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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 第143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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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涛等三人一直很忐忑,虽然当初他们是迫于总领之令才在拓跋岫圈禁王上之时未能尽忠,虽然最后拓跋岫给了他们救护王上脱离险境的机会,但对于王上来说,他们毕竟已经背叛过一次,辜负了王上的信任。

自郢都脱困以来,王上一直处于急行军和战斗之中,对于他们,他从没说过什么,仿佛一切象以往一样。

可如今解了帝都之困,终于可以停下来稍事休整,也就是说,他终于有时间,可以平静下来考虑如何发落这三个曾经背叛过的护卫了。

他将会如何处置?他们希望王上能一直保持好心情,可是现在来看,金涛等人对视一眼,各自看到对方眼中的苦涩,形势不妙啊。

拓跋岱这一通发泄,整整十丈的临水长亭轰然倒塌,断瓦残桓四下飞溅,乱尘平息之后,灰头土脸的拓跋岱垂首而立,金涛等人四下看看,颇有默契地分工,分别迎向远远跑来的周、秦护军,说明情况,安抚他们各自离开。

待回到王上身前,拓跋岱已然平复了心情,自己抖落了灰尘,面色平静地当先而行。

表面上看,除了有些大病未愈的憔悴,倒看不出什么,可是长期跟随在他身边的金涛等人隐隐感觉到一种不同,原来的王上仿佛新鲜出炉的刀具,光彩炫目,可现在,却仿佛历经岁月洗礼的战刀,尽管锋锐依旧,却影暗色沉,光芒尽敛。

-----------哑巴被赶出屋子之后,记起了自己的差使,果然院门口已经被送来了两大筐新的柴坯,他象以往一样将干柴堆到角落,坐在木墩上不紧不慢地劈砍。

与以往不同的是,心里惦记着屋里那个可以被他任意摆弄的人,再也不能象以往那样在单调的劈砍木柴中得到乐趣,等了许久,终于看到了那个凶恶地训斥他的人匆匆而去,紧接着另一个人也不紧不慢地离开。

院子里,除了他和他再无别人。哑巴放下斧头,小心翼翼地靠近那屋子,探看着确实再无旁人,这才慢慢走进去,走到那人床前。

那人被解开了绑绳,平躺在床上,厚实的棉被盖住身体,只露出苍白的脸,紧闭着眼一动不动。

哑巴忽然有点心慌,这人现在这副脸色,跟他曾见过的被打死的小太监很象,不会是死了吧?

哑巴往前走了走,伸手去碰他的脸,虽然很冷,但仍有温度。仔细看,胸口有轻微的起伏,哑巴松了口气,这人没死。

哑巴四下里看看,给火盆添了炭,把地上的刑械又归整了归整,这才注意到他拎进来的食盒,只开了盖子,里面的食物压根就没动过。

哑巴撇了撇嘴,怎么能不给他饭吃呢?不吃饭就死了,死了就没得玩了。

他走过去拿了粥碗,看了看床上脸色苍白的人,转身出去,到自己屋了取了小锅热了热,试试不冷不热时,又倒回碗中,小心翼翼地端到了拓跋岫的床前,拨了拨他,想让他起来吃东西。

拓跋岫没理他,闭着眼睛不动,哑巴认定喂这人吃东西是自己的责任,见他没动静,便将碗放在一边,掀了他的被子,将人抱起来靠坐床头,见他仍旧闭着眼睛,伸手拍拍他的脸,拓跋岫扭头让了让,依然没睁眼看他。

哑巴没生气,他着迷地在拓跋岫的脸颊上轻轻摩挲着,体会那清冷光滑的触感,半晌,才满意地长出了口气,从食盒了取了馒头,撕了一小块,往拓跋岫嘴里塞去。

馒头被轻易地塞进了他嘴里,可是却不咀嚼。哑巴用手托着拓跋岫的下巴,上下动了动,原意是示意对方自己吃,可是却感觉不对,仔细看,才看明白对方竟是被卸掉了下巴。

哑巴曾见过和他一样的一个小太监因为打哈欠嘴张得太大掉了下巴,合不上嘴,还是找了老太监给他托上了。

此时见了拓跋岫的情形,也知道依靠不了别人,照着记忆中老太监的手法,七试八试地,竟最终把他的下巴给端上了。

可拓跋岫也疼得直流眼泪,哑巴很有些惊慌地看着泪水无声地从这人紧闭的双眼中流出,急忙伸手去擦。

粗砾的大手蹭过他的脸,拓跋岫厌烦地躲了躲,终未能躲过。哑巴擦净了对方脸上的泪水,小心翼翼地端起粥,试着喂食,拓跋岫睁眼看看他,眼中是满溢的憎恶,偏着头,抬手就要拨开。

哑巴轻易地格开了对方软弱无力的手臂,那种憎恶的眼神刺痛了他的心,一股无名火起,直起了身子,一手抓住拓跋岫的头发,另一只手端着碗就往他的嘴里灌。

谢灵惜和李得全带着两个太监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样一副场景。

哑巴不管不顾的灌喂已经呛得他手中的人脸色发紫,眼白上翻。谢灵惜大惊,急走两步来到近前,一把扯开哑巴,二话不说一个嘴巴抽过去,打得这个小太监踉跄两步差点坐到地上。

手中的碗

“叭”地一声碎在地上,香粥四溅。李得全上前把拓跋岫翻了个个儿,让他趴在床沿上,急拍他的脊背,拓跋岫一阵急咳,呛得涕泪交流,好半天才缓过气儿来,虚弱地趴伏在那里,没有力气再翻过身来。

见他缓了过来,谢灵惜这才松了口气,这才多一会儿没看住,人就差点儿被这哑巴给害死,连惊带气憋了一早上的怒火完全发作,一脚又一脚地狠踹伏地蜷缩的哑巴,边踹边骂:“我打死你个小王八蛋,看我不打死你!”李得全冷眼看了一会,待到谢大人的火气发泄得差不多了,这才开口说道:“谢大人息怒,您大人大量,何必跟个不懂事的哑巴置气,这哑巴不通人言,不懂人事,跟个畜牲也差不多,看在洒家的面上儿,还请大人饶他一条狗命。”谢灵惜只作没听见,打得累了,才停了下来,斥道:“滚!”哑巴哪里听得到,仍旧紧抱着头缩成一团,谢灵惜又踢了他两脚,声嘶力竭地嚷:“滚!你给我滚!”李得全不动声色地看着他这一番做作,对着候在门边的两个太监抬了抬下巴,轻声吩咐:“把他赶出去。”那两人立即走上前去,一左一右挟起哑巴,拖拽着他走出去。

谢灵惜急喘几息,渐渐平复了心情,自觉刚刚的无礼,补救着对李得全道:“李总管,您看这个哑巴实在是不堪用,人事不懂不说,稍不注意就会误事。这若是你我晚来一步,人犯被他整死,咱们可怎么跟王上交待。”李得全面上未表示任何不满,依旧神色淡淡地说道:“这人犯重要,又要防着贴身的看护受他蛊惑,又要防着泄漏他的身份走漏风声,想来想去,也就这个哑巴还能用一用。这不王上命谢大人您亲自督审,有您在这儿看着,误不了事。”谢灵惜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张口无言,一口气窝在胸口吐不出来,他又不敢出言得罪李得全,只好转移了视线,不再接这个话题。

他看到拓跋岫已经平息了咳喘,正手肘支着床试图翻身坐起,青紫斑驳的身体裸.露在空气中,伤处都已经被细细地敷了药粉或者药汁,颀长的身体扭转着,仿佛树影下斑驳的美玉。

谢灵惜只觉得额头上的伤处更加痛得钻心,这贱人身上的那些伤都是被那个莫名其妙的太医细心处理的,可他却给了自己头上来了这么一下子,简直是欺人太甚!

待到他看到拓跋岫的小腿、脚趾等处缠缚得紧实平整的绑带,再摸摸自己头上被缠得七零八落的绑布,顿时怒火高涨,他左右看看,挑了个趁手的铁棍,咬牙切齿地走到床边,含糊不清地骂了句:“妈的,我让你治!”对准那双已被仔细缠缚过的双腿使足了力气砸下去。

铁棒狠狠落在伤处,已经断裂的伤骨再一次遭到袭击,剧痛令他眼前发黑,忍不住发出长长的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叫。

用尽全力翻滚着身体,努力收缩着,用伤痕累累的双手去护住剧烈疼痛的伤处。

谢灵惜赤着眼,狠狠地一棒又落在他的肩背上,哀嚎惨叫声中那不停挣扎翻动的身体上又泛起一条鲜红的印记,被气得昏了头的谢灵惜用尽力气一下又地一下挥舞着棒子不停地殴打,眼见着被打的人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惨叫声越来越低,李得全皱起了眉头,上前架住了谢大人的棒子,温声劝道:“大人,你要是再打,可就把人打死了。”听到这话,谢灵惜发昏的头脑总算恢复了些理智,他扔掉棒子,将拓跋岫翻转过来,拨开他脸上沾满了冷汗的乱发,露出那张因剧痛而扭曲的脸,死死咬住的下唇,不停抖动的浓密睫毛下,那双狭长的眼睛缓缓张开,气息微弱地说:“别打,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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