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 李氏也死了(1 / 1)
南宫景轩说道:“三夫人,竟然说这茶叶是别人送的,那么这茶叶到底是谁送的,这其中又经过哪些人的手到任大元帅的手里。”
李氏将眼泪擦擦,说道:“这茶叶已经送来有一个月了,是老爷自己带回来的,回来那天还欣喜的跟民妇说,今天有个老朋友送给他一包好茶叶。他说是老朋友,民妇也没有多问到底是谁送的,老爷他不喜欢我们问东问西。这茶叶是老爷自己放进抽屉里,没有经过别人的手。”
南宫景轩皱起眉头,这茶叶里有下砒霜,到底是何人这么的心狠,往一个将近七十的老人的茶里下如此狠的毒药啊。
也问不出一个什么来,天色也晚了,南宫景轩又叮嘱了李氏几句,便带着赵沁茹回宫去了。
回到皇宫,流年已经回来了,南宫景轩便急忙将流年找来,问个清楚。
“那个任奇文出了任府,一直了了皇城一里路,那里有一个破地仙庙才停下来。奴婢不敢跟的太近,怕被他发现,只能远远的在一边看着他进了庙。奴婢这才跟上前去,却发现那个任奇文根本没有在庙里。奴婢将整个庙都看了一遍,任是没有发现一点他的踪迹。”
赵沁茹皱起眉头:“听你的意思,难道他凭空消失了。”
南宫景轩叹了一口气,打了个哈欠说:“今天晚上就算了吧,朕累了,你们也累了,都下去休息吧,明天上朝的时候,看一下方知府那边有没有什么线索。”
赵沁茹只好点头做罢。
昱日,赵沁茹去给太后请安,太后也问起了此事。
“这任大人,可真的是三朝元老了啊,怎么会落的如此下场啊。”太后叹了一口气,用手绢擦擦有一些湿润的眼角。
赵沁茹体贴的为太后捶捶肩膀说:“母后,这事情都发生了,你也不要太难过了,皇上现在在已经派人去查了,一定要将凶手给找出来。”
太后点点头,她忽然想到什么转过头来看着赵沁茹:“你说会不会是摄政王,派人做的啊?”
赵沁茹心里咯登了下,她道:“母后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啊?”
“任大人一直都是好好的,唯独轩儿说他的亲政,这马上就发生这样的事情了,你说这是不是摄政王为了阻止轩儿亲政,才对任大人下这样的毒手啊?”
赵沁茹不语,这太后都想到这一层上去了,那么肯定别人也会想到这上面去,难道真的是南宫齐做的。但是如果真的是他做的,这个风口浪尖上的时候,出了这样的事,无疑不是在暴露自己啊。像南宫齐那样阴险之人,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吗?
赵沁茹想的有一些头痛,索性摇摇头,理了理自己的头绪,不去想那么多。
任重的死,让所有的人都有了自己的想法,赵沁茹让流年继续跟着任奇文,从他那天异常的举动,可以看的出来,他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大家。
但是第二天便又传出事情来了,任重明天便要下葬了,可是头天便传来,任重的三夫人李氏,惨死在任重的书房里。死状和任重一模一样,七窍流血,背上插着一把剑。
这一次,赵沁茹跟着南宫景轩一起去了任府。
踏进书房,浓烈的血腥味道扑鼻而来,任家三公子任奇文正跪在李氏的尸体边,哭的那天地动山摇。
赵沁茹闻着那血腥味,轩身跑到院子里,抱着一个花盆吐了起来,那味道真的是太难闻了。
南宫景轩扶着赵民茹:“你没事吧?”
“没事,娘的,这血腥味也太浓了吧,呛的我把昨天晚上吃的东西也给吐出来了。”赵沁茹连脏话也说出来了。
南宫景轩笑笑,拍拍她:“可能是你的鼻子太厉害了吧,朕倒觉的没有什么腥臭味啊。”
赵沁茹摇摇头:“我不进去了,你进去看看吧,我在外面吹吹冷风。”赵沁茹说罢便坐到院子里面一块大三石头上坐了下来,冷风吹来,把风才闷闷的感觉给吹散开来。
南宫景轩让似水和冬儿陪着她,自己便进了书房。
大致的了解了一下情况,昨天晚上李氏说要到书房收拾一下任重的遗物,然后跟着任重一起下葬。大家也没有注意那么多,直到半夜府里的一个家丁路过这个院子,看见书房里还是灯火通明,不禁觉的奇怪。后来家丁又叫来几个胆子比较大的家丁一起,来到书房一看,李氏已经惨死在书房里了。
南宫景轩不由的觉头痛,这到底是什么人做的,为什么会连一个女人也要杀害了。他不由的看了一眼任奇文,任奇文那是哭的一个悲惨啊,这李氏是他的生母,任重死也未见这小子掉泪,这李氏死了他却哭的如此伤心。
南宫景轩看了一眼李氏的尸体,这一看不要紧,细看之下,李氏的手是握成一个拳头的,好像握着个什么东西一样。如果不仔细看的话,肯定是看不出来的。
南宫景轩慢慢的蹲下来,抬起李氏早已僵硬的左手来。
“来人,把这只手给朕弄开,看一下里面是什么东西?”南宫景轩对着身后的人说道。
任奇文一听南宫景轩的话,哭泣声马上停止了,他道:“皇上发现了什么了吗?”
南宫景轩看着他,只见他一脸的平静,不过身体便有一些颤抖。南宫景轩说道:“现在不知道,你先起来吧。”
任奇文只得起来,已经有几个人开始在扳弄李氏那只手了。
要说这李氏已经死了多时了身体早已僵硬了,那只紧握的左手,更是如同石头一样,怎么弄也弄不开。最后,忤作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了几张符,嘴里念念有词的将符放在李氏的尸体旁边烧掉之后,然后轻轻一弄,那只手便摊开了。
不出南宫景轩反料,果然手里握着一个东西,是一块玉,南宫景轩将玉拿了起来。
“啊。”站在不远处的任奇文,不知道怎么了,一下子跪坐在了地上,满意脸的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