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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第四十三章 云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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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将至,冷清了许久的承恩宫似乎也随着皇帝的再次恩宠而变得温暖。云昭虽然还没有正式复位,但在外人眼里,亦是指日可待了,就好似乌云散去终会见得明媚的艳阳。只是这在外人眼中的温情,却被云昭的喋喋不休与傲繄的沉默无言染上了一层难以言说的意味,正所谓“如人饮水,冷暖自知”。①(出自宋释道原《景德传灯录》)

温暖如春的暖阁中,不再似昔日那般氤氲着温馨的细语欢笑,似乎这过旺的炭火也熏得人疲乏不堪,只欲闷头沉沉睡去。傲繄便是在这样的气氛之下,终于忍不住开口打断云昭的话语,亦是无奈妥协:“云昭,已经好几日了,朕不想再与你争论,更没有力气再与你争论。朕再最后与你说一遍,当日之所以不费力去追查,只是朕觉得此事并没有对你造成实质上的伤害,等万寿节的时候复你元妃的位份也就罢了。而且,此事关系到太后,若是费力去追查,只怕结果亦没这么简单,指不定要牵扯出多少麻烦。”

云昭看向她,悲戚的一笑:“所以皇上就舍弃了臣侍对么?就可以把臣侍丢在这深宫之中不管不顾对么?”

轻叹一口气,带着难掩的疲惫,傲繄开口道:“即使是降了你的位份,朕也私下里嘱咐过内务府不准对你有半分亏待。也许你觉得这远远不够,朕确实也有做得不到的地方。可是孰是孰非,已经过去了,不是么?又何谈舍弃?”

“臣侍只是不服,明明就不是臣侍所为,凭什么就不能还臣侍一个公道?”云昭情绪激动地喊道。

傲繄平生最讨厌别人跟她大声嚷嚷,但云昭每当情绪激动时偏偏无法自控。原来一直是看在情分上,包容他的所作所为,但久而久之,难免心生厌烦。即使再以沉默压制,也总有忍不住的时候,傲繄冷颜开口:“世间哪有这么多公道可寻?再说,若要论到心思计谋,谁又能保证自己一定清白如雪?”

见傲繄眼中闪烁着努力掩饰的恼怒,云昭早就知道根本无法隐瞒她,只得望着她苦笑,眼里有盈盈泪光:“是,臣侍是用冷水猛泼自己,才引起的高热。但若不如此,皇上可会主动来看望臣侍吗?我屡遭别人陷害,但并不曾害过别人!如今,难道连害自己都不可以吗!”

晶莹的泪珠从脸上滚落,触到手指的一瞬是那么滚烫,却立即转变为冰凉。虽然知道他此举也是迫于无奈,但心里却着实恼怒他何苦要糟蹋自己的身子?恼他,更是恼自己!傲繄抬手为他擦去眼泪,心底自是觉得对他有无限亏欠,沉默了半响,才低语道:“云昭,许是朕害了你。”

云昭握了她的手,眼神凄楚,却亦有苦笑的意味:“所以我说,皇上其实并不了解臣侍。”

“也许我们本就不互相了解。”傲繄痛苦地闭上眼睛,从思绪杂陈逐渐化为一片枉然的空白。

听闻她如此说,云昭心中难免悲凉,却又害怕就此失去,带着不确定的试探,勉强开口道:“可是,我们仍旧要厮守在一起,不是吗?”

“是。”傲繄徐徐睁开眼,眼中虽闪烁着迷茫,语气却坚毅,还带着些许的叹息:“正因为如此,所以朕才不想轻易放弃。不管怎样,你记住,朕永远都不会舍弃你。”

也许就如旁人所说,他们从一开始就有太多不适合,但是仍旧肩负住所有的压力走到一起,若就此轻易放弃这份情意,那当初的那些心痛、那些思念、那些泪水,岂不是白白辜负了?她不愿背弃当初的自己,不愿背弃当初的承诺。可是心底深处的感觉,却是怎样都骗不了人的。为什么一切都不似当初了?她也曾尝试说服自己,甚至试图自欺欺人,可就是再也找不到最初的那份心动。现在看着他,感觉却像对着另一个人,或者说,感觉自己已经不再是原来那个自己。可他还是他,他依旧没有变。那么,是她变了么?还是感情变了?她不明白。可是,在她的心中,对他仍旧有着那一份无法割舍的惦念。

望着低头沉默不言的傲繄,云昭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可他却很怕,怕他一直担心的会变成现实,只能紧紧握住她的手,语气虽强硬,却带着无法掩饰的乞求:“你不觉得,最近都没什么话跟我说了么?有时候我很害怕,害怕你离开之后就再也不会回来,怕到我连放一下手的勇气都没有。因为我知道我没有任何东西可值得你依赖,所以你才可以这样来去自如,而我却挽留不住。每一日,每一夜,我面对着空冷的宫殿,是如何度过的,你自然不会知道。因为你拥有的太多,多到让你根本无法顾及。可是,我却只有你,你知道么?”

滚烫的热泪滴落到发间,傲繄紧紧抱着他颤抖不止的身体,抱着当初令她怦然心动,之后又恩爱情深、朝夕相伴的男子,带着无法言说的感动与歉疚,喃喃道:“云昭,是朕亏欠了你,抱歉。”

之后的三个月,傲繄一直宿在承恩宫,除了临朝与商议国事外,基本不曾离开过,直到林寂航为她把过脉之后,惊喜回禀道:“恭喜皇上,恭喜公子,确实是喜脉。”她才笑逐颜开地望向一旁欢喜得不知所措的云昭。良久,他才缓缓坐到傲繄身旁,一把将她拥进怀里,激动得哽咽:“臣侍……盼这一日盼了好久了。”

傲繄被挤得有些呼吸困难,却也难掩内心的激动,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慰道:“如今不都好了么?朕与你终于有了自己的骨肉。”任凭他抱了好久,终于不得已轻手推开他,示意还有宫人在,转眼望向忍不住喜极而泣的李兰芝,笑道:“怎得都哭了?这不是高兴事么?”

“是!是!在下是高兴过头了。”李兰芝忙用袖口飞快地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转而带着一干宫人跪到地上深深叩首:“恭喜皇上!恭喜云贵人!”

这一说倒是提醒了傲繄,随即朗声道:“传朕旨意,晓谕后宫,复慕容氏为元妃。”

见李兰芝欢快地传旨去了,林寂航自知自己也不宜在场,转而恭谨地一躬礼:“微臣回太医院为皇上开些安胎的补药,先行告退。”

遣退了宫人,云昭终于忍不住将脸贴到傲繄的小腹上仔细听着。傲繄见他那天真的模样,也被逗得直笑,伸手一个脑嘣儿弹在他的头顶,娇声道:“他才不过是个小毛毛,听得到什么?”

云昭抬起头坏笑着:“臣侍听到‘咕噜咕噜’的。”

“去!”傲繄窘着脸,一巴掌打在他的肩上,想了想,问道:“你说,是个公主,还是皇子呢?”

云昭眼里闪烁着晶亮的憧憬,嘴角止不住笑意,直言道:“臣侍比较喜欢公主,最好是温柔乖巧又听话的小姑娘,千万别像皇上……”抬眼见到傲繄佯嗔的目光,赶忙继续道,“不过要是皇子倒也很好,长大以后,没事还能跟臣侍喝两杯……”还未说完,胸口上又挨了一巴掌,浅浅一吐舌头,问道:“那皇上更喜欢皇子还是公主?”

“都好,不过朕也是更加偏爱公主多一些。毕竟女儿跟母亲贴心,而且又能给她穿上漂亮的衣衫,梳可爱的小辫子。”傲繄温柔地说着。

两个人就此事似有说不完的话,全然不像前一段时间气氛僵冷。忽然有宫人轻声进来通传:“启禀皇上。皇后殿下到了。”

轻柔坐直身子,傲繄高声欢快道:“快请他进来!”

转眼间,世勋已在皓珹的陪同下,轻步走进殿来。皓珹的脸上隐隐有不快的表情,但世勋却是笑容满面,躬身行礼道:“臣侍给皇上道贺。”

傲繄浅笑着起身,轻手将他扶起,拉至木榻上坐下,婉声道:“大冷天的,何必亲自过来呢?要是冻着了可怎么好?”

眉黛如烟,世勋双目注视着她,温颜道:“一听到消息,臣侍就赶过来了。如此喜事,怎能不来庆贺呢?”转眼望向云昭,微微颔首道,“恭喜元妃了。”

闻言,云昭也随即躬礼道:“多谢皇后殿下。这天寒地冻,还劳烦皇后亲自赶来,臣侍心里着实过意不去。”

“元妃不必如此。本宫身为皇后,这后宫中的孩子,都是本宫的孩儿,本宫自当尽心。”世勋浅笑道。此话本是好意客套,但云昭听在耳中却觉得颇为不悦,只沉着脸并没再说什么。

可是世勋似乎并未注意到,转头望着傲繄,关切道:“皇上此次有孕,可觉得有什么不适么?”

“只是晨起有些恶心罢了,别的倒还好。”傲繄偏头想了想。

“那便好,除了要叫太医好生照顾,自己也要多加注意才是。”世勋言语温存,眼中却有深深的哀戚与惆怅。

心知他是想到了那个未曾出世的孩子,傲繄心中也有深深的悲恸,便更加握紧世勋的手,不必出言安慰什么,因为知道他全懂得。

此处为承恩宫,世勋自知多做逗留亦是不妥,嘱咐了几句之后,便起身告退。正巧李兰芝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安胎药进来,放到傲繄身边的桌案上,眼里皆是喜色:“皇上,这是太医院刚送来的安胎药,您赶紧趁热喝了吧。”

滚烫的药汁腾织着袅袅雾气,漫入鼻中却是清润的苦涩。傲繄轻轻瞥了一眼那青绿色的玉碗,淡然道:“拿去倒了吧。”

此言一出,李兰芝心里一阵愕然,赶忙警惕地问道:“皇上可是看出有什么不妥吗?”

傲繄幽幽叹了口气,眼神闪烁着莫测的光芒:“宫里的安胎药,喝了未必能安胎。反倒是不喝,说不定倒可以保得龙胎无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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