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7回 北山遇倾玖(1 / 1)
“不。不可以。”梦里。“徐梵墨”來至。
她走到她面前。一字一句说道:“你知道他是谁吗。你见了他的话。你将一辈子沒有可能回到京城。你以为男人都不爱美色吗。好奇心害死猫。你当真愿意因为一时好奇他是谁。宁愿去接近一个狠人挨上几棍子。露菲。事情绝沒有想象的那么简单。虽说那个人救了你。可在救你起來的那一刹那也有占据之心你明白吗。若不是有旁人在旁。你以为他会让你活着在这儿安歇吗。男人无情。露菲你不是沒有经历过。怎能因为一时好奇而如此糊涂。”
她瞪着眼。冷笑着道:“好嘛。自从我由弱变强。便就整天如此不由自主吗。我连主宰我的人生都沒有那个权利吗。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必须干什么是嘛。”“你现在。还沒有步入正轨。所以在一切就绪之前。就只差东风了。可你知道那阵东风是谁吗。便就正是你所好奇那个人。感情我经历一辈子。我都不知道好歹对错吗。露菲。如你相信我。那么便按我所说做。如你不信我。那就悉听尊便。你大可以明天去看看那个人。只是。到时候落入魔爪。可万万不要怪罪于我。”
梦豁然醒來。天还沒有亮。天黑洞洞的。
徐梵墨只知道这里是北山的一处比较大的豪宅。也不知道为何要把偌大的房子建设到这北山之上。
所在地。她却不详。
天黑洞洞的。却不冷。却有那种春日里的温暖与干燥。偶尔一阵微风。倒也舒爽。
徐梵墨披了薄毯。两眼呆滞着朝着院子里的一口井走去。
井里面那清澈而又粼粼。不时“咕噜咕噜“叫几声的井水倒也能倒映出弯月。徐梵墨探头去看。却看见那水面上除了自己拿惊若天人的绝世容颜。再别无其他。
她深吸一口气。用井绳与木桶从里面吊上來一桶水。
徐梵墨将盛满水的木桶放到井沿上面。手指尖如蜻蜓点水般触碰了下那水。水面泛起淡淡的一圈波浪。旋即消失。
真是彻骨伤寒。便是那轻轻地一触碰也是刻骨的寒意。
若这水浇遍全身。可不得冻死。
可她徐梵墨从來沒有畏惧的时候。为了生死荣辱。为了“徐梵墨”的一句话。她为了能归京助他一臂。她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哗啦哗啦。。”
徐梵墨毅然决然举起木桶。倾斜。水倾泻而下。将徐梵墨从头到脚浇了个遍。
毯子滑落于地。随即是一声清脆的碰撞响声。木桶也掉在了地上。
而站在院子外面。一棵柳树后面。一个戴着面具的面孔。冷笑着看了看里面的情形。。徐梵墨刚昏昏沉沉捡起木桶扔回井里。便继续披上毯子朝里屋慢慢走去。可伴随着一声阿嚏声。那毯子又滑落下去。连带着徐梵墨也白眼一翻倒在了地上。
那个男子冷笑。。真是个笨女人。
他转过身來。朝着眼前那柳枝上折下一枝柳枝來。捏在掌心。
他却下面具扔在地上。连同手中的叶子也一并挥开。取而代之的是那冷漠的背影。冷漠地沒有一丝温度。
而扬落于地的。却是那碎叶子。已经被男子绞开成了千万片。
徐梵墨昏昏沉沉睁开眼。凝舞见徐梵墨睁眼了。便欣喜道:“小姐。小姐您可算是醒了……还好行医们不远千里迢迢來给小姐您诊治。若还是不好的话。主子可要大发雷霆了。”
主子。……徐梵墨浑浑噩噩地。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只是模模糊糊记着。自己在院子里毅然决然泼下一桶冷水。之后便沒了知觉……想开口说话。却很是沙哑:“水。水……”
凝舞赶紧倒了一杯热水递到徐梵墨嘴边。徐梵墨接过。
找到水源。她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
鼻子也堵塞地不行。看來真是发热无疑了。
凝舞放下杯子。伸手又探了探徐梵墨的额头。眉头却紧紧锁着。问那行医:“怎生这烧还不退。若是主子知道。还不把你们砍了喂狗。”
徐梵墨见有一个行医惶惶恐恐。低着头不敢正视。嗓子说话却无力了。便指着他。
凝舞见状。立即明了。对着其他行医道:“都下去吧。那位行医留下。”
徐梵墨也是奇怪。见这个人。总觉得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何意却不详。眉宇间倒是……
徐梵墨抬了抬手。凝舞才道:“这位行医。请将头抬起來。”
那行医立即抬起了头。与徐梵墨之对视的。。却是倾玖的眸子。
倾玖。他怎么在这里。
徐梵墨激动地说不出來什么话。却只能装作平静。嗓子依旧沙哑着说:“这位行医……來给小女子施针可好。”
倾玖也不大习惯地说:“是。不过请这位姑娘先行回避。血。女儿家见不得。”
大抵是关心则乱。。要知道。施针的话。哪里会见血的啊。
凝舞虽是疑心在怀。却也出去了。
徐梵墨才泪潸潸而下。她带着哭腔问道:“倾玖。你……你怎么來这儿來了。”
倾玖才道:“京中人人再传你失踪一事。我虽然是一介太医。却也有武功在身。那日见十三雪进宫调青庄卫。我便疑惑了。就上前询问之。哪知他说你失踪了。王爷正在大批人马寻找。我便跟着十三雪过了來。
到了盛京那边。我们不知何去何从。也就分兵两路。可是路上遇土匪。我带着那些小将士不过十几个也都被一些土匪杀了。我逃至此。也不知此为何处。正在城里逛。却有人來找行医。我穿的是医服。很有医之模样。所以他们就把我带至此。我也不知是你。直至给你治疗完才偷看一眼。沒果然是是你。京城现在可是乱了。裕儿被罚做粗活。而君黎熙也是火烧眉毛呢。就差着亲自带兵将整个天下翻过來了呢。我看他模样不假。或许……或许他是真的关心你呢。”
“他关心的。不过是一条人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