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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十六,Cosplay胡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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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请原谅,徒儿独自去云游了,您和冷公子一定要过得幸福。

冷公子:你可以告诉师父破戒的真相了,我不会介意,请一定要好好对待师父。

莫王爷:对不起,我没有勇气也没有资格做你的王妃,请忘了我,不要来找我。

我留下这样一张字条,便穿着最不起眼的衣裳带了点简单的行李在凌晨顶着黑眼圈离开了那栋漂亮的小楼。我遇到了正在督促下人清扫庭院的管家逸歌,还遇到了在中庭晨练的醉枫,对他们装出一副很自然的表情打招呼说要独自出去逛逛,由于没有任何人下令过要限制我的行动,所以我是一路畅通无阻大摇大摆地走出冷府大门的。

离开冷府后,我漫无目的地在尚未苏醒的大街上游荡了很久,直至天色渐明,街上陆陆续续多了行人,街边的早点铺子也开了,热腾腾的馒头和包子满街散发诱人香气,惹得我的五脏六腑都咕咕叫唤着表示抗议。

我现在才想起我目前需要面对的第一个现实问题就是:我身无分文。

不过还好,我走之前顺手拿走了几个金玉镯子做盘缠用,虽然有点对不起冷连,不过他们冷家那么有钱,应该也不会在乎这几个镯子吧?而且这只是借用,以后有钱了我会还给他的。总之我身上带了几个看上去很值钱的镯子,接下来只要去找家当铺典当了应该就能轻松解决财政问题了。

但是哪里有当铺呢?随便找个路人问问好了。

迎面走来一个,仔细一看是个凶神恶煞的大叔,还是算了,安全第一。走来一个大婶,不过看上去牙尖嘴利的样子一点都不面善,别把我拐卖了才好。这是看到一个清秀少年,和空柳差不多大年纪,正操着手面带茫然的神情站在街边东张西望,一副很闲的样子。OK,那就去问他好了!

于是我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问:“这位小哥,请问附近有当铺吗?”

这位小哥的反应却是瞪大眼睛看着我激动地大叫一声:“你!你你你你你是胡人?!”

汗,至于吗?就算我长得有点与众不同也不必这么大的反应吧?

但有求于人,只得满脸堆笑地说:“小哥你误会了,我不是胡人是汉人。”

“管不了这么多了,你快跟我来!”他不由分手地拉起我的手就就开跑。

“唉,唉……你要带我去哪?”看上去很瘦的样子,劲还挺大!我都没法挣脱他了,只得跟他一路跌跌撞撞地狂奔。

他拉着我跑过整条街,穿过小胡同,跨过河上的小桥,绕过一栋甚是繁华热闹的店铺,从僻静的后门钻了进去。

他一边拉着我跑上弯弯拐拐的楼梯一边喘着气大声叫嚷着:“妈妈……妈妈!我把人找来啦~!!”

直到跑到一间摆设多得让人眼花缭乱的屋子里,他才停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我也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了,差点没翻白眼晕过去。

“你这死孩子,怎么现在才把人找来?!外面都快被闹翻天了!快过来让我看看!”屋里响起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听起来挺泼辣的。

那少年忙把我推上前去,然后一只戴着好多金玉戒指和镯子的雪白胖乎的手伸过来托起我的下巴,扑面而来的浓厚的脂粉香气让我差点没被熏得咳嗽起来。

我这才看清原来是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身上头上都穿戴得花枝招展和这屋子一样让人眼花缭乱,她睁着小细眼端详着我,然后露出满意的笑容,笑得脸上雪白的肉一抖一抖的,张开涂着鲜红胭脂的小嘴说:“恩,不错,确实很像个胡人女子。”

我有点发懵,不知所措地问:“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半老徐娘用双手执起我的手,开始用我闻所未闻的快节奏语调连珠炮似的说:“我是这家酒楼‘焕春阁’的老板娘庄清秀人都称我是庄妈妈你也叫我庄妈妈好了。这位姑娘啊能找到你真是太有缘了,今天有个豪客来酒楼惹事非要看胡姬的歌舞不可我们这里好几位姑娘假扮胡姬出去给他跳舞都被他一眼识破还差点没把店给砸了!那位客官我只好让小彤去大街上随便找个胡人或相貌看上去像是胡人的女子来救急了幸亏老天有眼让他找到了你求求你千万帮帮忙救救急暂时假扮胡姬去给他跳场舞不然我们酒楼的17个乐师36个舞妓59个丫鬟还有68个跑堂小倌烧菜师傅都只能从此以后丢了饭碗流落他乡去讨生活了!!!”

这一番话几乎不换气地说下来她却面不红心不喘,而且说得是行云流水抑扬顿挫,说到动情处,小细眼里还浮起一层水雾,仿佛泪水即刻就要掉落下来冲花她脸上厚厚的脂粉似的。

还好我生在一个信息大量高速传播的时代,练就了超强的信息接收处理和分析能力,不然估计我现在立马就会被她这一通连珠炮给说得死机!我在脑子里迅速地分析处理她输入我耳中的大量冗长数据,然后得出简洁的结论——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她是酒楼的老板娘有人在酒楼砸场子说要看胡姬歌舞而且假冒的还不行于是她就只好让人随便在大街上把我给拖回来求我帮忙假扮胡姬救场子不然她的酒楼就开不下去了。

师父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看她现在这可怜的样子还搭上全店一百八十个员工的失业问题的份上,我怎能见死不救?

一股侠气涌上我的心头,果断地对庄妈妈说:“不就是跳场舞吗?小菜一碟!你赶快去告诉那位客官说胡姬正在后面梳妆请他稍安毋躁,一会就让他看到最正宗的胡姬歌舞!”

庄妈妈大喜,张开鲜红的小嘴还想说出一大串感谢的话来,却被我即使往外一推:“啥都别说了,抓紧时间!还有记得叫人给我拿舞衣和梳妆的东西过来!”

她扭动着滚圆的腰肢乐颠颠地走出去,浑身的首饰哗啦哗啦直响,甚是扰耳,不过却给了我突然间的灵感。

不一会儿就进来一群丫鬟打扮的年轻姑娘,手捧着舞衣和胭脂香粉还有各色饰品给我。

我一边任她们七手八脚地帮我穿上舞衣一边努力挖掘自己脑子里残余的那些少得可怜的历史知识,然后初步认定所谓的胡人应该就是21世纪的新疆人、蒙古人和阿拉伯人等的祖先。新疆舞和蒙古舞啥的都是读小学中学的时候和同学一起表演节目时跳过的,阿拉伯舞也经常在电视上的香艳镜头里看到,以我练过拉丁舞的功力,将这些舞蹈动作揉合起来,扭几下腰肢摆几个造型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舞衣还真不错,上身是镶着金色亮片的抹胸,连着薄如蝉翼的轻纱广袖,露出颈脖和香肩。腰腹部也用轻纱连接,让小蛮腰和肚脐若隐若现。下身是层层叠叠的水色纱裙,裙角缀着红色流苏,里面再套一条月白丝绸喇叭裤,很完美,真是恰到好处的性感!

我特意不穿鞋打赤脚,在手腕上和脚腕上都带上系有银铃的银镯子,一动身就会浑身叮叮当当地响,犹如刚才庄妈妈那一身的首饰。

先用香粉将脸上和身上裸露的肌肤都扑得粉□□白的,然后用眉墨将眉头画得很低,眉尾拉长,还画上淡淡的黑眼圈作烟熏妆,强调眼窝的深邃感。可惜没有彩色隐形眼镜,不然换上蓝色瞳孔那就更Perfect了!

我一边上妆一边叫手巧的几个梳头丫鬟给我以最快的速度将长发编成一束一束的小辫子,然后戴上淡青色的面纱遮住下半张脸,只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和深邃妩媚的浓眉大眼,我自创的Cosplay胡姬的装扮就此大功告成了!

装扮好就急急忙忙地被人领向舞台,接下来的舞蹈才是最大的考验。

从舞台后面就能听见前面的吵闹声震耳欲聋,但当我鼓起勇气扭动腰肢轻盈地走上台前时,却突然间鸦雀无声,只剩我身上发出的银铃声了。

我朝台下望去,简直是惨不忍睹!桌椅大都残缺不全地以各种匪夷所思的姿势倒落在地上,没来及逃出去或存心留下来看热闹的客人们都畏畏缩缩地挤在墙边,大厅中间只剩一片狼藉和一张完好的桌子,桌旁端坐着一个白面长须的中年男子,长相不俗,却眼神凶恶,身穿的黑袍上绣着大朵大朵的牡丹,犹如鲜血染上的鲜红,看得人触目惊心。虽然只是端坐着,身上散发出来的暴戾的气息却让人忍不住肝颤。他身后站着点头哈腰穿金戴银的庄妈妈和十好几个黑衣壮汉,由酒楼那雕龙画凤的华丽门框做背景,更显得气势逼人!门外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看热闹的人了。

看情形,这位气势汹汹的中年男子应该就是今天来砸场子的主角了。我手心开始冒汗,极力忍住自己的双腿不去发抖,心里不断安慰自己:只是一场Cosplay,不用怕,不用怕……

跳不好或者被识破的话估计都是死路一条,但是既然现在都站在台上了,那我别无选择,只能舍命一搏了!

我暗地里咬紧牙,表面上却只是朝他盈盈地躬身施礼,然后缓缓地抬头,抬眼,用极其妩媚的眼神看着他。

台下传来很多人在惊叹的窃窃私语:“哇,真的是胡姬啊……焕春阁原来真的有胡姬啊……”

那男子不为所动,却也不表示反对,只是寒气逼人地望着我。

我背心一阵发凉,还好乐师们开始奏乐了,一会啥都不管了,跳一曲就该暖和点了。

奏乐确实很有异族风情,神秘悠扬的吹奏中夹杂着富有节奏的鼓点,于是我开始舞性大发,找到了融入角色的感觉。

我开始跳舞了。

伸手,摆腕,仰头,扭腰,然后随着快节奏的鼓点旋转起舞,银铃随着动作清脆而又有节奏地摇响,轻纱广袖和层层叠叠的纱裙飞散开来犹如绽放的花朵,□□的双脚不停地点地,柔软的手腕和腰肢变换出千百种优美姿态。

奏乐欢快明畅,我便如脱兔般轻灵飞舞,腰肢像水蛇一般扭动,眼神妩媚深邃;奏乐低迷伤婉,我便轻身曼舞百转千回,皓首微倾愁肠百结,眼神凄美而又迷离。奏乐时快时慢,我便跟随节奏转换风格,忘我地投入进这舞蹈,仿佛自己真成了风华绝代倾倒众生的胡姬。

可惜运气不好,平时运动量太少,突然一下剧烈运动起来,舞动的时候脚不小心一扭就给崴了。剧痛,但我只得咬牙坚持,幸而乐曲似乎已经接近尾声,越来越缓慢悠扬,于是我正好做悲戚状,缓缓旋转然后跌落到地上,奏乐渐渐消失,台上重新恢复寂静。

台下也一片寂静。

如果莫松冉在场,他应该会像初见之时一样,过来帮我解除疼痛……突然间有点想念那个昨晚与我整夜缱绻的、有着清幽体香和坚实臂膀的男人了……

我用双臂慢慢支起身抬起头来,眼睛里已因为疼痛而满含泪花。

我已经尽力了,接下来就只能静静等待审判。

台下的人脸上大多还带着痴迷的神情看着我,却迫于那个中年男子的静默而不敢出声喝彩。

站在他身后的庄妈妈也紧张不安地等候他的发落,原本用香粉抹得雪白的胖脸现在已经是煞白了:只要他一个字,也许她辛苦经营的酒楼就会就此玩完了。

那中年男子似乎很享受这种掌控全局的感觉,不慌不忙地端起桌上的茶杯,静静地啜上一口茶,整个大厅的人都能清晰地听见他手上的茶杯盖与杯沿轻轻碰撞发出的脆响。

拜托,大叔你能不能快点下决定?我脚疼得快受不了了,要杀要刮你好歹给个准信!

良久,他终于张嘴发话了,声音沉稳洪亮而又傲慢:

“庄妈妈,这个胡姬你出个价,我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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