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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欢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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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瑾澌闪身挡在他面前,并不让他离开。

“呵,我倒忘了,我这会应该在凉城待命。王兄不是想治我个擅离职守之罪吧?”瑾澈交抱着双臂,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容。

“瑾澈,难道你真的能做到一走了之吗?。”

他挑眉反问:“这一次你根本没打算让我出战吧,难道不是怕我临阵倒戈?我可是在这生活了七年。

“就是因为你在这生活了七年,所以我命令你留下。”

“命令?你现在的身份可是渊将军,你凭什么命令我。”瑾澈侧身从他身旁走过,“还有,你不会是真的忘了我为什么会当了质子吧。”

“渊将军!”一个军官模样的人从后方跑上前来,在距离瑾澌三步远处单膝跪下。

“渊将军,季将军他顶不住了。”

“这么快!”瑾澌回头看了一眼已经走远的瑾澈,不确定他有没有听到男人的话。

“与季将军对战的是谁?”季将军原是瑾城禁卫军首领,也是十分厉害的人物,这次出征原本想让他守城,然而福伯坚持让他来保护自己,没想到······

“是个身材十分魁梧的巨人,季将军在他面前,就像······就好像······”他吞吐着不知如何开口。

“好了,不必再说了。你先下去。”

“可是季将军那······”

“让季将军先带兵回撤,切记不可硬拼。”

“是。”

瑾澌低头看了一眼面露担忧的潋焱,毫不在意一般展露淡淡的笑容:“没事儿的,你先带惹尘回去,我自有办法。”

言罢,瑾澌移目向天,抿唇发出一声清啸,如惊雷直穿九霄。

远远地半空中,两个红衣乌发的少年相携而来,即便衣着妖娆,却是姿容清雅犹胜女子,比起顾惹尘或许更过之,只是少了些少年的活力。

从天而降的两人齐齐在瑾澌面前跪下,瑾澌相继将二人扶起,道:“司桡,司焰,到你们报恩的时候了。不过,这是你们第一次阵前杀敌,万事小心。”瑾澌细细地叮嘱着,眼底有一闪而过的悲悯。

“是。”双生的少年抱拳施礼,转身向着瑾澌所望的方向略去,转眼已消于无形,轻功之高妙,可见一斑。

“这样你还不放心吗?乖乖带他回去,我跟去看看,马上回来。”瑾澌温柔地注视着尚且一脸不可置信的潋焱,那丝愧疚与不安却没有藏住。

不由紧抿嘴角,这一次出征并不顺利,对手一个比一个诡异。司桡,司焰本是他秘密训练的高手,这一次却是不得不出动了。再这样下去,他情不自禁地抚摸着束水冰冷的剑鞘——其实不是没想过会亲自出手,只是这一天比预料的早了太多。他本以为至少会坚持到苍芽那一关——那个据说知晓天命的神女。

那么这次,自己是会失败吗,或者,真的会死在这里。

“遥拓,我的名字。”那一对双生少年此刻已经负了重伤,红袍上浸染墨黑的血迹,而那个始终昂着头的少年始终挑着冷淡的目光,只有在看到瑾澌的一瞬,眼睛里闪过一丝光芒——这个才是他要找的对手。

瑾澌只牢牢地注视着他,并没有说一句话,他没想到才到黎国脚下遇到的对手已经如此强大。

司桡主木,司焰主火,二人皆是轻功非常,合围之时,更是令敌人犹如坠进火焰的旋涡,似受烈火煎熬之苦——他们是这世上最好的杀手,这世上没有几个人能凭一己之力抵挡住他们的合围,偏偏黎国同样有这么多怪物。

对面的少年生的并不好看,身体粗壮,皮肤黝黑,看起来力气极大,只一双眼睛生的格外灵动。

见瑾澌半天没有说话,对方有些纳闷地问道:“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名字。”

眼看少年心性暴露无疑的遥拓,瑾澌不由喟叹:“今日之战,你我必有一人丧命于此,既然如此,何必留下名字。”

“是吗?一定会有人死?”少年似乎还未想清这个问题,然而只是晃晃脑袋,颇感无奈地说:“既然如此,那就速战速决吧。”

瑾澌狭目微眯,却见对方话音未落已经弓着身子扑过来,手里提着的由儿臂般粗的铁链连接的长满尖刺的黑色巨锤在空中快速划过一条弯曲的弧线。

“开始了么,很好!”

“圣女大人,将军吩咐你不能出去。”

“将军?”潋焱刚刚将顾惹尘送回军营,紧接着就看见司桡、司焰两兄弟被几个士兵架着回来。两人轻功至此,即便杀敌不成,躲避总不是问题,怎么会·······而瑾澌却未曾回来,难道真的已经亲自上阵。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吗?

“将军说,这是瑾王的命令,圣女还是······”

“圣女,使不得啊······”还未等他说完,潋焱拔剑,御焰剑锋直指自己的脖颈。

“让我出去。”

“赢了,我们赢了。”帐外突然冲进一个士兵,见这情形,不由目瞪口呆。

“赢了······”潋焱松开剑,蓦地向前一步抓住士兵的衣领,指甲几乎陷在铁甲的缝隙里。

“那瑾王呢?”

“瑾······瑾王?”士兵并不知道渊晢是瑾澌所扮,同时又为潋焱的神情所慑,一是没有反应。

潋焱一把推开他,拔足奔向主将大营。

瑾澌,你说过要陪着我的,你说过要我放心。

绝不可以,绝不可以有事。

潋焱闯进军帐时,军医正在为瑾澌包扎伤口。拦着潋焱的士兵见拦不住她,此时早已跪伏在地。

“你来啦。”瑾澌抬头微笑,并没有责备的意思,然后他挥挥手,对跪着的人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底下人应着,退了下去。

“既然来了,怎么又不说话。”瑾澌一边缠着肩上的伤一边开口,带着些埋怨的笑意。他坐在黑色的椅子上,□□的上身尽是细而深伤口,像是被极多的利器同时刺过。

潋焱打开桌子上的药囊,将药粉一寸寸涂在他身上。

“还疼吗?”

“你也看见了,都是些皮外伤。”瑾澌恍惚听见她开口,起先还以为是错觉,直到感觉到她触及他的冰冷而颤抖的指尖。

“怎么会有这些旧伤?”他的皮肤是贵族特有的的白皙细致,然而除去右肩上尖刺划过的痕迹,他的胸背上交错着数十条或深或浅、或大或小的疤痕,最长的一道,几乎当胸而过。

“这是很久之前弄的,我以为没人在乎的。”瑾澌把头转向一侧,忽然怕自己会泪流满面。从来没有那一刻,他觉得自己这么脆弱。

他想起自己还没有遇见他们的时候,他一个人忍受所有的殴打,诟骂,几乎以为自己会随时死掉,而即便如此,他的父王恐怕也绝不会想起他。没有人会在乎他。

“可是我会在乎。”

我在乎。

一直没有说过,其实只要能听见你的脚步声,便足矣开心了。那些在黑暗的岁月里,时紧时慢,却紧紧相依的脚步声。

既然谁也不能一尘不染的活着,那不管深渊还是泥淖,我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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