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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青牛夫妇和阳顶天把我照顾的无微不至,我的时间被他们塞得满满的。我也怀疑过她们是不是故意弄得鸡飞狗跳,让我好无暇去想其他不开心的事情。

郑三娘倒是每次都来,但她待不了多久就会被阳顶天已各种各样的借口赶走。好在三娘脾气不错,丝毫不已为意。她知道了小师叔的事情始末后,不但没有和我统一战线,反而对阳顶天和颜悦色。

不,岂止是和颜悦色,简直是谄媚了。

三娘如此不坚定,我感到甚是心痛。

阳顶天这几日或许是觉得有趣,没收了我喝药和吃饭的自主权,看他喂的如此乐此不疲,我越发觉得诡异。我的手又没受伤,为啥不让我自己吃饭!可是我又实在不敢和他大声抗议,我实在摸不透这人的底线在哪里。我有时也会故意找茬,横眉倒眼的挑他的刺,有时更是无中生有的污蔑他,可这人也不生气,只抿着唇一言不发的继续进行着自己还未完成的事。

老尼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可是老尼现下已经心如死水,还是不要耽误人家比较好。

这天阳光明媚,老尼打算跟他摊牌。“那个,阳教主……”我硬着头皮道,“老尼这几日左思右想,已经决心一心向佛了。若是为了先前之事,你觉得愧疚,大可不必。我也不需要你为我承担什么责任,现在我的伤已经好了差不多了,你教中事务繁忙,若是没有其他事,你还是先回去吧。”

阳顶天拿碗的手一顿,他放下碗,道:“我想方姑娘你可能有所误会……在下在这里陪着姑娘并不只只是因为责任与愧疚。”

啥?我瞪大眼睛看着他,你可千万别说你无法自拔的爱上了我!

阳顶天似乎还有些许羞赫,“在陪姑娘上山之前,阳某也不能太明白自己的内心,但是……”

“不用但是了!”我连忙打断他,我握住他的手,热泪盈眶,“阳教主,苦海无涯,回头是岸啊。我跟你说吧,我这个人缺点很多,脸皮又厚,又爱自恋……你到底看上我那点了?我改还不成么。”

阳顶天猛然被我抓住双手,有些局促,他听我如是说,没有丝毫意外的表情,甚至还有点无赖。“其实……在下所仰慕的就是方姑娘你时不时的自恋……”

“……”我万万没想到他的回答是这样,好不容易反应过来的我暴躁如雷,“你有病啊!我这说好听的叫自恋,说不好听的自以为是。其实你被我骗了,我没有我说的这么好的。你所看到的都是错觉错觉……”

阳顶天默默的听我说完,“我这几日与郑姑娘交谈了不少关于你的事情,这才发觉我对你误解颇深。初次见你时,我的确觉得姑娘爱慕虚荣,又有点自以为是,更不能理解你为何时时要夸耀自己一番。我以为这不过是人之常情,姑娘不过是自恋一些罢了。可是这几日我与姑娘接触后,又知道姑娘小时候所发生的种种事情后,我才明白事情并不是这样。”

您老究竟脑补了些什么?

阳顶天悲悯的看着我道:“是因为不想被抛弃吧。因为不想被抛弃,所以自欺欺人似的夸耀自己,是在用这种方式告诉抛弃过你的人,让他们追悔莫及是吗?或许是在用这种方式告诉自己和旁人,我一直很优秀,你们要好好珍惜我。你一直不断的自夸,其实想表达的是这么一个意思,对吧?”

我的心被猛地揪了一下,“你真能想……老尼会是那么幼稚的人么?”

阳顶天的眼光愈发的同情了,“难道你不是这个意思么?进入峨眉以来,你一直四处讨好,夸奖自己。其实是你自己想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完美没有缺点的人,你以为只有这样人人都会喜欢你,但是却发现无论怎么做都讨不了你三师伯的欢心对吧。我也问过三娘,她说你被选为峨眉掌门很大的原因是以为天资聪颖,是练武的奇才。但你我同为武林中人,这几日看你身段内息,我自然也能明白一二。你的天资并不高,要练成深奥武学吃了很多苦对吧?也许半夜里不睡觉也要偷偷跑出来练剑,所以才导致你一直畏寒气虚。别人不明白缘由,看你进步奇快便夸赞你是武学奇才,对吧。阳某虽然愚钝,但是这点还是能够推断出来的。支持你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让自己足够优秀,更有价值。只有这样,别人才会喜欢你,认可你,而不是在关键时刻抛弃你。没有天赋的事情便用努力来凑,努力也达不到的事情便自己夸张自己,沉浸自己的谎言里,把自己打造成自己想象中的人物。我没有说错吧。”

我紧紧揪住被子不说话。

“我不仅可以猜出这些,我还知道在享受众人夸赞的这些日子里,事情并不如你想象的那般顺利吧。人心难测,你努力变得优秀的同时也受到了不少打压吧。妒忌会毁灭你一手营造出来的美好感情,一定受了不少苦吧。”

阳顶天的话如同一顶聚光灯,四射而来的光线灼目而又炙热,我被他的话逼得无处可逃。“是又怎么样?”我索性破罐子破摔,“我本就是这么虚荣的人,我与别人相处的目的就是为了听他们赞扬我的……”我怒视着阳顶天,“你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凭什么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来指摘我的作为,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话还没说完,我语气已是哽咽了。不管我多么努力,我努力想要挽留的人,却一个个都无动于衷。先是师姐,后是小师叔,我已经尽我所能的做的足够好了,可是他们还是抛弃了我。

——没有丝毫的犹疑。

“我不是来指责你……”阳顶天见我眼眶微红,连连道歉,“我……只是有点……心疼你。”

心疼我?我心中一动,抬起微红的眼睛,看着他。

“我心疼你活的如此的辛苦,也心疼你活的如此的累。也为你感到不值……”他低下头,“也就是那日,让我重新审视我对你的感情。我……我第一次有这种感觉,你的不安与小心,我都能真真切切的感受的到。我从未有过这种感觉,那日在石洞,看你你脆弱的躺在我怀中,我甚至比你还要愤怒。我恼恨别人,更恼恨自己……”

我看着他,“谢谢你,可是……我并不打算把你当做谁的替身,也不想把你当做候补……我……”我脑中混乱一片。

阳顶天微微一笑,我在这笑容中瞧见了他以往的自信与霸气,“我明白你的好意,但我也坚信你对我并非无意。”

妈妈咪呀,我的厚脸皮是传染给了阳顶天了么!

他继续道,“我知道让你接受我有一定难度,可我并不会放弃。你说你一心向佛,我也并不相信。就算现在你的心里还有那个人的印迹也没有关系,我会成为超越他的存在的。”

我嘴角抽了抽,教主,你何必非往火坑里跳呢?快迷途知返吧。

“那个……你可能不知道,我只能活到四十岁……”我眨巴眨巴眼睛,看着阳顶天。

阳顶天迷茫的看着我,“没关系,阳某能活很久。”

“那个……可是我死了你还活在世上岂不是很孤独?”我不死心。

阳顶天挠挠头,“没关系,元兵未除,阳某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不会感到孤独。只愿你不要嫌弃阳某贪生就好……”

我嘴角僵硬,“那个,我体质虚弱,不能生娃娃。你又没有兄弟姐妹,没人给你继承香火了……”

阳顶天爽朗大笑,“阳某本就一孤儿,于子嗣之事上并不在意,既然子嗣上无缘,那阳某也不强求。”

我的脸都快成苦瓜脸了,“我可是出家人,你怎么可以和出家人结为夫妇?”

这个问题似乎的确难倒了阳顶天,他挠挠头,半响才说道,“这也无妨,只要能够一生相伴就好。”

老尼险些吐血,这厮居然玩柏拉图式恋爱?你就有那么想不开!突然,老尼灵光一闪,“对了,你可是魔教教主,我是正派掌门,我们不能在一起。”说完老尼又有些得意,“只要你脱离明教,我便答应与你在一起!”

这种冷酷无情又无理取闹的事情阳顶天怎么都不会答应吧。

阳顶天望着我怔了三秒,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他的笑声让我心里感觉到毛毛的,看他如此开心的模样,我完全摸不着头脑。阳顶天收了笑声,“我有一事忘记告诉方姑娘了。”

我顿时有一种隐隐的蛋疼感。别想歪,是脸蛋疼!

阳顶天继续愉悦地说道:“在与方姑娘上山之前,我就仔细地想过了。我上次做事冲动莽撞,上山前为防止与六大派产生矛盾而祸引我教,使我教遭受无妄之灾,我已留书一封:让白眉鹰王接任教主之位,从此阳某与明教再无关系。原本想着也不是什么打紧的事情,我也就没有特意和方姑娘提起,没想到姑娘今日会由此一说。”说完,他又紧紧蹙眉补充道,“我虽然已经与明教脱离关系,但我仍是摩尼教子弟,可惜世人对我摩尼教误解甚多,方姑娘素来明理,想来不会强迫我改变信仰的。”说完,他神采奕奕的看着我。

而老尼此时,肠子都悔青了!阴,真阴啊!万万没想到阳顶天竟有此后招!

大概我的面容太过扭曲,阳顶天不放心道,“方姑娘莫不是想要反悔吧?”他抿着唇一眼不发,眼睛坚定的看着我。

我本来想僵笑着点头答是,可是感受到阳顶天周围的冷气压,我贪生怕死的缩了脖子,犹如蚊讷的“嗯”了一声。

阳顶天面色立刻转霁,他笑的十分开心,看我害怕的模样,他挠挠头补充道,“方姑娘不用害怕,阳某虽然是粗俗莽汉,但也决计与女人动手的。”他面上的笑意掩也掩不住,“我要做错了什么,你只管说就是了。若是不开心,打我出气也行,我皮糙肉厚惊得起打,你打我恁多阳某也决计不会还手……”听着阳顶天的话,我鸡皮疙瘩抖落一地,不过他自卖自夸似的说法,我怎么听着那么的耳熟呢?

他自己说的开心,简直收不住口,看到我又道,“整日方姑娘方姑娘的叫你显得生分了,阳某唐突,不如以后改叫你青儿吧。”

青儿?我还白素贞呢!不过看到阳顶天开心爽朗的笑容,我发觉我真的很难做到直接拒绝,如果我真的这样做,对他来说,实在太过残忍。

阳顶天傻乐了半天,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他安静下来,忐忑十分局促的望着我。“青儿,我比你大了七八岁,你不会因此嫌弃我吧……”

我一愣,复又咬牙切齿!这货果然是知道我的真实年龄的。什么五十九岁的老前辈,绝对是这厮故意打击报复!

冬日里的晚风十分严寒冷冽。我掂了掂身后的包袱,又仔细的检查了一□边的倚天剑,蹑手蹑脚的走到马厩。

不料已经有人先行在那里等候了。

我看到那人一愣,直起身子,心里莫名的觉得有些心虚。

那人叹了一口气,“没想到阳某让方姑娘感到如此不自在,你不用偷偷摸摸地走了,你既然如此不愿见我,那我自己走便是。”

夜色太深,我看不清他面上的表情,却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牵了马匹,当真要远离。

他已经脱离了明教,这三更半夜的他要到那里去。我一急,连忙扯住他,支支吾吾道:“你别多想,我……我只是要去武当派而已。”我眼前一亮,立刻扯到,“我在那日已经跟众人说过要给他们一个交代。如今我身子已经大好,自然要去武当向他们说明实情。”

如此通篇大论下来,我自己都出了一身冷汗。他伫立不动,我怕他不相信,扯着他的衣袖道,“真的,真的。”

可是这番话的作用似乎不大,我这才有些焦急,只能支支吾吾道:“你别不说话,我……我还挺喜欢听你叫我青儿的……”妈呀,没想到有这么一天老尼也会说出如此肉麻兮兮的话出来,真是晚节不保啊!

我终于押对了宝,这话对阳顶天的作用更大。我听他深吸一口气,终于肯开口了,“你不必勉强自己。”

“不勉强,不勉强!”我连忙摇手。

阳顶天似乎仍然怒气未消,但不是先前拿饭不搭理人的状态了。“你先上马。”他说,“我陪你一起去。”

我连忙点头。

其实他早就明白我说什么去武当山不过是糊弄他的谎话,可是他选择了不戳破,那么我也只能陪着他演下去。可是我在马上还没奔波到一天呢,我就后悔了。两人共乘一马,十分暧昧,何况那冷风向刀子一样刮在我脸上,我怀恋起我那松松软软的床铺了。

我蜷缩起身体,靠在阳顶天身上,汲取着他身上的温暖。阳顶天这次似乎是真的气的不清,一路上连话都很少跟我说。我自知理亏,也不敢招惹他。不过大概是我往他身上倚的太明显,他突然提起我,在马背上翻转了一个个儿,我立刻脸朝向他厚实的胸膛。

他又一言不发的解开外面的衣裳,若是平时我早就大嚷大叫起来,叱问他要做些什么了。可是这种时候,我还是乖觉地选择了闭嘴,因为我心里明白,他不会做出什么伤害我的事情来。

我突然一愣,从何时开始,我对他竟然这般的信任?似乎很久了,这起码要追溯到我与他在信阳同时掉下山崖的那个时候了。

阳顶天解开外衣,将我的头紧紧的按在他胸膛上,又用外衣紧紧抱住我。我顿时感到周围暖和了许多。

在他胸前,听着他结实有力的心跳,感受衣衫下那坚硬的线条,我突然感到一阵口干舌燥。那日在信阳的山崖下所发生的事情,我并非半分记忆也没有,只是下意识的不愿去想而已。

我竟然在这种时候心猿意马,回神过来的时候,我都忍不住狠狠的鄙视自己一番。

到了晚间的时候,阳顶天找了一家客栈住下。草草的吃过晚饭,阳顶天又找小二要来热水。看他拿着盆放在床边,又一言不发的捉住我一只脚,脱去我的鞋,我这才明白他要做些什么。

我连忙收回脚,惊慌道,“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

他本来柔和的脸色又冷了下来,坐在那儿,既不开口,也不退让,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看着我。我也看着他。废话,洗脚这么羞耻和暧昧的事情我才不要让他给我做呢。

在我们的眼光对峙下,本来热气腾腾的洗脚水渐渐变凉。阳顶天起身,将凉水到了,又重新换来热水,继续端来看着我。

我败了,我算是彻底服了这个人了。“你……你别嫌我脚臭,我脚臭你也不许说!”我磕磕巴巴地说道,不情不愿的将脚递给他。他脸上这才有些许战胜的喜悦。

切,这人还好意思说我像小孩子,我们之间,究竟谁更幼稚一点啊!

他慢慢的脱掉我的鞋和袜子,将我的脚浸入热水中。我猛地“嘶”了一口,当然这是因为爽的。

他不断掬起热水浇到我的脚上,我低头看着他。他是一个刚硬的人,也是一个温柔的人。这两点,我从来都没质疑过。

他举起我一足,许是我让他帮我洗脚这个举动取悦了他,他终于肯“大发善心”的与我说上一句话:“你的脚太小了。”

我低头一瞧,确实,他用手在丈量我教的长度。原来我的脚竟和他的手掌一样长,也难怪他说我的脚小了。不过在这个问题上我向来不肯服输,脱口而出道:“不是我的脚小,是你的手太大了。”

他抬头一笑。

我立刻赫然了,只觉得刚才那话着实暧昧的紧,脸上火辣辣地烧的厉害。

他似乎没察觉到这些,拿了干净的软布,仔细的替我拭去脚上的水珠。接着,他端着盆出去了。

我坐在床上,心里斗争的厉害。俗话说“礼尚往来”,那我究竟要不要也替阳顶天洗一次脚呢?替别人洗脚,这是我以前从未想过的,可是如果阳顶天非让我报答他,那怎么办?可不可以用洗脸代替啊。而且这个房间里只有一张床,难道我与阳顶天这次要同枕而眠?

我在床上斗争的厉害,阳顶天却淡然自若的回来了。我抬头一看,哪里还用得着我纠结,他自己早就洗漱完毕了。原来是我自己胡思乱想了一通,我坐在床上,看着阳顶天麻利的熄了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阖目睡了。我坐在床上,这次晃神过来原来是我自己想的太多。

按理说我本该高兴才是,可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心中只觉得别扭的紧。

隔日一早见到阳顶天,我还是觉得浑身不自在。好在阳顶天这几天生气,不怎么主动与我说话,也少些尴尬。我与他一路朝武当山的方向走去。

没过几日,我便察觉不对劲出来。我有时窝在阳顶天身上,仔细的查看后面的情形,依旧一无所获。

阳顶天也察觉到了,他自然也知道我在担心什么。他对我摇头示意,在吃饭的时候用茶水写了“伺机而动”四个字给我。

按理说我与阳顶天一路上也算小心翼翼了,可是没想到还是让人给跟踪了。更奇怪的是这人跟踪了我与阳顶天有些时日了,却一点动作也没有,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其实,我心里一直有个感觉,从我回到峨眉山的时候,就一直有人在监视着我。我虽然怀疑,却一直没有证据,而且那人煎炸狡猾的很,我也总是抓不住把柄。

我有预感,监视我的和这次跟踪我和阳顶天的其实是一路人。

阳顶天依旧淡定,可我却没他那么淡定,我一直焦躁不已,心里暗暗怀疑着是不是这些人在暗中布置了什么阴谋诡计。这几日我更是精神恍惚,心神不宁。

午饭的时候,我心不在焉的啃着馒头,突然,有两个人也一起进来了我用餐的客栈。我漫不经心的抬眼一瞧,却吓得我手上的馒头都险些扔了出去。

阳顶天看到了我的失态,他终于打破了这几天的沉默,疑惑问道:“怎么了?”

我伸出手指,颤抖地指着他的身后,连声音都抖得厉害,“玄……玄冥二老!”

没错,进来的正是鹿杖客和鹤笔翁。

阳顶天不知详情,他只当我畏敌,柔和了语调安慰我道:“不用怕,有我在呢……”

“不是!”我连忙补充道,“他们明明已经死了,是我亲手杀的,错不了。可是……”可是今天他们怎么仍然好端端的站在这?

阳顶天也听出了我的言外之意,他回头仔细打量了一下,跟我说道:“你看他们脚下有影子呢,是人,不是鬼。如果你真的杀了玄冥二老,那这两人不过是故意易容假装的而已,不用怕。”

我听了阳顶天的话,心里略微定了定。我又仔细的看了他们二人,发觉他们比真正的玄冥二老要消瘦许多。看来果然是人易容假装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冲我们而来的呢?

那冒牌的鹿杖客和鹤笔翁在小二的指引下坐到了我们旁边的桌子上,那位鹤笔翁一言不发,时时看着鹿杖客,万事都由鹿杖客打点做主。我忖度着看来这二人是上司下属的关系,所以才会如此。许是我的目光太过明显,那冒牌的玄冥二老也察觉到了我的目光,转身朝我的方向看了一眼,那鹤笔翁面无表情,鹿杖客则是对我意味深长的阴险一笑。

我连忙收了眼神,心跳加剧。

只是看他们的身形举止,我总觉得有些熟悉。

此地不宜久留,我连忙抓了几个馒头,拉着阳教主就跑。

我们赶了一路,直到我确认的确把那冒牌的玄冥二老的甩开才放缓脚步。我舒了一口气,看来不管是真的玄冥二老还是冒牌的玄冥二老,都是个讨人厌的角色。

“今天累了,我们找一间客栈休息吧。”阳顶天建议道,我连忙点头。

或许我今日真是累坏了,一觉睡的格外香甜。等到我醒了,才发觉空气中有淡淡的熏香气味。熏香!我脑中警铃大作,四处寻找,果然,倚天剑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唉,送个惊喜给大家吧。

接下来的情节是我脱离了大纲后加上脑洞太大后的产物,你们来猜猜冒牌的玄冥二老是谁?看谁的脑电波和我同一频道!QAQ本站网址:,请多多支持本站!

(紫琅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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