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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七年誓言之流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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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戏子低吟浅唱,台下妃嫔津津乐道。因一支红宝石的簪子,莫瑶的恩赐坐在皇后身边。左观右看,两位女子皆是有德之女,皇后甚是满意。拉起莫瑶与和硕的手,皇后极为亲切,道;

“从今往后太子便有你们俩悉心照顾了,本宫也便安心了!”

和硕淡然一笑未说话,看向那道炙热的目光之处。顺着直觉看去竟是墨殇,那一汪深潭此时正紧盯着她。

和硕你是眼花了罢?那深潭般的眼神是哀怨吧?莫非是这个莫瑶他不满意?

眼光落在莫瑶身上,莫瑶红了小脸,垂低着头,小声道;

“莫瑶不敢与太子妃并肩!”

果然又是个知礼的女子,皇后满心欢喜,“往后都是一家人了,怎会还有亲疏!太子妃,可是?”

“是!”和硕淡然,道;“皇额娘说的在理。”

“可是不愿?怎么本宫听着有点埋怨的意味?”皇后笑着打趣。莫瑶抬首面显惊核之意。

和硕看了一眼莫瑶,又看着皇后,笑道;“刚刚皇额娘还夸赞和硕知礼,怎么这会儿反而疑虑和硕的话了,莫非和硕在皇额娘眼中当真是那做一套说一套的小人了?”

“本宫以往倒没发现太子妃是如此伶牙俐齿!”皇后挑眉。

和硕娇笑,道;“那是皇额娘没有太过关注和硕罢了!”

“又在埋怨?”

“不敢!”

“不敢?”皇后疑问。

和硕叹气回道;“当真不敢,皇额娘还是别问我了,省的落了埋怨!”

“噗....”莫瑶轻笑出声,和硕与皇后同时看向她。莫瑶连忙摆手,急切的说道;“民女无意打扰,皇后恕罪!”

皇后意味深长的看着莫瑶,惹得莫瑶一阵紧张。

“如此美景,皇额娘不如多看看!”和硕看向高台,此刻正在上演那月娥奔天而去的离殇场景。

天星垂暮,席散人离去。

“为何本太子从不能看见她娇颜巧笑?”天空上隐隐有些的鱼肚白,墨殇驻足观望,叹息一声,闭目掩尽落寞。

“因为太子从未给过她机会巧笑!”一身盔甲的沈咫移步在墨殇身后,冷言相向。

墨殇苦笑,的的确确是他没有给她机会。

半晌,墨殇驻足未言,沈咫欲转身离去。

“是不是有一天,你也会走到那一步?”

沈咫抬起的脚又放下,看着他的背影说道;“七年前,沈咫曾发誓,誓死追随太子!”

“如今呢?”

“同样的七年前,沈咫也发誓会誓死守护那女子!”

墨殇摇头,如今他连太子/宫都不敢回,看着她与后宫女子交锋,那张强颜欢笑的脸都如刀子一般刮着他的心。可是他也忘不了,那是他亲手给她的,甚至还是他墨殇自以为解脱的方式。

果然,他比不过他!

“红颜终究是祸水吗?”墨殇黯然,道。

闻言,沈咫愣住。随后沈咫清了清嗓子,继而道;“太子若要是以这个问沈咫,沈咫只能说,若有那一日,沈咫甘愿冒天下大不敬!”

一句话惊了墨殇,亦惊了边上偷听的人。

“你的誓言呢?”

“自古忠孝难两全!”

“你这里是,红颜堪比天大?”

“她是我的命!”

墨殇苦叹;“你当真诚实!”

沈咫抱拳,颇为严肃;“属下冒犯,太子恕罪!”

仰头看天,记忆又是突显。灵光一闪,墨殇开口问道;

“我记得,七年前是沈将军冒死救我回后金。那么七年誓约,是否源于此?”

“是!”

眼眸变深,沈咫似乎又看见了那个鬼精灵。

天色已是大亮,和硕一夜未睡,眼铮铮看着天上红日是如何升起的。

皇上心急,昨个席散之时便唤了奴才宣旨,十天后,太子迎娶侧妃。

莫瑶大喜,和硕面不改色上前恭喜,众妃嫔免不了冷嘲热讽。

可是,谁又知道,她和硕是真的不在乎。夫妻之情,男女之爱,她和硕早已不再期盼。纵然她二八年华,却也是癍愚老儒的心态。

爱妃成痴,后金国主一改往年明君风范整日沉迷罄馨宫。后宫谣言四起,和硕听闻暗自讥笑。

阮贵妃你到底是让和硕说你什么好?一枝独秀岂非是这般招惹是非!

朝凤殿

黄铜镜前,元嬷嬷正在给皇后挽着那如墨的黑发。虽是年过四十的人,却依旧风韵犹存,时光终究是未在这个母仪天下的女人脸色多留痕迹。

“静妃,这一大早的何事这么着急的来找本宫?”皇后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丝毫不在意的开口。

左右看看元嬷嬷挽的发饰,总觉得哪里不合适,眉心稍皱,元嬷嬷便立刻放下重挽。

静妃行了一礼,说道;“臣妾贸然打扰了皇后,请皇后恕罪.....”

“得了!”皇后有些怒色,不耐烦的打断静妃的话;“你来就是想让本宫治你的罪吗?说个话为何这般吞吞吐吐的?”

“皇后可知,皇上已是两天未上早朝?”静妃一言,引来皇后怒视,随即挥手屏退左右。

“既然是妃子,那就安好本分,朝堂之事岂是你能议论的!”

皇后音色严厉,静妃跪下抬首直视,不见后缩,义正言辞道;“皇后教训的是,只是臣妾今日之所以妄自议论着实是为了给皇后一个提醒!”

皇后漫不经心的抚着自己的黑发,看似丝毫不在意的疑问道;“提醒?说来听听?”

“皇上专宠阮贵妃,已有言说,阮贵妃他日产下皇子,那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大胆!”皇后拍案,严声苛责;“是哪些个奴才流传蜚语?”

“只是流言吗?”静妃賗笑,娇好的面容满是自嘲之色。

“皇上可曾下旨?不是流言又是什么?倒是你静妃一大早的来本宫这谣传,可是要本宫治你的罪?”皇后厉声问道,静妃脸色白了白,依旧强撑,道;

“臣妾依旧记得当年皇上宠爱之极的楹贵人也未到如此地步,便得了媚君惑主的罪名,如今阮贵妃早已超越过往宠爱,真正的媚君不早朝,皇后身为一国之母难道不管不问?”

‘“静妃,你到底想说什么?阮贵妃得宠你嫉妒不甘还是如何?当年的楹贵人乃是妖人,后宫重地岂能容忍。倒是你静妃言出不逊,这般说辞岂非是你一个女人家该说的!”

“臣妾只是担忧皇上!”静妃强硬道。

“皇上龙体安康,不需要你这流言挑唆来关心!”皇后一声怒吼;“元嬷嬷!”

“在!”屋外的元嬷嬷应声而来。

皇后玉手一指,冷声道;“静妃身为妃子言不自虑,给本宫拉到千思堂面壁思过,没有本宫的懿旨不准踏出千思堂宫门一步!”

“是,”几个奴才连忙上前,拉了跪在地上的静妃要往外走,静妃不甘的看了一眼皇后,淡淡的说道;“忠言逆耳,臣妾所说句句皆是实话!”

说罢,静妃转身而去,皇后怒火难消,一手推了一地的珠宝发饰。

“娘娘这是怎么了?”元嬷嬷奉上香茗,开口问道。

“你也知道了?”皇后冷声问道,颇为不耐。

“娘娘也说了是流言!后宫之地处处流言,娘娘不知?”元嬷平淡答道,挽起皇后的长发,捡了桌上剩下的簪子插好。

皇后唉叹一声,继而说道;

“元嬷嬷你跟了本宫十几年,也是最了解本宫的,怎会不知本宫在意的并非流言呢?”

元嬷嬷答道;“为了避免娘娘的担忧,那就故技重施!”

“故技重施吗?”皇后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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