓦然颤栗了身子之后,才举起矮桌旁搁置的一杯玉露酿,“法师哥哥饮了这杯酒,落衣就原谅您,亦恭送您离开燕春楼。”

怀真怔住。

“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此乃济公活佛常道的禅语。”落衣微微一笑,举杯轻声劝。“不喝,您便是心中有鬼,假道学之人。”

“这……”怀真犹豫。

想起匆匆离去似欲撇下自己的欢喜,他蹙起眉,夺过酒杯一饮而尽。

也罢,片云拂太清,虚空生吾心。

默默在心底诵念佛祖训诫,他放下酒杯:“女施主有礼,小僧这就告辞。”

落衣“扑哧”笑出声来。不似方才风情万种似乎顾盼生辉的浅笑,她再一次伸出双臂亲昵地缠住怀真,眸光魅惑:“法师哥哥一看便是诚心向道之人。落衣喜欢你,愈发舍不得让你走了。”

忘魂汤下肚,佛祖也惘然。

怀真不知眼前女子为何出尔反尔,刚想推开她,猝然觉得头昏脑胀,浑身上下燥热不已,经脉里涌动的气血更不自觉地全朝□□某处潮涌而去!

“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世人若学我,如同进魔道。”落衣笑了,以指轻轻拭去怀真鼻端冒出的热汗。她身上薄如轻纱的裳衣,如有默契从肩处滑落。

活色生香的胴.体,丝.缕.不.挂,一览无遗。

“法师哥哥,你相不相信一见钟情的爱情?”

她凑近唇,轻噬他的耳珠儿,兴致极好地感受他的颤栗。

“落衣信,一直都信。”

.

咦?厕屋呢?

欢喜揉揉眼,意外地看着眼前这堵高高耸立的墙垣。

明明听从老鸨之言,左转三步右拐五步再左转七步再再左转八步最后右转十二步,怎么就绕到前不见人影后不闻狗吠的冷清之地?

算啦算啦,往回走呗。

循着原路返回,左转十二步右转七步右转八步…… 啊不对,是左转十二步右转八步再右转七步……不对,还是不对,应该左转八步…… 等等,到底该怎么走?

尿急如欢喜,瞪着逶迤曲折的分叉路口,傻眼。

.

似熔炉般灼热,在体内翻腾作祟。

豆大的汗滴从额头滴下,薄薄的汗珠蒙在鼻端。魅影交叠光华弥蒙之间,理智溃散,鞭策了敏感的视觉感官,难耐的冲动,却轻松地爬行过咽喉,饥渴地在每一寸发肤挑逗,触抚。

“法师哥哥,你喜欢么?”你侬软语。

手,被迫牵引着滑入温暖的胸窝,掌心,清晰感受到浑圆而尖挺的柔软。从来不曾被亵渎的麈柄,亦被极轻极呵护地托起。微凉的小手,温柔且挑逗地抚上最坚硬的根部。

呼吸,停住。

身,如坠三千法丈。

……

.

佛爷爷的,究竟是本姑娘方向感太差,还是今晚撞上鬼打墙不成?七绕八绕,怎么都绕不出去,始终在原地转圈溜达。

欢喜沮丧地双手托腮,不顾形象蹲坐在地。

仰头,她凝视着夜幕下的闪烁繁星,长长一声叹。

出来这么久,怀真会不会急得团团转?瞧他被强行拽入燕春楼时那一脸错愕震惊的表情,不会真以为自己嫌弃他是包袱、有意撵他走罢?

撵…… 又怎么舍得撵?

他是从小玩到大的同伴。

即使谈不上“青梅竹马”,也能算作“两小无猜”“无话不谈”。以他菩萨心肠的性格,若执意跟着自己一路混吃混喝…… 莫说前往长安,只怕在这小小的钱塘镇,又能如何接受尘世肮脏龌龊的算计?

人心险恶,公道沦丧。

但哪怕是拼上自己的性命,也得为含冤受辱枉上断头台的爹爹、为惊恐攻心撒手人寰的娘亲报仇雪恨!

啊欠——

咦,明明是仲夏,凉风吹在身上咋如此冷嗖嗖?罢啦罢啦,等方向感更混乱的怀真找到自己,怕是天将破晓旭日初升。

从郁郁寡欢的思绪里抽离出心情,向来不爱怨天尤人的欢喜拍拍屁股上沾染的尘土,起身走人。

八面威武地走出几步,她忽然顿住。

抬眼,盯着头顶那轮弯弯明月,她踮脚,龇牙咧嘴做出个鬼脸——

“怀真,你居然不出来寻我,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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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七、八…… 九! 哈哈,这回总错不了了!”欢喜左脚刚刚迈出僻幽深巷,兴奋地只差没为自己鼓掌喝彩。“早知道跟着心跳声数数不会错,我老早…… 咦,那不是怀真么?!”

揉揉眼,再瞧。

咦,的确是怀真??

惊讶亦是惊喜地看着巷道那头怔怔伫立的白袍少僧,欢喜笑眯眯地跑上前,顺势勾住他的胳膊。

“哟嗬,你终于肯出来寻我了?”揶揄打趣。

他眼神涣散地立在原处,一动不动。

“咦,你怎么一脑袋的热汗?莫不是为寻我走了很远的路?”欢喜嘀咕道。

他仍然动也不动。

“笨蛋怀真,我只是找个地方方便方便,不会撇下你不管。”她歉疚一笑,体贴地以袖拭去他额头涔涔热汗,“瞧瞧你,满头大汗。前襟湿了,腰带都乱缠在一块,呐呐,裤子都脏了,黏黏腻腻的…… ”

话音未落,欢喜突然被一双颤抖的手臂紧紧搂住。

唔……疼,生疼!自己本就瘦小,怎经得起虎摸狼抱?她拍拍他的肩,微诧:“怀真,你弄疼我了。”

伏在她肩膀的身子突然轻颤。

一滴微咸的泪水,却无声无息坠落在她的唇边,极为苦涩。

“怀、怀真,你哭了?”她愣住,差点咬到舌。

没有回答。

“怀真,你怎么哭了?是不是燕春楼里眼睛只认得银元宝的老鸨欺负你没带酒水钱?”欢喜脱口而出问,心急如焚。

揽在她肩处的手臂倏然收紧,勒得她快要喘不过气之时却蓦地松开。“明慧,汝珍重。”话音未落,环绕在周身的熟悉温度骤然离逝。

眼睁睁看着怀真抽身离开,欢喜目瞪口呆之余亦焦急万分追上前:“怀真,你去哪?回来,快回来——”

没有回答,只有头也不回的离去。

佛爷爷的!这呆头呆脑的和尚平时就健步如飞,尔今大步流星头也不回,更难追上。

不,不行,追不上也得追!追上了坚决打断腿以防他出尔反尔抛弃自己先行离开!

欢喜含恨撒开腿拼了老命往前追,七弯八拐好不容易追出深巷。

佛爷爷的!一眨眼功夫,人呢??

孤零零一个人站在车如流水马如龙的长街中央,她左顾右盼寻觅搜索,却再难见到那一道熟悉的身影。

这呆和尚究竟躲哪去了?她咬牙跺脚,满腹委屈。

.

黯然垂眸,欢喜懊丧地耷拉了脑袋,漫无目的往前走。

会去哪呢?西湖?客栈?灵隐寺??

对,怎就忘了佛寺!

脑子里一个激灵,欢喜感觉折身欲沿回城之路行时,后颈,猝地挨了一记力道生猛的劈叩!

有没有搞错,尼姑要财没财要色没色,你也劫?

欢喜双腿一软白眼一翻陷入昏迷前,如斯忿忿不平,咒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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