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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春宵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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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轻风,暖香沁人。

姑苏城灯火通明,却是城中第一世家的无垢山庄庄主娶亲之日。

来往宾客之多,生生将城中主道给堵了个水泄不通。就连往日从不曾见识过大家景象的平头百姓,也得了机会到这山庄里吃那摆下的流水席面。人人都满面笑容,拱手说着喜庆祝语,暗自替这对璧人欢喜。

这场婚礼几乎可以算是姑苏城数十年来最盛大、最华丽的喜事。唯一让人遗憾的,只有这整座城都仰慕敬佩的连庄主,出现的时间太短了。

一身红衣、纤弱袅娜的新娘子刚被送入洞房没多久,那看起来丰神俊朗、玉树临风的新郎官就寻了理由离了筵席。席上与连城璧交好的世家子弟虽然心有不满,但想到这人多年不娶妻,好不容易迎回美娇娘,这迫切心情虽与他往日给人印象十分不符,倒也是情有可原。

想到这里,这些人倒是自发替好友招呼起了旁的客人。所以说,好人缘在这样的时候,总能起到让人欣慰的效用。

阿碧端端正正地坐在铺着大红喜幛的龙凤床上,小小的人坐在宽大的床边,简直要与这一片红光融为一体。就算屋子里一个人也没有,她还是摆着最最标准的淑女姿态,肩平腰直,双手交握,简直可以比得上连府库房里那尊仕女玉像。

如果不看阿碧绷得笔直的十指,谁也不知道这新娘子现在已经是紧张得连脑子都有些迷糊了。

要嫁给连大哥这件事,阿碧直到昨夜都还有些恍惚。偏偏又见到了连婶子偷偷拿给她的古怪画卷。这心情就变得更奇怪了。

她到现在都还清楚记得昨天临睡前,连婶子满面通红、左顾右盼半晌,才偷偷摸摸将她拉到避人处,小心递给了自己那幅画。当时阿碧还很是好奇,当场就想将画打开,被面红耳赤的连婶子一把给摁住。

连婶子憋了半天,才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嘱托阿碧:“夫人,这画上就是明日您与庄主成亲时要做的事情,您,您偷偷看一下。”

说完,对方就像是被鬼追一样地,撇下阿碧一个人跑了,独留下阿碧手持画卷,满头雾水。和连大哥成亲要做的事情?

阿碧想起往日夜半与阿朱姐姐不睡觉,缩在被窝里喁喁私语说过的话。

要知道慕容夫人虽然说过将她们两人当做自己的女儿看待,但是说到底,她们在参合庄还是顶着公子贴身侍婢的身份。慕容夫人就是再亲切,也不会当真教导她们这些男女之事,而寻常的婆子丫鬟,也没资格来教导这两个主人家另眼相看的小姑娘,也因了这,她们两虽然都学了一身本事,也出落得十分动人,却对这些事情依旧是一知半解,只能私底下两人自己偷偷嘀咕。

照着她们琢磨的,大约男女当真成了亲,这同床共枕之后,也就可以小娃娃了。难不成,还需要再做些别的事情?这,这可怎么办?

阿碧心虚地查探了一番,确认陪床的小白与其他丫鬟都已经睡熟,才偷偷点了小灯,躲到了茶水房里去看那副在阿碧心中已经打上了神秘色彩的画。

画上是一男一女,赤着身子像绞股糖一样相互黏在一起。男子的手还在那女子的身上……阿碧猛地把画丢到了地上,整个人就像是煮熟了的虾子。

明日,明日她和连大哥就要像这画中人一般?阿碧慌得几乎想要从窗口逃出去,这也太不知羞了吧。她脚步轻移,却在窗边犹豫了。只要想到连大哥明日独自一人立在喜堂,满目黯然的模样,阿碧的心就忍不住抽痛起来。

她答应过连大哥绝不会离开,也答应了要成为最最好的妻子,又怎么可以因为一幅画就吓得逃走。这样也太蠢了。

阿碧犹豫地站回屋中,看着那被扔在地上的画卷,就像是看一只随时会扑上来咬人的蛇,心中又怕又羞,全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种忐忑不安与隐隐的恐惧直到此时,还是萦绕在阿碧的心上。让她只能浑身僵硬地坐在床中央,生怕一个松懈下来,自己就会夺门而出。

阿碧口中小小声地念叨着,希望在连大哥敬完酒之前就能把自己的脑子用其他事情占满,不用再想那可怕的画:“是连大哥,这是连大哥,不要怕,不要怕。嗯,要先坐帐,把连大哥的左衣襟压在我的右衣襟上,接着要同牢,让连大哥脸向东,我面向西,一起吃牲牢,然后是饮合卺酒,结发,嗯,最后……”

阿碧简直要哭了,这说了半天,最后还是绕回了那可怕的画。

连城璧进屋的时候,看到那娇小笔直地坐在床中央的小妻子,微微笑了笑。却在正要上前的时候顿住了脚步,若是他没看错,他的小妻子似乎是紧张得整个人都僵了啊。

连城璧眼睛一眯,索性就放重了脚步,慢慢走到了妻子身边。

揭开了那红头盖,看着那张被满屋子喜色映得红润异常的芙蓉面,声音里满是安抚人心的温纯:“青青,连大哥似乎喝得有些多了。”

阿碧一听,顾不得方才还不断在眼前闪现的男女赤身纠缠的画面,着急抬手扶着连城璧坐下:“连大哥没有先喝些解酒的暖胃茶么。”

说着阿碧眉心闪过一丝内疚,昨日被那春宫一吓,她都忘记了让小白提前准备了。

连城璧眼神柔软,声音里满是欢喜:“没关系,只要青青陪着我吃些东西,坐一会就好了。”

阿碧点点头,就想去将桌上的食物取些过来。可这刚要起身,却猛地想到这屋中唯一的吃食可不就是新婚也同牢所用的烤乳猪,这,要吃的话是不是得先坐帐呀?

阿碧这微一犹豫,连城璧就立刻察觉,并温和问道:“怎么了?”

“连婶子说我们要先坐,坐帐,才好吃东西。”阿碧不好意思地低眉。

连城璧难得困惑地眨了眨眼,似乎真的是醉了:“好像是要这样。那青青你快坐回来吧。”他边说就边要伸手掀起自己的左衣襟,却因为酒的作用而迟迟落不到正确位置。

连城璧素来淡远稳重,这难得的笨拙摸样看得阿碧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忐忑不安的心情也一瞬间散了个干净,她索性俯身过去,替连城璧牵起衣襟,大大方方地坐到了他的身旁。

因为这衣襟的缘故,阿碧越凑越近,倒是将脸侧到了连城璧下颌处。连城璧也不知是不是看到了阿碧的动作,抬起的手慢悠悠地就要下落,正好就搭在了阿碧的脸颊。

他轻轻蹭了下,才自然地收回了手。

看着阿碧动作利落地将坐帐做好,连城璧才笑着说道:“青青既然做了连大哥的事情,那接下来的事情可就该让连大哥接手了。”

说完就起身取了食物,递到了阿碧唇边,只是也不知他是不是太醉,这每每阿碧张口要吃,他的筷子总会偏上一些。这样三两次,阿碧还不曾说话,连城璧自己就不好意思起来:“哎,果然还是醉了。唔,这可怎么办?”

阿碧刚想说还是自己吃就好,就见连城璧深沉似海、静谧如湖的眼睛突然一亮,就像是绚烂之极的烟火,让人目眩。

然后听他厚薄适中的双唇如同自言自语一样轻轻开合:“还是不用筷子的好。”

他的话音刚落,阿碧都还没想明白这话中的意思,就看到那双美得让人目眩的眼睛里自己的身影越来越大,越来越近,然后唇上一暖,自己的双唇就被人顶开,哺入了一口食物。

恩?

阿碧愣了愣,还不及反应,就自然地将口中食物咽了下去。然后就是满满的连城璧的气息,随着那食物之后的舌尖卷入口中。

他吻得温柔又细致,先是在牙龈上一点点地蹭过,然后是上下的贝齿,再顺着阿碧因为慌乱而四处躲藏的香舌,渐渐追逐着深入。阿碧看着那双专注地、全部是自己的美丽眼眸,只觉得两人的津液润湿了唇瓣。整个屋子里全是湿漉漉的,让人心里不知觉烧起一把火的声音,听得人呼吸短促,眼前发晕,那帐子上绣着的喜鹊也开始旋转,像是要从红色里扑出来。

这种全身发软,快要窒息的感觉,几乎让阿碧以为自己是中了什么毒,飘飘然地就要晕过去了。

连城璧看到阿碧就快要憋气憋得晕过去,才意犹未尽地停了口。若是阿碧此刻睁开眼,大约就能看到她的连大哥此时真是满面春风,眼中的柔情与炙热几乎要溢出来。

可这青涩的姑娘现在头晕得连眼睛都睁不开,所以她只能听到心上人微带自责与担忧的声音:“青青,你的脸色不太好。我去拿些喝的给你。”

阿碧不好意思说自己是被吻得头晕,只能红着脸,闭紧眼,胡乱地点着头:“嗯,好。”

这话音一出口,就连阿碧都被自己的声音给吓了一跳。这软绵绵,湿漉漉的声音真是自己发出的么?她更不好意思睁眼了。

只能凭着感觉,察觉到连城璧滚烫的身子从自己身旁站起,然后很快又回到了旁边:“青青,连大哥喂你吧。”

又,又喂。阿碧心中对方才的感觉真是又畏惧又期待,这种整个人都要腾空而起的感觉实在是奇妙,但,要是自己真晕过去怎么办?她想到这里,连忙睁开双眼,想要推拒,却又被那双唇给堵了个正着。

酒香混杂着连城璧身上的气息,让阿碧所有的声音都堵在了喉头,再没有力气吐出来。醇醇的酒液顺着阿碧的嘴角滑落,带着两人口腔温度的酒滑过咽喉,滚入脖颈中,带着让肌肤微微战栗的暖意和触感,就像是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轻轻拨弄着阿碧的心。

阿碧整个人晕乎乎地,依稀只能听到连大哥那让人难以抗拒的温情脉脉:“青青,酒水有些洒了,连大哥帮你弄干,好不好?”

阿碧觉得这酒太烈了,不然怎么现在自己就有些醺然无力呢。她听着之前那个娇媚到让人恐惧的声音迷蒙地应着:“好。”

然后那让自己又难受又舒服的唇,就沿着她细白的脖颈,一寸一寸地向脖颈下追了过去。酒水划过的痕迹被另一种温暖给重新覆盖,扣得紧紧的领口也被对方用牙轻轻拨开。

阿碧整个人就像是被泡在了暖水里,随着水波上下起伏。

直到身上一轻,又一凉,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已经和那画中人一样,全身赤、裸。

白皙如玉的美人,艳红的被褥,披散着的如同倾斜的墨水一般的乌发。这强烈到极致的颜色让连城璧满是温柔的眼渐渐被狂热所取代。他伏□子,正要完整地、全部地拥有这个他费了多少心思才捆在身边的美人,却发现美人眼中隐隐泛着泪光,那无助而依赖的样子让连城璧脑中一清。

他用力压下心头叫嚣着疯狂撕裂一切的*,小心地抚摸着微微发抖的阿碧。直到感觉对方不再抖得那么厉害,才牢牢盯着阿碧的眼,一点一点地贴近:“青青,看着我,我是谁?”

阿碧用头蹭了蹭那双陪伴她走过无数日子的手,感觉到熟悉的温度,那虎口练剑而起的茧奇异地让她感到安心。她看着眼前这个人,这双眼:“是连大哥,我最最喜欢的连大哥。”

“我的傻姑娘。”连城璧爱怜地倾□,在那双如春水一般的眼睛上用唇一点:“我是你的夫君,最最喜欢你的夫君。我永远不会伤害你,信我?”

是啊,是夫君啊。这一辈子永不会分离,最最亲近的人。他又怎么会伤害自己呢?阿碧看着连大哥额头隐忍的汗水,和眼底的包容宠溺,忍不住也笑了:“我信你。”

这一笑,终于击溃了连城璧心中最后的理智。

汹涌的情潮,就这样迅速地卷过了这一对彼此只有对方的qíng rén,直到*渐消。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捂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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