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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 终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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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丫伺候元曦多年,一下子就猜到她心中所想,笑着回道:“王爷陪了您一晚上呢,这会子太后娘娘并皇后娘娘派了人来问话,王爷这才出去的。”

元曦心中立马松快了,又想到孩子,忙问:“孩子可平安?”

杏丫笑道:“您放心,小王爷好得很,身子甚是壮实,哭得响极了!”芳蕊也笑着补充道:“奴婢们看了小王爷,长得也极好,天庭饱满地阁方圆,一看就是福相,可惜长得似乎像王爷多些……”

她还没说完就被杏丫打断,“谁说的,明明像王妃的,你看那鼻子和小嘴,对了还有耳朵,跟王妃可不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芳蕊不服道:“哪有说长相连耳朵都算进去的?小王爷鼻子高挺,哪像王妃那么秀气的?”

杏丫也不服,又跟她争执起来。元曦在一旁满脸笑意地看着,只觉得心里比吃了一大勺蜂蜜都要甜。

不一会儿李浔就回来了,他身后还跟着乳娘和孩子,李浔见元曦醒了还微有些尴尬。元曦却顾不上想别的,眼睛牢牢地盯着乳娘怀里抱着的孩子,乳娘见状忙上前几步将孩子抱给元曦看。

孩子睡得正香,元曦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小脸,他不满地咂咂嘴,又睡过去了。

元曦慈爱地看着孩子,笑道:“你们倒行,他这样红红的小小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我是一点分辨不出像谁的。”

李浔听她说话顺势坐到了床边,接过孩子抱在怀里,笑着说:“刚宫里来人的时候他还醒着呢,小手小脚乱踢乱打,精神极了。陈嬷嬷看了,说还是像我,好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见元曦只顾看孩子没说话,李浔又说道:“陈嬷嬷还问洗三该怎么办,回王府去的话能办得热闹些,只是你和孩子都回去太奔波,若只孩子跟我回去,留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也不放心,不如还是满月了再回去,满月礼办得隆重一些也就罢了。”

府里还有湘君,照元曦看她早就走火入魔了,元曦绝不放心孩子单独回府的,是以点头道:“谢王爷体谅!”

李浔听了一愣,挥了挥手让众人下去,这才轻轻伸手拦住元曦,让她靠在自己肩上,对她柔声道:“圆儿,你千万莫在这样生分的与我说话,之前是我不好,我是个懦弱的,拗不过兄长和母亲,就将气都撒在了你身上!我何尝不知道你无辜,但我那时就是走不出自己的心魔。这次你生这坏小子生的艰难,我才明白自己的心,在我心里,我宁可自己丢了性命也绝不想失去你!元曦,你和孩子现在都平平安安的,真是上天给我莫大的福气,我求求你,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当真放不下你,也舍不得你!”

这一席话早听得元曦泪眼模糊,李浔轻轻帮她抹了泪,拍着她的背道:“快别哭了,月子里可不兴哭,当心伤了眼睛。”

元曦见他这幅样子反而被逗笑了,“你如今怎么跟个老妈子一样,连这些忌讳都知道?”

李浔道:“天地良心,昨个你生完这个坏小子就睡了,我可是拉着几个产婆好好询问了一番。你不知道,我听她们说还有可能产后血崩险些吓死,晚上隔一会儿就替你看一看……”

元曦被臊了个大红脸,啐道:“咸吃萝卜淡操心,那么多下人,谁叫你守着的?!”

李浔嬉皮赖脸道:“我这还不是舍不得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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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李浔仍是每天大多时候都陪在元曦身边,天热也不怕孩子着凉,每当孩子醒了乳娘就将孩子抱去元曦那边给两人逗弄,小孩子一天一个样,初为父母的两人新奇极了。一来二去的,感情也融洽了许多,从前的隔阂总算消磨尽了。

虽说在庄子上,但总是亲王喜得嫡长子,洗三那天来的人也着实不少。

到了添盆的时候,元曦这边来了几位族亲,都是早年就离家做官,已经在京身居高位的族亲的太太。

太后和皇后没有来,皇族中自然以忠王妃为首。忠王妃为了给元曦做面子,坚持要女家的亲眷先添盆,尚书令的夫人拗不过,这才率先向盆里丢了副银四件,众人也都笑着添起盆来。

几个接生嬷嬷笑得合不拢嘴,虽然她们不比那些走街串巷的接生婆只以添盆的赏赐为生,但众位夫人出手这么大方,加上李浔和元曦的厚赠,这趟差事足以让后半辈子过得衣食无忧了,焉能不喜。

是以为小主子沐浴的时候口中吉祥话不断,气氛被烘托的分外热络。

等仪式结束请众人去坐席的时候,忠王妃专门抽空去元曦房里坐了坐。

元曦见了她欲下床来迎,被忠王妃笑着按在床上,元曦也笑道:“二皇嫂真是疼我,竟不怕污秽过来。”

忠王妃轻拍了她一下,假嗔道:“这有什么,都是女子谁没经历过呢?快别跟二嫂见外。”

她先笑着狠夸了孩子一阵,见元曦面色还好,这才说道:“昨儿进宫请安,碰见安平在太后娘娘那儿,那憨丫头竟然破天荒地在那儿抹泪呢。我一听这才知道原来你早生了这些日子竟是被恶人算计了,太后娘娘听了也气得不成!安平呀向来是个直肠子,自次真是该长教训了,我看太后娘娘那面色,像是也有些恼她愚笨,多亏柳太妃这些年侍奉太后有功,这才没发作出来。”

元曦以为她是来替安平求情的,忙说道:“她就是那个冲动性子,一点就着,其实心地是极好的,等我出了月子,我去找娘娘为安平说项去!”

忠王妃见她会错意,又说道:“安平她请罪是一遭,但主要还是求援去了,她和驸马连夜派人查问,这才知道那个丫鬟的家人早几天都不见了,听说那丫鬟之前几天总是沉默不语,不知怎的那天突然那么大胆去向安平献殷勤,别的丫鬟还觉得怪怪的。那丫鬟是宫中采选的宫女子,安平出嫁前指给她的,弟妹知道,采选最要紧的就是身家清白,那丫鬟并没有跟旁人有关联,她父母也是京郊的农户,安平和驸马疑心有人拿了那丫鬟的家人逼她害人,可紧着搜了一日,才发现她的家人已被人灭口,悉数死在自家的地窖里了,那农户家里干干净净,一点痕迹都没留下。他们查不下去了,这才去求太后娘娘派刑部的经年的老人去看看能不能查到点什么。”

元曦听罢冷笑道:“这倒也不出意料,人家做了这等事必是筹谋已久,依我看,在那丫鬟听命害我之前她的家人就应该已死了多日了,人家才不会慌慌张张地灭口自找麻烦,咱们再查自然也查不到什么。”

忠王妃点头道:“这话不错。但弟妹不比男子,又不是整日在外头行走,也难来仇家。若是七弟的仇人,他还不如直接去害七弟来得容易些,若是弟妹娘家的仇人,说句难听话,放着渭国公府的独苗不害,为难弟妹一个出嫁的女子作甚?所以呀,这人是谁弟妹心里应该也有数。弟妹总要回府的,依二嫂愚见,还当一劳永逸除了这个祸根方能安枕无忧!”

元曦这才知道忠王妃是专程来点拨自己的,她感激地拉着忠王妃的手道:“二皇嫂能推心置腹与我说这么一番话,弟妹真是感激涕零,从今儿起,我们不仅是妯娌,我还当您是我的亲姐姐!嫂嫂只管放心,弟妹再糊涂也不敢让亲生孩儿犯险,总要让他从小就能安枕无忧才不枉为人母!”

忠王妃见她明白,这才又叮嘱几句坐蓐的禁忌,然后坐席去了。

等李浔回来了,元曦也没隐瞒,将今儿忠王妃跟她说的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李浔。末了还说道:“二皇嫂的话入情入理,我这几日心里偶尔也想起这事,总觉得跟府里那个脱不了干系,只是孩子刚出生的喜日子,没顾上追究这些丧气事。不过这事不查清楚我和孩儿是不敢回去的,实话告诉你,我是容不下她的,就算查不到她头上,我也让想法子弄到她头上,你到时候可别心疼!”

见元曦一脸醋意斜睨着他,李浔失笑道:“我有了你早就心满意足,还去心疼谁去。她心术是有些不正的,若真是她,自然死罪难饶,若不是她她也不能留在府里了,找个庄子圈禁一世不伤她性命就是了,只当给大郎积福。”

元曦也点头同意道:“只要看严些,莫要她再害人就是了,我也不是非要伤人性命的。既如此,明天就叫小李子在府里查,先要审审她身边的丫鬟,看她到底有没有接触旁人。另外也当告诉表哥一声,让人查查那个死了的丫鬟跟史府中人有没有联系。实在查不到的时候,也要拜托他弄出些‘物证’来,这才有机会把她送走,不给史家人口实。”

李浔听她说表哥有些不自在,他还记恨着那会子吵架的时候元曦说她恋慕天赫的事呢,阴沉着脸问:“这么些事,托付安平她难道会不尽心吗?找你表哥做什么?!”

元曦一看这是吃味了,她心里一边偷笑,一边想着可得解释好了,不然夫妻间刚修复好的关系又要有了裂痕。

她略一思量,起身拧住了李浔的耳朵,咬牙道:“安平有多少本事咱们都知道!李浔,你少恶人先告状,我不过是为了气你说了句气话,实则跟表哥之间清清白白的,天地可鉴。可你呢,别告诉我你敢说跟那湘君清清白白!”

李浔的气势立刻软了下去,他被揭了短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气呼呼地压着元曦狠狠亲了一番,看她娇喘吁吁这才又得意了起来。

事情比预想的还要顺利,隔了一日小李子就来回禀差事,原来他拿了柳绿一番威吓,绿柳心知这会王妃遇袭早产必定会狠狠追究,她不敢隐瞒,将祭拜史老尚书时她守在屋外隐约听到的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小李子。

听到果然可能跟湘君和史夫人有关,李浔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还是忍不住勃然大怒,他当即就想下令去拿人严查,硬是被元曦劝住了,说他这样容易被皇上忌讳,还是托付天赫名正言顺些。

天赫没让人失望,很快就从史夫人的陪房那儿撬出了真相。原来当日湘君本来只让史夫人想法子传话给安平挑拨离间,史夫人心想安平公主心思单纯,怕她被元曦几句话就说得释了疑。这才又加了一条毒计,打听到安平身边的桂香极为孝顺,每月都要趁休沐时回家将月钱送给双亲,于是在她回家之日绑了她双亲,在她面前下了命令后将人带走,让她不敢告诉安平公主。之后又趁着夜色悄悄将人带了回去杀害了。

有了多名人证就算物证都被毁了湘君母女也抵赖不得,安平公主和天赫一起进宫去向太后回了话。太后听到表妹如此丧心病狂大惊失色,为了自己的颜面,太后没有宣诏定罪,而是当晚让人悄悄赐了鸩酒给史夫人,因嫉恨湘君害她母子离心,也赐了白绫给湘君。

庆王府里终于又守得云开见月明,再也没人提起湘君,她住过的院子也被彻底拆了,重新起了一座,仿佛湘君从来不曾在庆王府里存在过。

元曦和李浔重归于好,又有了可爱的娇儿,自然更是蜜里调油的。别人都乐见于此,可惜皇上心里又有些犯了忌讳。

皇上为君久了,性子越来越跋扈专断起来,他看李浔越来越不顺眼,为了莫名其妙的理由就会将李浔申斥一顿。

李浔从小也没受过委屈,终于在万寿节那天当着群臣跟皇上当面顶了起来,两兄弟吵得面红耳赤,最后李浔直接拂袖而去了。当着众臣的面皇上要维护仁君的名声,不好当众叫侍卫去抓自己的弟弟,简直气得肝疼。

李浔回家也不痛快,自己闷闷不乐地关在书房里,连晚饭都不吃了。

元曦听小李子禀明了原委后暗叹一声,心道皇上是忌讳已深,这京城越待下去越难受,她思来想去终于拿了个主意。

心里轻松了,这才抱着大郎笑盈盈地去找李浔,见了牙牙学语的儿子,李浔天大的烦恼也没了,陪儿子玩了好一会儿,父子俩不知不觉地一块睡着了。元曦望着丈夫睡梦中还紧皱着的眉头,越发坚定了信念。

第二日,元曦就抱着大郎到太后宫中去请安,太后喜滋滋地将大郎抱在怀中逗弄,元曦见她高兴就慢慢说道:“大郎这孩子闲不住,府里那么大的园子他竟都逛腻了。整日里寻思着想让人抱着到街上去逛,最爱去人来人往的东市,那天见了南边的人耍蛇,这孩子好家伙,一点也不怕,还‘啊啊’地喊着要凑上去,简直抱不住了。”

太后听了笑得合不拢嘴,拍着大郎的小屁股笑道:“这小霸王的性子真是随了小七喽~~~”

元曦笑道:“可不是嘛,他就爱新奇,不光耍蛇,南边人打拳、做米糕、做风筝他都爱的很,如果皇兄将王爷的封地指到南边他定是乐得很。”

太后听罢抬头看了她一眼,慢慢收起了笑意。

元曦也不解释,站起身一言不发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凝视着太后。

太后见她这般也有些动了气,斥道:“怎么,哀家老了你们都不待见了,一个个都不愿陪在哀家身边吗?”她声音一大,吓得大郎哇哇哭了起来。

元曦仍是不为所动,仍是跪在那儿凝望着太后。

气氛那么僵宫人们也不敢上前,过了一会儿,终究太后败下阵来,她看着泪眼朦胧的孙子,心里一苦也滴下泪来。

太后一下下拍着大郎,等哄好后将他交给了元曦,轻声说道:“放心吧!”

当天太后就叫了皇上来,说李浔不敬君王兄长,于国于家都不能容他继续留在京里,让皇上立刻指了封地给他。

皇上自然是乐意的,但究竟指哪儿还是犯愁,西北和中原是不好指的,怕他与渭国公勾结谋反,便说将弟弟封到江南去。

太后却坚决不许,本来就藩就为了让皇帝释疑,去了江南时日久了皇上仍会忌讳,便说让指到巴蜀之南去。

太后这番作态让皇帝犹疑不定,生怕是在试探他,便以太过荒蛮为由拒绝。

怎耐太后意志坚决,说他是亲王很该为兄长分忧,荒蛮之地更该想法子治理好了,皇上拗不过,便半推半就的下了诏。

半个月后李浔和元曦就带着大郎启程去就藩,一路又是马车又是行船极为辛苦,李浔很是心疼,却见元曦每日都乐呵呵的,每天抱着大郎沿途将风景讲给他听。

一日李浔忍不住,趁大郎睡了问元曦:“你从小锦衣玉食,可自打嫁了我却没过过几天好日子,这会子又要去那荒蛮之地,你可会后悔?”

元曦扬眉道:“后悔?后悔你又待怎样?”

李浔眉间闪过痛苦的神色,却仍坚定地说:“那我就将你送回长安去,你能回到家里我也放心些。”

元曦笑着靠到他肩头,说道:“傻瓜,哪儿有你和大郎,哪儿才是我的家,我还有哪个家可回呢?!”

夕阳的余晖印着两人的影子,那样恬静安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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