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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番外二 归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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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醒来后,端木清雨便有了一个习惯,每天早晚都会去园子里转一圈,而欧阳文宇也总会时不时的跟她来个不期而遇。

众人心中都跟明镜似的清楚,暗地里没少借此偷笑,但欧阳文宇是何许人也,又岂是被人随便笑笑就坚持不住的,因此每日仍是偶遇不断。

其实除了他在书房处理公事的时候,其他时间他几乎都是很巧的跟端木偶遇在一起,然后或品茶,或对弈,或游园,乐此不疲。

端木清雨也不点破,似乎他真的是很巧的每天都要跟她偶遇个十来次。

这一日,端木亲自搭了梯子,将自己写好的牌匾装在了园子的月亮门上。

飞身而下,她后退了几步,仔细打量自己写好的匾额,觉得还算满意,嘴角便不由得弯了起来。

欧阳文宇从她身后走到她身侧,端木转身,噙了笑意看着他,“怎么样,我做的牌匾可还入眼?”

欧阳文宇眸光微凝,心下一动,面上却不动声色道:“怎么想起用这个字?有什么含义吗?”

端木看一眼牌匾,又侧脸看了看面上一派平静的欧阳,悠悠一笑:“没什么含义,信手拈来的,你不喜欢还可以换的。”她口气随意,云淡风轻的说完,转身便要离开。

欧阳文宇也实在是想不透看不透她到底是怎么想的,看她离开,心下一急,已经握住了端木的手腕。

端木嘴角的笑意深了些,转回身,却一副疑惑的表情:“你拉我做什么?”

“清雨,为什么选了这个字,告诉我。”欧阳文宇心下惴惴,不知她是否看到了园子里的等。

那是他这个园子里最大的秘密,但是它却那样公然的摆在那里,他并不能肯定她是否已经知道了这个公开的秘密,他心里也是既希望她知道又害怕她知道,如今看到牌匾上的字,他心里更像猫抓似的难受。

便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希望清雨说出什么样的话来,只是看到这个匾额,想想这二十几年,他一直这样在远处默默的守着她,她在自己身边的时候自己也是在等着的,只是那样的等待因为她一直在自己的眼前而没有过去的三年那般难熬罢了。

哪怕不说话,在这里能静静地呆着也好,这可是清雨自己动手做的牌匾呢!

“这三年来,你……就是靠着这个打发时间吗?”

端木低低的声音响了起来。

欧阳文宇眸光转到身侧人的脸上,端木的眼神清亮一如以往,不过他从眸光深处看到了淡淡的疼惜,她也知道心疼他的心意了,真好。

“嗯。”欧阳文宇点了点头,“我不信你会离开,尽管……”尽管从没有人成功的用心头血将魂魄复原过,但是他始终不相信她就会那样轻易地与这红尘切断了一切牵绊,将他自己独自留下来,苦苦挣扎。

他在赌,赌她对他的哪怕一丝丝的情分,其实,何偿又不是拿自己的命来赌?

如今的她,终于回来了,她的身上流淌着的是他的心头之血,他们再也不会分开。

“你就不怕……万一……我回不来?”端木的嘴角噙着淡淡的笑,眼神却很是清透,其中有多少后怕她自己也不清楚。

欧阳文宇倒是满不在意,顺着她的手腕,缓缓握住了她的手,将那纤细修长的五指轻轻松松的拢住,两人站在月亮门前,他的声音惬意而舒缓:“我想不了那么多,我只知道,不管怎么样,我总是会想办法跟你在一起的,不管你在哪里,我也总会想办法找到你的。”

端木默然良久,才喃喃吐出两个字来:“傻瓜……”

她牵着欧阳文宇走进园子,脚下鹅卵石铺就的石子路踩起来有些不平,但是想到这是他一颗颗亲自动手铺好的,心里便有些微微的发酸。

堂堂右相,一朝肱骨,欧阳府温文尔雅的三公子,那样一个人,她眼前仿佛看到了寒风里他一点点铺出这一条条笔画的场景,心里的酸意更重了些,与之相比,她失去的那些算什么呢,能够回来,回到他身边,她应该庆幸,应该感激上苍不是吗?

她从前从来不信这些的,她是万物生命的源泉,是天地间孕育出来的灵物,她自有自己独到的手段,天命,曾经她也改过。在她眼里,没有什么可以轻易左右她的命运,也只有她自己愿意才可以。

如今,她真心的祈祷,她可以活的长久一些,她希望自己以往为雨辰所做的一切可以为她向上苍换得更多的福泽,她并不贪心,她只求与身边的人能够相携走过剩下的日子。

像过去的那二十多年一样,他们可以相知相伴,共同面对未来的一切。

如果欧阳文宇知道了她此刻的想法,恐怕要大大的摇头了,如今怎能与过去的那二十多年一样呢?

如今的雨辰,世上流传的说法是,左相端木早已不在了,而右相却因雪落舞一事对婚事彻底消了念头。

多少闺中女子在雪落舞死后,重新萌生了能嫁入右相府的想法,但是时间慢慢的过去,右相却始终再也没动过娶妻的心思,朝中大臣拖了多少关系打听,但是都如石沉大海,再无消息。

渐渐的,众人终于无可奈何的相信,右相,堂堂雨辰三大公子之一的右相大人,恐怕打定主意要孤独终老了。

春意融融里,园子里草木青翠,端木满怀感激的拉着身边的人,往园子深处的亭子走去。

欧阳文宇乖乖任她拉着,看她的发丝飘摇在自己眼前,裙裾擦过鹅卵石的地面,步伐悠然而缓慢,心里有棵粉色的花,便在这幽幽然里轻轻的开了。

花开的感觉这样美好,时光再怎样的变幻,也不能减淡此刻的一分一毫。他淡淡的笑着,忍不住往前紧走了几步,与端木并肩而行。

端木转眼看了看他,眼神不由自主的悄悄瞥向两人相执的手,脑海里情不自禁蹦出一句话: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她迅速的转眼,目不斜视的看向前方,暗恼自己怎么想到这样一句话。

难道身体变了,想法也跟着改变?

她都还没告诉他那件事……

欧阳文宇一直不动声色的看着她,但是恐怕端木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所有举动都没逃开右相大人能观六路的眼睛。

他虽然也是目视前方的走着,但是丝毫不影响他视线覆盖端木的所有表情和动作。

从她看两人牵着的手,到她忍不住红透了的耳朵,再到她暗暗恼恨的抿紧了唇角。

然后下意识的加快了的脚步,可是貌似她忘记了手里还牵着一个人。

“清雨……走慢些……”欧阳文宇终于忍不住好心的提醒。

端木一顿,有些尴尬,但是她清冷的面上也仅仅是闪过一丝的不自然,紧接着便被更淡漠的表情所掩下,随即答应一声,重新迈起步子。

欧阳文宇忍不住便想逗逗她,清雨,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也就那表情一直没有变过,反正众人都知道你是个冷性子,什么事儿摆一张冷脸,别人都不会再去惹你。

要不是现在你的耳朵还是红的,我也要被你骗了。

“咳咳……”欧阳文宇假意咳嗽几声。

端木却趁机放开了手,欧阳文宇在心里低叹一声:得不偿失啊,得不偿失。

这才多长段路啊,怎么这么快就到头了呢,当初这园子种起花草来的时候觉得还是蛮大的,现在走起来觉得还是小了些,可惜。

他在衣袖里悄悄捏了指尖,指尖似乎还有些余温。

端木已经登上台阶,进了亭子坐下。

亭子中的石桌上有小火炉、火石和茶具。

端木已经打了火石,点起火炉,开始煮茶了。

欧阳文宇悠悠然在端木对面坐下。

“清雨,你煮茶的手艺倒还是好。”

端木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虽然有些事情她迟钝了些,但是她对于对面这人有多精明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茶煮好,端木给他倒了一杯,端起自己那杯浅尝了口,才开口道:“这几日无事,倒忘了问,这三年我姐姐在宫中可还好?”

欧阳文宇看她貌似无意的扯开别的话题,便也很是善解人意的顺从答道:“她很好,极雨对她颇为照顾。”

端木接着道:“呃……只是照顾,没有,没有封我姐姐为妃吗?”

欧阳文宇有些不解的看她一眼:“怎么,你原意送你姐姐入宫是这个意思?”

端木怔了一下,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不知道,我……也许,我不清楚他们,他们会相处成什么样子。”

她虽然觉得极雨非常有可能是敖战的转世,但她并不确定敖战是否还有前世的记忆,而且她也不清楚姐姐是否想要这样的生活,所以她并没有提出什么其他的要求,只是要极雨照顾她而已。

“那你如今既然知道了你姐姐生活的还好,不如来谈谈我们的问题。”欧阳文宇顺势又将话题捞了回来。

端木低头品茶,杯子太小,她的脸还是一清二楚的映在欧阳文宇的视线里。

抬头,目光清澈的看回去:“我们,有什么问题?”

欧阳文宇笑了笑,耐心答道: “如今这座府邸已经被极雨赐给了我,左相府已经不存在了,左相也已经是孟清溪了,右相夫人已经身亡,右相大人,也就是我,”他伸手指了指自己,“如今

已是孤身一人,有意婚娶。”最后四个字,刻意放慢了语速,清晰地一字字吐出来。

端木低头掸了掸裙摆,避开对面人灼灼的目光:“右相大人有意婚娶,雨都闺中女子定然趋之若鹜。右相大人自不必为此费心。”

“哦?话倒是如此,我也自信凭我的品貌,气度,长相,家世,应该还没有人看不上我。”

端木头一次听到他这样直白的自夸,一时间眼睛微微的睁大了些,一双黑白分明的水眸半是惊讶半是好笑的看着他,那表情带着些俏皮,藏着些戏谑,满是明媚动人的可爱。

欧阳文宇心内大喜,清了清嗓子,郑重道:“问题是,向来都是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从来没有一方主动,另一方被动的道理,这样的婚事,”说到这里,神色蓦然黯淡下来,“这样的婚事,我已经历过一次,万不想再有第二次了。”

他垂了目光,眼角却偷偷瞥向对面的端木。

端木果然满是愧疚的垂了眼不敢再看他。

“还有一事,我府中大都是各司其职,你如今既然也已住在府上,自然也要有个正经事做。”欧阳文宇正儿八经的又开了口。

端木这下才是真的惊到了,很是不可置信的道:“怎么,难道没有事情做,文宇你还要把我赶出去不成?”

欧阳文宇倒是很好商量的道:“当然不能,只是这样一来你在这个府上住着才会更理所当然,更心安理得,总之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你放心,我即使没有事情做,也不会有寄人篱下的感觉的,我向来不在意这些的。”端木闷声道。

“再说,这里原本……原本是我的住处的。”端木默然片刻,才讪讪道。

“我也是为你着想,没别的意思的。”欧阳文宇摆出一副好人的架势。

“那……好吧,是什么差事,你知道我的,你能让我做什么?”端木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不是左相了还要当差,而且还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这真是太屈才了,太让人郁闷了。

欧阳文宇在心内暗笑几声,徐徐道:“我府中就缺一个这样的人了,你来做正合适,怎么样,看在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我可是特意给你留的。”

端木看他一眼:“什么?幕僚?门客?我觉得我也就能做这些,不然我到书房给你帮忙?”

欧阳文宇点了点头:“差不多吧,你答应了就好。”

虽然同样是帮忙,但是不过不是在书房而已。

端木无奈的叹了一声:“我貌似也没有别的选择吧,可是到底是什么,你总该告诉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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