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1 / 1)
这便是让一代魔尊松明月不可自拔的女人——东方元瑷,关于她的神奇故事,即使本书完本,我们也还是说不完。
松明月觉得时候也差不多了,得赶紧回寝室瞧瞧,起身便道:“爷要走了,三天后再来看你——到时候带你下山玩玩”
“这可是你说的啊,姐再宽你四天罢。要是七天再不来看我的话,我可就不理你了”,元瑷故伎重演。
松明月随后一一辞了元瑷和云衣,从弟子房后面直接翻到南峰上,腾剑回了天辰宫。
这御剑走了一个来回,此番才觉得御剑实在太方便了,难怪天辰宫修仙得先学御剑,连松明月这样毫无仙气的人,此刻都觉得自己有些仙人的感觉了。
这边松明月回到寝室后窗往里一探,一个人人影也没有,只得御剑朝天辰宫东北方向的风之谷(风系弟子初级修习地)飞去。
空中突然听见有修士说:“剑坪好像有人打起来了,走去看看——”
松明月赶紧跟了过去。这剑坪坐落于正东边,是全天辰宫八个方向中最低最平的一处,看上去是一整座山从山腰截了去,被青白色的大理石铺开,成宽近两百丈的圆坪;四周和中央树了五根直入云霄的盘龙柱子,中间一圈围着柱子的石凳,乃是供习剑的弟子休息的地方。
松明月眼中全无这些,只见下面围着一弟子,中间竟有一人单挑三人,松明月定睛一看,这三人正是杜蘅、付子柳和茗水三位室友,赶紧御剑而下,将剑藏起来后,便钻入人群。
这时杜蘅和付子柳正被对方两掌“魔焰掌”打退,头发也被烧卷了一大块,而茗水则倒在地上,胳膊被烧伤,大片地渗出血来。
松明月怒从心起,瞪眼一看,对方道袍上印着淡淡的火字,身后还有两位看似是此君师弟摸样的火系弟子,在助阵喝彩。
此乃火系九组的前三位弟子李燚、宋丰超、张德彪。这李燚平日便经常找茗水的麻烦,杜蘅和付子柳武力低微也只能忍气吞声。
今日因为茗水三人边练剑,边讨论八师弟的神迹,却被一旁正在教新弟子御剑的李燚听了去。火系九组顶缺而来的新弟子六个月仍未学会御剑,李燚大为光火,此时又听得风系出了三日御剑的高手,竟破了火系五日御剑的记录;李燚哪里受得了火系被踩在风系之下,便出言讥讽茗水,杜蘅、付子柳见茗水被欺负,便过来出头,言语间稍有摩擦,李燚逮着机会便起先出手,以一挑三。
然而李燚入门已超十年,火力精深,况且同样修为下风系攻击力远逊火力;茗水很快便受伤倒地,杜蘅、付子柳也被相继打退,各自头发被烧卷了一大块。
此刻见着松明月走出人群,怒然而立,李燚便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又来个蝙蝠,还是个新鲜的蘑菇头?”
“风系弟子还真是前‘扑’后继,源源不绝啊,挂在屋顶的蝙蝠果然是烧都烧不完——,哈哈哈哈”,后面的宋丰超、张德彪也跟着大笑起来。
周围的修士则冷静围观,没有喝彩,也没有帮忙,如真正的神仙一般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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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67章 团灭火九
更新时间2013-11-8 17:12:28 字数:2320
松明月此刻虽已大怒,表情却是无比淡定,“既然有人以一抵三伤我风系弟子,你们三个便也一起上吧”
杜蘅、付子柳为之一惊,赶紧扶起茗水让开几丈。
李燚见面前一个连道冠还没取到的新蘑菇,竟如此口出狂言,一掌“魔焰”喷出,将二人之间的空气瞬间燃灼,飕飕吐出黄色的火舌。
周围修士赶紧散开,松明月却站定不动,正身一掌“寒汀应潮”砰然打出,所谓“魔焰”,此刻瞬间被卷回,李燚见魔焰迅速消失,一时大骇,迅速提剑御火,格挡于胸。
掌剑相抵,苍然一声,剑身震落,李燚瞬时被震飞,猛地砸在身后的盘龙柱上,口血狂喷,跌落在地,挣扎几次也没能爬起来。此番若不是松明月掌力灭火过于明显,今日这火系九组的大弟子李燚,此刻已葬身剑坪。
宋丰超、张德彪见状大惊,赶紧出指,只见这“玄火指”引火喷出,飕飕袭来。然而对于已经见过张云霆的“玄电指”和严震的“玄光指”的松明月来说,这“玄火指”实在太慢。
只见松明月单手噌噌两声,两指“仓合”噌噌射出,此番的“仓合”指,要比松明月平时打出的更细更疾,直接穿过“玄火指”,将玄火之焰瞬间震散;宋丰超、张德彪尚不知发生何事,二人出指之掌便已被瞬间穿透,一时鲜血淋漓。
二人捂住掌心,只得退到李燚身旁,勉强将其扶起;周围围观的弟子,此时已吓得腾剑起身,于空中“高瞻远瞩”;坐于石凳上的杜蘅、付子柳、茗水三人则是既惊又喜。
只听得杜蘅解气地说道:“三位师兄对不住了,我八师弟本不想伤你们,无奈你们火系太过不堪,连一个道考都没过的新仙蛋子也打不过”
松明月顿觉风中异动,转头一看,一击苍白色的“玄火指”射向杜蘅,射指之人正是火系九组执教(即师父)吴仁达;此时指力已接近杜蘅,松明月“寒汀应潮”一掌过去,从侧面倏然将其震散,余力将旁边的杜蘅干翻在地。
“啊——师弟,轻点”,杜蘅痛苦地爬了起来,心想这掌只是从自己身前半丈擦了过去,竟将自己震翻,自己这么多年风系仙术算是白学了。
松明月赶紧翻身过去,挡在杜蘅前面。只见对方和杨蓉一般年纪,颇有几分帅气凛然,满面红光似乎要将大白天照成晚霞;此君身着火系道袍,襟上一道蓝条,乃是执教的标识,松明月心想,这一介天师阁长辈,竟在身后偷袭后辈弟子,一时大为不屑。
此时宋丰超、张德彪将李燚扶将过来,站到吴仁达的身旁,一脸痛苦而不甘地说道:“师父,就是他——”
吴仁达面无表情:“伤我三位弟子的便是你?!你是风系哪个门下弟子,叫什么名字——”,这吴仁达的口气,听上去和教务主任训闹事学生没啥区别。
松明月哪里会给这货报上名字,冷声道:“伤人者正是晚辈,还望师叔日后多多管教门下弟子,免得出来伤筋动骨的,还要您老人家亲自从背后出手”
这吴仁达皮厚程度堪比天辰地基,此刻竟仍红光满面,不为所动道:“堂堂仙门圣境,怎会有你这种肆胆狂徒,老夫乃是——”
松明月立即打断:“弟子对师叔姓名不感兴趣,动手就趁早吧”
吴仁达还没趁松明月说完,一掌“魔焰”哗然奔出,苍白夺目,炫炙四周。松明月依然站定,同样的一掌“寒汀应潮”轰然奔出。
两掌相抵鸣风大作,绚烂的魔焰慢慢被应潮之力吞噬,吴仁达赶紧运火掌间,双脚沉扎,推而格挡,只觉全身猛然一震,双脚滑出丈余之外。
松明月故意又空推一掌出去,这吴仁达旋即腾剑而起,哪管三位弟子的死活,隔空喊道:“你们三脑子被震坏了吧,还不跟我走——”,旋即御剑离去。
“等等,师父——”,宋丰超、张德彪二人勉强御剑,提起李燚,便向北边丹药房飞了去。
而天上围观的一众剑仙们,也在议论、猜测和意犹未尽中缓缓离去。
松明月赶紧过来看看茗水的伤势,“走——送你去丹药房包扎下”,随后松明月便扶着茗水,御剑而起;杜蘅付子柳二人则在前带路;三人飞得极慢,一路上茗水便把刚才如何与李燚起冲突的经过,一一说与松明月。
松明月此刻,像个哥哥一样说道:“以后再有这种事,你别当面计较,回头告诉师兄,再去教训他们便是”
“是,师兄”,茗水挽着松明月的胳膊,一脸柔情似水,杜蘅、付子柳二人则在一旁偷笑着。
“七妹的胳膊,我看现在一点也不疼了吧”,付子柳打趣道。
茗水的秀脸一时涨得通红,“傅子六你——”
凡是被付子柳调戏的情况下,茗水总是雷打不动的这句,看来此话已然成了茗水掩盖羞涩的口头禅了。
“哈哈,这下咱风系发达了,看来以后只有咱欺负别人的事儿了”,杜蘅突然大笑起来,似乎他也就这点志气,刚才被干翻在地的事,此刻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
付子柳却不无担心地说道:“这吴厚皮一向毫无下限,师弟这几天最好低调点,搞不好会被这吴仁达去戒律长老那告上一状”
松明月对此毫不怀疑:“嗯,这家伙确实皮厚,谢六师兄提醒,我会注意的——”
随后三人便停在天辰宫北边的林子里,顺着一条石阶,左绕右拐地攀爬,一路上杜蘅、付子柳二人便向松明月说起了这丹药长老——张蒲人的故事,直到三人来到一座红色的圆形楼阁前。
这丹药房坐落在天辰宫北峰的深林里,松竹掩映,流水淙淙,任何人包括掌门在内——都不得直接御剑而下,而必须从前方左弯右拐的石阶攀行上去。
因为这里居住着一位——使天辰宫之所以能成为天辰宫的功勋药师:张蒲人。
自太清真人创立天辰宫开始,张蒲人便已慕名而来,担任丹药长老一职,全天辰宫的药羹便是由他亲手调出;张蒲人乃是全天辰宫最受尊敬的长老,虽然全天辰宫(张道陵除外)都尊称他为“张真人”,但是谁也不敢当面喊他“张真人——”,因为他总是这样反复地回答:“别叫我真人,我不是真人”
张蒲人是个百分百的老宅男,成天只愿窝在丹药房研究草药,一年也只会出门一次,便是去蜀山诸峰采药;总之呢,他是个神秘而搞笑的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