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仙侠 > 净尘传说 > 三百四十九节、守将有请

三百四十九节、守将有请(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大隋帝国风云 一夜惊喜·总裁的幸孕前妻 死神之为你而来 逼婚总裁,诱宠娇妻 弑王冰妃 绝世医妃要休夫 扛着boss拼下限 唐朝诡事录 弃女有罪,霸皇宠不得 桃花朵朵:惊世惑妃

第十二章 威慑塞特 三百四十八节、不甘为妾/三百四十九节、守将有请

三百四十八节、不甘为妾

陈敬龙不解道:“名份?……什么名份?”

楚楚正色言道:“公子”>喜欢楚楚,又不把楚楚当成侍女看待,那楚楚在公子”>身边,究竟算是什么身份呢?楚楚虽曾沦落为奴,陷身于神木教那污垢之所,但始终洁身自爱,不染泥污,到底是个知晓礼义廉耻的清白女儿;没有个正经名份,就这样不清不楚的跟随公子”>,却让楚楚情何以堪?心中又如何能得安稳?”

陈敬龙醺醺笑道:“你这话说的可没道理你暂时跟随我,是因为无所依靠,需我保护照顾罢了;等将来你有了如意夫婿,嫁了人,便要离开我了;何用我来给你什么名份?”

楚楚脸色大变,颤声问道:“公子”>没打算长留楚楚在身边?公子”>既然喜欢楚楚,却怎么舍得楚楚另嫁他人?”

陈敬龙摇头叹道:“只因自己喜欢,便要把人留下,那不是不讲道理、太过霸道了么?等你将来有了喜欢的人,想要离开我时,我也只能由得你,就算不舍得,又什么办法?”

楚楚松了口气,笑道:“原来公子”>是怕楚楚不愿意,不想勉强楚楚嘻,楚楚对你一往情深,你不知道么?只要公子”>肯纳楚楚,楚楚今生便跟定了公子”>,怎会再有另嫁他人之想?”

陈敬龙叹道:“就算你愿意,也还是不行;我与容儿,是早有婚约的,我将来一定得娶她……”

楚楚冷笑道:“男人三妻四妾,寻常的紧。(请记住有婚约又怎么样?公子”>娶她,不违婚约便是,难道就不能再娶别人么?”

陈敬龙为难道:“不行,不行……容儿脾气大的很,绝容不得我另娶妻妾……”

楚楚傲然笑道:“商容儿天真幼稚,如若孩童,凭楚楚智计,想哄她喜欢,当真易如反掌;嘿,只要得喧会相处,楚楚必能让她尽消抵触之心,与我亲如姐妹”>;到时只怕她要比公子”>更舍不得与我分开呢商容儿不容楚楚一事,不足为虑,公子”>不必担心”

陈敬龙对楚楚智谋极为敬服,听她一说,也觉凭她的手段,要哄得商容儿高兴,确实不难,不由忧心大减;痴痴望着雨梦娇容,喃喃笑道:“若能得你永远陪伴,我当然开心的紧……呵呵,只要容儿不反对,我一定娶你……”

楚楚听他允诺,脸上登时露出狂喜之色,但随即隐去,又皱眉轻叹,显出一副凄婉哀怨的模样,缓缓说道:“以前楚楚沦落为奴,低人一等,深恐有污公子”>江湖名声,影响公子”>展,所以不敢妄求为妻,只好委屈自己,甘愿作妾;而如今,楚楚已贵为郡主,身份不同以前,总不至辱没了公子”>……楚楚只需公子”>爱怜便可,当然不去争那虚名地位,可是,我伯父贵为王爷,若唯一侄女与人为妾,岂不是让他老人家颜面扫地,再也没脸见人?唉……楚楚若使伯父蒙羞,可有负他老人家宠爱眷顾,当真不能做人了”言未毕,眼中已笼雾气,委屈万分。免费

陈敬龙慌了手脚,忙搂紧她腰肢,急切劝道:“你别难过;我……我……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你作妾了?且不说王爷对我有知遇之恩,我绝不能使其蒙羞;便只就你我情份而论,我又怎么舍得让你受委屈?你放心,将来你与容儿都是我的妻子,我定然一碗水端平,同等相待,绝无高低厚薄之分”

楚楚嘴角轻挑,绽出笑容,喜道:“公子”>是说,我与商容儿,可平起平坐?”陈敬龙笑道:“当然是平起平坐了;我最讨厌将人划出等级,分出高低,又怎么肯让自己亲人之间,有高低之别?”

楚楚大喜,俏脸登时笑成一朵花,忙道:“好男儿一言九鼎,不许反悔;公子”>今晚说过的话,可要记住,日后不能推诿不认”

陈敬龙笑道:“我向来看重承诺,岂肯出尔反尔?”探手从桌上取过一只筷子,立誓道:“倘若我陈敬龙日后不认今晚所言,有负楚楚,便让我被人一刀砍为两段,有如此箸”言未毕,手指略一用力,将那筷子从中掐断。

楚楚兴奋的满脸潮红;眼波荡漾,尽是柔情,定定望着陈敬龙面孔,缓缓将原本要罚他的那杯酒举至唇边,自饮半杯;把半杯残酒送至陈敬龙口边,媚声笑道:“夫君,请饮此残酒,永记夫妻之情,终生相伴、相濡以沫,勿负拙妻”

陈敬龙本就醉的糊涂,听她媚声娇吟,称己“夫君”,不由更晕的厉害;什么也顾不得想,张口接杯,一仰脖,将残酒一口吞落。

须知,陈敬龙绝不是好色无厌的登徒子,但却也并不是坚守一情、绝不分心它顾之痴情汉,不然,他以前又怎会对雨梦动心,抱一凤二凰之奢望?

陈敬龙心中,“人对我好,我便不可负人”这一条理念,实是根深蒂固,因此凡与女子接触,人若对他有情,他便不免动心,着实舍不得令人失落难过;只因与商容儿感情早已分明,又有婚约束缚,所以才处处顾及容儿,不愿惹她伤心,不肯轻易接纳别人。

但他对别女感情的拒绝,完全是出于无奈,全然被动,并非自己内心主动割舍,所以他的拒绝,向来不很坚定。

他如此对待感情,倒也并非是得陇望蜀、贪得无厌,实是他长于深山,对男女情事听闻太少,了解不多,不懂狠心割舍的必要性,所以无法正确对待处理,其实也怪他不得。

而今晚,他已醉的头脑不清,思想极为简单,不知多虑,所以听楚楚说“不违婚约、哄容儿接纳”等语后,心里感情、道德方面的束缚轻易便被解开;且他心中,是早就对楚楚有情的,没了顾忌,只凭真心行事,又岂能不欣然接受楚楚?这实是再合情合理不过,与他保守固执的性情并不相悖。

且说楚楚见陈敬龙喝了半杯残酒,显然与自己亲密无间,再无半点推拒疏离之意,不由更是眉花眼笑;将那酒杯往桌上一丢,吃吃笑道:“你穿着湿衣坐这许久,难道不冷么?”

陈敬龙被她一提,登觉身上湿漉漉,虽然不冷,却也极不舒服;随口应道:“穿着湿衣,难过的紧;你这里有没有干衣,给我换过?”

楚楚不答,脸上飞红,羞笑道:“既然不愿穿着湿衣,何不脱掉?”

陈敬龙糊里糊涂,听她一说,丝毫未觉不妥,忙不迭的解带宽衣,笑道:“早就应该脱掉,我居然想不到,真是够笨”

楚楚起身踱向一旁,任他自行脱衣。

陈敬龙右手僵硬,只有左手可用,十分不便;待他笨笨拙拙将上衣脱光,身上不再湿黏,这才舒了口气,看向楚楚;一看之下,却不由两眼直,登时呆了。

原来他脱衣这片刻工夫,楚楚竟也将大红罗裙解下、饰物摘除干净;此时的楚楚,长披散,垂于脑后,上身只着浅红抹胸,下身只着红绫裤,伶伶俐俐,更显纤腰一握,曲线玲珑;更兼肩臂尽裸,半抹、一截玉腰,白的晃眼;当真是风情无限,令人血脉贲张。

陈敬龙血气方刚,又是醉酒之人,见些情景,岂不动情?刹时间,热血直冲上头,混身燥热,心跳如鼓;直着眼,定定望着楚楚,不舍将视线稍移;喃喃问道:“你怎么……怎么把罗裙脱了?”

楚楚满脸红霞,羞笑道:“你搂抱我这半晌,我的裙裳也被你衣襟沾湿了,穿在身上很不舒服,当然只好脱掉”口中说着,莲步轻摇,袅袅娜娜又踱回陈敬龙身前;目光在他上身缓缓扫过,眼神渐显迷离;蹲下身,探纤指,在他侧腹一处未愈箭伤旁轻轻划动;颤声问道:“公子”>,这是你前些日子,大挫暗军时所负之伤少字现在还痛不痛?”

陈敬龙眼望雪胸玉肩,近在咫尺,更觉侧腹处有玉指轻抚,阵阵麻痒;不由口干舌燥,脑中被血流冲的嗡嗡作响,哪还顾得去仔细听楚楚说些什么?随口应道:“不痛,不痛……”应声未绝,已情不自禁抬手去抚摸楚楚肩臂。

楚楚被他糙手抚摸,又是害羞,又是紧张,全身轻颤,呼吸渐促,连脖颈胸背也变成粉红;纤指在他侧腹轻划几圈,缓缓上移,在他右胸一处箭伤周围又轻轻划动,喘息问道:“这里伤的更重,还痛不痛?”

陈敬龙哪还顾得回答?手抚其肩,只觉滑若凝脂,不由热情更涨,不可遏制;情不自禁,手掌缓垂,移向她胸前。

楚楚“嘤咛”一声娇呼,微一缩身,似欲闪开,但随即轻咬嘴唇,挺起腰来,任他魔掌肆虐,将火热玉颊贴在他右胸伤处,轻轻摩挲;媚眼如丝,梦呓般呢喃叹道:“我劳苦功高、威震天下的夫君,原楚楚温柔,能解你战伤苦痛”

陈敬龙忍无可忍,低吼一声,双臂齐探,将楚楚打横抱起,垂头在她胸前乱吻。楚楚一臂紧搂陈敬龙头颈,一手指向墙角一张挂着红绡帐的大床,喘息轻吟道:“到那里去……抱楚楚……到那里去……”

陈敬龙拖着残腿,歪歪扭扭走去;闯入红绡帐,将楚楚往床上一丢,扑在她身上,探嘴在她颈间乱吻,左手胡乱撕扯她抹胸。

楚楚星眸迷离,紧抱陈敬龙肩背,喘气轻唤:“公子”>……夫君……夫君……我的盖世英雄……”

“嘶”一声轻响,抹胸碎裂;楚楚有惊有羞、有喜有急,低低一娇呼,情不自禁捧住陈敬龙头脸,让他大嘴吻上自己嘴唇……(此处略去一万字,嘎嘎)

(飞花认为,此处有必要插几句解释。

“妻”与“妾”,一为主,一为仆,地位悬殊,不能比较;现在许多、影视中,将二者地位拉的过近,几乎没了分别,那纯属扯王八蛋,误导于人。至于二者真实差距,读者翻翻《红西厢》等封建时代的,便可了解,不需飞花多言。

至于设置楚楚由甘居妾室,到努力争做妻子这一环节,是为了体现楚楚思想、野心的展转变,绝非楚楚无故生事,更非飞花之语。希望读者朋友们不要误解。

这一节,故事并无进展,纯为楚楚而设,希望朋友们能留神于细微间,读懂楚楚为人。)

三百四十九节、守将有请

翌日清晨,陈敬龙醒来,只觉头痛欲裂、口开舌燥;睁眼看看周围情形,竟仿佛是睡在楚楚卧处,不由吃了一惊,急欲起身。

不料用力一动,猛地头晕目眩,更兼身上多处创伤尽皆疼痛,竟坐不起来;脱口一声痛呼,复又躺倒。

痛呼刚出,红绡帐外脚步轻响,一个娇媚慵懒的女子声音轻轻问道:“公子,你醒了?”问声未绝,红帐轻掀,楚楚走入。

陈敬龙凝神看时,见她长发纷乱披散,俏脸隐现疲态,身上只着薄纱衣裤;显然起床不久,尚不曾梳妆打扮;不由更是骇异,喃喃问道:“你……我……这是你的卧房?”

楚楚咬唇羞笑,满面飞红;侧身在床边坐下,俯身在陈敬龙耳旁轻轻一吻,腻声笑问:“公……夫君,楚楚床铺够不够软?睡的可还舒服?”

陈敬龙见她称呼改变,神态异常亲昵,情知必有原故;强自镇定,迟疑道:“我口好渴,先取水来给我喝”

楚楚答应一声,起身款款走出帐外,倒了杯茶,端回递到陈敬龙口边。

陈敬龙半仰起身,就着楚楚之手将茶喝下;焦渴既解,心中烦乱便减,头脑似乎也清楚一些;隐隐想起昨夜些许片断,似实似梦,难辨真假,便试探问道:“昨夜……我们……我们都睡在这里?”

楚楚脸红如血,神情扭捏,用细若蚊蚋之声轻轻应道:“昨夜蒙君怜爱,楚楚终生有靠……夫君,千万勿忘昨夜之语,日后切莫有负楚楚、有负夫妻之情”

陈敬龙听她此言,情知脑中那些片断情景,是实非梦,不由又是惶恐,又是欣喜,又是惊惧,又是甜蜜;百感交集,竟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闭上眼,暗运内力游走,压落酒气;待宿醉眩晕渐消,头脑清楚,方才睁开眼来。

楚楚见他闭目良久,神情木然,不由着慌;一见他睁眼,忙惶急问道:“公子,你……你不记得昨夜之言了?”

陈敬龙头脑既清,昨夜所历便一一想起;见楚楚脸色惨白,满眼惊恐之色,忙温声安慰道:“你别慌;昨夜之言,我并不曾忘;事已至此,我……我自然不会有负于你,尽管放心好了”口中虽这样说,但想到商容儿对楚楚之抵触厌恶,要她接纳楚楚,实非易事,心中颇觉沉重。

楚楚听他这话,登时松了口气;又见他脸色郁郁,微一寻思,已知其故;忙将茶盏放在床头,俯身轻轻伏在陈敬龙胸膛上,嫣然娇笑,温柔说道:“夫君不必忧心;商容儿虽然娇蛮,但终究不是铁做的心肠;日后楚楚以奉姊之礼相待,小心服侍,委曲求全,早晚能感动其心,使其接纳楚楚,绝不让夫君为难就是”

陈敬龙心知事到如今,于情于理,都非纳楚楚不可,再无回转余地,至于商容儿,只能等将来相见之时,尽力求她原谅,绝无别法好想;眼下愁也无用,只得暂且抛开;又见楚楚娇娈温柔,惹人怜爱,更说出“委曲求全”的话来,令人心中不忍;不由涌起满腔柔情,抬手轻抚她秀发,笑叹道:“只怪我酒后无德,胡乱行事,置你于这尴尬境地楚楚,让你受委屈了”

楚楚眼神迷离,含羞笑道:“蒙夫君怜爱,楚楚终可放心,喜不自胜,哪来的委屈?”微一迟疑,又嗫嚅问道:“以前……夫君可曾与其他女子这样……这样……”话未说完,已羞的面红耳赤,再说不下去。

陈敬龙亦满脸通红,慌道:“怎么会?我……我若非酒醉糊涂,昨夜断不敢如此轻狂的……以前……以前……当然没有过”

楚楚闭目轻轻叹息一声,似极满足;探手轻轻抚摸陈敬龙脸颊,喃喃笑道:“果然,楚楚是夫君的第一个女人……嘿,从此楚楚在夫君心中份量又自不同,别的女人,是休想比得过了”

她这话说的轻若微风,虽然陈敬龙耳力过人,却也听不很清,忙问:“你说什么?”

楚楚睁眼摇头,笑道:“没说什么夫君宿醉,定然困乏;不如多睡会儿吧”

陈敬龙皱眉道:“困倒不困,只是伤处痛得厉害;我要瞧瞧究竟是怎么了”

楚楚直起腰来,探手搀扶陈敬龙起身。

陈敬龙缓缓坐起,揭开纱被,低头看时,不由吓了一跳;只见胸腹肩臂等处的箭创、枪创,尽已裂开,都有血渍渗出,甚至有两处箭创伤口竟似比以前更长了些;下身盖着纱被,几处创伤虽看不见,但感觉火热抽痛,显然与上身伤处一样,也已绽开。

他体质本强,愈合能力远胜常人;伤后将养了七八天,创伤都已结痂,已无大碍,却不料一夜之间,竟尽数绽裂,复又出血。

陈敬龙诧异之下,不及多想,脱口惊呼:“怎会这样?”

楚楚吃吃轻笑,嗫嚅说道:“昨夜夫君……夫君……很用了些力气,伤口怎能不被挣开?”

陈敬龙听她一说,隐约想起昨夜颠鸾倒凤、忘乎所以之情景,不由脸颈皆红、浑身燥热;忙转移话头,命道:“快去取金创药来;伤口挣裂,可了不得,须赶紧处理”

楚楚扬声唤道:“檀云”陈敬龙惊道:“啊哟,我还在你床上,你……你怎么叫人?”楚楚笑道:“我与夫君,是早晚要成婚的,不怕人知,何须遮掩?”陈敬龙想了想,也觉有理,但终究难以坦然,叹道:“若是成婚以后,这样还算说得过去;现在婚尚未成,便已如此,让别人知道,可着实有些……有些难为情”

楚楚双臂环抱其腰,侧脸伏在他肩头,喃喃叹道:“夫君与商容儿婚约在先,唯有先娶商容儿,后娶楚楚,才算不违婚约,才能无损夫君名声。……唉,成婚可不是眼下可行之事,只有等以后再说了”

陈敬龙大点其头,连声应道:“不错,不错;只有先娶容儿,才说得过去”微一迟疑,又叹道:“只是……这样很有些对你不起”

楚楚轻轻笑道:“这没什么我深知夫君性情;既有了昨夜情缘,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公子必定都不会舍弃楚楚了;楚楚已然安心,至于成婚早晚,其实无关紧要”

陈敬龙本担心她逼着自己立即成婚,使自己将来更无面目面对商容儿;此时听她这一说,总算松了口气,放下心来;正要称赞楚楚懂事,却听卧房门口处,檀云轻声问道:“不知郡主呼唤奴婢,有何吩咐?”

楚楚隔着红绡帐吩咐道:“速取金创药和绷带来;再通知李公公,快去给陈将军购买衣裳靴袜。”

檀云恭声应是,退出房去;片刻便又返回,禀道:“金创药和绷带已放在桌上,请郡主取用”言罢自顾退出卧房。

楚楚出帐去将药、带取来,细心把陈敬龙各处伤口敷理妥当、包扎结实。待十二处创伤尽数处理完毕,李公公亦已买来衣物,命檀云送入房来。

待楚楚帮着陈敬龙穿戴整理,又服侍他洗梳之后,已是日上三竿。

楚楚正欲传膳,却听李公公在卧房外扬声禀道:“回郡主:锡城守将现在府外等候,欲请郡主和陈将军同去军中视察,指教防守事宜,不知允否?”

楚楚皱眉问道:“陈将军不过区区副将之职,锡城守将军阶比他要高,怎会反过来要他去指教防守事宜?”

李公公禀道:“奴才也这样问过锡城守将,他回答说:陈将军军阶虽低,但大挫暗军,实乃盖世之奇材、不世之良将也;若能得陈将军指点一二,必可受用终身,是以不敢较军阶之高低,只请陈敬龙不吝赐教为是”

楚楚笑唾道:“原来是拍马屁来了”闻听如此赞誉陈敬龙,正投在自己心坎上;虽明知是拍马屁,却也忍不住欢喜;寻思一下,命道:“请守将去客厅饮茶稍候;待陈将军用过早膳,再去不迟速传早膳”李公公答应一声,匆匆退去。

陈敬龙问道:“咱们当真要去?”楚楚笑道:“他亲自来请你,是为了讨我欢心,也是为了向你示好;你若不去,未免伤人脸面,得罪于人,所以你还是去的好。至于我么,他不过是出于礼节,顺口一请罢了,其实去不去没什么干系;我就不必去了”

陈敬龙颇觉心虚,苦笑道:“我哪懂得什么防守事宜?我自己去,只怕指教不出什么,要惹人笑话了;还是你陪我同去的好,视察之时,若他防守布置确有漏洞,你也好指点于他”

楚楚羞笑道:“不是楚楚不肯陪伴夫君,实在是……实在是……”说到这里,脸上通红,垂下头去,迟疑片刻,才轻声细气的嗫嚅叹道:“实在是昨晚闹的太过……楚楚今天……今天行走稍有不便,着实去不得还请夫君谅解吧”

陈敬龙虽不知何以竟至行走不便,但听得是与昨夜事情有关,不好深问;胡乱答应,自己也不觉有些脸红。

稍过片刻,楚楚羞赧稍褪,抬起头来,正色言道:“夫君,这锡城为白虎军囤粮之所,是何等的重要,你是知道的;锡城守将之所以被派来防守这军事要地,正是因其精通防守事宜,守城布置之严密,非白虎军其他将领可比。他要你去指教一二,不过是客气之语,想向你显露能处,搏你高看,才是真的;你此去,不必妄想寻出漏洞,指教于人,只管留心其防守布置,学些本事,才是正理记住了么?”

陈敬龙很不以为然,大笑道:“凭我武勇,敌军中无人是我对手;我所到之处,敌军只有望风披靡的份儿罢了,岂能将我困于某城?我又何须学什么防守布置?”

楚楚连连摇头,皱眉道:“话可不能这样说战事变幻,殊难预料,谁也不敢保证永无稍落下风之时;多学些本事,以备不测,总不是坏事”

陈敬龙见楚楚很是严肃,不想硬违其意,惹她不高兴,只得应道:“好吧,我尽量留心就是”

楚楚见他随口应付,毫无诚意,颇觉不悦;寻思一下,正色道:“夫君回来时,要向楚楚详细解说此城防守布置之妙;若说不清楚……那……那……”想了又想,却想不出如何能吓得住陈敬龙,使了半天劲,却只能没力气的吐出一句:“那楚楚便要生气了”

目 录
新书推荐: 英雄乐园 江湖往事:我的教父之路 执剑巡天 邪修不语,只一味给万物加点! 后悔了?可我是魔尊夺舍重生啊! 仙君还哭呢?我改嫁你宿敌显怀啦 乾源大陆之生逢乱世 村野医神好逍遥 仙踪侠影录之剑煮江湖 死当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