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 第159章(1 / 1)
药汁流入嘴里,拓跋岫本能地一口口吞咽,嘴里是满满的苦涩味道,睁开眼,眼前是李得全那张没有任何情绪的脸。
看到他已经清醒,依旧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耐心地将碗中的汤药全部喂给他喝光,这才退在一边。
而这时,拓跋岫也意识到了自己屈辱的姿势。他仰躺在宽大的八仙桌上,两腿分开,大腿紧贴桌面,小腿弯折被分别固定在左右两侧的桌腿上,双手被绑在一起拉过头部固定在桌楞上,呈一个倒立的
“丁”字,献祭般袒呈身体的所有隐秘。他娇贵的身体从未锻炼过,两腿被粗暴地拉开成一字,腿根部的大筋撕裂般地疼。
将他的头捧起的太监见药已喂完,轻轻将他的头放下,悄无声息地退至旁边。
他睁大双眼瞪着殿顶彩绘,咬紧了牙。周文瑞站在书案边勾勾画画,借以平复自己乱糟糟的心情。
鬼谷子走了,潇潇洒洒地走了,他说他要
“避嫌”。避个屁嫌!要是真的避嫌,就把寝宫四周鬼府的人马全都撤了,不然的话,他鬼谷子人没在这儿,但耳朵却在,这些鬼府的杀手个个内力超群,寝宫这儿有只蚂蚁叫都能听得到,最后全都传到鬼府主人那里,防都防不住!
这个时候,他开始埋怨起他的曾曾祖父,为什么多此一举地为王宫护卫中加上鬼府的位置,明有御林军,暗有贴身内卫,晋王的安危,为什么还要那些杀手来贴身卫护!
请神容易送神难,百余年的经营,让这个出身草莽的门派已有了左右朝堂的能力,要想削弱它,又该怎么办?
可是此刻,他不能抱怨,不能流露任何不满,当初他能顺利扳倒太子,就是因为父王的一举一动都能通过鬼谷子而知悉,真正做到知已知彼,料敌机先,而今,他当然要汲取当初的教训,不能让自己成为第二个父王!
所以,鬼谷子走了,他也不再继续讯问下去,这是一个姿态,一种不信拓跋岫的口供而依旧信赖鬼府主人的姿态。
只有这样做,才能勉强维持住二人间貌似一如既往的关系。是以,他决定依着自己的性趣,好好玩弄一番这个敌国之君,这个狡猾的、不肯甘心屈服的敌人。
周文瑞不紧不慢地描画,时而抬头看看面前被捆绑的玩偶,宽敞的寝宫内除了木炭焚烧时偶尔轻微的爆响,再无其他的声音。
周文瑞的画技极高,曾师从名家专门学习过,最初也正是由于他绘画上的天份和努力引起了老王的关注,才第一次让老王将两个嫡子相对照,并对贪于安逸的太子有了更大的不满。
这一刻,美景良辰,宫内温暖如春,灯烛通明,那人伤痕处处的肢体被红绳绑缚,固定在酒红色的木桌之上动弹不得。
暗褐色的长发垂垂落下,在灯烛闪烁之间泛起隐晦不明的灿金色。细腻光滑的皮肤汗湿津津,更有种难以言喻的诱惑。
随着观察深入,画作渐显,心绪渐平,下腹的异样更趋明显,周文瑞呼吸渐渐紊乱,最后匆匆几笔勾勒完成,退后两步,上下打亮了下,微笑着走到拓跋岫头边,低着头用眼光在对方身上细细游走一遍之后,方才开口讥讽道:“你这个贱人,果然就适合这副模样。”拓跋岫没理他,看都没看他一眼,仿佛全副心神都被殿顶那副天女散花图所吸引,直直地盯住屋顶,一动不动。
周文瑞没得到任何回应,却也并不气馁,相反,靠近这人的身边,仿佛受到他身体上发散的气息影响般,越发地兴奋起来,他在对方突起的乳首上揉搓几下,感觉那精致凸起在手指间滚动,由软变硬,仔细观察对方脸上表情的细微变动,眼睫的轻颤。
玩够了这个两个小东西,他的注意力又转向了这具身体的下腹正中,将他的中指轻轻插入滚圆幽深的小洞,四下里探了探,仍不放过对方脸上的任何一丝变动。
挑了挑眉,手指顺着对方腹部一道绽裂的暗紫鞭痕慢慢划过,不出意外地看到对方皱紧了眉头,咬紧了牙关,轻笑道:“贱人,认清你现在的地位,你只是本王的一个囚奴,本王让你生,你就得生,让你死,你就得死,你存在的目的,就是取悦本王,明白吗?”拓跋岫依旧对他毫不理睬,眼睛死盯着上方。
周文瑞渐渐加重了手指的力量,看着对方忍痛的表情,心情愉悦:“还是不记得教训,忘了刚刚怎么求着我饶了你?还真是个贱骨头,挨了打才会老实,怎么着,睡了一觉,忘了疼是吧?”血顺着光洁修长的手指划过的痕迹自肌体内流出,痛沿着受损的伤处直达心底,肌肉抽搐着本能地躲避,拓跋岫死死咬住下唇,压抑着自己嚎叫的欲望,颤抖不止。
周文瑞眼神不正常地闪亮,瞬也不瞬地紧盯着对方:“怎么?这么快就忘了怎么求饶了?本王不介意多帮你想想。”说着,他将手按向拓跋岫大腿内侧的那处烫伤,用力按下去,松开,再按下去.....贴合着某种古老的韵律,一下一下,欣赏着对方的身体在绳索的固定下,徒劳地紧缩、闪避。
周文瑞很享受这种感觉,仿佛饕餮盛宴之前的开胃小菜,因为有着后面美味的期待,让这一刻的慢慢品尝更加别有韵味。
细密的汗珠顺着匀称的肌肉纹理慢慢滑落,血珠自紧咬的唇瓣渗出,羽睫轻颤,墨染般的双眸雾气氤氲,破碎支离的呻.吟自唇齿间逃离,泄露其主人难以忍受的苦痛,有着别样的喑哑、性感。
声色撩人!周文瑞的目光着迷般在这人身体上下游走,不放过这肌体上任何细小的颤动,受难者所展现的美丽,给了他前所未有的震撼与诱惑,难怪那些权臣显贵中,很多人都有这种奇特的嗜好,这是他以往所不能理解的疑惑。
难得他还记得这个人的身子禁不起更大的折磨,揉弄片刻便转移了他的目标,细长白晰的手指拂过对方因牙关紧咬而更显棱角分明的面颊,顺着他微微仰伸的脖颈一路下滑,停驻在精致锁骨中央那处狰狞的穿透伤,轻巧地绕着那处翻卷的血肉游走摩挲,越来越靠近伤口的中央。
他俯身靠近拓跋岫,略嫌散乱的呼吸吹拂着他的面庞,专注地探究着那双眼眸的最深处,仿佛要确定这个狡诈多变的敌人究竟在怎么想。
声音略显沙哑地叮咛:“多想想,别急着求饶,本王很乐意你一直这么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