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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字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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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风微微怔了怔,又垂眼苦笑道:“我以为我隐藏得很好。”

“我说过,你那点小心思瞒不过我。风儿,你的心事,还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么?”焉则笑的声音有一点点失落,又带着些许期盼。

一风沉默了许久,痴痴望着河上飘着的点点粉红色的河灯。微风掠过她的刘海,拂过她眼中倒映着的点点灯光。仿佛是酝酿了许久,又仿佛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她用着略带沙哑的声音问道:“则笑,你会娶我么?”

焉则笑愣了愣,却不带丝毫犹豫地答道:“我会。”

一风忽觉眼睛有些酸痛。为什么,他明明知道他自己和她的身份,还能这般坚定地说“我会”?他是真的准备放下他身后的一切,还是仅仅为了在此刻安慰她的心呢……

“真的?”

“真的。”

一风忽然侧头,主动吻上了焉则笑的唇。焉则笑吃了一惊,惊喜从心底传了出来,这是一风第一次主动吻他,感受到唇间的柔软,他毫不犹豫地回吻了过去。

焉则笑的吻温柔中透着霸道,他努力吸取着一风的甜美,不肯收回。一风吻得都快窒息,却也没有像以前那般推开焉则笑。她已经没有多少机会,能享受这甜蜜的吻了。

焉则笑知道一风能承受的时间,主动离了一风的唇,却在压抑地轻喘着。

“则笑,”一风眯起眼狡黠地笑了起来,“我要嫁给你,你是不是要提前带我去见家中长辈?”

焉则笑忽然愣住了,看着一风天真中带着一点狡猾的笑,他竟有些心虚地移开了目光。“……风儿,你听我说过,我的父亲是个嗜血魔头,我一直都不想见到他,所以……你也不必去见了。”

一风心底明白,却还装作什么也不知的样子,道:“我听师父说,男女成婚都是要见见双方父母的。”

“……”

一风垂了垂眼睛,看着河中星星点点的灯光,道:“我没有父母,不知道有父母是什么感觉。我一直将师父师娘当做父母,可能就是那种感觉吧……可是,我现在连师父师娘都没有了。”

“风儿……”焉则笑不忍地握住一风的手。

“在我看来,由父母总比没父母好,就算他一无所有,就算他残废在床,就算他杀人如麻,他也是我最亲的人。”一风喃喃说道。

焉则笑心中五味陈杂,听着一风诉说自己的心情,最终还是轻轻抚着一风的发,道:“好。等到一定时候……”

“……嗯……”则笑,你还是不敢对我坦白么?

虽然这并不是放河灯的日子,河中仍然飘着点点灯光,倒形成了一种清静的美,更能融入心境。

一风指了指桥边,道:“那便似乎有卖河灯的,我们去买两盏如何?”还未等焉则笑回答,一风便向那便跑去。

焉则笑微微翘了翘嘴角,将心中陈杂暂且放到一边,也随她跑了去。那卖灯的小贩见到焉则笑和一风这等姿色的人吃了一惊,卖给他俩河灯还不忘夸赞祝福几句,然而,这祝福在他二人听来都有那么几分苦涩。

顺便买了笔墨,二人在月色下背对着背写下了自己的愿望,塞到了花灯之中。焉则笑拖着花灯,略微摇曳的灯火映着他风情的眉眼。“想知道我写的什么么?”

“你别说了,说了就不灵了。”一风笑道。她只是怕听到焉则笑写下的话,自己会更加揪心。

“哎,别呀!”焉则笑忽然像孩子似的笑了笑,将灯放到了河中,喊道:“我要娶风儿为妻!我愿放下一切!”

一风第一次觉得焉则笑还有这样幼稚的一面,感动之余却是浓浓的愧疚。她刚将河灯放到水面,焉则笑便抓住了她的手臂。

“你还没告诉我你写了什么呢!”焉则笑道。

一风微微低下头,表情都埋在了整齐的刘海之中。“我愿放下所有,与则笑共度一生。”

焉则笑放开了一风的手臂,忽然就吻了上去。一风略感惊愕,也闭上眼睛好好享受着这股柔软。

缠绵过后,河灯已经漂远。“回去罢。”他道。

回到宅中,二人依依不舍了片刻,便各自回房。焉则笑刚到房中,便紧紧关上房门,从腰带间摸出了一张纸条。纸条上,是一风用自己最为清秀的字体落下的一句话,就那一句,却让焉则笑猛然睁大眼,几乎要窒息。

“对不起,则笑,忘了我罢。”

他察觉到一风那轻微的异常,便在吻她的那刻悄悄从她放下的河灯中拈出了这张纸条,没想到,这纸条上的话竟比他想到的所有更要莫名其妙、更加令他难以承受。

她为何要如此?

他捏紧了手中的纸条,都快将它揉成碎末。

窗户忽然发出轻微的响动,焉则笑回神看去,恰看到一个黑影忽然闪过。焉则笑收起纸条,开窗追了出去。

那人分明是个家丁模样,却轻功不弱,健步如飞,焉则笑一直追着他到了后院树林之中,而后跃到他身前,用冰冷的剑尖指着那人的脖颈。“你是谁?”

那人根本没有畏惧之色,倒是自傲地笑了笑,道:“连少宫主都认不出,属下的易容术又长进了。”

焉则笑听到他声音,微微一愣,而后收起剑,道:“九幽宫四座易容之术天下无双,连宫主都不见得认得出。”

“少宫主过奖了。”那人笑得一脸得意。

焉则笑面色不善,他道:“炎亭,别叫我少宫主。”

“是是!”

“你扮作家丁模样混入此处,又想做甚?”焉则笑问道。

炎亭正了神色,道:“宫主可是在催你了,焉公子。”

“为了秘籍?”

“正是。”

焉则笑不屑道:“我要娶一风为妻,故不再会与九幽宫有关联。你们要做何事都与我无关,但你们若是敢伤一风,我便与你们为敌。”

炎亭面色有些懊恼,他道:“公子何必为难属下?您明知道宫主对您这个独子十分溺爱……”他顿了顿,为难道:“公子,并非属下有意妨碍您,但属下还是劝您一句,和那姑娘断了关系为好。”

焉则笑一怔,脑子中忽然浮现了那纸条上清晰的字迹,忽然就有了怒意。“是宫主让你来说服我的?”

“……这是宫主的意思,也是属下自己的劝诫。”

焉则笑缓缓抚着他手中的三尺长剑,道:“炎亭,你可还记得此剑之名?”

炎亭愣了愣,不知焉则笑为何忽然转了话头,然还是恭敬地答道:“此剑名为‘薄鸣’,是您第一任师父赠与您的。”

“名为薄鸣,你可听得见它的鸣叫?”焉则笑轻轻抚着剑,看上去十分珍惜。

“剑怎会鸣叫?”炎亭惊道。

焉则笑的面色略微柔和了些,他道:“当初师父正是因为我听得见这剑的嘤鸣,认为我与此剑有缘,故将其赠我。此剑极具灵性,无论是我生气、还是感受到杀气,它都会自行发出嘤唔之声,打得激烈时,还会发出类似龙吟的声音。旁人都听不到它的声音,但风儿听得到。”

焉则笑将剑收回了腰间,在稀疏的树影之间,他的表情十分坚定。“所以,她是此剑的知音,也会是我的女人。”

炎亭只犹豫了片刻,又道:“公子,属下还是要提醒您,您难道不觉得,风姑娘跟在您身边别有用心么?”

焉则笑的脸忽然黑了下来,他疏离地看着炎亭,目光冰冷,仿佛使夜又寒冷了几分。“何意?”

炎亭感到几分渗人,心知他的话已经触及了焉则笑的底线,却还是坚持道:“属下并不认为风姑娘的心思是单纯的,但属下干说这些话,公子定然不信。”他目光灼灼地看着焉则笑,道:“公子可能不知,风姑娘早就知晓了公子的身份。”

焉则笑的脑中“嗡”地响了一声,心脏仿佛被重锤了一次,在那一刻,他竟是连周围的风声都听不进了,眼中只剩下炎亭那坚定锐利的眼神。“你说什么?”

炎亭“吭”了一声,微微低头,道:“在西域的时候,我见过风姑娘了。当时她正在找您,属下正在找素商,她看见了您和素商在山洞中,心中已经猜到大半,于是……属下便将您的身份坦白了。”

焉则笑恍然间明白了,为什么一风会在那天没有等他便独自离去,为什么她和他重逢之后总会有种说不出的忧伤,为什么她经常会欲言又止,为什么她总是独自一人显出愧疚之色……

“风姑娘明明知道了您的身份,那日我见她伤心欲绝,以为她想永远离开您,而为什么,她在那之后又会像什么都未发生一般和您在一起?”

“住口!”焉则笑忽然沉声喊了出来,他只觉自己的情绪极不稳定,仿佛有什么令他不能接受的事闯入了脑中,然而他却硬生生将那想象压了下去。“一风只是怕坦白之后不能再与我好好面对,所以才装作什么都未发生,怎会有什么别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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