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第十八章 姨娘（1 / 1）
“额娘！额娘！”一个稚嫩的声音传来，我顺着门口往外看。呦！啥时来了个小孩子？那孩子兴冲冲的跑到纳拉福晋跟前，顽皮的抓着福晋的衣襟不肯放手。“额娘，弘晖发现了一个很好玩的游戏，额娘也来一起玩吗？”纳拉福晋摸摸他的头，要对他嘘了声。“额娘不去，额娘还要陪你茜儿姨娘谈事呢！”那孩子把头转过来，望着我半晌不说话。“怎么了？晖儿？是不是你茜儿姨娘很漂亮？”弘晖听了纳拉福晋的话，使劲的点头。“恩。很漂亮。”我开心的笑了一下。“姐姐，您刚刚说什么呢？若茜怎么会是姨娘？”我忽然才想起刚刚纳拉福晋说话的漏洞。她示意不打紧，“怎么不可？若茜是我妹妹，弘晖这孩子应当喊你姨娘不是？”她的语气中尽是客气，我也不好反驳。“也让姐姐厚爱了。”她挥挥手表示不在意。“晖儿，阿玛让你抄的‘大学’呢？你这孩子要是偷懒被阿玛知道了，看你阿玛怎么揍你。”胆小的弘晖听了纳拉福晋的话，吓的连头都不敢抬。看来这个胤禛不止是冷漠，原来打人也是一流的。“额娘，晖儿知道错了。现在回去就抄，额娘别告诉阿玛行吗？”弘晖乞求到。纳拉本来是不想怪罪于弘晖，孩子贪玩是本性，原本不好多说什么。可她不是不了解四爷的脾气，要是怪罪下来，或许比她自己惩罚还要重。这可是自己的孩子，能不心疼？但她也明白四爷的一番苦心。
纳拉福晋刚刚想要开口，就被我打断了。她好奇的看着我，我有些不好意思，清清嗓子。向纳拉福晋会了会意，便一把揽过弘晖，宠溺的捧着他的脸，天真的对他说：“茜姨娘答应弘晖不告诉四哥。只要小弘晖能认真的把‘大学’给抄好咯，茜姨娘还带你出去玩儿，怎么样？”弘晖闪着明亮的大眼睛，欣喜的抓住我的手摇晃着。“茜儿姨娘说的是真的吗？”我无奈的点头。纳拉福晋在一旁似乎有些不开心，生气的看着弘晖。弘晖接触到纳拉福晋的眼神之后，开始变的收敛，沉默起来。偷偷的把抓住我的手松开，我反而握住他的手，他惊讶的抬起眼看我。我带着笑容，把头转向纳拉福晋。“姐姐，大人有累的时候，更何况是个爱贪玩的孩子呢？要是弘晖把‘大学’都抄齐了，那姐姐是不是就可以不怪他呢？”半晌，纳拉福晋一句话也没说。弘晖垂下眼睑，感觉很失望。“弘晖，要是今儿个把‘大学’抄齐咯，额娘就不怪你了。”弘晖微笑地看着纳拉福晋。顿时，我感觉自己的内心很空虚。原来这种笑才是幸福。
“今儿个要不是茜姨娘替你求情，你以为额娘会怎么做？”纳拉福晋轻轻的把弘晖往我怀里推。弘晖睁大了眼睛，笑着说道；“谢谢茜姨娘。”我也笑了。“好了，弘晖，你去抄‘大学’吧，我再和你姨娘再说说话。”话毕。弘晖乖乖地退下了。临走时还不舍得的看了看我，我以微笑回应他……
“这孩子真是的，整天就知道贪玩，也不怪他阿玛训斥他，该是让他吸取些教训才是。”待弘晖走了之后，纳拉福晋唉声叹气地对我说。我也无奈的对她笑了笑。“等会儿我会和弘晖好好谈谈，这孩子需要有人指导一下思想。不过话又说回来，孩子贪玩总是避免不了的，虽然四哥对他的要求有些高，但玩耍的时间总是要有的啊！”她欣慰的看了我一眼，勉强的抽动了一下嘴角。
“接着说说你和老八的事情，我先看看事情是怎样的，才好帮你啊。”她关心的问。可我希望她帮我吗？“劳烦姐姐费心了，可这事。”我叹了口气接着说。“这都是命，有人在怎么帮也扭转不了现在的局面。”她握住我的手，关切又有些斥责。“你看看你！这说的什么话？怎么会是命？”怎么不是？“你太消极了，这老八要把你弄进宫，不见得不好啊。他也是在为你考虑哇！”我看了她一眼，她始终都不了解我的内心是怎样想的。
“你想太多了，若茜。老八既然要让你进宫，必定有他的计划，也必定有他的自信。你爱他就要相信他啊。”是啊是啊，怎么没道理？“是哦，我要相信他，因为我爱他。”我说。
“你总是这样，若茜。把一切都看的开些，尤其是女人，只要自己和今生最爱的男人在一起也就无憾了。”她说的我不敢确定，可心中总有那么一块是肯定的。那么，我到底是想要什么样的生活呢？
“罢了，这么个黄豆大点的事不值得姐姐费心。”因为我自己要有主见。爱他和不爱他就要看我的选择了。
“你可真是固执，偏偏……”她话说了一半又吞了回去。
初见时，谁会料想到结局？你我为爱沉沦，谁能保证爱就不是恨？
“缘分往往是上天注定的，要是我和老八这辈子没有缘分，再强求也没有办法。这事对我来说急不得，老八他更不能急。我不想给他施加压力。”我理解老八他所为我做的一切，可他也要体谅我啊。
“若茜，我看到你痛苦，我心里也难过。可是你这个样子也要为老八想想啊。”
看着桌子上的茶，我接过杯子一饮而尽。心里满是无奈惆怅，我还要多少时间的折磨？
也许我在这个时空里，最后的结局注定是悲剧收尾……但我无憾。
这一辈子的寂寞，要谁来填补？
是你吗？胤禩，可我真的不清楚，迷茫的我只想睡下去。
“若茜，想什么呢！饿了吧，我让秋儿给你端点点心来可好？”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自己发呆近半个时辰。纳拉福晋摇摇我，想让我清醒。
“哦？哦，好。”我心不在焉地回答着。
“若茜，你尝尝这个果子。是四爷从江南带来的，说是江南的特产。”我刚刚咬了一口，听到纳拉福晋所说的话，差点咬到自己的手指。
“你怎么了？若茜？”她紧张的问我。我笑着回答说没事，明明把手指咬的很痛，为什么我不说出实话呢？
秋儿站在旁边看我和纳拉福晋谈话，好不着急。我眼尖，看见她迫切的样子，起身拉起她的手。她惊讶的睁大双眼望着我。
“来，秋儿。和我们一起吃。”我递过去一盘果子，她胆怯的不接。
“来，拿着。给我面子就拿着。”她才不好意思的端住盘子，看了看纳拉福晋，她也没有异议。
令我没有想到的是秋儿接过盘子就哭了起来，声音不大。但很悲伤，不停地用手擦眼睛，努力使自己不哭，可作用却是相反。
“秋儿不哭，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她啜泣着并摇摇头。看她伤心的模样，我的心也很难过。当初是谁说要永远跟在我身边的，是秋儿。
忽然，秋儿望着我的眼睛，用轻轻的声音说：“若茜小姐，，你怎么能亏待自己呢？”我望着自己，想想问题出在哪。
我求救于纳拉福晋，她也一头雾水。
秋儿检查着我的身体，从头到尾的打量一遍。
“若茜小姐，您是不是最近都没有吃饭，您看起来瘦了很多呢，连脸色也苍白了许多，憔悴的模样使人看了心疼。”她说的倒是实话，这些个日子没见，至于我的胖瘦，她自然清楚的很。
“哪有，我吃饭很好，一顿可以吃很多，怎么能说我憔悴呢？看看我。多么精神的模样，让你们羡慕吧。”我的小把戏让纳拉福晋和秋儿“扑哧”一声笑出来。
她们笑的如此开心，可现在我的心里呢？
为什么你们在欢乐的时候，我的内心只剩下痛苦……我不禁加深了在嘴边的笑容。
爱，只要我能守侯着，就算是一百年，我也愿意等待……
聊了一会儿，看见屋外天色也不早了，起身想要离开，便告别了纳拉福晋。趁着天色还没黑，我要快些赶回八爷府。
刚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一阵哭声传来。我折回脚步回来看，发现居然是弘晖。他一个人站在原地哭，旁边还有一个丫鬟口中说着些什么，明显地。丫鬟越说弘晖哭的就越厉害。我走过去看看弘晖，他抬起头看看我，想停止哭泣。我眼尖的看到他的脸上居然有巴掌印。我定定地看向旁边的丫鬟，丫鬟胆怯的畏缩起来，开始为自己解释：“这不怪奴婢，若茜小姐。是大少爷他非要出去，福晋吩咐过了，不可以让大少爷随便出去。”
我依然严厉地训斥她：“就算是这样，你怎么能下手打他？他还只是个孩子，如何能反抗得了你？这些个规矩难道主子没有教给你？”我肯定是要维护弘晖，丫鬟听见我的话，害怕地似乎马上就要哭出来。
“若茜小姐，若茜小姐……”她乞求我道，希望我能放她一马。
再看看旁边的弘晖，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决定。
“若茜小姐，求您了。奴婢知错了，就饶了奴婢这一次吧。奴婢是今儿个刚刚来的，到这里还不是很懂规矩，看在新人的份上，饶了奴婢吧！”被来想放了她这次，没想到她居然和我耍泼。因为是新人所以我就必须原谅她吗？真的不可思议，如果她真的不懂规矩的话，我看她也不必来这里当差。
“我想想，不过我问你，你为什么下手打晖儿？”我指了指弘晖脸上的巴掌印。
她迟迟不肯开口，我也不必多说什么。“既然你什么也不想说，就回去吧！”
她一脸愕然，“您要奴婢回那里去？”
“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我没有给她好脸色看，语气自然也放的很低。话毕，我看也不看她，便牵着弘晖的手离去……
我把弘晖安排到四爷府的一个湖边，我去屋里拿药，让他乖乖地坐在湖边。其实要拿的也没什么，只是想丫鬟们借来些冰块和毛巾。
毛巾将冰块包裹，我试着在弘晖的脸上轻轻的按摩着。看弘晖龇牙咧嘴地模样，我的心就开始揪成一团。那女人下手真狠，看见那肿起来的包块，我心里想。
“哎呀～”弘晖吃了痛，我连忙安慰：“呼～不痛不痛哦～再忍耐一下下哦～”
“晖儿，告诉姨娘。那个丫鬟为什么打你？”借此机会，我开始盘问弘晖。
他低下头，拽着我的手让我停下。我等待着，见他半天都不开口，心里开始着急。
“晖儿，你倒是说话啊。”我开始不耐烦了，起身想要走。
“茜姨娘，别走！”转身，看见他早就泪流满面。我惊异，“晖儿，怎么哭了？”我回头为他擦眼泪。
“她说……她说晖儿是没有人要的孩子，晖儿是没有人疼的孩子。”听他说完，我的肚子里都是火。
“晖儿，和姨娘走，看姨娘怎么教训那个丫鬟！”他连忙拉住我。我倒疑惑了，“怎么了？”
“姨娘别走好不好？晖儿不要姨娘走。”我心软地坐下来搂着他在怀里。“晖儿不是没有人爱，不是没有人疼，不是没有人要的孩子。茜姨娘会永远要晖儿。”
“真的吗？”他不哭了，开心的问我。我点头，笑了笑。
继续为他擦拭脸上的伤，他轻轻地依偎在我怀里。我忍不住在他额头落下一个吻。
“我觉得茜姨娘比额娘还要好。”我诧异。他怎么会说这番话？
“哪里好呢？”他若有所思的说：“恩～怎么说呢？今天晖儿被打了是茜姨娘救的，在额娘那儿也是茜姨娘。这样说，茜姨娘不觉得很有缘分吗？”也是，想想今儿个发生的事，确实如此，晖儿说的倒也可信。
“晖儿知道茜姨娘疼晖儿，等晖儿长成男子汉了，就好好孝敬茜姨娘好不好？”看见他真诚的眼眸，我忍住泪，微笑的答应他。
处理好弘晖脸上的伤，我把东西全部交给丫鬟们，带着弘晖去散散步，临走时还吩咐让她们给纳拉福晋捎个口信，说是我们出去了。
看看这里大片的草地，我倒是犯愁了。这么大的地方，就我和弘晖两个人，怎么玩呢？
“茜姨娘，我们来这儿玩什么呢？”弘晖问我，我敲敲脑袋，“让姨娘想想。”忽然，有个想法窜入我的脑袋，这游戏是那个世界每个孩子都做过的游戏。
老鹰捉小鸡。
关键现在是没有人当小鸡，我无奈的看了弘晖，他也没有办法。
“茜姨娘先出去一下，晖儿要乖乖地呆在这里不许乱跑哦，茜姨娘一会儿就回来。”这府里什么都不多余，多的是这府里的丫鬟。
我从厨房和其他地方召集了许多丫鬟，前提是她们手头上都没有工作。要是我耽误了她们的工作而让她们被那个冷面王爷骂的话，我的心是非常过意不去的。
起先她们还半推半就的，后来听我说是做游戏，也就不好多说什么。
来到草地上看见弘晖坐在那儿向湖里投石头子，我从背后一拍，他被吓到，回过头开始生气。
“茜姨娘又吓我了，晖儿以为茜姨娘丢下我不管了呢。”
“怎么会？晖儿这么喜欢茜姨娘，我怎么会离开晖儿呢？”我摸摸他的头说道。
话说完，我就开始招呼我所谓“请”来的丫鬟们。
“现在，一共有十个人。加上我和晖儿是十二个。我来告诉你们游戏规则，首先，你们十个人站成一排，我站在你们的最前面。然后晖儿可以向我扑来，抓我身后的人。”我深刻地看了弘晖一眼。“要是弘晖抓到了哪个，哪个人就要受处罚。”弘晖眼中挂着深深地笑意。
“游戏开始了哦！”话毕，我迅速地站在丫鬟面前。
“若茜姐。”我一回头，居然是秋儿。何时我把秋儿给“”请来了？我赶紧要警告她，”今儿个这事不可以和任何人说，知道吗？你愿意让弘晖失望吗？”她无辜的摇摇头，“不愿意。“
那就好。
游戏真是越演越烈，不一会儿，弘晖的额头上就开始渗出汗水来。
“抓到你了！抓到你了！”弘晖开心地在一旁抓着猎物，我则护在丫鬟面前。
“你抓不到，你抓不到！”我大叫，也“咯咯”的笑着。不知道的，以为我这人是个神经病。
最后，弘晖抓住了秋儿。眼看秋儿就要受到惩罚，我也不是很明了。
秋儿哭丧着脸看我，“若茜姐，救救我啊。”
我挥挥手，不打紧的说：“怕什么！弘晖又不会把你给吃咯！再说，他一个小孩子家家的，会有什么方法惩罚你？”秋儿听了，有些轻松，可始终还是不放心。］
“若茜姐……”她再一次乞求道。
旁边的丫鬟们都害怕的看着秋儿傻站在这儿，胆小地一个比一个退的远。“跑什么呀，姐姐们。我的惩罚还没开始呢，你们要是逃了，我惩罚她又有何用？”乖乖，听他说的，挺厉害似的。
结果令我吃惊的是，弘晖所谓的惩罚不是鞭打或者是挠痒，而是赏点心！为了惩罚秋儿，他居然一个人从厨房抱来一大盘点心分给丫鬟们吃。
看丫鬟们个个狼吞虎咽地，生怕被别人抢了似的。丫鬟们自个儿吃着东西，我把弘晖拉到一旁，给他擦擦头上的汗水。
“你的鬼把戏还真多，说的惩罚原来是这个。”我提醒道。
“茜姨娘不知道。”我挑眉，充满好奇。“哦？”
他开始自顾自地为我开讲：“这府里虽然是个好地方，可是一旦进了府，成了丫鬟，她们的地位也是很卑微的。晖儿只是不习惯用真正的‘惩罚’来惩罚她们，况且今儿个她们又没有做错任何事，我为何要惩罚她们。要是这事传出去了，岂不是说我弘晖不分青红皂白？”听了他的一席话，我感慨万分。晖儿真是个好孩子，处处为别人着想。
“好晖儿，你真懂事。晖儿长大了。”我抱着弘晖说道。
他自信地拍拍胸脯告诉我：“阿玛要让儿子做满清第一勇士巴图鲁！所以晖儿要快快长大，才能保护茜姨娘啊！”这孩子真是的，小小年纪就想着这事儿。四爷给他了太多压力。
我真诚地回答道：“好晖儿，茜姨娘相信你，所以晖儿要快快长大。”他跳出我的怀抱，下身蹲在我面前。“茜姨娘答应晖儿要看着晖儿长大，可好？”我的心也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我知道再过不了多少时日，弘晖这孩子就……唉……
“弘晖，阿玛让你抄的‘大学’可抄好了？”我问他。他一脸的不高兴。“怎么茜姨娘还提这件事啊！”随即他点点头说：“茜姨娘让晖儿抄晖儿能不抄吗？”真是个乖孩子，我该拿你怎么样才好？
弘晖，请不要怪姨娘的心狠，茜姨娘再怎么聪明也不可能挽救你的生命，我现在能做的只有让你享受剩下的欢乐时光。
只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也许就在下一秒钟……
“茜姨娘，你想什么呢？”我回神，看见他胖乎乎的脸蛋儿，红扑扑地。健康的样子不会让人以为他即将要……我的心可怎么办啊。
“茜姨娘在想啊，这还有什么游戏是适合弘晖的。姨娘还是觉得，晖儿过得开心些，姨娘也就觉得快乐了。”我感慨道。要是让弘晖早最后地日子里能过地开心些，我也心满意足了。
“茜姨娘觉得什么好玩，晖儿就和姨娘玩什么。”看着他天真地模样，我的泪水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他着急地用小手帮我刮去泪痕。“茜姨娘怎么哭了？是不是晖儿说什么让茜姨娘生气了？”我摇摇头，用认真地口吻对他说。“弘晖，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都要坚强，知道吗？”我一语双关，他当然不知道我指地是何事。但是他却认真的点头答应。
旁边的丫鬟几乎全部把点心吃光了，我有些生气，走过去训斥着：“你们就没有想到给孩子留点儿吗？”她们个个目瞪口呆，缓过神来都不吃了。弘晖看见我生气的模样，轻扯我的手臂。“茜姨娘，您言重了。晖儿本来就是要端来给她们吃的。姨娘说话似乎有些太过严重了。”我诧异，小小年纪居然有如此大的肚量。
为了不让弘晖留有遗憾，我赶忙打圆场。“是是是，是茜姨娘言重了，茜姨娘下次绝对不敢了。”我装做小鸟依人的模样依偎在弘晖身边，他“咯咯”地笑了起来。
“弘晖可从来没有怪过茜姨娘啊，倒是刚刚弘晖说话口无遮拦，冒犯了茜姨娘，还请茜……”他还没说完，我就接话。“有什么的，你我都有错又如何？”
你我都释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