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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5 24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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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席中,终于有人想起被冷落多时的花魁。叶咏乐想和美人共度春宵,朱棣提出自己也看上了莫愁,成王败寇,两人要为了美人一决胜负。

先前看到叶咏乐,莫愁就在感慨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谪仙,此时再看到朱棣,更是眼前一亮,然后在朱樉和朱棡的衬托下,凤栖梧也俨然是个翩翩佳公子,他们中不论哪一个胜出,莫愁被两个绝世美男子争夺的佳话都值得整个万花楼吹嘘一辈子。莫愁沉浸在她自己的美梦中,却没想到外面完全不是她想象的那样。

朱棣无论如何容不下自己的妻子红杏出墙,一定要打败叶咏乐,可是他和他的两个蠢货哥哥哪里是叶咏乐和凤栖梧的对手?

第一局比下棋,朱樉对叶咏乐。朱棣原本还想着这蠢货哥哥肯定不是叶咏乐的对手,但是向来自视甚高,又气量狭小,无论如何都输不起,或许输了棋就会弄得没法收场。想不到叶咏乐没有痛痛快快地把朱樉杀得丢盔弃甲,而是将死了救活,救活了将死,将死了再救活,来来回回耍了他十几次,才把他打败。旁观者都看出叶咏乐简直是存心在侮辱朱樉,唯有朱樉不明就里,反而以为刚才一次次“化险为夷”说明他与叶咏乐的棋艺不相上下,兴致高昂,直说总算是棋逢对手,难得输还输得这么开心。

第二局比武功,朱棡对凤栖梧。既然只是游戏,两人自然不会真的动刀枪,只是比投壶。凤栖梧不敢赢过王爷,不动声色地险败。

第三局比文采,朱棣对叶咏乐。两人从吟诗作赋猜谜对对子再到书法绘画一样一样比下来,朱棣气势恢宏,叶咏乐清雅脱俗,两人各有千秋,别说是当裁判的花魁,就连几个陪客都看花了眼,根本没法决出胜负。最后叶咏乐提出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再这么比下去,比到明天天亮也决不出胜负来,不如换点别的。朱棣恨不得熬到明天天亮,然后直接把叶咏乐带回去,就当这一晚上什么都没发生过,可是陪客们来了兴致,非要他们分个高下。于是两人又用房间里有限的东西组出个沙盘来,比行军布阵,结果三辈子的皇帝比不上两辈子的将军,朱棣被叶咏乐杀得一败涂地。

莫愁是看不出行军打仗的门道,只觉得虽然自己精心布置的房间被弄得乱七八糟,多少有些心痛,可是刚才比布阵的时候,朱棣的意气风发和叶咏乐的镇定自若都分外迷人。

朱棡却是看傻了,细细回味了一下刚才朱棣和叶咏乐交锋的过程,突然对叶咏乐恭恭敬敬地一礼到地:“小王以前有眼不识泰山,对叶先生多有冒犯,还望叶先生大人不计小人过。”

“晋王殿下何出此言?”叶咏乐放下手中用来表示河流的纱巾,揣着明白装糊涂,却是受了朱棡的礼。

“若是叶先生不嫌,小王想聘请先生为西席,来晋王府教书。”

教书?教的不是朱棡的孩子,而是给朱棡自己做谋士吧?叶咏乐看了朱棣一眼,嘴角微微一勾,还是垂下眼去:“承蒙晋王殿下错爱。叶某只想过闲云野鹤的日子,不想为功名利禄徒增烦恼。燕王殿下,这一局是叶某赢了吧?三局两胜……”他要享受战利品,朱棣可以滚了。

朱棣气闷不已,朱樉却是看到又一个收买叶咏乐的机会:“叶先生若是喜欢,小王把这女人买下来送给先生。”

叶咏乐瞥了一眼依然在珠帘后面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莫愁:“今天喜欢,或许明天就不喜欢了,费这个钱买她做什么?”美人到手了,他却连掀一掀珠帘、一睹庐山真面目的兴趣都没有。

朱棣觉得叶咏乐的这句话是说给他听的,心里格外不是滋味。

“怎么,燕王殿下还舍不得吗?”叶咏乐看了看朱棣,“无妨。今日与三位王爷玩得十分尽兴,这点小奖品与其中乐趣相比,实在是微不足道。况且莫愁姑娘若是能跟了燕王,做个侧妃,总好过跟着我这浪子居无定所。若是燕王殿下实在喜欢,叶某甘愿割爱。”

割爱?他有爱可割吗?这次就连莫愁都听见朱棣和叶咏乐视线交会的地方噼里啪啦地冒着火星。

“小王也不是输不起的人。”朱棣突然潇洒地一笑,便叫老鸨子另外带姑娘来给朱樉、朱棡和他自己,满心以为叶咏乐会多少流露出一点不快,不料叶咏乐还是一张八风不动的平静面孔,巴不得他们赶紧走。

他就那么不在乎他吗?离开花魁的房间,朱棣打发走了还一脸算计地盯着叶咏乐的朱棡,甩掉了喋喋不休的朱樉,自己看着被老鸨子派来服侍他的姑娘,却是越看越气闷,干脆出手把她打晕,堵住嘴绑了扔到床上,自己推开窗飞身上屋顶,找到花魁的房间,揭开几片瓦,就看到凤栖梧早已经逃了,叶咏乐还坐在外间拨弄琴弦,依然与花魁隔着珠帘。

刚才他们如此忽视莫愁,叶咏乐“今天喜欢明天或许不喜欢”的话也实在伤人,应该是让心高气傲的花魁有些不快了,还在卧房里端架子。朱棣悄无声息地从窗子进去,一出手就打昏小婢。莫愁被突然从窗子蹿进来的人影吓了一跳,还来不及叫出声,就被朱棣捂住了嘴。

他是输了恼羞成怒,要硬强了莫愁吗?莫愁的腮帮子被朱棣捏得生疼,可是细细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人,心跳却是不由自主地加快。刚才隔着珠帘,只能隐隐约约感觉到朱棣气度不凡,此时两人的距离近到能闻到彼此的呼吸,莫愁不由得感慨这燕王真是个美男子。两道男子气十足的浓眉像是能为她撑起一片没有风雨的天空,深邃的黑眼睛带着几分睥睨天下的霸道,菲薄的嘴唇带着迷死人的坏笑。透过隔着单薄的衣衫紧贴在一起的皮肤,莫愁感觉得到朱棣强健有力的臂膀,带着令人着迷的体温,可以温暖她被世态炎凉伤透了的心。莫愁醉了,看到朱棣的薄唇轻启,以为会听到跟他走的甜言蜜语,想不到朱棣说的是:“就这种姿色,也配叫花魁?”说完毫不留情地把莫愁打晕,和小婢一起绑起来,用手绢赌了嘴,——如果放在桌上的不是手绢而是抹布,只怕朱棣也同样会毫不怜香惜玉地塞进她的樱桃小口,——然后将两人塞进衣柜。

叶咏乐本就醉翁之意不在酒,莫愁迟迟不出来,他也就耐心地等。万花楼的茶叶实在不错,居然是二十两银子一两的武夷山大红袍,尝起来比燕王府里朱元璋赏赐的贡品都差不到哪里去。居然把压箱底的好茶都请出来,看来老鸨子是打定主意要在也用了身上狠狠地捞一笔了,不过反正花的是朱棣的钱,叶咏乐不心疼。

花朱棣的钱给朱棣戴绿帽子,本应该是件大快人心的事,可是想到朱棣潇洒地搂着个窑姐离开,此时可能正和个女人一起在床上翻云覆雨,答应这辈子只给他一人的温柔现在别人也能享受,叶咏乐就怎么想怎么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没关系!朱棣不在乎,就别怪叶咏乐给他戴绿帽子,还要让他戴得倾家荡产。叶咏乐吩咐老鸨按照他说的作准备,自己在外面弄琴品茗,满脑子只有如何好好地给朱棣放放血,莫愁和他说话他都没注意到,因此也没发觉朱棣蹿进来时弄出的一点微不足道的声音,直到听到珠帘掀起的琳琅声,才抬起眼看了看,然后就把嘴里二十两银子一两的大红袍全都从鼻子里喷了出来。

事实证明男人扮女装好不好看和本身好不好看完全是两码事,叶咏乐这样穿女装还好看的男人毕竟是少数中的少数,绝大多数男人穿男装时不论如何英俊潇洒,扮女装还是惨不忍睹的,比如朱棣。

花魁的衣服自然是穷尽华丽之能事,可是朱棣身材比莫愁高了不止一码,同样的衣服穿在他身上,看上去就感觉绷得慌,更不用说他还不知在衣服里塞了什么东西来冒充胸部,总让人觉得好像他呼吸得用力一点,衣服就会四分五裂一样。尤其不堪入目的是朱棣本就长得阳刚,为了扮女人,想靠化妆来掩饰对女子而言过于棱角分明的面部线条,却根本不知道那些东西该怎么用,只是把自己画成了一张大花脸,头上还顶了个梳得乱七八糟的发髻,CHA上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发饰……原本好端端的一个美男子,现在俨然是个脑子不正常的花大姐。

叶咏乐差点被嘴里的茶呛死,咳了半天才说得出话:“何方妖孽?”

“爷,真讨厌。”朱棣掐着嗓子说话,还拿一块手绢半遮着脸,装出一副女儿家的娇羞模样,“奴家可是这里的花魁,专程来服侍爷的。”

“我要退货!”叶咏乐看不下去了,站起来就要走。

朱棣三步并作两步,一把抓住叶咏乐的袖子:“不准走!”

“青楼里还有你这样强买强卖的?”

朱棣点头:“爷,你可把奴家清清白白的身子都看去了,不能不要奴家啊……”

“你能不能别掐着嗓子说话了?”叶咏乐已经一身鸡皮疙瘩,“赶紧去把脸洗了,衣服换回来,要是让你哥哥看到你这副样子,你以后还怎么做人?”

“你都不要我了,我还做什么人?”朱棣总算恢复正常的嗓音,依然死拽着叶咏乐不放,“你还要不要我?不要我的话,我就这样子上街了。”

都活过几辈子的人了,还像个耍赖的小孩。叶咏乐被他弄得哭笑不得。

“我真的就这样出去了啊。”见叶咏乐不答话,朱棣站起身,真的要往门外走。

“别……”叶咏乐赶紧拽住朱棣。

“那你还要不要我?”

“你能不能先去把脸洗了?”叶咏乐看到他这副样子就想笑,“就算要你,对着这么一张脸,我实在是……”

“实在是什么?”朱棣突然凑到叶咏乐面前,“说啊,‘实在是’什么?实在是想抱?还是实在是想亲?”

“实在是提不起和你……的兴趣。”

“提不起什么兴趣?”朱棣一脸坏笑,“我这么笨,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是要什么?”

虽然两个人在一起数千年了,有些话叶咏乐实在说不出口,可他越是不肯说,朱棣越是兴味盎然。

见朱棣腆着张大花脸,非要逼着叶咏乐把下流话说出口,叶咏乐一开始憋得脸通红,到后来终于忍无可忍,干脆扛起他,大步流星地往浴室走去,直接用行动告诉他,他到底是想干什么。

叶咏乐是花魁的恩客,自然也是妓院的摇钱树,他说要什么,老鸨子都是忙不迭地送上。叶咏乐为了给朱棣放放血,让他好好地了解一下对妻子不忠的后果,叫老鸨子给他准备一个大浴池,越大越好,他要在水里玩。老鸨子在花街上从雏妓做到老鸨,不知见过多少客人,像叶咏乐这样喜欢在水里做的还算不上特殊癖好,她早有准备。妓院里就有个专门的大浴池,全是用玉石砌的,里面常年供有热水,墙上还有浮雕裸女,专供有钱的客人享用。老鸨子和龟奴去做准备的时候,莫愁就陪着叶咏乐,想不到结果便宜了朱棣。

水面上洒满花瓣,迎面吹来的蒸汽都带着花香。叶咏乐毫不留情地把朱棣整个儿地扔进去,朱棣反手把叶咏乐也一起拉下水,水面的花瓣被他们搅起的水花推得四散开来,正如两人还只是瑶池中的莲花和鲤鱼时,每每搅乱一池清泉。彼此身上的衣物饰品很快就被两人撕碎了扔出去,只剩和出生时一样纯洁简单的自己暴露在最爱的人面前。

朱棣托着叶咏乐的身子,让他靠在池壁上,一寸一寸地吻遍他的全身,看着他在自己的爱抚下开始呼吸急促,苍白到有些病态的皮肤都开始泛红,突然贴着他傻笑起来。

“你笑什么?”叶咏乐被他笑得莫名其妙。

“想起以前在瑶池的时候。”朱棣轻轻地咬叶咏乐的锁骨,“你每天来找我,和我说话,可我什么都回答不了,只能加紧修炼,希望哪天能修出人形,长出手脚来,抱抱你,亲亲你……”

“花花……”白鲤一直以为当初是他对红莲单相思,原来红莲也是从那时候起便爱着他。

“其实那时候我已经成精了,只是不能动弹而已,所以你做的事,我其实都知道。”朱棣凑在叶咏乐耳边,舔咬他圆润的耳垂,“比如某条傻乎乎的鱼在□□季节硬是憋着,一直憋到深秋,然后给我的莲子授精。”

叶咏乐的脸一下子红到头顶:“不是没长出来吗……”

“你知道吗?其实莲花可以自花授粉,我光靠自己也能有小孩。可是我不想。”朱棣顺着叶咏乐的脖子啃下去,“如果我的孩子没有属于你的一半,就毫无意义了。万幸上天垂怜,我终于有了可以拥抱你的双手,可以亲吻你的嘴,还能有融合我们血脉的孩子。”朱棣仰头啃上叶咏乐的嘴,“小傻鱼,我想要你……”

从贴合的嘴唇,朱棣感觉到叶咏乐轻轻地点了点头。

终于可以结束颠鸾倒凤的日子了吗?朱棣吻遍叶咏乐的全身,先让他痛痛快快地释放一次,再用他的雪丘夹住自己炽热的欲望解解馋,等他彻底放松下来,才借着温水的润滑将手指探入他的臀间。敏感的内壁不习惯温水的冲刷,叶咏乐有些紧张,紧紧地抱住朱棣的脖子。朱棣轻轻托着他,在他耳边一遍遍地呢喃着爱语,慢慢地将手指送进去。一根,两根,温柔小心地慢慢扩张,慢慢地抚平每一个可爱的小褶皱,直到他做好充分的准备,才换上自己已经忍无可忍的欲望。可是当朱棣炽热的爱意放到叶咏乐令人着迷的仙境入口,就看到他习惯性地蹙起眉头。

“不管怎么小心,还是会痛吗?”朱棣凑上去,想吻开叶咏乐纠缠在一起的眉毛。

“不痛。”叶咏乐仰头迎上朱棣的嘴唇,“因为是你,所以不痛。”

其实还是会痛。朱棣悄悄地退了回去。

“没事,一会儿就好了。”叶咏乐抓着朱棣的手,放在自己最隐秘的所在,示意他继续,自己闭着眼睛等着忍受短暂的痛苦,然后就是无上的快乐。

“万一怀上了怎么办?”

“打掉。”叶咏乐早已被撩拨得意乱情迷,在朱棣身上蹭,想让他赶紧给他解渴。

朱棣却是突然顾左右而言他:“对了,宁宁怎么样了?你就把她一个人扔在家里?”

“让我那两个臭小子帮着照顾。”

此时的燕王府,秦琼和尉迟恭见叶咏乐和朱棣都出门了,生怕宁宁又遭到奶妈虐待,进去一看,看到的却是三清围着小丫头手忙脚乱。

“你和黑龙生了那么多……”

“我和她只生了盘古一个。”感觉到朱棣语气中带着股醋味,叶咏乐却是越想越开心,“傻瓜,要是没有和她生下盘古,又怎么会有你?我们岂不是永远也没有相识的机会了?”

“老祖宗,我们算不算乱伦?”

“我们乱伦难道是这辈子才开始的吗?”

“和她生了个儿子,给我却只生了个女儿。”朱棣啃上叶咏乐的嘴,“等我就藩以后,你的肚子就别想歇着了。”

叶咏乐闭着眼睛等着朱棣进来,结果却是他自己的灼热被纳进朱棣的身体。

“花花!”

“虽然我也想说些漂亮话,可还是很痛。”朱棣刚才是在给自己做准备,想不到热水连同叶咏乐的凶器一起进来,还是有些让人无法忍受。朱棣闭着眼睛忍受过最难熬的一阵痛苦,睁开眼,看到叶咏乐一脸不解,俯身吻上他的嘴角:“小傻鱼,我怎么舍得你受打胎的罪?没关系,只要是和你,这点痛我也能忍。”

叶咏乐轻轻地托住朱棣的身体:“花花,教我,该怎么让你快乐。”

“照你平常的方式就行了。”

“你不嫌太粗暴吗?”

“你不暴力,”朱棣低头看了看CHA在自己体内的东西,“只是长得太粗。”

“谢谢你的赞扬。”叶咏乐啃上朱棣的下巴,“我会记得轻一点,温柔一点,让你也乐在其中……”

第二天天还没亮,老鸨子正准备上床睡觉,突然看到一个白影子从窗户飞出去,手里抱的东西……看起来像个裹在被子里的人!

那个人好像是叶咏乐,他把花魁带走了?老鸨子听一个龟奴说在叶咏乐要的浴池旁边看到一套男装和莫愁的衣服,都被撕得粉碎,还有几件摔坏的首饰,然后一大早叶咏乐给了他五两银子,让他去给他买一套成衣,接着就一直在莫愁的房里没出来过,更是后悔不迭。

她一开始就不该招待这些无法无天的江湖客,不但得罪了王爷,还要拆她的台柱子。老鸨子赶紧赶到莫愁房里,想清点一下还有没有别的损失,考虑是不是要报官,就看到桌上厚厚一叠银票,足够把她的整个万花楼都买下来。

还好还好,没有亏本。老鸨子拍着胸脯,盘算是从此去乡下隐居,还是换个地方继续开青楼,突然听见衣柜里传出支支吾吾的声音,打开一看,就见莫愁和小婢被人绑了扔在里面,除了一套被撕碎的华服和几件摔坏得并不十分厉害的首饰以外,全部的损失只有一床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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