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1)
错了的话表嘲笑我= =|否则咬你
to 浮世:
omg
思想汇报
这是恶魔中的恶魔
to 灰:
谢谢你~
分割线什么的,纯粹是个人癖好……大概因为常画画的关系,我喜欢把做出来的一切东西弄得外形美观……
to 黑阳:
嗯,这章就等于揭开一半谜底了吧
四格=。=我真的不擅长,等有合适的情节一定会画的撒
to edda:
- -我希望男主是伊耳谜,虽然他这几章大概没发出场。- -我爱死揍敌客了,揍敌客揍敌客~~~~
to 葱:
猜对了哦,真聪明~
to 清蒸鱼:
- -囧
传说中的司法考试,我知道
据说很难,通过率超低的= =||||||
加油啊~~~~干巴爹~~~~~
to 祖先:
来来,例行一抱~
to 向月葵
- -orz
难道研究生很累??
我还一心想考研的说……
to 没作业没工作逍遥过暑假的所有:
- -+
我咬你们……咬……咬……还怕我咬不死你们这些小孩啊……
扭曲的原则
这一章挺重要,但可能比较耗耐心,诸位慢慢看吧。
预告一件事,免得这篇文引起各位低气压:帕菲会变强的,这毫无疑问,不过肯定不会成为万能女主,我雷那个……
第二天,我陪利利斯做作业到下午三点,在街上慢慢散步,三点五十分到达奥伊西餐厅。如预计的一样在门口的葡萄棚下遇见库洛洛,他今天穿着短袖衬衫,西裤,在夏日午后的阳光下俨然是翩翩美青年。彼此打招呼,像是与同学见面。往里走,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一人点了杯饮料。
“幸好你来了,否则旅团晚上就会去找你。”
他用了旅团的名义,而不是库洛洛个人,显然是在威胁。我缓缓地说:“你们见不得别人生活安宁么?这样的小镇也要破坏?”
“想要的,就去抢。厌恶的,毁坏无妨。”他平静地说出了强盗的语言,“这是那个人告诉我的。”
那个人?旁观者?旁观者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我越发无法理解,沉默着等待库洛洛的下文。
“他没有名字,被流星街的人称为蜘蛛。我那时候接近他是为了得到他的能力,传说中的不死。可我第一次看见他时,他就死了,死前杀了一百六十个人。半个月后居然第二次见到他,我确定了他的念能力不是不死,而是复活。我向他提了关于念能力的问题,可他告诉我:他的所有力量只是在亿万重生过程中的反复定义,不是念。后来我确实地达成了所有的条件,却果然无法偷到复活的能力。”库洛洛喝了口咖啡,看向我,“那么,由你来告诉我,什么是亿万重生?什么是反复定义?”
他说的那个人完全超出了我对旁观者的了解,我不理会他的问题而是径自问道:“他居然杀人……他很强么?”
“他那次杀的一百六十人是黑帮雇用的赏金猎人集团,每个都是猎人,其中也不乏高手。在那一次之后,我再也没看到过他输给任何人。他太强,而你太弱,所以我始终无法相信你就是他口中的继承者。”库洛洛顿了顿,撩起了过眉的刘海,露出了额头上那个十字的标志。
“蜘蛛说这不是十字,而是神的四只手,伸往所有方向,完全掌握世上的所有一切。他最后留下了这个,说是送给继承者的礼物。只要触摸,就能知道。”
是的,神有四只手——四个直属部门。编年部门和旁观部门连成一线,负责各个世界的统筹,天堂与地狱部门连成一线,负责个人的生命运行。
我缓缓地向那个紫黑色的记号伸出手。有什么在告诫我,不能向前走,不能打开那扇门,不能看那里的任何东西。可是,我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使一个神的直属旁观者脱离了既定的轨道,为什么他可以无视原则。
指尖触碰到了十字的交叉点——神的位置,各种声音如同波浪一样涌入了大脑,画面在眼前急速闪过,一个片断又一个片断。
“上一任旁观者升职了,我来到这个世界,却迟迟没有进行第一次的定义身份,本来只是想借着毫无存在感的身份到处看看。可是看得越多,就越不安。毫无力量的旁观者在这个世界该怎么存在?神要我们尽可能多的观察,因此让我们弱小到会不断死亡,我们的价值本就只有在不断的死亡中体现。”
“直到有一天我来到流星街。不拒绝任何东西,所以,也不能被夺走任何东西。这里被世界遗忘,而由此滋生的,最初只是一份‘渴求’。”
“是的,我也渴求,生存,而不是死亡。”
“与其弱小地被用作测试世界的工具、毫无反抗能力地无数次死亡,不如赌上全部。败了,就是灰飞烟灭,但那也无妨。”
“第一次的定义:我要成为最强的旁观者。我感觉到了,除了亿万重生和身份定义外,产生了什么新的东西。而我,并没有消失。定义成功了。”
“原则就此开始扭曲。为了变强,杀人是必须,即使这与旁观者原则相悖。原则的漏洞在于,它默认所谓的定义身份就是建立起与人类的关联,比如我成为谁的孩子、谁的兄弟,但我的初次定义并不在人类的层面。是的,一开始就脱离了神设定的轨道。不背叛,就只有任人鱼肉。我认为犹大并没有做错,我也选择了背叛神。”
“我再一次回到流星街,遇到了个小孩。这孩子居然选择跟上我,他长了张挺倒霉的脸,会选择我的人能不倒霉么?人类,还是最好不要和我扯上关系。我已经为了强大而疯狂,每一次死,便重新定义:成为更强的旁观者。”
“我一次次地重生,没有名字,但所有人都认得出我。他们叫我蜘蛛。”
“我告诉了那个孩子变强的关键是在亿万重生中重复定义,如同凤凰涅磐,火焰中重生。只是,我的死是为了下一次不再轻易的死去。”
“如果告诉他亿万重生的实质、告诉他那个世界的一切,我并不会因此变强。我害怕这不符合‘变强’的定义、又违反原则,会令我受到神的惩罚。毕竟,神对我来说是永远的未知。”
“库洛洛与我认识的时候只是个十二岁的小孩,具现化的那本盗贼的秘籍,令他逐渐成为这附近令人敬畏的存在。他常抱怨偷不走我的能力,笑话,让他偷走了,我还叫什么旁观者?他有一群很好的朋友,大个子,小矮子,可爱的小姑娘,虽然我只远远的看见过那些孩子。库洛洛是我这一生唯一接近的人类。”
“我在他头上画下了神的四只手,他并不愿意,纯属我的强迫。为此,他的那些小朋友追查蜘蛛整整一个月扬言要报复,可爱至极。其实这是我一时的突发奇想,我知道自己正在钢丝上跳舞,违反原则而生存,本就命悬一线。我是希望,能让我的继承者也看到我的想法。悲哀弱小的旁观者,不要再被世界玩弄。”
“他常与我说起那些小朋友的事情,他们成天打架,却从不真正翻脸。没有哪一个脾气温顺,碰到争端就投掷硬币。他们相信50%的机会是公平的,说明他们实在还只是个无知的小孩。一切都是由编年者定好,硬币是正是反,早写在了《编年纪》上。我不能告诉他这些。幸而旁观者没有阅读《编年纪》的权力,否则如果知道了所有结果却还要目睹他们一天天的争执、成长、变化、奋斗,情何以堪。”
“经历了亿万重生才能从旁观者变成编年者,从被世界玩弄变为玩弄世界,然而最大的玩家却始终是神。”
“所以我告诉库洛洛:想要的,就去抢,比如生存。厌恶的,毁坏无妨,比如原则。这有错吗?没有。一切只是为了自己。”
“其实在我教导他这些之前,库洛洛已经是天生的盗贼。他说十六岁的时候要创立盗贼团,成员就是他的小朋友们。我提议了幻影旅团这个名字,他说旅团会是十二条腿的蜘蛛,比我这八脚的蜘蛛更强大。旅团将以他为头目,夺取一切想要的东西。他懂得忠实自己而去掠夺,为什么最初的我却不懂呢?”
“库洛洛十五岁的冬天,我挡掉了一颗射向他额头的子弹,只不过贯穿了一半的手掌而已。可为什么身体开始消失了呢?我变得透明,稀薄,最后见到的是库洛洛惊慌的脸,他看不见我了……”
声音结束了,画面消失了,面前重现出库洛洛的脸。他正坐在方桌的对面看着我,我的手指按在他的额头上。蜘蛛多年的记忆压缩成了一瞬间。
我收回了手,愣愣盯着果汁杯中的冰块。
库洛洛没有说话,我说不出话。沉重的感情压抑在心口,蜘蛛所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能体会,因为与他相同的无奈和不甘早已刻骨铭心。为什么我天生弱小?为什么我非得一次次地死去?为什么我得受那么多原则的制约?我的痛苦,是为了什么?
过了很久,冰块全融成了水,稀释了橘红色的果汁,颜色变得参差不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