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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愣,卓白花的剑已经笔直向我刺来。还未等我有所反应,一条黑影扑过来。我只觉得有人紧紧的抱住了我,再回过神时,只能看到阳顶天近距离的面孔。卓白花的剑刺破了他的肌肤,温热的血液溅到了我的身上。我呆滞着看着手上沾到的血液,突然痛哭。

阳顶天很是虚弱,他笑着安慰我道:“我没事,你莫哭……”

我也想安慰他,可眼泪又哪里止得住。我万分痛恨自己的大意,反而中了敌人的奸计,以至于流落到这种境地。

卓白花举着剑,似乎也没有料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她突然大笑,又纵声大哭,“你俩真可恨!”她说,语调尖利地刺耳,她指责我道,“你知不知道,为了接近他,我花费了多少心思!都怪你,凭什么你可以得到他!”

接受到找白花的指责,我不由得也感到一阵心虚。卓白花依旧道:“你凭什么什么都能得到,你没我漂亮,更没我乖巧。可是你,为什么你偏偏能投入峨眉门下,而我只能跟随着无名无望的师父,每天费心讨好,只怕他一个不快就把我丢弃掉。你已经生活的如此惬意舒适了,为什么连我看上的男人也跟我抢!”

她眼中闪着怨毒的光芒,“明明,明明只差那么一点点,我就可以做万人之上的明教教主夫人了。做了教主夫人,就没人会看不起我,也没人会嘲讽我。好看地绸缎首饰,通通都是我的,我再也不用陪着小心,笑脸迎人了!”

她完全迁怒到我的身上,“是你!是你毁了我一生。若不是你,我又怎么会嫁给成昆?他到现在还只是一个无名小卒,资历更是比不上其他人。他武功不行,我让他去投奔元人,他去了,可是到现在也没有混出名堂来。他就是一个蠢蛋,枉费我对他花费了这么多的心血!”她越说越癫狂,已经无法控制了。“都怪你!”她红着眼睛吼我,“是你让我多年的心血付之东流!”她激动的手指都在颤动。

阳顶天默默的移到我面前,“你有什么不满冲我来吧。”

卓白花扔掉剑,扑倒在阳顶天的胸口上,痴痴地抚着他的脸,笑道:“你真傻,我怎么忍心伤害你呢?我这辈子,最喜欢的就是你了。”她动作极为暧昧火辣,我看着阳顶天蹙着的眉头,心中更是七上八下,不知道卓白花是不是压倒阳顶天的伤口上了。

可是这个时候,我又是偏偏不能出声的,否则更会火上浇油。

卓白花摩挲着阳顶天的脸颊,流连道:“她究竟那点比我好。你别打量我不知道,其实我全都明白了。她生性淫|贱,一定是在那个时候把你伺候的舒爽了吧……”

“你……”阳顶天震惊的看着他。

卓白花咬了下嘴唇,娇笑着松开了自己的领口。我惊骇着看着她,她将高耸的胸乳凑到阳顶天面前,问道:“我也可以和他那般,你难道不想试试么?”

我大骇,见卓白花飞快的点了阳顶天周身的几个大穴,连忙叫道:“你要做什么?”

卓白花一脚朝我胸口踹去,狞笑道:“你还是想想你自己吧。你放心,你对我如此好,我自然也不会亏待与你。等我与天哥行了周公之礼,我再找几个臭乞丐,好好地款待你!”

阳顶天身体僵直,隐约可以看到青筋在暴动。我明白他在努力冲散十香软筋散的药劲,可倘若真那么容易,当初各派高手也不会被赵敏困在了大都的万安寺中了。

卓白花一脚正踢中我肋骨,我只觉的口中腥甜,一口血在嘴中最后又被我缓缓咽下去了,苦苦的。我看阳顶天青筋都迸了出来,头顶冒烟,知他是心急,恐怕在强行逼出。可是这又怎么会是正确的法子,鲜血从他的嘴角里不断的流出,他仍然不住手。我大骇,连忙止住他道:“你别再妄行真气了,若是走火入魔怎么办?”说完,我又强忍着泪意道,“大丈夫能屈能伸,就算今日你我都同时遭此不测,我也不会怨你,更不会嫌弃你。我……我若……你……你不会瞧不起我,丢下我?”

阳顶天一口鲜血喷出,最后睁开眼缓缓的说道:“你说的是什么傻话……”

我望着他,却无法靠近,“无论怎么样,都要活着,你要好好的活着。你放心,我这么胆小的人,自然不会去寻死的。我还等着你以后陪我一起回峨眉,我们……”话说到一半,卓白花蹙着眉,凶我道:“够了!”

我怕惹恼卓白花,只能闭了嘴。阳顶天看着我,那眼神那么的坚定,我似乎立刻就能知晓他的心意。卓白花暴躁的抓起阳顶天的头发,拖着他往内室走去。

他刚才受了卓白花一件,伤口好不容易凝住血,可是现在被卓白花如此凶残地在地上拖行,伤口又迸裂开来。我望着地上蜿蜒的血迹,心中越发的担心。他这个人一项固执,但愿他能灵活些,别在惹恼了卓白花才是。

我这才恍惚的明白自己的心意,被小师叔丢在断崖山洞中,我虽然伤心,虽然难过,但从未像今日一番提心吊胆的担心过。我以为是在群雄汇聚峨眉山上那日,他对我告白之时,我才对他上了心。可如今想来,似乎又不是那样,或许在更久之前,我便如此与他相互牵挂了吧。只是那时有小师叔,多年的依赖让我蒙蔽了双眼,不肯正视自己的内心而已。

如今危机关头,自然真情流露。因为我怕,我怕以后在没有机会与他说这些话。

可是光这样也不济事,我总该做些什么。我浑身酸痛,使不上力气,心中很是懊恼。我将周围环视了一圈,发觉我们正在一处密室内,除了通往内室的门,还有一个门。那门似乎是出口,但我明白,卓白花自然把我二人困在这里,又放心把我一人丢在外面,那门口自然是安排了人的。就算没有安排,我现在内力全失,连轻功也使不上,就算逃走,也注定逃不了多久。

就在我心烦意乱的时候,我突然摸到我胸前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我立时醒悟过来这是藏在倚天剑中的《九阴真经》。

趁着四下无人,我连忙将《九阴真经》翻出来,打开一看,只见上面是密密麻麻的梵文。若是旁人,见到这些梵文恐怕早已绝望,可我却又哭又笑,难道这真的是上天注定?

我终于明白为何师父一直让我们学习梵文,原来她老人家一直希望我们能找回《九阴真经》,光复峨眉么?

我感叹一番,又翻开《九阴真经》的总纲,只见总纲上清楚的写着,《九阴真经》分为:易筋锻骨篇、 疗伤篇、点穴篇,又附有九阴白骨爪、 摧心掌、 白蠎鞭、移魂*、蛇行狸翻之术、 大伏魔拳等几个重要招式的详细步骤。

我连忙翻开疗伤篇,却发觉里面虽然有疗治内伤的内容,却都必须要有内力。我心中大失所望,我本来就内功被压制住,如今又怎么引出内功疗伤呢?心灰意冷的我又翻开千页。翻到易筋锻骨篇,扫视几眼,发觉这是九阴真经起初的心法,与我平日所练习的心法全然不同。我一时好奇,便照着上面所示的练习起来,一圈下来,竟觉得恢复些内力。

我欣喜若狂,却不明白这其中道理。想了半天,才觉得也许人人都知道自己内力被压制住,只知道调用自己先前的内力,却不知道重新再练,从底层做起。所以,这些多出的内力,其实是新的?

如此解释,我便稍稍心安了,那厢,卓白花的声音已经远远的飘了过来。她吴侬软语贴着阳顶天,可是阳顶天似乎不为所动。我连忙抓紧时间,只希望多练几层,虽然这最低级的心法内功是无法比的起我以前的内力,但是有总比没有好,卓白花武功不高,只要先打败她,再怎么做还可以慢慢商量。

这《九阴真经》的心法对我来说并不难,也许是以前练习各家功力,积雷了不少的经验,我一路顺风顺水,竟一直练到了第四层。那厢,卓白花已经隐隐有些不耐烦之势。

我觉得差不多了,只待速练出一套厉害的掌法,打败卓白花,带着阳顶天逃出这地方才是。我往后翻了翻,摧心掌麻烦,其他几门不知道实战性如何,权衡之下,我决定还是练九阴白骨爪比较好。

我正打算练九阴白骨爪,突然听到门外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我一惊,立刻把《九阴真经》揣了回去,装作虚弱的躺在地上。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要进来了,若不是好人,我便把他骗到我身边来,再一掌打死他。

我正忐忑着,突然见到一个熟悉的人揣着一个小盒子走了进来。见到我,他显然也愣了,随即立刻皱了眉,开口就要斥责我。我见到他,有个灵光一闪而过,心中大喜,连忙对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成昆这人也知趣,他见我如此,真以为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乖乖的闭了嘴。

卓白花还已然不知道成昆已经进来了,阳顶天对她的冷淡态度终于成功的激怒了她。她大声斥道:“阳顶天,我如此贴着小意儿对你,连师哥我都没如此殷勤,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阳顶天虚弱的声音随后传来,“卓姑娘,你又何必强逼呢?”

成昆身子晃了晃,他显然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我看他迫不及待的就要冲进去,连忙拉住他的衣角。他被我拽住,回头怒视冲冲的看着我。

成昆素日便疼爱卓白花,这次让他就这么莽撞的进去,必被那卓白花哄几句便旧事不提了。只是我好不容易等到这个机会,又怎么会轻易放过,若这事真草草了之,我和阳顶天今日岂不必死无疑了?

打定主意,我便扬起嗓子,尖声嘲笑道:“卓白花,就凭你施进本事也没用。阳顶天不是你的,你既然嫁给了成昆,就应该好好的恪守妇道,你还是守着成昆好好过吧,不要再起其他心思了。”

成昆不明就里,还以为我在帮他,他平复了激动的情绪,对我施以感激的眼神。

果然,卓白花不屑和鄙视的声音即可传来,“若不是那日中了药,我又岂会与他做那种事情?当真是恶心死我。”说完她又深情地对阳顶天说道:“天哥,我心中自始至终只有你一个,对他,我只不过玩玩而已。你和我一起投奔蒙古人吧,你若愿意为蒙古人效力,他们一定会赏你数不尽的金银财宝,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做一对真正的夫妻了。”

成昆身子晃了两下,我觉得我越发要拉不住他了,连忙问道:“你们成了夫妻,那成昆怎么办呢?”

“药死他就是!”卓白花毫不在乎的说道,“看在他是我师哥的份上,我已经容忍他多时了。如今我已和天哥成了夫妻,又怎么会留他……”

“你这贱人……”听到卓白花如此冷酷无情的话,成昆终于再也忍不住了,他急吼吼的冲进内屋,赤红了双眼,嘶哑了声音,“我对你多年真心,你竟然视同我如烂泥!”

他们已经争执起来了,我连忙又掏出《九阴真经》,匆匆地看了几眼,将九阴白骨爪的爪法深深刻入心底速记。

那厢,卓白花吓抖了声音,我听她仓皇问道:“师兄,你怎么一声不响的回来了。”

“我若不回来,还听不到你这些真心话,你真好!我竟不知你是这样想的!你好……”

“师兄……”卓白花似乎还想安慰成昆,只听“啪”一声,看来成昆打了卓白花一记清亮的耳光。

时间突然顿住了,所有人都不敢大喘气。我也慢慢挪到内室门口,默背九阴白骨爪爪法,等待着机会。

成昆的这一记耳光似乎完全打蒙了卓白花,她索性撕破伪装,大叫道:“你敢打我!你居然敢打我!你若是伤了我的脸怎么办?成昆!我肯下嫁与你已是你莫大的荣幸,你居然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嫁给你有多么委屈么?我原本可以嫁的更好的,我原本根本不用如此到处漂流的!是你毁了我,你们所有人都嫉妒我,你们嫉妒我美貌,嫉妒我聪慧!所以你们一个个都要毁了我!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

我听着卓白花越来越激动的声音,突然只听得桌子撞动的声音,卓白花的尖叫,成昆的惊呼,所有嘈杂的声音都被糅合在了一起,让我无法辨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突然,只听成昆撕心裂肺的痛呼,“师妹!”

那声音十分悲怆,令闻者落泪。我慢慢挪进内室,只看到卓白花已经倒在了血泊中。一把剑垂直的插入她的小腹,血流蜿蜒了一地。她似乎死的十分不甘,眼睛还睁得老大,嘴还在喃喃念叨着什么。

“师妹……”成昆悲恸痛苦,“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冲动的,更不应该与你赌气。你若生气,就骂我、打我好了,我为什么要躲呢……”成昆陷入了无比自责悔恨的边缘,只有我注意到,卓白花的嘴角慢慢掀起一抹讽刺的笑容。

她拉近成昆的头,用虚弱的声音问道:“你爱我么?”

“我爱你!”成昆不假思索的答应,早已泪流满面。

卓白花似是十分不信的笑了两声,可此时她已经是进气多,出气少了。“你知不知道……你……毁了我一辈子!”卓白花突然又恶狠狠地道,这是她一辈子的执念。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成昆拼命的把错误往自己身上揽。

“既然如此,那你陪我一起去死好了。”卓白花陡然转变了语气,只见她快速的剑插在腹中的剑抽出,那剑带起一股温热的血液,喷在了成昆的脸上。她又举起剑,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剑狠狠地插向成昆。

事情发生的太快,电石火光之间,那剑刺穿了成昆的身体。我整个人都已经呆傻了。

成昆似乎完全不意外,他的脸上似乎还带着温暖而又满意的笑容,那张平凡的脸上因为这笑容,而显得生动奇特起来。“好!”他说道,轻轻抹掉沾在脸上的鲜血,“你是我的,生也是,死也是。”他温柔的抱起卓白花的头,卓白花的神色缓和了下来,我已经无法分辨她的面上究竟是什么神色了。

我等了一刻钟,两人仍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盏茶的时间过去后,我终于小心的踱到两人身边,用手摸了摸,他们身体冰凉,已经死了很久了。

我一呆,随后飞快的接受了这个事实。我连忙走到床边,解开阳顶天的穴道:“你没事吧?”我问道,我眼神往下一瞟,发觉阳顶天此刻赤身*,身上更是大大小小,青紫不一的吻痕、掐痕。

我刚伸手要去触碰,阳顶天却飞快的躲过了我。

我讪讪的收回了手,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他飞快的套着衣衫,我有些忍不住,突然又问道:“疼么?”

他的动作一滞,随即道,“不疼。”

我点点头,“等会我们出去找个客栈休息一下,你身上还有伤。”说起来,我又担心他身上的伤口了,万一又裂开怎么办?我的手刚伸向他,他又飞快地躲过了,“我没事……”

我的手一滞,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故意躲着我。

我在密室内飞快的找了一圈,并没有找到十香软筋散的解药。“没有找到解药,看来我们只能回峨眉,看看胡青牛有没有办法了。”

阳顶天低头轻声“嗯”了一声,并不与我亲昵。

我有些难过,我好不容易向他表明了心意,他却对我冷若冰霜。难道他刚才说的那些只不过是气话、谎话,并不是真正的喜欢我么?

我已经会了一点九阴白骨爪,并不担心打不过看门的小兵。推开密室的门,我才惊讶的发觉这里原来就是我们一开始休息的那个客栈,看来这件事是卓白花早有预谋的。

没想到蒙古人的手已经伸到了武林中,这个发现让我十分担心,我也开始怀疑六大派每次围攻峨眉的真正动机。

那客栈里的小二与掌柜也是假冒的,那小二看到我,刚要出声呼救,我连忙用九阴白骨爪制止住他。没想到那九阴白骨爪十分凶残,我才只不过练到第四层而已,那小二身上已经出了五个血淋淋的血洞。那小二根本都没来的及出声,就死了。

我终于明白众人为什么把九阴白骨爪视为邪教工作,这武功的确太过血腥凶残,还是不要轻易出手才好。

我在前面走在,阳顶天紧随我身后,看着他对我冷淡的态度,我不仅又叹了一口气。

突然,我听到前方有轻微的声响。我抬头一看,正是那家客栈的掌柜,他拿着武器,战战兢兢的看着我,想来是因为刚才已经看过我出手,所以现在有些忌惮。

“还不滚?”我斥道。

那个掌柜愣了一下,然后带着武器,屁滚尿流的走了。

阳顶天的内力还没恢复,所以一路上都要靠我照料。我带他进了一家客栈,吩咐小二打好热水和买来金疮药。

“把衣服脱了。”我对他说道,“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阳顶天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我有些生气,看着他,这次他索性连我的目光都不敢接视。

“客官,热水和金疮药已经准备好了……”小二适时的出现,打破了尴尬的气氛。我吩咐小二倒好热水,自己拿着装金疮药的瓶子,反复把玩。

小二毕竟是服务行业的一把好手,他立刻看出了屋里气氛的不对,连忙倒好水,走出房间,还体贴的为我们关上门。

我把金疮药往桌子上重重一放,道:“你讨厌我?”

阳顶天没有料到我有此问,摇摇头。

我继续问道,“那一定是你根本就不喜欢我。”

阳顶天顿了一下,接着又沉重的摇摇头。

我道,“那你为何今日一直躲避我的触碰?连让我帮你看伤口都不愿。”

阳顶天的脸上顿时多了一抹霞红,还有无法言说的尴尬。他见我不依不饶,不退不让,终于愿意道出理由,“你别看……”

我一愣,这才想起今日卓白花在他身上制造的密密的痕迹。

我佯作大怒,把桌子一拍道:“你可是让她的手了?还是你们已经行了周公之礼?”

阳顶天大惊失色,连忙解释道,“没有……我与她并没有……你不要多想……”

我狐疑的看着他,问道:“真的?”

他连忙点头,脸上局促而又忐忑的表情,生怕我有所误会似的。

我心中头笑不止,面上却故作严肃道:“我不信。”

他一慌,连忙道:“真……真的……”

我指着他说道:“你把身上的衣服给脱了!我要亲自验货……”

他的脸腾地一下红了,有些无奈的看着我,似乎已经明白了我的真实目的。“你别看……”他别扭道,“别看……”

我因为他这别扭而又复杂的小心思而失笑,心中一动,我立刻上前吻住他的鼻尖。

他完全没有料到突如其来的吻,他嘴上喃喃地说些什么,却很小声,我听不清。

“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的伤。”我哑着嗓子说道,“傻瓜,我又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而嫌弃你呢?”

他被我戳中心思,犹如小孩子一般,垂丧着脑袋。

“别倔了……”我失笑的抱住他,“就算被人吃了豆腐,我也要看看到底损失了多少啊。”

他目光复杂的盯着我,我也毫无畏惧的盯着他。他的眼里雾气重重,那双黑眸此刻却穿透了层层雾气,发出绚烂的光彩。

终于,他拗不过我,脱去了外衣。他j□j着上身,我本想把他的裤子也给扒下来,可是却被他义正言辞的拒绝了。我知道他这人,在小事上都无比迁就,可是一遇上一些“大事”,他也固执的紧的。

他跨进浴桶里,我则绕到他身后,看着他为我当剑的那个伤口。血已经止住了,但是伤口两边的肉都翻卷起来,看着有些狰狞。我用手指轻微碰了碰,问道:“疼么?”

他也放缓了声调,“不疼。”

我拿过湿布,将那伤口周围都细细的清洗干净。又洒上药粉,心中止不住的心疼,但是在这心疼中,又有一丝丝的甜蜜。只是不知道这外面的金疮药药效如何,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与胡青牛的是无法相比的。

问他处理好伤口,我又注意到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吻痕与掐痕了。虽然已经过了半天,但是他身上的痕迹却并没有淡去,反而青青紫紫,更加惹眼。我看那大大小小的痕迹,心中只觉得恨得牙痒痒,阳顶天的背上还有一块牙印,看那印迹就知道是卓玉婷下死口咬的。

阳顶天也发觉我注意到那些痕迹了,他有些不自在的挪了挪身子,语气中也带了点恳求,“别看。”

我不听他的,用手摩挲了那几个痕迹,语气带酸的说道:“她碰了你这里了……”

我察觉到阳顶天身体僵硬了,神色也极为不自然,像是十分紧张而又恐惧。我决定在逗逗他,继续用手从他背后滑到他胸前,在他某两点上打着圈,问道:“那他碰你这里了么?”

阳顶天呼吸急促了一下,没有回到。

“那你就是默认了?”

“我……”阳顶天慌张想开口解释,却被我拦住了,“我不想听其他的,有还是没有?我想听实话。”

阳顶天的声音闷闷的,“有。”

我的手轻轻的捏了一下他胸前的褐色小粒,那两点如同风中的花儿一般颤栗着,我的手又顺着下滑,饶过肚脐。突然,我的手迅速的抓住他的要害,问道:“那她也碰了这里?”

阳顶天惊喘了一声,声音里也带着情|欲,理智敦促着他推离开我,我不依,“我很生气,我的人居然沾染上了别人的气味。”

他显然情动,却依旧拒绝道,“别……”

我摇晃了一下手中的物什,笑道:“咱们今天好不容易逃过一劫,你难道不想庆祝一下?”

他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只能迷离的看着我。

我凑近他,轻轻的在他突出的喉结上舔了一口,他喉腔发出一阵低鸣。

我正打算向他邀功,他一把圈住我的手臂,铺天盖地的吻席卷而来。我搂紧他的脖子,深深的加重了这个吻。

(紫琅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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