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山雨欲来风满楼(1 / 1)
阿门,真主饶恕我。。。墨阳,估计要再等两章。汗~(顶着锅盖,跑)
朋友的狗血短信,发来大家笑笑。。包是好人。
神说:人的一生充满了罪恶!在新年来临之时,忏悔吧!找到一个叫“包大人”的人,崇拜她,请她吃好吃的,请她喝好喝的,请她玩好玩的,说她爱听的,送她好多好多的礼物,把所有的钱都给她,以后永远听她的,爱她爱的人,讨厌她讨厌的人,这样的你会被主赦免,永远幸福的!阿门…窗外细碎的阳光撒在室内,一地灿烂。
俯身的清峻身形一顿,移开手,看着指尖的湿热。莫辛依旧昏沉,安安静静,眼角却有晶莹闪耀。
他略怔,心似是被狠狠一捶,疼的紧。轻轻抚过她的眉眼,一寸一寸,这精致冷漠的人儿为着他付出了多少。
枕上她银色的发丝折射出魅惑的色彩,光亮美丽。
一道幽灵白的小小身影从窗外一跃而入,笨拙的落在床边,那圆溜溜的大眼半点不惧的对上宫离月墨漆漆的黑亮眼眸,就这样一屁股坐在地上与他对视。
半晌,不屑的偏头。
宫离月淡然的垂眸,也不理它,任它坐那发不知名的脾气。听着门外细碎的交谈声,他轻叹一声,起身去开门。
墨琊担心的不住的来回走着。
"别走了,晃的我头晕。"公子无衣皱着眉,尔后自言自语道,"莫辛怎么看也不是那么冲动的人啊,打架还给打成重伤。"诡异的紧。那么不会吃亏的人。
墨琊一声不吭,不动声色。这世上只有莫辛永远不会是会冲动的笨蛋。
见门被打开,无衣忙站起身,关心道,"她怎么样?"
"无妨,至多一夜便会醒了。"他身形微晃,微笑道。
"你怎么样?"无衣扶住他,关切道,他脸色看起来十分不好,苍白的过分。
"没事,我在客房休息一晚就好了。"宫离月温和道,顿了顿,回首望了一眼莫辛,"接下来你们照顾吧。"径自往隔壁客房去了。
墨琊急忙往房里去,无衣也担忧的跟了进去。
莫辛很困惑,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这里,站在这方溪水前。天气很好,风和日丽的,很暖和。
她低头察看自身,还好,龙鳞和东西都没丢。可是,她站在这里做什么呢?
忽然有水声,她茫然的抬头,正见着一让人喷鼻血的美人出浴图,俊美无俦的面容,薄如蝉翼的黑密眼睫,性感的薄唇浅浅抿起,黑亮如绸的长发流泄而下,湿漉漉的贴合着精瘦修长的身躯,诉说着无言的妩媚,水滴在阳光的折射下晶莹剔透,缓缓顺着他的身子往下流去。
莫辛捂着鼻子,天,她一阵眩晕。
不对,她突然瞪大了眼睛看他,墨阳?宫离月?
他看着她,抿唇一笑,眼眸中莹光流转,顿时妖魅无边,光华四射。那颠倒众生的倾世容光,那举手投足间的绝代风华,她怎会错认。
她呆愣的看着他一寸一寸自水中缓缓而出,数月时光刹那凋零。
"辛辛还是这么直接呢。"墨阳依旧魅惑,笑意浅浅。
莫辛被他这么一句,反而尴尬的摸摸鼻子没好意思看他。
"我都习惯了,辛辛你装什么羞呢。"他自喉间逸出一声笑叹。
果然还是老样子,便宜反占。莫辛白眼一翻,干脆大大方方的盯着他光裸的上半身,精瘦却似蕴着无限力量,匀称的身子骨。
尔后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妈的,你这几个月死哪里去了?"面目瞬间狰狞。
墨阳低低笑了声,不知何时已到了她面前,并不答话,反而直接低下头吻住她的柔软唇瓣,温柔而缱绻。
莫辛睁大了眼睛,墨阳眼眸微弯,抬起修长而白皙的手缓缓覆了她的双眸。
"辛辛不要煞风景呢。"他贴着她的唇,低语,暧昧而亲昵。
正迷糊之际,莫辛忽然听到身后传来相国的声音,"辛辛偷懒了很久了。"带着淡淡的纵容和宠溺。
却听的莫辛头皮一阵发麻,想到墨阳貌似没穿衣服,她忙转过身护着他,气恼道,"喂,不带这样的,你这叫偷窥知道吗,偷窥!"
相国也不恼,笑笑,"何谓偷窥?你身后又没什么。"
莫辛一惊,回头一看果然墨阳早已不在。正疑惑间,又听相国道,"辛辛陪我走走吧。"径自往身后的林子里去了。
莫辛忙跟上。
"辛辛你说,这世上最让人畏惧的是什么?"
"皇权?"莫辛想了想道。
"辛辛你就不畏惧不是吗?"相国摇摇头,满含深意的道,"连至高权力都畏惧的又是什么呢?"
"至高权力都畏惧的,是什么,民心?不对,民心一样靠掌握。无法掌握的…那,绝对力量?"莫辛歪着头有些疑惑的道。
[天下策]曾言,绝顶高手其一可抵雄狮百万。
这可能是夸张手法,却在一定程度上说明了一名绝对高手的可怕性。或许不能歼覆百万军队,但乱其军心,使其不战自败还是绰绰有余的。更不用说或杀其主擒其王了。所以各国一方面都在培养属于自己国家的高手,一方面极力铲除江湖中可能的威胁,若不能招之则除之。是以莫辛只知道江湖中有多少少年英才,惊才绝艳,甚少听说有高手跨上那武学顶峰,登峰造极的。
"果然绝顶聪明。"相国赞道。
"可是问这个干嘛?"莫辛奇怪道。
"你会知道出了什么事的。"相国笑笑,"好了,那回去吧。"
"喂,你还没回答我!"莫辛就想上前揪住他。却发现脚下一空,一惊,却怎么也收不住下坠的身体,扑腾着就往下直线而去。
"啊…救命啊,救命……"莫辛尖叫着,猛地睁开眼,坐起身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四周黑漆漆的,唯有星点月光微微漏出,那样的摆设,对她没有一丝熟悉的感觉,她伸手抹了一把冷汗,微喘的看着四周,放在被上的手也紧紧攥起。
她从来都怕黑,房间里若是没有点着灯她是从来不睡的,除却墨阳在她身边时。
黑色是最会吞噬的颜色,也是她最不愿面对的颜色。
"你醒了?"徐徐如风的温润声音传来。
莫辛更是一僵,忙朝出声的地方转过头去却只看到一堵墙。
"我在隔壁,"他轻声道,"这房间是竹子做得,是以传声效果较好。"
是宫离月。
莫辛忽然想到了自己刚刚做得那个莫名其妙的梦,指尖轻轻抚过唇瓣,那样熟悉那样真实的触感……
忽而自嘲一笑,这算春梦吗?
"我为什么在这?"她摩挲着右小指缓缓靠在床头。
"你与凤斐比武,可还记得?"
"自然,我问的是我昏过去之后。"想到那一场比试,莫辛眼中闪过一丝未明的颜色。
"之后公子便将你送到我房里好方便为你疗伤。"
莫辛伸手探了探小腹,果然那如火燎般的疼痛感早已消失,想必是公子无衣用真气为她疗伤的了。
难怪身体并未感觉不适,莫辛神色有些轻松了,她反倒感谢凤斐才是,抱歉利用了她。
"抱歉,若不是我,你也不会与凤斐起冲突。"
"没事。这也不是你能掌控的。"莫辛平躺下来,手捂住眼睛,静静的感觉,忽而她心中一动,不动声色的道,"这是你的房间?"
"嗯。"宫离月一顿,"每日都有侍婢换被褥的,你不用担心。"
她的重点才不是这个。"你这房间里可有茶?渴了。"
"桌上或许还有些冻顶乌龙,只是冷了,我叫她们重新沏吧。"
"不,不用了。我随便喝一点就好了。"莫辛似是不经意的道,"你平常都喝这个的?"
"嗯,习惯了。"他似乎是笑了笑。
莫辛倒了一杯茶,闻了闻,而后舔了舔自己唇,也笑了。
然后她回到床上,平平道了声晚安后就睡了。
一夜无话。
莫辛出门时宫离月已然等在门外,"吃早膳吧,你该饿了。"他微笑,温和道。
"好。"莫辛点点头,她气色已好了许多,不若先前的病态苍白。
"我看你的脸色不是很好吗。"莫辛咬着饼,直看他。
"是吗,可能是有些累了。"他淡淡笑道。
莫辛哦了一声继续吃饭。
"我也饿,我来也。"一道突兀的声音传来,众人只觉眼前一花,桌上已多出一个白衣一手往桌上的食物抓去。
"落瑛谷是造反吗,连饭也不给你吃了?"莫辛一脸惊奇。
"看样子是恢复嘛,这么精神的调侃我。"无衣一口吞下一只紫米团,挑眉道,"离月你就不该渡这么多真气给她,让她多躺个十天半个月。"好像是全然忘记了自己昨天是恨不得将自身内力全传给她。
莫辛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一眼瞥向宫离月,昨天原来是他救的。后者神色未动,只摇头道,"多吃饭少说话。"
"我昨晚熬了一个晚上的药给你呢,还不领情。"无衣哀怨的看着他。
"喝就是了,何必作这般姿态。"宫离月哑然失笑,略略无奈道。
"那才对了。"无衣满意的点头。
"莫辛你没事了吧?"墨琊的声音也出现在了膳厅前方。
"嗯,好好的呢。"莫辛将玫瑰酥塞进嘴里,边道。
"胃口这么好,不好也好了。"无衣依旧贱嘴。
"多谢先生。"墨琊见莫辛无事,就礼貌朝宫离月施礼道。
"别…"莫辛一把拽住他,而后忽然意识到自己动作的不妥后她尴尬的笑笑,"大家都这么熟了,虚礼就省省么…"
"的确,日后不用这么生疏的。"宫离月温和道。
墨琊回过身疑惑的看着莫辛,莫辛只示意他坐下吃东西。
"我吃过了。"他还是依言坐下。
"外面有没有出什么事?"她问公子无衣。
"为什么这么问?出事,你指的是什么?"无衣奇怪的反问道。
"星煜有没有什么事,或者江湖上有没有发生什么大事?"
"星煜不过是新皇登基,墨歌驻守边关吧。哦,那个相国似乎要退隐了。至于江湖上么……"
"等等,你说什么,相国退隐?你哪听来的?怎么不早告诉我?"莫辛皱着眉看他。
"很重要吗?你没问过我啊。"无衣一脸无辜,他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说的必要啊。
莫辛郁结,的确,他除了那些花草哪里会觉得有其他重要的事。
相国隐退,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他说过他在等一个人成长成他心中的下一人,等那人成长了,他自然会隐退,但很明显那人不会成长的这么快,相国说过,他还差了不少火候。
她无限同情那倒霉蛋,成为黑暗大臣是很恐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