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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 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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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岱在亲自带兵攻打南晋为弟弟报仇和守在弟弟身边这两件事之间纠结了一阵,终于将军队交给他手下的大将军们,自己随着两个弟弟回帝都养伤治病。毕竟除了陪弟弟养伤之外,自己作为一国之主,在秦周两国商谈合作最紧要的关头,还是应该坐镇中枢的。

亲自盯着夏凡给老四把脉施针,确认拓跋岫的伤势暂时不会有太大变化之后,拓跋岱把手下召集起来,重新布置安排任务。他带兵出来得急,实际上粮草军械并没有准备充分。这一路冲出周境,再往前就已是南晋的边城。拓跋野带着人,两辆车,趁着夜色在事先安排了接应的情况下,能找到空子从南晋防线钻出来,而他带着近万兵马直扑过去,却是只能与南晋守军硬碰硬地干上一仗才能撕开晋人防线,兵指信阳城。

得知拓跋岫陷身南晋,情绪激动之下,本是不管不顾地想先打了再说,现在弟弟已然脱险,那么报仇的仗就不必急着打,倒需要好好计较一番才行。

与黑龙军分开之后,拓跋野一行人在留下来保护秦王的二百黑龙军的护送下,直往中周边镜的丽水城。

拓跋野安排接应的两辆车都是一匹马拉的小车,一来不引人注意,二来比较灵便,但这种车上躺了一个人之后便不那么宽绰了,所以这一路上拓跋岱与拓跋岫在一辆车上,而拓跋野则与夏凡同车。

知道对方是西秦的王侯,夏凡很是紧张,尽管他作为一个太医见多了权贵,但这毕竟是个敌国之人,更何况秦人素来凶名卓著,多为与夏凡交往的南晋文人所不齿。

而拓跋野在那日鬼谷子郑重提出条件时,便对这个太医留了心,研究了送上来的关于夏凡的资料,已经对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一清二楚,待到进了关押拓跋岫的房间,看到夏凡桌上那台金星石砚,对于这人与鬼谷子之间的关系也已经明白了八.九分。所以,对于夏凡,他态度温和地宽慰:“先生不必惊恐,本王的兄长在行宫中多蒙您悉心照料,西秦自秦王以下无不感恩,这次带您离开南晋,实是受人所托,否则必会因我等昨夜的行动拖累先生。还请先生放心,待平定南晋之日,必送先生回乡与亲人团聚。”

夏凡不由伸手摸了摸头,敲他的那人手法老到,达到了把人敲昏的目的,却没有留下丝毫隐患,唯一的后遗症是被敲过的地方还有点疼。

下手的是张晨,因着主子被困,他对南晋的人没一点儿好感,虽是奉了令要留这断了腿儿的晋人一条命,却也不耐烦运功点他的穴道,一伸手敲昏了了事。

拓跋野看他摸着头没说话,自己也不再多言,坐直了身体,看向窗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夏凡揉着痛处,把事情前前后后想了一遍,终于是理出了头绪,敢情他一直照顾的伤者,竟然是秦王的弟弟,而昨夜,是面前这个秦王的另一个弟弟亲自带人将人自行宫中救了出来,而自己也被他们顺手带了出来。而将自己带出来,是受人所托,不然的话,就算他们放过自己,事后晋王清算起来,自己也难逃一死,更麻烦的是恐怕还会连累家族。可被他们带了出来,消息传回南晋,只怕自己这个内奸的名份是逃不脱了,依然会带累家人,想到弟妹叔伯......他忧心忡忡地看了看对面这位王爷。

受从所托?谁会这样关照自己?不可能是受自己照看的这个病患,他自身都不保,连多看自己一眼都不肯,哪里会有心思关照自己,那会是谁?

忽然想到昨日鬼大人的那一番话,生生惊出一身冷汗:难道是他?

若是与西秦联手的是他......那南晋岂不是很危险!

毕竟是个晋人,夏凡想到这里立刻一股怒火窜上心头:他怎么能出卖国家!随即想到:对面这个人,是敌人!

面对敌人该怎么办?这个书呆子的脑子转了几转,什么杀身成仁、舍生取义、誓死不降、同归于尽之类的念头一下子涌上来,无论哪一个都是应该与对面这个人搏斗厮杀,最不济也该对他迎头痛斥,彰显他晋人不屈的风骨才对!

夏凡坐直了身体,四下里看了看,除了怀里的银针,角落里的药箱,身边再没有旁的利器,他想了想,打算直接扑过去掐对方的脖子,就算掐不死对方,也表现了自己身为晋人宁死不屈的精神!

他刚一行动,一直看向窗外的拓跋野抬起手,动作没有多快,裹满了纱布的一根手指头却顶在了他的胸口。夏凡僵住了,他两手还张着,保持着要掐人脖子的姿势,胸口疼得要命,他知道对方没有用力,这劲儿全是自己扑过去的,若是人家再用点劲儿,或上或下地挪上那么几分,这一指头就戳在了膻中穴、玉堂穴等人身大穴,就算要不了自己的命,也会令自己吐上几口血!

拓跋野回过头,面无表情,一双锐眼却目光温和:“先生想干什么?”

夏凡先是犹豫,继而坚决地与敌人搏斗,抓住对方这只胳膊试图摆脱点在胸口的那只手:“我要杀你!”

这是拓跋野这辈子听过的最无力的威胁,以往对他说这种话的人至少还拿着武器。拓跋野无奈地看着对方折腾,淡淡问道:“为什么?”他感觉有点不可思议:这人清醒过来已经这么久了,这才刚刚反应过来应该与自己誓不两立?

夏凡用尽了力气都无法摆脱点在胸口的那只手,终于放弃了挣扎,气吁吁地瞪着对方:“你们要侵占我国,你们是敌人!”

拓跋野皱眉看他,知道这是个迂人,却没想到会迂成这样,鬼谷子那么精明个人,怎么会看上他?莫非抛他出来只是个幌子,实际上这人对他没什么影响?

心里疑惑着,面上却不显半分,冷然说道:“不是侵占,是奉诏讨逆!”

夏凡怔住:“奉诏?”

拓跋野温声解释:“奉周天子诏,诛讨逆晋。”看看显得呆头呆脑的夏凡,疑惑地问了一句:“南晋发兵攻打中周,你不会不知道吧?”

“什么?!”夏凡瞪大了双眼,失神地坐了回去,“不可能吧!”周天子为天下共主,如有人胆敢冒犯,天下共诛之!若真有此事,自己虽为晋臣,却也不能附逆。

这其实也就是中周数百年来虽然文弱却无人胆敢进犯的原因。一旦不能一举将其灭亡,影响将久远而深刻,毕竟,从大义上讲,中周天子才是天下共主,其它各国哪怕是国主,也都是天子的臣民。

见夏凡安份了,拓跋野又转向车外,这一次行动兵分两路,他这一路倒是很顺利,却未知小刀那一路情况如何。毕竟吸引敌人大批兵力硬闯行宫的,是那一路。

到了丽水,等到了回来汇合的叶信等人,听到他们汇报了此次行动顺利,伤亡不大时,拓跋野才松了口气,可是却没看到小刀,于是问道:“甲一何在?”

叶信犹豫着回禀:“甲一失踪。”

拓跋野心一沉:“怎么回事?”

叶信回道:“甲一大人并未返回汇合地,我们等了半个时辰仍未见其踪迹,只好留了信号后回撤。”

拓跋野面色不变,沉吟着问道:“可有人看到他受伤或者陷落在敌手?”

叶信道:“属下曾详细询问过,没人看到这种事。甲一大人武功高绝,一直冲在前面,不曾有人看到他受伤。”

拓跋野想了想,又问:“晋王死了吗?”

叶信点头:“属下亲眼见到他的头被甲一大人一刀砍下,亲见甲大人拎着晋王的头向王宫外冲杀。”

拓跋野不再说话,挥手令他退下,心里隐约明白:这个人,走了。

拓跋野浓眉皱起,咬了咬牙:甲一,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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