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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打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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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又灌了猫尿?居然敢的院门前,当这么多的面,骂侄媳妇。问,说她外头说三道四,又是哪听来的?她入府以来,府里上上下下这么多,从没听过有一句闲话,是从她嘴里传出来的。而当众说的那是什么话?竟敢说府里给出银子,是天经地义的事,不要以为没知道们干的那些事,还天经地义?有脸说,都没脸听,这话要掉到哥哥耳中,还不抽两巴掌?她是小辈,不前与计较,是她知礼,竟然还下得了这种手?万一她肚里的孩子出个什么事,怎么向哥哥与老四交待?怎么向祖宗交待?”端木敏被老夫单独叫到墨韵阁里,狠狠训了一顿,老夫越说越生气:“平日怎么荒唐都可以不管,可不能到了这种是非不分,为长不尊的地步。”

端木敏也一肚子的抱怨,暗骂杜婉婷,早不怀晚不怀,偏偏这个时候,象存心跟他作对似的,不禁的发了火:“母亲可问过她对三娘说了什么?她竟然不准三娘园子里走动,说们给府里惹了麻烦,还破费了银子,就该安安份份的呆院子里,这是什么话,好歹也是您肠子里爬出来的,与兄长一样是嫡出,不过是比兄长小了庚年,就草芥不如了吗?就用了点钱银怎么了?母亲您事事向着兄长,无话可说,可如今连一个侄媳妇,都能当着屋里的面编排……”

老夫听不下去,一巴掌盖了过去:“个畜生,胡说八道些什么?当别没眼睛吗?那个二房哪天不园子走动?谁要不准了?倒是不想让她园子里走,省得给丢。自己说说,府里哪里缺了短了的了,大把大把的银子,都被花哪里?这些年花了多少银子,哪一个子儿是自个儿挣得?这回连老四都出银子给垫着,亏还说的出这种话来。”老夫气得快说不出话了,指着他的手,一阵阵的发抖:“这么大年纪了,被屋里挑嗦几句,就眼红鼻子青的拿侄媳妇出气,好能耐啊。"

"老太太,您也别着急,二老爷会想明白的。"钟嬷嬷急忙上前扶着劝道,又转向端木敏:"二老爷,婆子说句不中听的,您这耳根子,也忒软了点儿,也不想想,四奶奶平日就不是个多话的主,如今又是府里当家的,三天两头还要入宫去,忙都忙不过来,哪有闲功夫跟二姨太太说话,二姨太太是您院里的,四奶奶平白无故,说这些白降了身份作什么?"钟嬷嬷问到这闭了嘴。只自个儿肚里接着说:就那申三娘什么身份,换婆子都不主动上前搭讪,何况是当家的。准是自个儿不知轻重,碰了一鼻子灰,找个傻子当刀使呢。

"算了,也是当祖父的了,是管不着,自个儿回屋去好好想想。”老夫摆摆手让他下去。

等端木敏怏怏的走后,老夫沉郁的对钟嬷嬷说:"早知道这个申三娘不是个安份的主,要不是不想看着他将来活受罪,何苦让这样的女进门,唉,造孽呀。"

"老太太,儿孙自有儿孙福,您就别操这份心了。"钟嬷嬷打着笑脸,安慰道:"好也没出什么大事。"

老夫连连叹气摇头:"现如今,也只得由着他们高兴,只要不伤着曾孙子,不把这屋顶掀了就成,也眼不见为净。"

杜婉婷的院子里,丫鬟们与文嬷嬷都忙碌着,按老夫的嘱咐,移走所有对孕妇与胎儿有害的东西,文嬷嬷还火眼精精,一样样查看着,是否有本是有益或无害,但合着一道用,便会有毒的食物与补品,甚至花草。

"刚才真是吓着了,二老爷实是过份,竟也推得下手。"如兰坐床沿,服待杜婉婷用药,一边对着勺中的汤药吹着风儿,一边气呼呼的道:"没见过这样当长辈的,一会子四爷回来,要让他知道,他有这么个好叔叔。"

"别。"杜婉婷立即阻止,娇笑的嗔声道:"今儿谁也不准扫他的兴。"她猜想端木涵要知道他要做父亲了,一定高兴的蹦起,哪能拿这么个事儿,坏他的兴致,反正这么多瞧见,也不多他一个知道。

"奶奶甘心白摔这一跤,可不甘。"如兰努着嘴,嗔声道。杜婉婷却笑着神秘的道:"那去跟青书说,今儿摔着了,他一定心疼。"

如兰顿时愣住,从头顶红到了脚底,突然回过神来,急得直跳脚:"奶奶胡说什么?"

杜婉婷抚着一只小布偶,欢快的道:"都见着了,改明儿就把给他做媳妇。"而后不停的发笑。

"依唉,这不理了。"如兰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佯怒的搁下药,逃了出去,唤如莲进屋服侍。

傍晚的的天空,霞光艳红,许是起了风,云走得飞快,风儿将云朵吹散,碎的斑驳陆离,让天幕更加瑰丽。

端木涵官轿内,手中翻阅着卷宗。

回想这近一个月来,先是众御史参了燕郡王京城内纵马,大越京都内,名令不得马,燕郡王被罚三个月俸禄,再参那日当值的右翊中郎将孙城见而不制止,同样被罚三个俸禄。

而后礼部参众官员入民办妓院寻欢,而御史台却不查,并递上三个月前,端木敏妓院内留下的欠条为证,将端木敏先罢了职。却被端木涵查出,这民办妓馆的幕后靠山,却是燕郡王的一个家令。便当面上奏嘉光帝:有官员认为,这家妓院是燕郡王所设,为官办,不算为奇,且除去端木敏这样个案,并没有其他官员违律,御史台不可能去调查与参奏一个从七品官员,而现,既查明真象,不得不奏。

其实燕郡王也是倒霉,做这营生的,哪个没有个靠山?他哪里知道,这妓馆的靠山,就他府里。气得嘉光帝,既罢了这一家令的职,又让燕郡王太庙跪了三天。韩御史还台院内说笑:"没见过笨成这样的,平常做这营生,怎么会得罪?能拿出这等隐私之物,除了东家,还会有谁?"

接着陈中丞的官轿,与孙城的巡城队伍,双方都以公事为由,互不相让,陈中丞悄悄命,请出京兆尹周海带过来,双方更是打成一团,成了临安一大笑话。嘉光帝怒的重拍御案,险些拍断自己的手骨,非要将三全部降职,丢出京城不可。但端木涵却对嘉光帝提出:"巡城卫军个个身带刀剑,而中丞大不过是个文官,轿夫衙役一样个个手无寸铁,被卫军拦下,第一时间报京兆尹前来调停,合情合理,而城中卫军却当众对御史,及一城父母官拨出刀剑……”端木涵说到这,住了口,留给嘉光帝自己回味。说大了,这等于造反。

结果是孙城被丢到西北,保家卫国去,嘉光帝的盛怒下,太子与孙尘也都无能为力,孙淑媛父亲离开后,真正开始担心自己儿子的前程了,而周海与陈中丞对端木涵,则是感激不尽,嘉光帝更是事事找他商议,渐渐的,朝臣对他也褒贬不一。

端木敏此时手中翻阅的是陈中丞交于他的一份去年的案子。晋东府每年上缴税银本应五百万两左右,但去年因蝗灾,上缴税银三百万两左右,朝庭又准它留了一百万两,作为赈灾款项,而于它仅一山之隔的晋西,去年的上缴税银也是二百万两。晋东府西临东海,稻香两季,桑秀遍野,是大越的鱼米富庶之乡,它每年仅漕运官盐税银就应二百万两左右,除去这一项,去年税银总额仅一百万两?蝗灾是有,但并不见得损了晋东的渔业、桑茶,而晋东的这两项,就已经远胜过晋西府。

户部曾有官员提出,晋东府去年税银可能不实,台院也曾上奏,嘉光帝派钦差前往调查,但查到的结果,与税银并没有出入。

给端木涵这一卷宗时,陈中丞特别强调:"晋东知府是燕郡王亲舅舅许昌,又是孙尘的儿女亲家,户部那位官员年初被调任西北兰州咸县,当了七品县令,因仅只是一年税款又经查证,御史们也闭口不提,这一卷宗从此封存。"但陈中丞心中怎么也不相信。

马上就要到家门口,端木涵放下卷宗,心里也怀疑,这其中应有猫腻,但派出的官员,哪怕是逐笔对照账本,晋东府各州、郡、县甚至镇、乡的税款都有名目,下发往各州、郡、县的台账本,也都有户部印章,假不了,总数完全正确……

落了轿,端木涵还恍惚中,对这被蝗灾吞去三百万两的税银,百思不解,迟迟未下轿。

“大,已到府上二门。”衙役打了帘子,见他坐着不动,轻轻唤了一声。

端木涵这才混沌的缓缓下轿,门口的婆子,见端木涵出了轿,高兴的小跑迎上前,笑着立他身边行礼讨赏:“恭喜四爷,四奶奶有喜了。”

“嗯。”端木涵只点了个头,当是回应,一脑子心事的向内走,才走两步,突然转身:“刚才说什么?”

“四奶奶有喜……”婆子忙打起笑脸,但话还没说完整,端木涵已经快步向映月轩去,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紫琅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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