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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第 9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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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熬过去,日子就快了。

入秋以来天高云淡,不温不寒。任适秋终于有心情教敦敦识字,她自己所学有限,高深的经史子集一知半解,更不能误人子弟,只每日让他练字,练武却再没提起。

敦敦一副乐得清闲的样子,游刃有余地学着粗浅的文章,嘻嘻哈哈,没心没肺。有一次从干娘那里回来,见任适秋独自坐在冰凉的台阶上,心想坏了,每每出现沉思的表情,必是一场大风波,没一会儿,她木着脸道:“现在后悔,我不怪你。”

“真的?”

她轻轻点头。

“但我会怪你。”敦敦一本正经地:“是你抛弃了我。”

连遗弃都不会说,还做出一副黯然心碎的样子,一看就是装的。

有时人们并不关注被谁抛弃,惧怕的往往是抛弃本身。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半晌,她道:“有件事我想了很久,既然你决定留下来,不再耽搁。”

最可怕的事果然发生了,当敦敦睡梦中被叫醒,趴在任适秋的背上飞越围墙,落在树林后头的一个小土坡下,瞌睡没有完全过去,就被重重地跺在硬土地上。

深秋的夜晚如此萧瑟,寒鸦栖在光秃秃的枝头,他接过任适秋的长剑。

“一定要看么?”

“你吓不到我。”

他倍受鼓舞,信心满满地比划起来。

然后任适秋就被打击了,仅管做足心理准备,还是逃不了被恶心得五内俱伤的宿命。世上怎会有如此难看的剑法,关键是这居然是传之六代的任家剑。

她想撞墙,再为先祖一哭,如此后代真该一出世就溺死在阴沟里……

敦敦使完整套入门招式,期待地眨巴眼睛。

“回去睡觉。”转身就走,毫不犹豫,天赋这东西不是人人具备,其实不会武功挺好的。

走出几步,远处闪过一串火光,照耀得周围树木红了一片。大晚上的这么多人手举火把,朝自己的方向汇聚,她拉住敦敦,拧身藏在灌木之后,只听那几十个人纷纷喝道:“出来!”

寒鸦受惊,吱呀呀飞远。

心头一凉,身旁的敦敦也打个冷战,他们自己问心无愧,在别人看来深更半夜行踪诡秘,却不知干什么勾当,这本是百口莫辩的事,随便找个由头就是莫须有的罪名。

对面的矮树被人踢开,枝叶掉落,露出一个趴伏着的女人。

“跑什么跑,又跑不了,害我们有觉不能睡,倒霉的不还是你?”那人语气明明是怜悯,却透着股凶狠:“说吧,现在怎么办。”

此人长发及腰,身上一件脏兮兮的白衫,已是千疮百孔,乍看与女鬼无异,乱发下的一张脸花容月貌,奄奄一息的样子惹人怜惜。

“头儿,她不理我。”那人笑道。

“大概想和你说说贴心话。”

众人哄笑。

任适秋屏息静气,一手捂着敦敦的嘴,尽量卷缩身体。透过草叶的缝隙,隐约看见第一次进玉风堂时在门口险些骑马撞死敦敦的人。此人位高权重,据说是个疯子,江湖上提起薛子赫,没哪个敢轻易招惹,称得上浑不要命的角色,两年前越过堂主的胞弟坐上副堂主的位子,出名的铁腕。

“来来来,什么悄悄话,老子洗耳恭听。” 薛子赫的手下凑近了,做出认真又戏谑的样子。

女人动了动嘴,这样静谧的夜里也听不到任何声音,显然太过虚弱,老半天才抬起手臂,伸出手指。

刹那间任适秋觉得天都塌下来,她与此女无冤无仇,只是刚巧藏匿于此,就算看见他们传授武艺,也是八竿子打不着的闲事,难道对方临死也要找个垫背的?

“杀了她!杀了她!” 敦敦骤然跳起,脸上写满仇恨。

小臂忽然被死死抓住,任适秋对他的嘶吼始料未及,只见他五官扭曲,憋红脸干哼哧。除了新仇,似乎还有旧恨的迹象,低声问:“你们认识?”

敦敦咬牙切齿,犹豫来犹豫去,一连打了几个磕巴:“不……不认识。”

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她欲深问,又觉得他的欲言又止一定事出有因。

薛子赫两道如电的目光炯炯地扫过来:“又见面了。”

搜刮肚肠也找不到一个可靠的理由,这个操蛋的理由还必须圆满地解释半夜越墙而出,又神奇地出现在这块林地,且合理合法,人畜无害。

一切发生的太快,她只能紧紧握住敦敦的小手,尽量拉近,简直贴在身上:“真巧。”

“这么晚,一个女人在外头很不安全。”

“不好意思,没耽误副堂主干正事罢。”

他阴郁地环顾一周,缓缓道:“那倒没有,只是最近奇怪的事太多了。”

“可惜我帮不上忙。”

“何必谦虚。”

“恭敬不如从命,我跟副堂主走,幼子无辜,还望高抬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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