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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第54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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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四个字,却是截然相反的不同意思,天师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若是对那些被战乱祸害的百姓和被无故灭国的王族来说,烈王,那就是个祸害,应及早杀之。可对当时的东楚来说,烈王那是百年难遇的明君圣主,那就是祥瑞,绝不能杀。可现在看来,因为烈王引起的秦楚之战祸延百年,直至最近被西秦破关险遭灭国,那他还得算是个祸害。

武亚皱眉:“那天师也真是没劲,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说清楚多好,搞这么神神道道的惹人争论。”

海家雷笑了:“天师嘛,不这么神神道道的怎么活?要我说,这天师就是个装神弄鬼的骗子,动不动就什么天机不可泄露,动不动就搞个闭关修行什么的,免得多说多错,被人揭穿了就混不下去了。”

武亚笑道:“是这个理,来老海,喝一个。”举杯和海家雷相碰,也不顾对方只是茶水,一口将自己杯中酒喝干,哈了口气,晃晃脑袋,又道:“说到底也是那天师给的四个字救了烈王一命,不然烈王一出生岂不就让人当妖孽给宰了。”

海家雷摇摇头,笑道:“话不能这么说,就算天师金口不开,不给这四个字,楚良王最后也不一定舍得下手杀这孩子,到底是自己的骨肉,如果不是舍不得,哪里还用得着千里派人去请天师占卜,直接一刀多省事。”

武亚笑了:“是这个理儿,接着说,后来怎么样?”

“后来楚烈王东征西讨,终于打下西楚纵横三千里江山,有了足够的实力消灭秦国,可天不假年,他却没那个命去收拾西秦了,临终下了道诏书,项家后世子孙,必以消灭西秦为目标,若不能灭掉秦国,则必须年年西出锁秦关劫掠一番,否则就没资格称得上是项家子孙,更没资格占据王位宝座,项家子孙人人得而诛之。”

武亚怔然道:“真狠,还人人得而诛之。”

海家雷叹道:“是啊,这道遗诏一下,后世的楚王无不凛然遵从,不然,谁知道哪位旁支子弟就能跳出来高举遗诏抢夺王位,可是烈王之后,东楚历代王上都没有灭秦的雄心壮志,所以几百年来东楚只是年年秋狩,可这年年秋狩也一年年地深结仇恨,终成今日两国之间不死不休之局面。”

武亚大为愤慨:“那个烈王还真是个祸害,因为些许小事这么计较,果真不是个东西。”

海家雷摇摇头,小王子身在福中,自不知那些残疾幼儿的孤苦。想那烈王小小孩儿,客居异国,身有残疾,在一群心高气傲的小王孙中间必定是饱受欺凌,积怨十几年,一旦得以发泄,怎会不几近疯狂。只是这代价,未免太大,祸延几代,荼毒万家。

海家雷惦记着第二天的危机,斟酌着提个话头:“明日,小王子有何打算?”

武亚笑笑,拍拍他的肩:“放心吧老海,本王怎么也不可能扔下你不管。我原本打算去东楚,听你这么一说,兵荒马乱的,还是离远点好,这么着,明天咱们一起回中周,然后我去南晋玩玩,你若是愿意呆在中周咱们就在那里分开,如果你散了戏班,没地方可去的话,不妨跟着我,本王什么时候也少不了你一口饭吃。你看怎么样?”

海家雷大喜过望,这都不用开口就揽下了戏班二三十人的安全,武亚不愧是个王子,若非这般顺风顺水成长起来的王子,也难有这般的豪爽仗义。至于其他,以后再说,走一步看一步了。这最紧迫的担心一去,心头一松,举杯道:“多谢小王子,老海先替海棠班大小二十八口谢小王子活命之恩。”

武亚笑道:“能不能闯得出去还不好说呢,你看看外面这些凶神,哪是我武亚一句话就能保得住尔等性命的事,运气不好的话,说不定明儿个连本王子都得死在这鬼地方,你个海老贼乱高兴个什么劲儿。”

海家雷正要恭维几句,就见武亚神色一变,作个手势叫他别出声。海家雷手持酒杯不敢乱动,屏息静气,房间静下来,听到几声嘶哑的惨叫传来,声音并不很大,听得出那人在忍受极大的痛苦,却又极力企图压抑身体本能的嘶吼,呼吸粗重,断断续续,喑哑含糊,象是嘴里咬了东西。听那声音来源,正是隔壁那几间上房。

还没等海家雷有什么反应,武亚几步窜过去打开房门已然探出头去。却见住了那位病人的房间门前,一个劲装男子黑着脸肃立房门前,见他探出头来,厉目一瞪,低吼了两个字:“回去!”

武亚的动作快过神经,在自己反应过来之前已然缩回房间关上了门。醒过神儿来之后和海家雷两人对视良久,口唇轻动,问他:“怎么回事?” 海家雷怔怔地摇摇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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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的折磨过去,拓跋野沉沉昏迷之后,小刀才和刘明俊换班,离开那个房间跳到房上,把值守四方的张晨等人赶回房间休息,自己挟着两壶羽箭,一只短弓独自守夜。他睡不着,心揪着一样地痛,在所有人面前还要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只有在这独自一人面对茫茫寒夜时才能放纵自己的心情,他没想到,爱一个人,竟然会这样痛。

在他眼里,前路就如这漆黑的夜一样,毫无希望可言,所谓神医也并非是神,终究只是个人。小刀自己也懂一点医术,作为杀手,一些外伤小病自然要会自己救治,何况武功内力与针灸医术原为一体,一个人身体的穴脉走向,气息流动原理本是相同。这么多天走下来,拓跋野的伤势毫无起色,不仅穴脉不通,内伤无从下手诊治,就连他的外伤在这么多天的极品伤药治疗之下也不见痊愈的迹象,尽管从未计量,但细心的小刀依然觉察得出拓跋野每日清醒的时间在一点点减少。这么重的伤,就算是神医,是否真能医得好?

自以为仅是一厢情愿的感情时,只想留住他,看着他呼吸,看着他生存,虽然见他受苦而心痛,却也并非不能忍。一旦这感情得到了回应,却想得到更多,更想留住他,想他平安,想他喜乐,看着他受苦却不能以身相替,束手无策。这种无法守护的痛,如今却让小刀感到难以承受,因着自己的爱,眼睁睁地看着这个人一天天受苦,辗转难安,这爱,要不要放手?

雪夜,寒冷,寂寥,如同小刀寒寂的心灵,客栈之外的杀戮早已停息,死者已矣,杀人的乱兵占据了百姓的房屋闭门大睡,诺大一个镇子再无声息。

雪已停,天未晴,人立风中,萧瑟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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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年习武养成的好习惯,让武亚即使几乎一夜未睡,也在卯时醒来,他每天这个时辰起床练功,出国游历这几个月也依然保持这个习惯,即使身在客栈,也会找地方打两套拳脚,舒展筋骨,不然就觉得骨头缝里都有小虫子钻来钻去似的那么不得劲。

看看天色,依然漆黑,却耐不住浑身发痒,换好练功服,悄悄来到楼下后院,这客栈的后院很大,除了有一大排下房,还有一排马厩,拴着客商的坐骑,院心里停了好几辆车,仍然有很大一块场院,武亚四下里看了看,还算满意,舒展筋骨,活动拳脚,到底不是自家的场院,他很识相地尽量没发出嘿哈之类的声音,噼里啪啦一套拳打下来,虎虎生风,一套拳打完,天才蒙蒙放亮,收气敛神,出了微微的一层薄汗,只觉神清气爽,得意洋洋地抬起头四下张望,却见房脊上坐着一个人,无声无息,一动不动,无意中抬头看见,武亚真是吓了一跳。要知道武亚是练武的人,耳聪目明,那是一般人不能比的,虽然刚刚并非有意查探,但那么近的房上有一个人,说什么也是不应该不知道的。武亚凝神细看,认识,正是那位冷冰冰的刀大人。而此际看去,他面沉似水,更是冷得象块冰。

再冷的冰也挡不住武亚习武的热情,他实在是对这位武功高强的刀大人大有好感,也颇想找机会套套近乎儿,若是能过两招,得他指点一二就更完美了,所以最初的震惊过后,展颜一笑,冲那块冰热情的挥了挥手,提气纵身落到房檐上,露出个大大的笑脸:“嗨,大人您早啊。”

得不到回应,武亚毫不在意,往前凑了两步,继续套着近乎:“大人您这是在守夜啊,真是辛苦了,这次多亏了您们保了这里这么多人的平安,武亚佩服之余,感激不尽。”

停了一下,看了看对方脸色,小刀眼角都没暼他一下,直直地望向镇东,依然一动不动。

武亚毫不尴尬,反正也没别人看见,向着镇东看了两眼,见已经有三三两两的散兵在活动,有些在翻动尸体,有些在四处查看,天光已亮,大概是想趁着大部分人都在睡觉发些死人财。

武亚又往小刀那边凑了凑,抱了下拳:“在下武亚,自幼习武,昨日得见大人身手,深感钦佩。”

看了看对方,依然对自己不理不睬,武亚却不气馁,又凑了凑:“昨日手下言语冒犯,实在是有眼不...”

话还未说完,小刀一声轻喝:“闭嘴。”

武亚后半句话噎在喉咙,不知如何是好,生生僵在那里,一阵静寂,稍后,他就听到了几声铃音,伴着一阵马蹄声,极轻微,不凝神细听绝不会听到,以他的耳力,这马应该尚在二里之外。他愕然看向小刀,见对方冷冷盯着那马应来的方向,小镇的东方。心下惊疑不定,难道这位刀大人不让自己说话,是在听这马蹄声?他能究竟听得到多远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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