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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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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自己是没命回去再找子衿……不,墨留香那个老谋深算的混蛋喝茶了。

一阵剧痛让他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只留下最后一个念头像回声一般反反复复的回荡在自己的残存的意识中。

小尘,对不起,拜托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八章 变白为黑

太子府沐浴在晨辉之下,原本空旷荒凉的感觉如今反而变得静谧安宁。侍女正忙着洗涤着寝用的被服,年长的嬷嬷用沾满水的树枝在晾晒的衣服上不断的抖打着,说是要驱散这些天来宫中不洁的晦气。

守在门外侍女轻轻的打个哈欠,然后向门缝里瞥里一眼,转过头来急匆匆的向院子中清扫落叶的家仆连连摆手,示意他已经极为柔缓的扫地声再安静一些。

“你看到了什么?”墨留香端起新送来的茶水,抬头看看李泌。

李泌凝视棋盘,上面黑白棋子交错,自己的白棋已经稳稳占住里棋盘的四个角。围棋有俗语“金角银边草肚皮”,所以去局面上看,自己似是占尽了上风。但墨留香的黑棋虽然弃守四角,却从边线贴着边角或多或少牢牢锁着自己的势力范围,虽然看上去形势不错,但实得的利益却也极为有限。

“相持,但是还是形势还是控制在我这边。”李泌从容落下一子,一边呼应着一角,一边楔入墨留香防线,似要从黑棋的围困中突出一个口子:“我盘活四角以此为基础,向腹地蚕食,就算墨先生步步防御,不过是个守成的局面。如果这么对峙下去,墨先生因为是黑棋先手,只怕要在最后目数的计算上输给我了。”

墨留香却不急着落子,自顾自的嘬饮着茶水。然后放下茶杯,漫不经心的用手指在棋盘上的四个角依次点过:“吐蕃,南诏,安禄山,杨国忠。”

李泌点点头:“吐蕃、南诏各倚据边陲,安禄山身为节度使手握重兵,杨国忠贵为相国执掌神策,无一不是根深蒂固,难以轻易撼动。”

墨留香看着棋盘,无奈的摇摇头:“虽然根深蒂固,大唐现在还是能慑服,并不算心腹之患。但是一旦这几方势力交汇……”墨留香蓦地沉默了一下,手指敲击着棋盘若有所思,然后看着李泌:“只怕合九天之力也不能阻止大厦倾颓。”

李泌和墨留香对视一眼,依旧是淡泊出尘的神情:“既然了敌于先,自然谋动在后。几方实力已有相交之象,那么墨先生应该如何应对呢?”

墨留香默不作声,缓缓从棋盒中拈出一枚黑棋,轻轻的点在中盘天元的位置。

“天元截断,志在四方。”李泌摇摇头,轻声叹息:“虽然豪气云天,但是困局之中只能是一颗弃子。”

李泌言罢,在天元右上方点下一颗白棋:“何况现在天元独子并无旁援,这么一来反助四角围困之势。我粗算一下,先生若是固守边角,筹划得当胜负不过一两目之数。但现在落子天元,只怕要输二十多目了。”

墨留香并不答话,只是针锋相对的用一枚黑棋抵挡住李泌围杀天元的意图。

两人都是思忖了然,洞察敌我,只见落子如飞,不多时中盘便已然填充将满。李泌含笑看看局势,从容落下一子之后看看墨留香:“先生,你要输了。”

“嗯,现在看确实是这样。”墨留香唇角微微扬起,突然从棋盘上拿掉李泌阵中的一枚白棋,换上一颗黑棋:“那么,现在呢?”

李泌微微愕然,中盘那串联四方的一团白色因为这一子的改变而显得十分突兀。这一子改变生生截断了四方的联系,中盘的布局瞬间成为死局。黑棋一改四面防守的劣势,布控中原,一举稳定胜局。

“墨先生……果然高明。”李泌不知所措的笑了笑,然后看看开始收拾棋盘的墨留香。

“你还是长大了,要是放在以前,多少会指责我耍赖吧。”墨留香摇头笑了笑,看看李泌:“还是说正在腹诽我的投机取巧呢?”

李泌不好意思的一笑,默不作声。

“从你学会棋道以来,我就再也没有赢过你,你的聪颖和悟性不仅我望尘莫及。只怕,连九天之中长于谋略的李复,也未必赶得上你。”墨留香起身整理了下衣袖,然后回头看看李泌:“四秘‘棋’的位置,我可以放心的交给你了。”

李泌闻言神色平静,仿佛说的是别人的事情,他犹豫一下,还是缓缓开口:“先生真的放心,方才的一句其实明明是我输了。”

“四秘中的‘棋’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多智出尘凌驾于众生之上。但是,这个世界往往不知都在规则之中,谋划之中未尝不能暗藏些奇诡的计划。”墨留香的声音不辨喜怒:“这个局,是我作为上一任‘棋’做的最后一件事,也是能教给你的最后的东西。”

墨留香沉默片刻,继续说:“黑和白本就没有定论,而之间的联系就如同棋盘上的经纬,千头万绪总能联系在一起。所做的事情,都是沿着在这些经纬构成的命运轨道而缓缓滑行,没件事没有对错,只有选择。作为旗手,你要做的就是无相无念,用你的布局让这个世界变成你希望的样子。”

“那么……”李泌突然开口:“先生之前,是怎么做的呢?”

墨留香良久没有说话,好久才轻轻的开口:“我忘记了,因为我已经没有了希望,所以,我没有资格再做‘棋’。”

“但‘天外天’还是不肯放您离开,所以,您还是接受了‘画’。”李泌低下头,开始收拾墨留香没有收拾完的棋盘:“说起来,我从加入‘天外天’以来,就一直没见过‘画’呢,上一任的‘画’……”

“死了。”墨留香背对着李泌,静静的站在那里。

“哦……”李泌继续收拾着棋盘,然后不敢再多问什么。四秘之中,除了这个天外天中人人三缄其口的画,一个变节投靠了杨国忠,另一个则孤身赶往千里之外完成绝地刺杀,随着墨留香让出‘棋’的位置,不知道自己还没有机会去了解上一任四秘的过往。

“我说过,刚才那局棋是我教给你最后的东西。”墨留香转过头来,看着正在心不在焉收拾棋局的李泌。

李泌一怔,盯着手上已经收拾了一半的残局。点在天元的那颗棋子是地地道道的弃子,后面对天元的保护也是画蛇添足的垂死挣扎。这样的局面原本丝毫没有胜算,若不是墨留香最后跳出规则变白为黑的一招……

等等,变白为黑!

李泌盯着棋盘脑中灵光一闪,然后一脸惊诧的看下墨留香。墨留香微笑了一下,冲李泌轻轻作一半揖,不等李泌还礼便甩袖大步向门外走去,边走边吟诵着:“七弦五音动九天,纵横经纬弈酒仙。铁画银钩书正气,一抹丹青绘人间。”

李泌看着墨留香的背影,那个声音依旧儒雅,却带着一种追忆的惆怅,以及一种自己之前从没有在墨留香身上感受过的豪情。李泌看着墨留香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突然察觉自己对这个亦师亦友的同伴其实并没有太多的了解。

“公子。”门外的侍女在门口小心翼翼的通报了一声。李泌中断了自己毫无方向的思考,抬起头看看侍女,示意她说下去。

“门外有个小道姑要找你,她说,她叫曦和。”

“知道了。”李泌点点头,侍女知趣的退下。

李泌站起身,整理平展衣摆上的褶皱,然后紧了紧束带缓步想门外走去。走到门口,李泌还是忍不住转过头来看看桌上那还没有收拾干净的棋局。少年的目光在那颗变白为黑的棋子停留了好久,然后会心一笑,回过头来用力推开掩着的屋门。

一抹明亮的阳光溜进屋子,洒在凌乱的棋局之上。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九章 荆轲刺秦

号角整齐的响彻天空,虽然并不悦耳,但却有种撕裂人耳膜的冲击。单调的声音威严肃穆,让人忍不住有种跪地膜拜的心动。

唐翊尘摊开双手面带微笑站在那里等着卫士搜身。适才沐浴洗去了血腥和杀气,一身劲装也早已换成了宽松简约的宽袖长袍。他的头发还没有干透,略带着些潮湿随意的披散在背后,连同着的斜斜背在背后的古琴,宛如从魏晋匠师画轴中走出的风流名士。

看着唐翊尘这般出尘洒脱的样子,给他搜身的几个卫士都生出几分自惭形秽的窘迫。卫士草草检查下,没有发觉有什么异样,然后把目光停留在范将军帮忙握着的长枪上。唐翊尘回头看了看面色不善的范将军,轻声笑着说:“这是唐童派来刺杀赞普的一位将军的兵器,是范将军斩杀之后所缴获,特来献于赞普。”然后顿了顿,转过头对卫士说:“至于我背后的古琴是魏晋之时嵇康临终时亲自操琴演奏广陵绝曲的遗物,安大人听闻杨相国让我来为赞普抚琴,特地从帝都万金求来。”

卫士点点头,恭恭敬敬的让开道路。唐翊尘潇洒的施了一礼,泰然自若的大步向卫士指引的方向走去。范将军平日是卫士所熟悉的,现在又脸色不虞,几个卫士不敢开罪做做样子也就放进去了。

“唐先生。”范将军紧跟几步,脸上堆出几分谄媚的笑容:“多谢。”

“范将军客气了,在下不过据实而言。”唐翊尘冲范将军意味深长的一笑:“安大人和杨相国既然意在结盟,以后我们接触的机会会更多,到时还要请范将军多多照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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