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豪赌伤身(1 / 1)
“我由衷期待你找到有形证据的那一天。”打了个哈欠,楼禾矣裹紧身上的披风,懒洋洋道:“那一天的到来同样意味着你还我消息的时候到了,彼此双赢,皆大欢喜,那将是一番叉腰大笑的好景象。”
“……”上迦。
楼禾矣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一手垫在后脑上,道:“未来展望的差不多了,畅想畅想现在吧,你还没说到重点,爽快点,我困了。”
上迦眼中精光一闪,掀开帘子走了出去,背对楼禾矣道:“避谈其他,仅为清澄对你的态度,迦会盯着你,一举一动。”
脚步声远去,楼禾矣慢慢睁开眼睛,后又缓缓闭上。
她知道,以后的日子不会太平,实际上,已经开始不太平了,别人身旁有一个祸害就够喝一壶了,她身边有一窝祸害,个顶个的祸中精英害中极品,够她喝一条江。
第二天在马车上醒来,楼禾矣对出现在视野里的裴毓和余清澄说了声早安,忽视了两人一夜间长出来的黑眼圈,径自下车洗漱去,一掀开帘子,就看见周身黑烟比黑眼圈更浓的上迦。
遭黑山老妖俯身了么这货?楼禾矣莫名其妙被上迦瞪了好几眼,不禁怀疑昨晚自己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约莫早晨八点,一行四人出发上路,上迦换了女装白裙,也换了瓜子脸,柳叶眉,杏仁眼,花瓣唇,女神般妩*丽,极其国际范儿,整个古装版范爷,楼禾矣盯着她的36D傲人胸器瞅了好几眼,非常想上去摸摸,实际她也伸手了,但被上迦拍掉了,还大喊她淫贼。—。—
半个小时后,马车重新走上了颠簸的山路,裴毓和余清澄身上的煞气收敛了许多,气氛终于稍稍正常,楼禾矣立即把摆放瓜果点心的木桌挪到三人中间,拿出扑克牌,道“:“二位,昼长夜短长路漫漫,要不要找点乐子消遣消遣时间?”
裴毓拥着火红色的大氅,浑身上下只露出纤细的指尖,他动作优雅的品着茶,双眸半开扫向桌上的扑克牌,明明好奇的很,架子却还摆着不放,“何物?”
“扑克牌,有兴趣吗?我可以先演示一遍玩法,凭你们两的智商,一两遍就懂了,怎么样?”楼禾矣这话说的很巧,为了对得起她眼里自己的智商,裴江主很矜持并且勉强的点了点头,余清澄则好像很不吃她这一套,冷哼一声没表示。
尼玛一会要是敢偷看老娘戳瞎你,楼禾矣腹诽不已,摊开牌子开始讲解,她说的非常详细,并且进行了演示,裴毓全神贯注听着看着,为了不负高智商,他要争取一次就看懂。
一个上午过去,裴毓和楼禾矣已经大战了好几个回合,他抓着手里的牌子,非常精准的算着刚才对方都打下去什么牌,手里还有什么牌,甚至连对方要打什么牌他都算的妥妥的,于是,我们裴江主从最初的只输不赢到现在的四局一胜,扳回来不少面子。
楼禾矣教他打的是浙江苍南那边的牌,最简单的一种,却有个不简单的牌名,叫“王八三二一。”
于是,每当我们举止优雅气质高贵的裴江主甩下五张牌子大喊王八三二一的时候,就神马美感都木有了。
裴毓一开始还不大明白怎么打,动作斯文,放牌轻轻的,熟练摸出精髓后,他把牌甩的啪啪响,偶尔遇到楼禾矣拿好牌大杀四方的时候,他甚至会愤怒的使用内力摔牌,导致木桌一而再被削短,现在已经完全碎掉了。
—。—神马牌品。
半个月匆匆过去,楼禾矣教了几种不同的牌,裴毓天赋赌徒异禀,学的尤其快,偶尔竟然深更半夜悟出某种牌的新鲜打发,缠着楼禾矣跟他对了好几遍。
两人打牌打的忘乎所以,赌注从一文钱到十两,当裴毓喊出一千两一局的时候,楼禾矣严肃的教训他豪赌是犯法的,小赌怡怡情就好,最后被裴毓看穿她囊中羞涩,准许她赊账,楼禾矣二话不说,磨刀霍霍向裴毓。
半个月下来,裴毓欠了楼禾矣一百七十万两,楼禾矣立即要求现赌现还,否则拿半江瑟瑟地契抵债,裴毓因此牌技突飞猛进,把债压到了七千两,楼禾矣非常不满,认为两个人玩,彼此手里的牌都能估算出来,故,她全力游说余清澄加入,正准备了一肚子的说辞,没料刚开口,余清澄就豪爽的应了。
其实,你等这句话已经等了半个月了吧?是我不够善解人意—:—楼禾矣默默把话都咽下去。
原本她还准备重新给余清澄讲解牌的玩法,谁知这厮一摸就上手,并且她教裴毓的那几种玩法他也都会,丝毫不见生手的畏首畏尾。
可见,平时他们两玩的时候,余榜首偷偷留意着,就是太高贵冷艳,不爱承认。
有了余清澄的加入,形势立即乾坤大挪移,一个星期过去楼禾矣赢了裴毓满满一箩筐的银票,虽然还没到手,但她光想想都很开心,尼玛终于暴富了!老娘也有今天!马上就是暴发户了卧槽!
她开心了,裴毓敢怒不敢言!两眼瞪着余清澄,只恨不得抽死丫的,竟然放水!竟然处处跟他的牌!竟然串通楼禾矣两个打一个,单方面压倒!果然是一山出来的盗墓贼!狼狈为奸!
这不公平!你们作弊!裴江主心中疯狂大骂,表面还得云淡风轻,一副这点小钱大爷有的是。
但大爷不开森!大爷输牌等同输面子,现在已经木有什么面子可言了。~><~
他们仨在里面因为玩,心情跟摩天轮似的,大起大落,泥煤起码还有的起落,老娘独自一人赶马车好凄凉,你们敢有点人性换个班也让老娘进去赌一把么?老娘有的是钱好么?老娘才是真正的有钱人!上迦火气没的发泄,把马屁股抽开了花。
这夜四人宿在荒郊野外,方圆百里除了冬风的嘶吼声,再也没有其余的动静。
由于没有住所,只能在马车里将就过一夜,然而就这么一夜,引发了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