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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施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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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婉婷想了片刻,俯着端木涵的耳,出了个主意,而后问:“们这么做,可行吗?这么一来,事就过了。”

“可行倒是可行与太后闲聊这些,只怕说得不好。”端木涵轻轻摇了摇头,他时常被宣召入宫,但也是御书房内面见嘉光帝,虽然偶尔也顺道请旨去拜见太后,但他一个男子,给太后讲故事?只需想想,心里都别扭得很。

杜婉婷轻笑一声,自信的指了指百宝架,而后轻声道:“明日把那套黄玉带入宫,献于太后……”

次日,端木涵就带着杜婉婷包装极好,极为精美的一套田黄玉雕制的,西游记偶,请旨入宫赠于太后:“这是田庄上刨地时刨出的,可巧是九五明黄之色,臣不敢私藏,家父特命,制成小玩意儿,献于太后把玩。臣正巧听拙荆与祖母说的故事,便制了这么些故事中的偶来。”太后一生什么宝贝没见过,但这般周身通透玲珑的黄玉,加上奇特的造形,让她顿时爱不释手,拿起这个瞧瞧,拎起那个看看,总不放手:“这几个小儿,好生奇怪,和尚长得倒还俊秀,这挑担的倒也像个样,可另外两个,怎么象猴子与猪呢。”

“这两个,正是猴子与猪。”端木涵浅笑着回话。借太后玩看玉偶时,对太后说起杜婉婷与他讲的西游记的故事来。太后对这西游记故事的兴趣更胜过了偶,听得是津津有味,连着边上的宫女们,也都听得入了神。

可端木涵只说了两小段,便停了下来,太后催问道:“后来呢?”端木涵抱歉的一笑:“这故事原是拙荆说与祖母听的,臣只不过旁听这一段两段的,说不齐全。”

宫里的生活本就无聊透顶,老又喜欢热闹,但妃嫔们太后面前,除了阿谀奉承,挤兑他,基本没别的什么事儿,最多也不过是搀着她,走走逛逛这走了几十年的宫院,今儿看哪个宫院角落的花又开了几朵,明儿听哪个枝头的喜鹊多叫了两声,后儿讲哪位世家子要娶妻室云云。太后好容易听到这么个有趣的故事,哪里舍得放下,立即吩咐她身边的祥嬷嬷:“还不赶快把宣了来,将这故事原原本本也说与哀家听,这等好故事,哪能藏着。”

太监到府里传太后懿旨时,杜婉婷正与老夫说这西游记的故事,领了旨回屋换过衣裳,便入宫去。这让大夫心底更是一紧,她宁可端木府一无所有,也见不得端木涵夫妇出风头。

杜婉婷长的好,平日又有文嬷嬷指点,举止大方而得体,太后不由的暗赞,即便再孤雌独尊,对那故事再感兴趣,都不好第一次见面,就当她是个说书的。便开口先寒问几句,且慈祥的,以关心晚辈的口气问道:“平日家都做些什么?听端木卿说很能讲故事。”杜婉婷对着端木涵一笑,据实回话道:“那也都是以前听说来的,也就偶尔闲来无事,说上几段故事,让祖母乐乐,也听她讲讲以前的事。”最能讨老欢心的,莫过于这两样。

太后听着,点头道:“百善孝为先,做的很对,侯太夫倒是有福。”对杜婉婷的印象又加了分。便又与她聊起家长里短来,老了,最喜欢有听她说起从前的事。突然又想到,郑安妃曾无意间对她提过,杜婉婷的百花八珍露极为爽口,当时太后倒是没再意,民间茶饮做的再好,哪会好过宫里。但站面前却不一样,对她这个的好奇反而超过了要她讲的故事,便随口问了句:“听闻制的百花八珍露极好,可否让哀家尝个鲜?”

“府里正好还有些百花八珍露,可取了来,作茶饮,前阵子还做了些肉松,也取些来,太后尝尝,若喜欢,下回臣妇多做些送来。”杜婉婷笑盈盈的答应下,就象平日与老夫耶家事一般自然,便请太监上侯府取百花香露,顺便把给老夫做的肉松也匀些出来。

太后一脸欢喜,命宫女们,拿出几样可口的小点来,邀他们夫妻二一起随她到凉亭上坐着赏菊,边品小点、饮香露,边听杜婉婷说故事,三个这一聊,就是一天,连午膳都拆去不用,以小点代了,直到留他们用过晚膳,见快要消禁了,太后才放杜婉婷夫妻俩离开,走时还嘱咐杜婉婷道:“得空要常来,别这一走,便把哀家忘了。”

“相公的恩师,是您一手带大的,饮水思源,们作晚辈的,自当常您跟前孝顺才是,这也是们的福份。”杜婉婷笑着恭维道。她的话,说的自然而亲切,让太后极为受用。身居高位,即便身边围满了,内心也是孤单的,平日间,命妇对太后说得那些好听的话,听似恭敬,但话中却隔着一层尊卑,显得生份与造作,而杜婉婷这句话,却是真如自家晚辈说的那般,可即便是公主、皇妃,她面前说话,都没有杜婉婷这般拉家常似的自然。

而一整天下来,申三娘的事,杜婉婷一个字都不提,此时马车内,被晃悠的端木涵怀中昏昏欲睡。

"今日辛苦了。"端木涵轻声道:“睡吧,到了叫醒。”

“不要。”杜婉婷睁起一只眼,努着嘴喃喃道:“抱进去。”

“嗯?”端木涵不解。

杜婉婷抱着他的腰,闭着眼,笑而不语。端木涵低头看着她,沉吟片刻,便会意,她这是想避开众的追问,宠腻一笑。

到了府里,众都等他们俩,想问问太后让杜婉婷入宫有什么事,却见端木涵直接让马车入二门,映月轩院门前抱杜婉婷下车,并直接抱回房,老夫差来问,端木涵只回道:“她不大舒服,宫里御医瞧过,着了点凉,没大碍,睡一觉更好。”众只得作罢。

事情果然被端木涵料中,虽然知道申三娘的不多,可她终是孙家,孙淑媛的堂嫂。陈家,申三娘改嫁不到五日,就得到消息。

太子妃并不是个多事的,虽说“女无二嫁之义”,但寡妇改嫁从古至今,从皇室到民间也都存,名声是不好听,可不算什么大事,太子妃听母亲提到这事时,虽然不屑这种事,也不过是一笑而过。

陈夫却不放过这机会,可以说陈家从不放过任何能打击孙淑媛的机会,谁叫太子宠孙淑媛母子,宠到没了边,宠到了让陈家及太子妃心寒的地步,若不是孙淑媛自请不愿进位,如今只怕离太子妃的位置,就一步之遥了,若不是她为安份,太子妃也算大度,还指不定东宫闹出什么宠妾灭妻的丑事来。

陈夫嗤笑道:“孙家亏他们还自称书香之家,尽出这档子事,而且孙尘这侄媳妇,还未服满丧呢,相公尸骨未寒,就守不住,族里竟然也厚着脸皮放了。这荣庆府的二老爷,谁不知道,那就一流氓,这其中要没个什么事,鬼才信。”

太子妃取果脯的手,突然一顿,而后又很自然的取了一粒,细细品着:“母亲莫要乱说,好容易安生几年,们就别添乱了。”她太了解太子,知道既便把孙家闹得天翻地覆,也不一定能动得了孙淑媛太子心中的地位,弄个不好,为保孙淑媛母子的地位,反而给她进位也说不定。如今她对太子是彻底的失望,所有希望都系皇太孙萧琅身上。

“们添什么乱?不过是把这消息,悄悄传开来,让众瞧瞧,孙家是什么样的书香门第罢了。”陈夫没事一般,缓缓的道,太子妃瞅了母亲一眼,也不言语……

不久,申三娘的事便传开了去,虽然孙家扬言这是孙喜临终让母亲给安排的,待孙安百年,放申三娘改嫁,死者为大,又是分府出去的庶子,加上她一年轻寡妇,上没公婆,下无亲子,本家也不好拘着不放。

可孙家话虽这么说,端木敏与申三娘,两干的那些个事,还是陈家被查了出来,陈御史准备上表以孙家制家不严,污圣听,秽礼法为名,参了孙家主孙尘一本,但这么一来,就要严惩端木敏。

只是,御史台一旦参了孙尘,虽然有凭有据,太子表面不敢对陈家如何,难保背地里不咬牙切齿,且一个庶子媳妇的行为,还不至于严重到能颠覆家族。陈家这么做的目的,无非只是给太后与嘉光帝看。特别是做给太后看,宫中事事讲礼法,太后母仪天下,是天下女子的表率,自然最痛恨女子做出这等事来,孙家自称书香之家,却出这样的事,陈家不过是想让太后因这事,更厌恶孙淑媛母子罢了,从而进一步巩固太子妃及皇太孙的名份。

只是此事又关系到端木家,端木涵是陈中丞的下属,且是国舅唯一的学生,又深得嘉光帝及太后的赞赏,如果是几日前,证据确着,陈中丞兴许还能毫无顾虑的上奏,可现,端木涵的妻子杜婉婷能短短几日内,与太后的关系亲如祖孙,几乎两三天就入宫一回,陈中丞不得不担心,这其中的用意,若被她轻易太后面前化解,陈家因这么小的一件事,即触了太子的逆鳞又没半点好处,更与端木涵交恶,真真是得不偿失。杜婉婷无形中给他施了压。

陈御史亲自到端木涵公务房内,将申三娘左邻右舍的证词,给端木涵看过,端木涵看后冷笑一声,将卷宗丢与一边,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心上似的,不慌不忙的道:"陈大,他们两户既是看到二叔夜间由墙梯而入,为何当时不报官,当场拿住?而如今申三娘已嫁入端木家后,他们却这般说,若是这申三娘嫁入别家,陈大,是否那也成了……"

"两家证词一致,岂会有假?"陈御史气得涨红了脸,而这早端木涵的意料之内,端木涵却收回视线,继续埋头审阅手头,一地方官员为扩建府地,霸占田宅的案子:"为何不会?想必陈大也知道,当年孙大太子纳孙淑媛之时,就跪晕祠堂内,他怎么容得这样的事发生?而且,大也查到申三娘手上握着孙安的休书,而孙家还向二叔要了四千两白银,才肯放,这便足见孙大依旧心有不甘,势必与二叔交恶。"端木涵说着,抬起头,淡然的看着陈御史,此时必须给陈御史一个理由让他收手,若真严查下去,端木敏夜半爬墙私入民宅,岂会这只有一个罪名?到时端木敏绝没好果子吃。

陈御史与他对视良久,冷嘲道:"令叔只怕不是那狐狸的对手。"

端木涵不语,两心里都明白,端木家已经因此结了孙尘这个仇家,眼下,不想再多结一家,陈家也是如此,陈御史当场撕了那份卷宗,与端木涵聊起眼下的案子……

深秋虽然萧索,但花园内,却是一簇簇开着各色菊花,各自都展露着最美的一面,争奇斗艳。

杜婉婷每次由宫里回来,便要前往墨韵阁,给老夫请安,顺便接受老夫、大夫与二夫的“三堂会审”,这日经过这花园时,却不想迎面遇着漫行散步的申三娘……

(紫琅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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