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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他的反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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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皇帝用完晚膳,又陪着他看了许久的折子,终于等到他沐浴就寝后,已是亥时了。

清舞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萦碧轩,简单的梳洗了一下,便和衣躺到床上,闭上眼,却是久久难以入眠,心里有个大大的疑团在困惑着她。

言贵妃,瑞王爷,还有那个未曾谋面的云贵妃,为什么她会觉得自己与他们之间似乎都有着一种莫名的牵扯,可思来想去也始终理不出任何的头绪来。

带着这种种的疑惑,她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着的,只是次日醒来的时候,已过了印公公给她规定的时间。

她迅速的起身洗漱后,便匆匆赶去了华阳宫。

到了皇帝的寝宫,见卧室里的灯烛已经点亮,清舞正犹豫着是否要进去时,屋里却传来了男人略带沙哑的声音,“是要朕请你进来么?”

清舞心里暗恼着自己怎就这般不争气,当值的第二天就贪睡迟来,屋里那个喜怒不定的皇帝陛下指不定又寻思着要如何罚她呢!

可恼归恼,她还是极为听话的推门走了进去,果见那男人已自行穿好了鞋袜,幽深的眸子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清舞尴尬的站在门口,双腿犹如灌了铅般沉重的挪不开脚步。

见她如此,欧阳忆潇也不生气,沉默的起身去拿屏风上搭的衣服。

看到他手中那明黄色的龙袍时,清舞才反应过来,赶忙走过去,红着脸说:“让奴婢来……”

欧阳忆潇手一松,任她将龙袍拿了过去,低头看着她脸红的样子,许是因为跑得急了,她饱满光洁的额头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发丝也微微有些凌乱,看来她是真的起晚了。

清舞深吸了口气,定了定心神,开始认真的为他更衣。

卧室的门被人轻轻推开,小印子领着两个端着洗漱用具的宫婢进来,放下手中的东西后又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清舞拿过一条明黄色的腰带,绕过面前男人修健的腰身,耐心的替他束好,她刚退开一步,手腕便被他握住,稍一用力,便将她再次拉近了他。

她的额头硬生生撞上了他的胸膛,微微有些晕眩的感觉,不等她挣扎,他低沉磁性的嗓音便在头顶响起,“别动!”完全是不容拒绝的口吻。

清舞身体僵硬的靠在他怀里,感觉他俯下脸埋首在她颈间,鼻尖萦绕着一股皇帝特有的龙涎香,让她愈发慌乱起来。

“你用的什么香料?”正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他的话再次传入耳中。

“没有用香料……”清舞绞着自己的衣角,扭头的时候,鼻尖不小心蹭到了他的侧脸,惹得他微蹙了眉宇,她赶忙垂下眼睑,避开他审视的目光。

“可是生来就有的?”欧阳忆潇稍稍推开她,伸手挑起她纤细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小脸,追问道:“紧张出汗的时候,香气会加重?”

清舞诧异的看着他,“皇上怎么知道?”其实并非是一出生就有的,娘亲曾告诉她,她在十岁那年摔伤醒来后,除了恢复神智外,身上还多出了这奇异的幽香和那只诡异的银蝶,而钦天监也曾预言,在那一年,西越会有蝴蝶妖女降世。

娘亲怕她惹祸上身,才要她一直保守这个秘密,却还是被卫氏一族借题发挥,让她成了世人眼中的灾星。

欧阳忆潇不答,注视了她许久,突然伸手扯开她的衣襟,灼热的目光紧锁着她左侧的锁骨下方,“真好,它还好好的在这里……”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那只栩栩如生的银色蝴蝶,口中喃喃自语着。

“皇上……”清舞双手紧张的扯住他的衣袖,有些害怕他反常的举动,“奴婢可是做错了什么?”

欧阳忆潇晃过神来,细看着她姣好的面容,她今日很听话,没有上妆,脸颊白嫩的跟刚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眸子也水亮动人,只是眼窝处却有着淡淡的青色,昭示着她昨晚睡得并不好。

“没有,你做得很好。”他扯她入怀,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味道,那不掺任何脂粉味的天然体香,裳儿,那是属于裳儿的味道。

如果说,胎记可以作假,那么味道呢?

更何况,裳儿身上有蝴蝶胎记的事情,除了死去的慕夫人和接生的稳婆以外,就只有她自己和他知道,连慕丞相和慕流云都不知道的事情,又怎么可能会被西越国的人利用?

难道真的是上天怜悯他,赐了这么一个人给他?

这一刻,他的心乱了,一向沉稳果决的他,也开始迷茫无措起来。

清舞被他搞得一头雾水,却又不敢挣脱他的怀抱,就那么任他抱着,双手抵在他宽厚的胸膛上。

感觉到怀里的女子微微有些颤抖,欧阳忆潇禁锢着她肩膀的大手缓缓下移,在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拦腰将她抱了起来。

“皇上……”清舞双臂本能的圈上了他的脖颈,如受惊的小鹿般防备的看着他。

“别怕……”对上她眸中的惊恐之色,欧阳忆潇有些不忍,抱着她坐到床榻上,低头再次看到了那只让他心悸的银蝶,情不自禁的便吻了上去。

当他的唇触上她柔嫩的肌肤时,清舞震惊的睁大了双眼,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他的吻很凉,就如同他一贯看她的眼神一样无温,然而他的手却犹如烙铁般炽热,肆无忌惮的在她的背上,腰间来回游走。

紧咬着下唇,没来由的,她的鼻子开始酸涩起来,滚烫的泪珠溢出眼睑,顺着脸颊一路往下,滑过脖颈,慢慢流向他薄唇覆盖的地方,一股咸涩的滋味蔓延在他的唇齿间,让他仿若触电般推开她的身体。

“怎么哭了?”看着满脸泪痕的她,他竟然有了心痛的感觉,五年了,他以为,除了裳儿,自己不会再为任何一个女人心痛了,可是此刻,那种感觉却是如此的清晰。

清舞抬起小脸,泪水涟涟的看着他,“皇上不觉得可怕吗?”他居然吻了那个不祥的印记,他是真的不知道那只银蝶代表的是什么吗?

欧阳忆潇俊朗的眉峰微微折起,抬手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将国家的衰败归咎在一个胎记的身上,你不觉得很荒谬吗?”

“荒谬?”清舞止住泪水,定定的看着他墨色的瞳仁,那里清晰的倒映着自己的影子,“你……不相信那个传言?”

欧阳忆潇目光下移,紧锁着那处被他吻得泛红的肌肤,声音低沉地说:“西越之所以会有今日,完全是因为你父皇的荒.淫无道造成的,而你不过是他为自己的昏庸找的借口罢了!”

“皇上……”清舞喃喃的唤着他,泪水再次不可抑制的溢出眼睑,平生第一次,有人这么跟她说,就算是娘亲和哥哥也曾因为一次又一次降临的灾难,对她有过怨怼之意,而他却……

“皇上,早朝的时辰要到了。”

正在两人相对无语的时候,外面突然响起了小印子的声音。

欧阳忆潇看了眼哭的鼻子红红的小女人,伸手帮她理好落至肩头的衣衫,“自己擦干眼泪,朕不喜欢看到女人哭。”他将她放在床上,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语气有些重,遂又温言道:“你看着很累,先在这里睡一会儿。”说完,他便起身向门口走去。

清舞泪眼朦胧的看着他一步步走出卧室,一直以来,她都以为自己足够坚强,可以独自承受所有的委屈和上天带给她的种种不公,她可以戴着各种面具,面对形形色.色的人,委曲求全也好,镇定自若也罢,她一直都做得很好。

可这一切都在初见他的那一刻彻底混乱了,就是这么个冷心冷情的男人,却轻而易举地摧毁了她所有的伪装。

在他的面前,她竟是如此的脆弱,她真的好讨厌这样懦弱的自己。

伸手抹了把脸上未干的泪水,她轻轻扯开自己的衣襟,看着那被他吻过的地方,她竟丝毫不觉得有被侵犯的感觉,难道她骨子里真的是个轻浮的女人么?

不,不是的,她不住的摇头,她不是那样的女人,她可以卑微,却绝不下贱!

想到此,她迅速的整理好衣衫,逃也似的走到门口,刚一开门,便看到外面守着两个面貌清秀的宫婢,恭敬的向她行礼道:“皇上吩咐奴婢们在这里守着,让姑娘好好休息。”

休息?清舞不由气闷,他分明是要困她在卧室里,这里到处都是他身上的味道,还有刚刚那一幕,让她觉得好压抑,她才不要待在这里,打定了主意,她回她们以灿烂的微笑:“我想出去透透气。”

那二人尴尬的看着她,为难道:“天还没大亮,姑娘再睡一会儿,皇上下了朝,自会过来看姑娘的。”

清舞心里默叹了口气,知道那个男人说一不二,也就不再多言,关了门,重新回到屋里。

自来到北陌后,她一直睡得不□□稳,这会儿倒还真有些乏了,索性便走到了床边,看着那还未整理的床铺,耳边突然响起了那晚在甘露殿,他厌弃的话语,她是最卑贱的奴,她没有资格躺他的龙床。

心里微微有些难过,他不过是一时的兴起,心底定还是厌恶她的,她又何必自取其辱。

动手整理好床铺,她转身环视了一圈,目光落在了桌案旁的矮塌上。

她走过去,和衣躺在榻上,闭上眼,倦意铺天卷地般袭来,很快便陷入了黑甜的梦乡……

崇政殿

欧阳忆潇冷眼旁观着御座下面那些争得不可开交的臣子。

许是看出了皇帝的脸色不对,众人终是有所收敛,瞬间安静下来。

沉寂的殿堂里,冷峻的帝王优雅的打了个哈欠,抬眸瞥了眼立于右侧首位上那个一直沉默不语的男人,漫不经心的开口道:“凌将军有何看法?”

凌晗枫思忖片刻,上前一步,悠然启唇道:“我北陌乃泱泱大国,岂可出尔反尔,更何况,即便云沐歌平安返回西越,也改变不了西越现在的状况,半路截杀,只会授人于把柄,对我朝不利。”

“凌将军此言差矣,云沐歌并非庸才,放虎归山恐留后患,他现已到达三国交界之处,是除掉他的最好时机,他的舅父本就死在东临国之手,东西两国早已结仇,我们卖这么大个人情给东临国,还怕他们不肯动刀么?”颜尚书满是不屑的发表着自己的看法,对这个年纪轻轻就占据着武将一品大员的小子,他是相当的看不顺眼。

欧阳忆潇笑看着他二人的争执,颜尚书并非刻薄之人,只是对晗枫颇有微词,至于其中的原委,他这员爱将心知肚明,对尚书大人也是百般忍让,没办法,谁让他一不小心招惹了颜大小姐,害得人家姑娘对他芳心暗许,双十年华,还依旧待字闺中,做爹的又怎能不急?

清咳一声,他扫了眼左边首位空出的椅子,心里不免有些担忧,慕丞相的病一日重似一日,上朝的时候也越来越少,朝堂中少了这个良相,他还真是不习惯。

“事不宜迟,望皇上早做定夺!”又一个臣子出言提醒道。

欧阳忆潇收回视线,打量着说话之人,见是与瑞王来往甚密的骠骑将军狄行天,此人虽是晗枫的下属,却总是自恃功高,从不将他的镇国大将军放在眼里。

他心里不禁感慨,自己那个四弟还真是不简单,如此桀骜不驯之人都对他马首是瞻,让人小觑不得,可他偏就不愿顺他之意!

当着众人的面,欧阳忆潇缓缓站起身,不疾不徐道:“凌将军之言,甚合朕意,人无信不立,朕还不想做那等无耻小人!”最后四个字出口后,大殿之内又变得死一般的寂静,他满意的看着众人噤若寒蝉般的样子,接着道,“讨论了许久,想是众爱卿也都口干舌燥了,这便散了吧!”说着,他便已迈步向后殿走去,独留众人在那里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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