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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劲追出来的时候哪里还找得到闵佳的身影?他突然就着急,亲眼看她饮下半杯酒水,如果酒里有药,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可是他连她是谁都不知道,他又怎么找她?
随即他又自嘲,她赏了他一巴掌的账还没算,这个女人不仅彪悍,连基本的礼貌也没有,帮了她这么大一个忙,结果她一句“再见”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邹劲问自己:我凭什么要多管闲事?
一整晚的好心情都被破坏殆尽。他在考虑要不要约琪琪出来玩一下,那姑娘虽然虚荣了些,可是声音够嗲身材够辣。摸出了手机,想想还是算了。
穿过舞池,邹劲来到吧台前。调酒师见了他,笑着招呼:“哟,邹大少又来了?”
邹劲敲了敲桌面,扬声说道:“最近有没有研究出新的品种?哥哥今天有时间,可以帮你慢慢品评。”
调酒师听完,笑容没了,干巴巴回答:“最近偷懒,没什么新花样。”
邹劲咂咂嘴,说教:“你这样可不行,客人天天喝这几种酒会腻的,你得一天换一个花样。”
“一天一个花样,然后免费让你品评对吧?邹大少你家有的是钱,蹭喝这样的事情,传出去多不好听。”
他这么一说邹劲也不生气,理直气壮的说着:“我帮你品尝还给你宝贵意见,我也没管你要钱对吧。”
调酒师不动声色地撇了撇嘴,转身将一杯血腥玛丽放在他面前。邹劲一见,乐了:“虽然不是新货,不过真够大方。”
调酒师小声嘀咕:“反正也是别人喝剩的。”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你随意。”
邹劲抿着杯中酒,喟叹一声。他举起杯子观看着色泽,这酒的颜色艳丽,他不自觉的联想到刚才那个女人,明艳艳的一张脸,火辣辣的给了他一巴掌,够狠。摩挲着右半边脸,那里早已经没有痛感,他却兀自笑了。
杯子外延有一圈淡淡的红色唇印。
额,唇印?
他快速将杯子旋转,那一处红,他用指腹轻轻一抹,上面就染上了胭脂红。邹劲脸色骤变,寒声道:“你拿别人喝过的酒来糊弄我?”
调酒师听到这句话,调酒瓶差点儿从手里飞出去。
邹劲阴测测地看着他,调酒师只是讪笑。邹劲恼怒,突然伸手拉住调酒师的领结,“只不过是问你要杯酒喝,你居然耍我!”
调酒师被他勒得呼吸不畅,与他拉扯着,周围的人都看过来。邹劲狠戾的一张脸,倒不像是开玩笑。
无人敢帮忙,调酒师脸色发紫的时候,邹劲才倏然松开。调酒师不妨有他,身子往后仰,猛地撞上身后的酒架。
“砰——”一瓶香槟掉下来,碎裂开来的玻璃,酒水飞溅。调酒师脸色苍白,抬头看向邹劲。后者轻轻扯了扯嘴角,煞有介事的理了理袖口,不说话,悠然转身。
调酒师哪里还敢再招惹他?自己闯的祸自己背,他正要蹲下来收拾残局,突然跑过来一个人,拉起他兴奋地说着:“你相好的出事了!”
调酒师皱眉:“什么我相好的?”
那人比划着,眉飞色舞:“就是那个高高瘦瘦的,很漂亮那小妞,经常来你这儿喝酒的那位。”
调酒师还是不明所以,来他这儿喝酒的漂亮小妞多了去了,谁知道他说的是哪位。不过他也好奇:“什么事情这么兴奋?”
“好像是被人下药了,你小子要不要趁此机会...”
下面的话隐晦而下流,调酒师为之色变,直起了腰杆,大呼:“谁这么倒霉?人现在在哪?”
“女厕!我偷看的时候发现她已经倒在地上了,样子别提多**...”那人咂咂嘴,猥琐的表情好似在回味,他拍了拍调酒师的肩膀,“看兄弟我多义气,特地来知会你一声。”
“那人长什么样子?长发还是短发?”
那人突然被扳过身子,莫名其妙看着一脸慌张的陌生男人,心情很不爽:“你谁啊?”
邹劲手下一紧,那人的手腕被他反折,痛得嗷嗷怪叫,耳边是他威胁的声音:“说!”
“短发,短发!”
邹劲一听,脑海中不禁浮现那个女人的脸,他猛然放开那个人,撒开腿就往厕所方向跑。
那人被莫名其妙逼问,心情不顺,他愤愤然看向调酒师,问道:“那谁?老子找人收拾他!”
调酒师盯着邹劲消失的方向,声音悠悠:“惹不起的二世祖。”
“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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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劲在女厕前却犹豫了,陆陆续续进出的女人,一个个表情古怪的看着他。他知道自己也很奇怪,一个大男人徘徊在女厕前面,被误会心怀不轨实属正常。
目测最后一个人已经走出了女厕,左右张望无人,邹劲身形一闪,人消失在门里,顺便落了锁。
厕所里安静得连一滴水声也没有,邹劲还不敢太放肆,一间间逐一检查。门推开,发现没人,他松一口气的同时心又悬起,这面这么大,那女人会在哪?
当所有的隔间都检查过一遍的时候,邹劲疑惑了,居然都没有人!可是从刚才那人的描述来看,是她的几率极高。
现在是什么状况?难道那个女人已经自己走了?不可能吧,他一路走来,也没发现她的踪影。
那么她去了哪?厕所...这里每一层都有公共厕所。想到这一层,邹劲一刻不停地赶往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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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女厕所,气氛诡异到邹劲也不禁小心翼翼。他万分肯定厕间有人,而且是个女人,还是个痛苦呻.吟的女人。
他朝着发出声音的隔间走去,敞开的门里,女人瘫软在地,背部依靠着马桶,眼睛迷离地细细地哼。
短发的女人,汗湿了的发让她看起来更是性感迷人。唇色艳丽,更胜胭脂,薄薄的两片唇微微开启,发出细碎的令人迷醉的声音。她的一边肩带已经滑落下来,露出她细薄的肩头,她喘息的时候,胸口微微起伏,胸前的春光若隐若现。
邹劲看得入迷,就这样忘了该作何反应。女人喊着热的时候,他也感觉到了热,而且那种热意一点儿也不陌生。光看着她他差一点要失控。
闵佳觉得身体深处涌出越来越多莫名的冲动,那种冲动是罪,烧得她口干舌燥,身体很热,但是却觉得空空荡荡。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种感觉前所未有,当陌生的情潮一波又一波向她袭来的时候,她终于难耐地呻.吟出声:“嗯——”
她下面有东西滑出来,那里湿热,最空虚的那一处让她欲罢不能。闵佳不堪忍受,手颤抖着伸向下面,还没触碰到核心,她就快慰地叫了出来:“啊——”
邹劲却是被她的**的声音拉回了理智,眼见她的手就要探进撩起裙摆,邹劲咽了咽口水,摁住了她的手。他的声音很沙哑:“别动。”
闵佳迷蒙着一双眼看他,看不真切。她难受得想哭,她开始挣扎,他那碍事的手,她急于挣脱。
邹劲却与她拉锯着,她有些恼怒,“放手。”可是说出来的声音却一点威慑力也没有,软绵绵的有些含羞带怯的味道。
她的手被他摁住,她索性反握着他,牵引着他和她一起来到她**的根源。邹劲被她大胆的动作吓了一跳,倏然放开她。
闵佳不乐意了,水雾氤氲的眼眸望着他,“怎么了?”
邹劲被她看得心里痒痒的,她的声音绵软,那样执拗的看着他,好像在指责他突然的抽离。
邹劲紧紧的握拳,指甲陷进肉里,他需要什么来保持理智,他决定不看她。
可是当闵佳向他扑来的时候,他身体被她撞得飞了出去,**和地面接触,整个背面都是疼痛,而他的头部却是与洗手台的石壁直接接触。他脑袋轰鸣,龇牙咧嘴。
更要命的是闵佳开始扯他的衣服,她像饥渴的狼,两眼发光盯着他,他一阵战栗。
他愣神的瞬间,闵佳已经动手解开他的衣扣,她动作不甚娴熟,邹劲得以保全最后一颗扣子。闵佳看着他,可怜兮兮。他差一点就心动。
闵佳扭动着身体,他一动她就滑了下去,她踢腾的腿碰到了他下.体,邹劲倒抽了一口气,欲念消失无踪。看着这个作恶的女人,他忍无可忍,反身将她压制在下。
她踢腾的腿被他一手摁住,高跟鞋被她踢掉了,邹劲不着痕迹地踢到一边,低下头来看她。
闵佳也在看他,只是里面除了**还有不解,她眼里的渴切无法掩饰。邹劲眸色一沉,手指撩起她的短裙,她修长的腿完全暴露出来,黑丝丝袜长及大腿根处,张扬着着性感与诱惑。
邹劲在她一瞬不瞬的目光下冒着虚汗。他的手游走向上,闵佳一声叹息:“嗯啊——”
邹劲手抖了抖,快速游移到了她大腿根部。手指勾住丝袜,轻轻往下拉扯。
他动作缓慢,因为实在是难脱。而闵佳又开始不安的扭动,这使得他的工作更加困难,他急得额头冒汗,隐忍着呵斥:“叫你别乱动!”
闵佳情难自已,她的腿动了动,声音细若蚊鸣:“别脱了,撕吧——”
那**的尾音太特么的罪恶了!
邹劲猛然抬头看向她,手下失了力道,“撕拉”一声响,丝袜就这样被生生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
闵佳眼里是鼓舞,邹劲不敢耽误,快速动作着,丝袜终于脱了下来,露出她细长白嫩的两条腿。邹劲吞了吞口水,强迫自己别开眼睛。
闵佳已经忍耐不住,她撑起身体向他靠来。千钧一发,邹劲准确的攥住她的手腕,将它们反剪在后,闵佳瞪圆了眼,“你做什么?”
邹劲在她背后忙乎着,一刻也不敢停。终于大功告成,他喘着气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她:“这样你才能安分。”
闵佳只想哭,她现在难受得要命,他居然忍心将她绑了起来!
双手受制,闵佳浑身瘫软,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挣脱。她那里难耐,只能靠蹭。她夹紧双腿摩挲的时候,嘴里哼哼唧唧完全不控制音量。
邹劲吓得赶紧捂住她的嘴,竖起一根手指,“嘘,太大声了!”
闵佳后悔脚上没有高跟鞋,不然她肯定给他补上一脚。她现在渐渐认清了他的脸,又是这个人,她越发觉得他可恶,却只能使劲瞪他以发泄不满。
她喷火的眼里,邹劲却误以为那是欲.火。所以当闵佳再次朝他扑来的时候,邹劲机敏的躲开。
他离开,背后亮出洗手台。惊魂未定,就看到闵佳直直撞了上去,她一声痛呼过后,人倒下,却是没了声息。
邹劲懵了,怎么猛女突然安分了?他犹犹豫豫地过去碰了碰她,“喂?”
闵佳无应答。他迅速扳过她的身体,闵佳紧闭着眼,却是已然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