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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决战之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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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都安平街的端木府中,一只雪鸢悄无声息掠入,滑翔着飞向隐川小榭。

隐川小榭的二楼上,端木清雨一本本的批着公文,有轻啄窗木的声音传来,侍候在旁的鱼素起身打开窗子,雪鸢轻飘飘飞进来,落在端木清雨的案头。

端木清雨浅浅的笑了笑,“小凰,你终于回来了。”伸手从雪鸢爪上取下一个小小的信筒,吩咐鱼素道:“鱼素,把一早做好的竹蒸肉给它拿来。”

鱼素答应一声,噔噔噔下楼去了,雪鸢飞到一边来回散步。

端木清雨展开信筒里的信,看完,面色顿时沉重起来。

第二日正午时分,端木清雨正在书房研究夕霞关地形,又一只雪鸢从支起的窗口里扑棱棱飞进来,正是借给欧阳文宇的白凤。

端木清雨止住它扑到自己身上的动作,刚摘下它腿上的信,白凰便从窗口扑进来,两只雪鸢近两月不见,亲密无比,端木清雨了然的笑笑,拍拍它们的头,“好啦好啦,到雪竹林里去玩好了。”

两只雪鸢顿时一前一后的飞了出去。

“清雨,雪岩至我来时才有两次出击,然,皆未成事。夕霞关乃唯一入雨辰之关口,如此对战,绝非雪岩真意。我甚为不解,雪落幽定别有它图,然查之无获,望时时关注朝内动向,以助一二。另:汝之白裘,披于我身;汝之情意,铭记于心。”

端木清雨微微一笑,将短信就着暖炉的炭火燃了,若有所悟,随即提笔画好一幅图,扬声唤道:“白凤!白凤!”

白凤瞬即飞了进来,端木清雨将信系好,抚摸着它柔滑的羽毛,“小凤,事情万分紧急,文宇还在边关等信,只能累你马上飞回去,等这一战结束,我一定亲自做好竹蒸肉犒劳你。”

白凤的眼睛转了转,展翅飞出窗外。窗外白凰低低地叫了几声,白凤也回应了几声,仍是飞出了端木府。

待白凤飞走,端木清雨提笔写了一本奏章,吩咐鱼素备好马车,往皇宫而去。

傍晚,两匹白色快马急速出了雨都西门往边关而去。

夕霞关,欧阳文宇寄出信的五日后收到了端木清雨的回信。

回信上并无多少字,有一幅图,图上画有一座雪山,名叫落雨山,这座山的北侧山腹处有一个洞口,南侧也有一个洞口,欧阳文宇看完大吃一惊。这便是雪落幽如此有恃无恐的原因。

他已将自己重伤垂死的消息命人传了出去,如今既已知道对方真正的过关之法,相信雪落幽一定会趁此时有所行动。

欧阳文宇唤来林佐铭,“从五百名轻骑中挑出一百名去往落雨山打探,此处距其有八十里,限你们一日之内探出结果,你亲自带队,此事再不可有他人知晓。”

接连几日,欧阳文宇都在部署,这几日雪岩也陆续派了几股人马袭城,欧阳文宇皆不予理会。

到得接信后的第十日,南城城门处来了两个人,说要求见右相大人,有军兵报到大厅,欧阳文宇不禁有些纳闷,自从开战以来,南城城门处已设兵把守,出城者众,进城者已近乎无。

虽是疑惑,欧阳文宇还是派人将求见的两人带了过来。

欧阳文宇坐在书案后,往厅堂门口望去,被带来的两人身形高挑,一黑一白的轻裘,都带着兜帽,原本便掩在背光阴影里的脸这样便更加看不清丝毫。

身穿白裘的人缓缓向自己走近,黑裘的略微靠后了些,两人抬手掀开了兜帽,乌瀑般的长发从兜帽里滑下来,现出一张绝色清冷熟悉至极的容颜。

欧阳文宇持笔的手一滑,一滴墨滴在纸上泅了开来,他腾地站起身来,几步抢到端木清雨近前,抬手便要握住端木的肩,中途似又突觉不妥,收了回去。

“清雨,你怎么来了?就你跟鱼素两人?你真是好大胆子!”欧阳文宇惊喜的声音里显出焦急和责备。

“文宇,快吩咐人上些茶水,我口渴了。”端木清雨不急不忙的在一旁坐下,轻轻道。

“哦,快上茶。”

喝过茶,端木清雨正色道:“文宇,我已收到可靠消息,他们会于十日后通过落雨山,你可布置好?”

欧阳文宇激动的心情已平静下来,“我已派二十万大军驻扎到落雨山两侧,只待他们过来。”

十日之期转瞬即到,一早,欧阳和端木及鱼素便赶往落雨山与林佐铭汇合。

落雨山南麓的两侧山坡上,二十万大军披着白色的斗篷悄悄埋伏着,三人在远处早早的下了马,步行到了林佐铭处。

“已过来了多少人马?”欧阳文宇低低地问。

“将近十八万,再有一会儿,便可以收网。”林佐铭兴奋的道。

欧阳文宇与端木清雨从一块巨石后面望过去,山下雪岩的兵士正缓缓移动。

一个时辰后,雪岩二十万大军已全数通过落雨山。

欧阳文宇从巨石后走出来,对林佐铭道:“传令下去,收网。”

三声号角响过,隐于山后的雨辰将士纷纷扯掉斗篷,站在了山坡之上,山下的雪落幽大吃一惊,转首望向谋士邱镜言。

“宣冰呢?带宣冰过来!”雪落幽厉声道。

“三殿下,找在下何事?”宣冰催马来至雪落幽近前,闲闲道。

山上,端木清雨已望见下面白马之上的宣冰,那个开朗爱笑的少年。她的心头微微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扬唇打个呼哨,月影跑了过来,端木清雨飞身上马,直往山下雪岩二十万大军而去。

欧阳文宇急道:“清雨,你快回来!!”唤过云风,也往山下急追而去。鱼素也在后面紧随着追了下去。

林佐铭气急败坏地大叹一声,心道,左右相两位大人这是在演哪出啊,眼看便可以来个关门打狗,这下,两人都送到敌军面前,可该如何是好?

端木清雨到得雪落幽前十丈处急急勒住缰绳,月影前蹄高高抬起才堪堪停下。

雪落幽手中长剑正指在宣冰咽喉处,此时不禁转头向端木清雨望来,一匹四蹄火红的白马上端坐一名白衣少年,少年容颜清冷绝艳,双目似深水寒潭般幽静清明。

雪落幽心头一动,脱口而出:“端木清雨。”话里没有丝毫的犹疑,坚定莫名。

端木清雨眉梢微动,薄唇轻启:“不错。”

宣冰双眸如星,面上挂上一种分明的激动喜悦之情,雪落幽余光瞥到,长剑向前,已刺破宣冰咽喉,“果然是你背叛了我。”此次话里已带有十足的冷冽杀意。

少年的脸上现出从容的笑意,“从未效忠,何来背叛?”

“你放了宣冰,我放你走。”端木清雨冷冷道。

雪落幽已不见丝毫慌乱,“你要我凭什么信你?”

端木清雨皱了皱眉,捏了捏指尖,“我来换下宣冰,你可以挟持我,这样你便可以安然离开。”

宣冰抬手握住雪落幽指在咽喉处的长剑,“公子,你不要这样做,也不能这样做,如今你已是雨辰左相,再不是隐川山可随性而为的端木清雨。你忘记你应下的十年之约了吗?”鲜血随着宣冰的语声滴滴落在雪地上,留下刺目的殷红。

他的脸上露出满足的笑,似看到了自己所憧憬的一切得以实现般的了无遗憾,“我不要你救我,那样你迟早会忘了我;我宁愿在你面前死去,让你永远记得我。”

端木清雨已听出他话语里的决绝,待要阻止,已然不及。宣冰握住剑身,狠狠往心口一送,长剑没入一半,白衣的少年从马上栽落下去。

雪落幽皱了皱眉,看了看已失去长剑的右手,雪地里那个白衣染血却依旧笑容灿烂曾深得自己信任的少年。

端木清雨清冷的脸上一片痛楚之色,似又回到了隐川山镜灵湖底,那样窒息的冷,似再也无法冲出黑暗潭底的彻骨绝望。

眼眶里被什么充满,似乎要滚落下来,端木清雨木然地下马,不敢眨眼,她怕少看宣冰一眼。

宣冰笑容不变的脸上突然变了色,慌乱的喊:“清雨!你别流泪,千万不要流泪,求你……求你别哭!这十几年能与你相伴我已经很满足了……真的。”

说到这里,气力已有些不济,“你一定还可以找到我,……这样……我还会陪着你的……所以……答应我……不要流泪……”他断断续续的说完,嘴角微弯,含笑闭上了那双满映端木清雨身影的眼。

端木清雨站在月影旁,努力抬头,睁大双眼。

欧阳文宇已策马赶来,望一眼不远处雪地上血透白衣的宣冰,瞬间明白过来。

脚下的雪地忽然之间便轻微的震动起来,片刻功夫,人已经立足不稳,远处,落雨山高高的山巅

夹杂着雪沫崩陷下来,旁侧的各个峰顶也相继崩塌。

雪落幽已在下令回撤,二十万大军疯狂往山洞内退去,山坡上,羽箭如雨点般飞射而下。

端木清雨一动不动,长长的乌发无风自舞,白色的轻裘高高扬起,在身后扯成一道奇异的旗。欧阳文宇眼看雪崩形成,伸手去拽端木,“清雨,快走,雪崩了!”

可不知为何,无论他怎样努力始终无法触及端木清雨一分一毫。

鱼素这时赶了上来,面露惊恐,似是惊惧至极,她急急跳下马来,险些摔在地上,飞奔着厉声嘶喊:“公子!公子!你快停下!快停下!”

似乎听到了鱼素的呼喊,端木清雨缓缓转过头来,苍白若雪的脸上,一滴泪静静地流下来,落入雪地里,消失不见。

鱼素凄厉的喊了一声,端木清雨缓缓倒下。

欧阳文宇抱住倒下的端木,正待探脉,鱼素一把将端木抢在怀中,翻身上了月影,打马飞速驰往夕霞关。

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待欧阳文宇回过神来,月影已失去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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