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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沉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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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曦见她们仍然不动,怕惹怒了李浔这个醉鬼当真要打杀人,便吩咐道:“都下去吧。”

屋里没人了李浔却不说话了,只是直愣愣地盯着元曦瞧。元曦想是刚沐浴过,只穿着家常的红绸小袄,头发随意一挽,更衬得楚楚动人。李浔已经记不清自己上一次是多久之前见过元曦如此打扮了,仿佛已经隔了一世,又仿佛只在昨日。

元曦见李浔眼神发直,一看就喝了不少,心中隐隐一痛,低头倒了杯茶默默上前递给他,不想却被李浔一把将杯子打飞,双手拽着元曦的衣领将她拉到身前,嘴里含混不清地嚷道:“你这狠心的女人,说,你为什么移情别恋?”

他嘴里的酒气喷了元曦一脸,她难受地别开头去,却惹得李浔更是生气,两手狠狠地抓住元曦的衣领,将元曦的脚尖都带离了地面。

元曦气道:“你又从哪儿听了别人撺掇来排揎我,快放开!”

李浔咬牙道:“你不说清楚我就不放!”

因他越勒越紧,元曦的喉咙被咯的生疼,又气他醉了拿自己撒气,便开始挣扎推搡起来。李浔却是相思入骨,虽然醉了也带着执念,怎么也不愿意放开她。

元曦推他、掐他,他都无动于衷,元曦气急了,开始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一巴掌扇到了李浔脸上。

这脆生生的一掌打下去两人都怔忡了片刻,李浔感到脸上刺痛,但好像心里的酸楚更胜一些,难过得呼吸为之一窒。但他面上却愈发狰狞,突然松开手,对元曦冷笑道:“女人果然心易变,从前那么甜蜜过,这会子见了本王却像见了鬼,当真是喜新厌旧得厉害!”

他话里话外都是说元曦爱慕他人的意思,元曦明白是自己拿了天赫送的旧物看,落入他人眼中在他耳边翻了是非,估计十之八/九是湘君的手段。元曦行事向来随心,她对天赫的感情有震惊、有愧疚,但拿出那些旧物来看更多是因为自己感情生活极不如意,派遣心中抑郁罢了,自认并无不可对人言,哪想李浔不知听别人如何添油加醋地编排了来诬陷她。

她恨李浔糊涂、全然忘了旧日情深,边揉着有些发疼的脖子边狠狠啐道:“你胡说什么?把我当什么人了?!”

元曦白嫩的脖颈上透出些许红痕,更是诱人,让李浔眼神一暗,他赶忙闭了下眼赶走绮思,恶狠狠地道:“你是什么人?哼,你是狠心毒辣杀人不眨眼的美女蛇,也是当着夫君面跟人眉来眼去的荡/妇!”

“你混蛋!”元曦气极,深悔刚才打得不够狠,抬起手臂想再狠狠地扇这醉鬼一巴掌。

却在半空被李浔一把擒住,连同左手一起狠狠地反剪在背后,他醉了手劲极大,元曦胳膊被扭得钻心的疼,也再不留情,下死劲地挣扎起来。

元曦抬脚狠狠踹在李浔膝盖上,李浔疼了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弯下腰去,又被元曦狠狠地一口咬在肩膀上。

元曦下嘴毫不留情,不一会就尝到了一股咸咸的血腥味。李浔膝盖和肩膀都疼得厉害,愈发恼恨起来,拽着元曦大步上前到里间,将她狠狠地掼在榻上。

元曦的脑袋恰好磕在了榻边的雕花围栏上,疼得直吸气,还没缓过劲来,突然小袄被李浔狠狠撕开,吓得大惊失色,赶忙用力去推李浔,喊道:“你不要碰我!”边喊边与李浔厮打起来。

元曦虽然会功夫,但与男子相比气力要弱多了,片刻就被李浔制住,还被他剥掉了小袄,拿衣带绑住了双手。

元曦犹自挣扎,不停地翻腾,像刚被丢上岸的鱼一样带着惊慌和绝望,李浔伸手慢腾腾地解开她肚兜的带子丢到一边,嗤笑道:“王妃这是怎么了,心里有了人,连侍奉夫君都不愿了?”

元曦恼怒地瞪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对,我表哥谦谦君子温润如玉,我从前年纪小不懂,现在后知后觉,感念至深,如今连眼尾都不愿扫你一眼!”

李浔雷霆变色,斥道:“你作死!”他怒极反笑,伸手在元曦胸前狠狠地狎玩搓弄起来,说道:“你不愿看我随你,只你要记得,你想他也是白想,我才是你的夫君,我想要你你就得给,你这美妙的身子只有我才摸得!”

元曦只觉一口恶气堵在嗓子眼,简直要把自己狠狠憋死,她闭着眼尖叫道:“滚!你滚!”

却被李浔伸出手掌狠狠压住小嘴,元曦拼命地晃动脑袋想挣开束缚却不得法,只见李浔轻笑着探下身来,先轻舔了一下元曦的耳垂,复在她耳边呢喃道:“你喊吧,就算把府里的人都喊来看本王临幸自己的王妃也无妨,谁也帮不了你……”

他嘴里的酒气喷薄在元曦耳边,声音却无情地将元曦推入了深渊,元曦越发想躲开他的钳制,却像个困兽,被他专横强硬地压在身下,感到李浔的嘴唇颤抖着从自己耳边滑到胸前,带着几分挑逗地含住顶端轻捻慢吻,然后又凶狠地撕咬起来。

元曦撕了他的心都有了,趁他动情的当口抬起腿狠狠地撞在李浔肋骨上,劲道之大险些把李浔踢翻到塌下去,李浔恼了,气得手都抬了起来,可到底不舍得打她,最后只是落下去按住她作恶的腿。

手上是熟悉的滑腻触感,李浔贪婪地一寸寸打量身下横陈的玉体,元曦是独一无二的,因着练武的原因,她消瘦却健美,修长的身子没有一丝赘肉。他视线落到元曦的那双美腿上,天知道他有多想念被它缠绕在身上的感觉,李浔闭上双眼,细细地摩挲起来,心想干脆就让自己借酒装疯,肆意这一回吧。

于是他用力分开元曦的双腿,撕掉她的亵裤,压在她身上攻城略地,下身早已血脉喷张、难以抑制,探索着攀到那个销魂的所在,元曦吓得连忙挺起腰来躲闪,却挣不开他的禁锢,早先撞到了头,这会儿越发气得头上的血管砰砰直跳,简直要炸了开来,口不择言地喊道:“混蛋,你再敢辱我我就咬舌自尽!”

李浔冷哼一声,滚烫的双唇附在她冰冷的唇上,霸道地启开她的牙关,将舌头伸进去,含混不清地说道:“要咬你就先咬死我,干脆一了百了!”

元曦当真咬了上去,痛楚刺激了李浔的神经,他绝望地想到,要死也在跟她在一起,于是身子一挺,狠狠地挤了进去。

元曦却突然松口,转过了头去。李浔一边动作一边看着她,她应该也是痛苦的,大滴大滴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双唇紧紧地抿着,嘴角带出了一抹血迹为她的容颜添上了一份妖艳的美丽。

元曦抵触他,里面异常干涩,他自己也不舒服,但对元曦的刻骨相思与浓浓恨意交织成滔天的欲望,让他忘乎一切,只想狠狠地拥有她。

李浔越动越狠,简直要溺毙在这怪异的快感中了,被压抑的思念汹涌地涌出来,他简直想不顾一切地告诉元曦:“我爱你,不管怎样我都爱你,从没停止过,也永远停止不了!”

话到嘴边被李浔硬生生地咽了下去,只是一声声地唤道:“元曦…元曦……”

他身下的人没有应答,李浔低头一看,元曦像个没有灵魂的破布娃娃一样任他摆弄,他慌了,他宁愿她挣扎、厮打他,也不想看她这个样子,仿佛已经没了生命,要离他而去。

于是他越性地换着花样折腾她,直到细碎地□□又从她口中溢出,直到她又开始挣扎,这才放下心来。他的元曦还是鲜活的、灵动的,这就好了。

元曦感觉自己像一只小竹筏,突然被卷到了狂风巨浪的大海中,被海浪无情地卷起又抛下,狂风暴雨密密地卷住她,挣脱不开、无处可藏。等一切终于停下,她早已痛得失去了意识,浑浑噩噩地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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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浔醒来的时候先是感到宿醉带来的头痛,紧接着皮肤相依温润的触感才让他忆起了昨晚的癫狂。他慢慢地睁开眼睛,见元曦背对着他躺着,被自己紧紧地箍在怀里,这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发生了。

李浔看到元曦白生生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腿间红红白白的一片更是触目惊心,深悔昨晚不知轻重将她折腾狠了。

李浔知道自己此时最明智的就是一走了之,否则等元曦醒了真是不知道怎么面对她,两人恶语相向只能更加坏了情分。可他不忍心,一心只想先帮她擦洗擦洗,于是慢慢着好衣裳下了床。

想是丫鬟们不敢进来,外间的炉子都熄了,所幸茶吊子上的壶还留有热气,李浔倒了半盆热水端进去,拿起手巾浸湿了轻轻探到元曦腿间,但元曦太疼了,只一碰触她就醒了过来。

她回过头一看,骇然发现是李浔,唬得连忙扯被遮住自己,怒骂道:“你这禽兽,还不快滚!”

李浔被她这幅生分的模样勾起了火,嗤笑道:“遮什么,你昨晚后来不也挺痛快的,这会子又装什么样?!”

元曦愤怒至极,泪水险些又要夺眶而出。李浔见状又不忍了,正想好好跟她说两句话,却听元曦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是挺痛快的,可我都是闭着眼睛,想着我表哥的模样!”

李浔气得肝胆欲裂,感觉字字尖刀插在心上,像被凌迟一样痛不可当,他喉咙咯咯作响,慢慢地挪上去两步,却见元曦冷冷地盯着他,一副不管不顾的样子。李浔心里天人交战,到底舍不得伤她,最后将手上的手巾狠狠地掷到地上,转身踢开门大步离去。

元曦的四个丫鬟都在外面守了一夜,等李浔走了忙进去伺候,芳蕊见主子身上一片伤都哭了,杏丫上前替了她伺候,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道:“昨晚她们原想进来帮主子,被奴婢拦下了,奴婢想着主子跟王爷一直绷着不是个事,人说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不管怎样有了这么一次王爷也不好撂下主子,主子再说些软话,慢慢解了心结就好了。可主子今早真是口不择言了,这下子可怎么好呢……”

元曦本来还在哭着,听了杏丫的话突然把泪一抹,怒道:“都那样对我了我还要哄着他吗?赶紧麻利帮我把东西收拾了,我要搬到陪嫁庄子上住,越快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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