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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穿越(修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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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热……很急躁的感觉,她睁眼,使劲的揉了揉太阳穴,没用,眼里滞胀的感觉有增无减。

试着活动一下,李冰扭扭腰,“啊,啊!……不要…”

神马声音?

她低头,先怔了一下,然后,“啊!”

她的身下……神马时候躺了一个男人,还不穿衣服的那种。

搞错没?这是做梦吧!

她敲着头,痛得。

身下的男子脸色通红,慌忙下了地,着急的跪在她面前,还不忘拿一件衣服护体,这时候李冰做了万千女子会做的事情,“啊!非礼啊!强……”

没说完,地上男子已经哭哭噎噎的喊着,“王爷恕罪,小的服侍不周,您放小的一条生路……”

“你搞什么?还有…王爷?”

敢情…这是穿越了?闺蜜开玩笑绝对开不来这么劲爆的玩笑,摇摇头,李冰先拿一件衣服套上,叹叹气一副我很吃亏不过大人不计小人过的模样,委委屈屈苦苦歪歪,你不负责我要不了你命的问,“现在是什么时候?年代?”

地上男子哆嗦着,李冰心想,这男人真是有够窝囊,他开口,已经不哭了,却带着一丝哽咽,“王爷,您不是说,从此不问年华久,痴迷红尘么?”

李冰揉着脑袋,这都什么世道,吃亏了还不能明说,拷,她俯下身,委婉的说道,“这个,我是第一次……你…”

没说完,这家伙跟看鬼一样看着她。

摆明不想负责,算了,二十一世纪的女人,负不负责还真说不出口。换个说法,人漂完还给钱呢!“你有没有……”

“小人罪该万死,服侍王爷之前已非完璧,请王爷饶命。”

这男人真是……

钱没有…人没有…李冰晃晃脑袋,正在想有没有别的折现方法,不巧外面传来一阵笑声,抬眸,朱红色房门推开,进来数个女子,其中一个扶起地上跪着的男子柔声向李冰道,“王爷调料人的手段越发见长了,把璧央吓成了这个样子,可怜儿,先下去换身衣服。”

李冰紧了紧衣服,那女子调笑,“秦王爷这是怎么了?”

李冰惴惴的看着几人,为首女子上前拉着她的手说道,“莫不是青楼来的多了被榨干了身子。”

另一女子开口,“许是大婚在即,王爷满心不痛快。”

大婚?

李冰看向那女子张了张嘴还没发出声,又一个女子接道,“听说沈公子模样生的不错。”

“你见过?”

…………

这些人,八成是秦王爷的狐朋狗友,李冰抽了抽嘴角,拉住方才拽她手的女子,“这是什么朝代?皇帝是谁?我要大婚了?还有刚才你说我要嫁的是谁?”

那女子活像吞了个生鸡蛋,半晌喃喃,“王爷这些年醉生梦死,可是想开了?”

那女子言道,这些年这个原身留恋烟花所不问世事,眼看与沈家的婚约将即也满不在乎,最汗颜的是,秦王爷生活的居然是架空……女尊。

女尊………

李冰呆了一呆,身边女子还欲说什么,她抚额,“先让我静一静。”

一室寂静,方才叽叽喳喳的女人们都退了出去。李冰盖着眼,屋外年面是男女嬉笑打闹的嘈杂声。

她慢腾腾起身,坐到案前,猛地伸手拍向桌面,轰隆一声,紫檀小案断成数断。

她看着自己的手,猛地起身。外面的鸨儿迎了过来,厚厚脂粉掩着面容,笑得花枝招展的问道,“王爷,方才璧央哪里服侍的不得到,王爷莫要生气……”

李冰一把推开他,向外走去,下了楼层,一众人看着她大气都不敢出,李冰咳了一声,那些人又低了头,屋外风景大好,她深吸一口气。

回头看一眼身后的凤栖阁,叹口气,转身离开。

李冰懵懵懂懂路过一个茶橑,里面看相老先生拦住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最后捋一捋花白的胡子,笑道,“单看姑娘的相貌便是万里挑一的富贵相,然而情之一字自古误人,姑娘的情路倒应了老路…”

老先生拉出她的手看了一会儿道,“万物皆空,拥万里江山,不如逍遥一世啊!”

神马意思?

李冰拽回手,说道,“先生请直言,李冰对着周易之术确实是一窍不通。”

老先生笑笑不语,李冰腹诽,这人原来是个疯子。

眼看着人走远,李冰仍站在原地,四下张望着却不知要到哪里去。

来回走了几步,身后传来家丁的声音,一声声王爷的唤着,李冰回头,家丁急忙迎上去,“王爷是有什么事情?吩咐我等就是何必劳王爷尊驾。”

李冰点点头,由着家丁把她带回府,路上她问道,“那……沈府的公子什么时候……嫁来?”

“回王爷,下月初五便是好日子。”

“他叫什么名字?”

“回王爷,沈寄。”

“是做什么的?”

“回王爷,是商贾…”

士农工商,商人最下,为什么…她会娶个商人?

家丁惴惴道,“沈公子虽是商贾,但这品性样貌皆是出挑的,况且沈公子是自小定下的姻缘,公子等了您五年,若不是圣上赐下婚期,又不知您要推………”

余下她不说李冰也猜到,肯定是这原身不想娶人家又不敢违抗婚约,于是一直拖一直拖,把人家大好青春毁了之后不肯认账,皇帝实在看不下去了,终于下旨让他们成亲,让这不是东西的王八蛋负责。

这世道,哎,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啊!

李冰顺便腹诽几下这该死的杀千刀的秦王爷,腹诽完了已经到了□□。

雕梁画柱,紫金牌匾,这□□,果然是有些家底的。

小厮立在门前,嘻嘻接过总管,也就是方才来接李冰的女子的外袍,嘴里恭维着,“王爷今日回来的好早。”

总管吩咐着,“给王爷打些水沐浴。”

“是…是。”

李冰来回看了几圈,除了一众下人,一个总管,几个老男人,却没有那些磨人的男宠们,这个原身难道没有娶七八个小妾?

询问似的看着总管,总管问道,“王爷有什么事?”

“这个……其他的……”咬咬牙说道,“其他的男宠呢?”

“男宠?…王爷莫不是说侍妾?王爷久不回王府必是忘了几个侍妾因顶撞沈公子被您休回了家。”

啊!

李冰看看自己的手,这样一双……夫管严的手……

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沈公子!…容不下人的沈公子,富可敌国的沈公子,深得总管心的沈公子……

李冰摇晃一下,想着以后夫管严的就觉得亚历山大。

总管眼疾手快的上前扶住了李冰,急道,“王爷,您怎么了?”

“去……去把沈寄找来!让他赔我的美男们!”

总管去了,很快又回来了,“王爷,沈公子半月前去了辽川做生意,估计明天才能回来,小的通知了沈府家丁,待公子回来就来见您。”

大婚在即,她的丈夫却到外面做生意?不是等了她五年吗?不该洗干净了就等成亲的时候送来吗?这婚结的,一个跑去青楼,一个不当回事!

合着就她是牺牲品!

回屋里睡了个好觉,屋外的小厮们唧唧歪歪着,“主子上次回来是半年前吧?莫不是婚约在即着急了。”

“着急?沈家公子等了王爷五年,王爷都不急,那沈寄老的没人要了王爷又急什么?”

“……”

……!…-_-||…-_-||

李冰咳了两声,说话声果然没了,她困着被子,面上迷茫的很,刚一来就是和人滚床单,还是自己滚人家的床单,女尊的事情她知道又不多,指望着有人来教一教她,偏偏全被这身体的原主人给撵完了,这日子,真苦逼。

扣……扣……

极有规律的几下扣门,李冰伸了伸头,喊着,“门没关…进来。”

入里的人生生刺醒了李冰朦胧的睡眼。

漂亮的女人……不是,,他没有胸,是个男的!…漂亮的比女人还漂亮的男人。

这是很伤人自尊心的,李冰很不习惯男人长得这么好看!又不是小受,那么好看干嘛?!

清了清嗓子,“咳……你是?”

来人寻了一处坐下,秀丽的眉微皱,李冰看着他的神色,忽然想到,他…他肯定就是那苦逼的沈公子!

改了改口,李冰谄媚的笑着,“那什么……沈公子,您来了!”

沈公子看看李冰神色,皱了皱眉头,“你昨天要椋姨找我来,是有什么事?”

李冰正在研究这人到底多大,不觉就问出了口,“你多大了?”

他执着杯子的手徒生一抖,看向李冰,甚是耐人寻味的低笑一声,“怎么了?”

李冰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立马捂上了嘴,沈寄摸着杯子棱角,笑意愈深,“今天你有点奇怪。”

陈述句,不加任何修饰,如果他说,“李冰,今天你很奇怪。”或是,“今天你很奇怪,李冰。”

感觉都会大不相同。

他看穿了?!

李冰想着可以转移休息的方法,不等他开口,她立马吻了上去,果然,这人定是没被亲过,脸皮薄嫩的先红后白。

“啪。”他扬手被李冰一把按在桌子上,那一声估计是他的手腕……骨折了。

这应是这身体主人的发应,凡是有所威胁必是严阵以待。

沈寄痛得脸色青白,然而肯定是在咬着牙,因为他的笑里多了些不支。

她想解释,可一想想越描越黑还不如这么算了。

没想到他倒用没折的那只手从衣袖里艰难的取出些纸,看着上面一万两的字样,大概可以猜到,是银票,又称交子。

“这趟去辽川,路上出了些事情,只余下这些,过几日我再想办法。”

这敢情是……倒贴啊!

这男人枯等五年,还倒贴啊!

李冰摸着银票,心里很纠结,靠男人养搁在现代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可是这时代是女子当家做主的天下,还要靠男人养,是不是有点那什么了…

沈寄额头的汗刷刷的向下淌,她终究不忍,要扶起跪在地上的人,可是到了他的肩膀处又顿了下来,方才若不是她反应敏捷便被这人给打了,在二十一世纪,打女人同样令人不齿,这么想想,便朝他道,“你回去看看大夫,若是伤得厉害也没关系,关了你的生意,我养你。”

他猛地抬头,又迅速低了下去,苦笑了一声,起身离开。

李冰定是不晓得的,方才就算她发应不敏捷,这个人又如何会真的打下去。

十月初五,宜嫁娶,宜破土,宜祭祀,还真是百无禁忌。

梳发的男子给李冰束上金冠,浅笑着,“王爷真是烟岚最俊秀的人儿。”

这人据说是李冰的乳父,交情在那搁着,李冰干笑两声,也不知说点什么好。

乳父还又交代两句,附在了李冰耳边,“殿下到时可要轻一点,沈公子不比外面的,那身子柔柔弱弱的,可不能胡来。”

“……”

-_-||……-_-||……

一旁的总管大人把乳父拉了过去,也附在李冰耳边,“春宵一刻值千金,这好日子只此一次,王爷不必太过忍耐……到时候再哄回来就是了。公子头一次定是会痛的,做的多了,便不喊了。”

这俩人神经病啊!痛得是我又不是他,什么叫头一次都是会痛的,这人脑子有问题啊!这原身成天留恋烟花所,哪里还会是什么第一次。

哎!

拜了天地入了洞房。

沈寄端坐床边,李冰挑开他的盖头,那一抹丽色着实让人心惊。

翻红滚浪,他难得的痛呼出声,李冰心里嘀咕着,矫情,要痛也该是我痛,你乱嚎什么,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这人还挣扎起来,告饶似的嘶喊着,“求求你……你有什么…不满的直说……不要这样……好痛…不要…”

这人有问题啊!姑娘摆明让你占便宜,你搞个什么劲还,还哭?!!

不过李冰觉得很舒服倒是真的,那一处像是融化一般。

这人不死心的又挣了两下,使劲的攥着身下的被单,硬是留下几道抓痕。

多好的被面啊!有这么舒服么?还抓,好,让你舒服个够!

李冰猛地向下一坐,沈寄深深的抽了口气,眼泪更汹涌的流了出来,他咬着的唇上已是血迹斑斑。在那一瞬,他哆嗦着手…犹疑的摸上李冰的脸,似乎是在苦笑。

他的声音好小,带着破碎的嘶哑,“你…”

李冰把耳朵附在他的唇边,然而他扭过了头,什么也没说。

只是在这之后,他未再叫过一声,也没有再抓被面,很是沉默的承受一切。

看看,矫情,定是很舒服的,弄得跟杀猪似的,不过她倒怀念起刚刚那杀猪的声音,可是她就算再卖力,这人就算被她索求的的脸色发白也没有再开口。

“切,真矫情。”不觉说出了口,那人看着她似乎不大明白,她耸耸肩,回看着他,看什么,反正说的是事实。

在他快活的头上都是汗的情况下,李冰又开始了一场掠夺,沈寄安静的承受着,这次连眼泪都没有了。

哭泣,是用来让人心疼的,假若那人并不疼惜,再多的眼泪也只是自取其辱。这点他应是看的很明白。李冰趴在他的耳边问他,“舒服就喊出来,我保证你不笑话你。”

连着刚刚那一句矫情,他清浅的笑着,李冰一副了然的样子,他知道在很久以前,他就能接受着别人给他的伤害并保持着清醒,再痛再累,他都可以咬着牙挺过来,可是今夜明显已经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李冰不过做了三次,他便沉沉的昏死过去。

李冰惊了一下马上退开他的身体,却看见大片的血液从他的下身流出。

很多血,那时她只当是他的□□,她还笑他矫情。

沉默一会儿,李冰看着昏死的人,喃喃着,“身体这么差,怎么不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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