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1 / 1)
本就心虚的娃.哪受得了这样的注视.秦朵儿心头暗叫不好.这就准备脚底抹油开溜.一转身.‘腿’刚迈出一步.就被拎回來了.
沒错.是拎.
聂印伸长手臂.将‘欲’逃亡的秦朵儿像拎一只小‘鸡’崽般拎了回來:“长本事了啊.朵儿.知道我们水‘性’好.一看见我们找你就往水里跳.”
“你.你说什么.”秦朵儿像只蚯蚓似的扭啊扭啊扭.再蹦蹦蹦.试图甩掉聂印拎着她衣领的魔爪:“男‘女’授受不亲.你你你放开.别毁我清誉……”
“哦.你还有清誉.”聂印一双寒星闪烁的锐目里.又‘荡’漾着戏谑.放开她.用手戳着她的脑袋:“你公子姐姐中了箭伤还沒好全.你就敢让她大冬天的跳河里救你.你好意思吗你.”
秦朵儿一时眼眶又红了.往邱寒渡身上靠:“公子……我不知道你受了伤……”
邱寒渡此时已信了一大半儿.瞪着朵儿小娃.瞧这妞的胆儿多‘肥’啊.什么事儿都敢拿來玩.这可是‘女’人的清誉.她到底知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哎呦.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啊.真真儿是气人.亏她为了朵儿小娃还流了多少眼泪.搞半天白流了.
“朵儿.你到底在搞什么鬼.”邱寒渡看着漫天雪‘花’飘飘洒洒.落在秦朵儿的衣服上.脸上.不由得伸去替她拍.气得心痒.拍就变成了打:“什么事不好玩.这个也拿來玩.”
秦朵儿还在狡辩.装得一头雾水:“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那个“懂”字刚落下.脑袋上又被狠狠敲了一记.
打人的.当然是聂印:“还装.你知道你在动摇一个国家的根本和命脉吗.啊.你这表现.完全是大唯国派來的‘奸’细.要从人家内部搞垮灵国……”
听起來多正义.多义正言辞.其实他不也在算计怎么动摇人家的命脉吗.
“……”有这么严重.秦朵儿‘蒙’了.眼珠子一转.又装得可怜兮兮.一头埋在邱寒渡的胳膊上:“公子……我好难过……”
邱寒渡和聂印对视一眼.啼笑皆非.
邱寒渡望天.翻白眼.她为了让朵儿小娃心头好过点.连安远乔的事都翻出來炒了一次.结果人家是装的.哎哟.是装的.一想到这个.她就不得不板起脸來:“朵儿.是谁教你唱的这出戏.”
“啊.哪出戏.”秦朵儿也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心里总存着侥幸.觉得瞒天过海.天知地知.想那会子.公子姐姐给她做好吃的.她真是又欣喜又愧疚.哭得稀哩哗啦.倒是演足了一个被**少‘女’应有的戏份.
邱寒渡眼睛一瞄:“朵儿.你不讲实话.以后我再也不做好吃的给你吃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想清楚再说话哟.今晚我和你印哥哥出去吃.不管你了……”这跟哄幼儿园小朋友沒什么区别.可除此之外.她有什么办法么.
“什么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秦朵儿睁大了圆溜溜的眼睛直瞅邱寒渡:“意思是我只要说出來.就能有好吃的.”
好有节‘操’的娃.最近被美食把胃养得刁了.而且那件事埋在心中忒难受.想她透明得不能再透明的‘性’格.如何能藏得下那么大件事.
好几次看邱寒渡的眼泪在眶里打转转.她都难受得想撞墙.早就想把实情说出來.可是怎么说得出口.她再笨.也知道一个姑娘的名节是多么重要.现在她能说这么糟糕的事.是她自己搞出來的.
话到嘴边.又咽下.这滋味真真儿不好受得很.一向能吃能睡的朵儿小娃.这几日瘦了.天天吃着美食下肚.居然都瘦了.这说明她的确是有心事.还算是个有良心的好姑娘.
见到邱寒渡点头.她有些心虚.红了脸.咬着‘唇’.然后低首垂目.一副悔过的样子.小动作搞了个遍.她忽然抬起头來.眼泪扑扑往下掉:“公子……那天我确实是被坏人……被坏人劫走啦……”想起那天惊心动魄的过程.她觉得自己真的很有资格诉苦.望着她的“公子”心酸得无以复加.巴巴就往人家怀里扑:“呜呜呜……公子……有人欺负朵儿……”
这个开场白相当有想法.有创意.邱寒渡明知结果是秦朵儿算计了大家.可她听了朵儿小娃的话.便知那辆马车肯定不是朵儿小娃自己搞出來的.
这么一想.当时的情景真的是危机万分.不由得一急.眼眶也红了:“慢慢说.到底出了什么事.”抱着她.像哄小娃娃一样.
小娃娃哭得更加厉害.这样子才像是被人**的样儿嘛:“那天我上了马车.心情十分好.嘴里还哼着歌儿……”
不得不说.朵儿小娃讲故事会急死人.聂印恨不得一巴掌拍苍蝇似的把她给拍死:“哼的什么歌儿.你可以不说了.你能直接说事情经过吗.”
朵儿小娃梨‘花’带雨地从邱寒渡怀里把脑袋抬起來.顺便还把眼泪擦在人家的衣服上.气呼呼的:“我这不是在直接说事情经过么.我当时的确是哼着歌儿的.”
“……”聂印长吸一口气.心道还好他的惹祸‘精’不是这么白痴的类型.
“你不要打断她.听她说.”邱寒渡睨了聂印一眼.这讲故事的人本就让人心急.又來个打岔的.还让不让人活了.
“当时我是唱着歌儿的.”朵儿小娃再次重申.
“好好好.你唱歌你唱歌.后來呢.”邱寒渡也快抓狂了.
“后來我就一直唱……”
“……”邱寒渡和聂印相视一眼.两人都有遁走的狂燥.
朵儿小娃忽然悠悠地叹气道:“马车就忽然停下來了……”太子殿下派人來接她.不是一次两次了.为了不引人注目.太子每次派來的人.都是新面孔.所以当时她也沒在意驾车的到底是个什么人.
马车忽然停下來.停在了显渠官道上.她正要问发生什么事.马车帘就被掀开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精’壮男子.那男子來接她时.还一副谦卑的样儿.也看不出多高大.
这会子.蓦地凶相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