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十六岁(1 / 1)
接下来的几天,伊弄巧依旧是当着轩辕晔的跟班。自然在外头,还是被传作是受宠的男奴。但是,府里面的注意力全部都转移到了离湄那边。幸好是由毕仇看着,即使是没有去看过伊弄巧也放心了很多。
“晓瑶,这是我送给你的十六岁生日礼物。”何易害羞的说道。
来到这里得到的第一份恩惠是何易给的,伊弄巧自然是忘不了这个小男孩。这个所谓的礼物是一串手链,红色的绳子倒是现在是男孩的身份的她戴着也没有多大的关系。
“谢谢……易哥哥。”这个女孩想必是受过困苦,现在伊弄巧在她的身体里面自然也要回应这个她唯一的亲人。
“晓瑶,兰妃这段时间病得厉害,我一直都抽不出时间来看你。而且……”何易为难的停顿了一下,“而且你一直待在爷的身边……别人都说你是爷的男宠,我知道这里面肯定有别的原因。”
“易哥哥,我一切都很好,不像以前被人欺负。一直待在爷的身边,也没有什么危险的。男宠的事情你知道是假的,原因我也不好跟你说。反正你不要跟别人说就对了。”轩辕晔的事情伊弄巧也不好多说,这个何易也不像是多话的人。
“我知道,晓瑶,都怪易哥哥没有照顾好你,你的事情易哥哥绝对不会说出去的。”何易拉起伊弄巧的手郑重的说道,那认真的眼神让伊弄巧也欣慰的点头。
“一个小小的男宠竟然够勾搭起奴才来了!”
文文弱弱的声音,话语却是分明的犀利。感觉确实有些不妥,伊弄巧慌乱的从何易那里抽出手来。
“算了,二哥的事情本公主也懒得管。你们告诉本公主,毕仇他人在哪边?”轩辕敏提着剑不屑的说道。
“回公主,毕仇被爷指派去照顾湄姬娘娘了。”何易许是在这里待了很久,忙行礼镇定的说道。
“他一个大男人的照顾娘娘?”轩辕敏疑惑的说道,“你带本公主去那个叫什么湄姬娘娘那里!”
轩辕敏伸出手指着伊弄巧说道,小巧的人却是傲慢的模样。
“奴才怕是难以从命,爷正等着奴才的茶呢!”已经被何易耽搁了一会儿,伊弄巧实在没兴趣跟这个小女孩闹。
“你不就是一个男宠么!敢这么跟主子说话,不要命了是不是!”
小公主轩辕敏从小就娇惯惯了,本来她就不喜欢这个奴才。现在居然还敢顶她的嘴,小手提起剑就往伊弄巧刺去。
伊弄巧在大学的时候也练过几年的跆拳道,躲着轩辕敏一会儿还可以。只是这个身子不如她的来的强壮,没有多久就体力不支了。加上小公主也练过一招半式,终究是被刺中。
“真是不知死活!”轩辕敏得意的说道。
“公主,公主,小耀他不是故意的。”何易在一旁吓得不敢乱动,只能下跪求饶。
“不是故意的?本公主这一剑也不是故意的!”轩辕敏说道,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股力道打上她的手臂。剑一下子就掉落到地上,“谁!”
“你先去找大夫看看。”
来者是毕仇,依旧是冷面。还好只不过是胸口有些划伤,伊弄巧示意了一下何易自己没有大碍便是转身离开。小公主看到也想要见到的人,也没有发飙,捡起了地上的剑,“毕仇,本公主又学了新的招式,这次肯定不会再输!”
伊弄巧一直都住在毓灵殿,只要轩辕晔不发病的话她就睡在外面的小床上面。到府里的拿了一些伤药,幸好轩辕晔还在书房伊弄巧忙躲到里屋。迅速的将衣服褪到一半,拿水清洗伤口。一边看着外面,一边慌张的往上头抹药。
“你在干什么?”
伤口在胸膛处,伊弄巧只好将一大半的地方露出来。蘸着药水的棉签刚要往上涂,却是被一声呵斥惊醒。手慌乱的捂住胸口,药瓶也不慎掉落到了地上。
“爷!”这个身体一点都没有发育的迹象,可是伊弄巧还是一阵的窘迫。低着头,甚至还升腾起了红意。
明明就是一个连毛都还没有长齐的孩子,穿着的还是奴才的衣服。他居然觉得她一低头像是少女的娇羞,紫色的眼眸悠悠的转暗,“你怎么受伤的?”
“奴才顶撞了公主几句。”
“轩辕敏?她来府里干嘛?”
“好像是来找毕仇比试的。”
“哦?”毕仇一向听他的命令,但是遇到了事情如若不是他交待毕仇便是不会跟他汇报。这个一直敌视他的公主,但愿只是比试那么简单。
场面陷入尴尬的安静氛围之中,捂着胸口的伊弄巧有些为难。虽然没有发育好,但总不能在他的面前□□吧。
“来,本王帮你上药。”看样子是不严重,看着本来清澈的眼眸透着慌张的神色,轩辕晔忍不住要戏弄一番。
“爷,不用了,就一点小伤而已。”伊弄巧慌张的说道。
弯腰拾起药罐,顺手拿了一根棉签,“把手放下!”
“爷,奴才自己可以……”
“放下!”
一颤,伊弄巧在轩辕晔的怒吼下听话的放手。伊弄巧觉得她这回真是做了二十七年来最为窘迫的事情。
小小的身躯没有发育的迹象,由于瘦弱还透出根根肋骨。上头还留有上次被鞭打的痕迹,显出条条的粉色。
“看来真的好好的给你补补。”轩辕晔自言自语的说道,他自己都不知道这句话中透出几许的关心。
紫色的眼眸专注着伤口,手轻柔的给她上药。药物涂抹在伤口上有丝丝凉凉的感觉,可是伊弄巧觉得一阵阵的发热,她怎么觉得这画面如此的让人遐思呢?
下腹不知什么东西一阵的涌出,伊弄巧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天,她还没有发育居然就这样的情动了?
“啊……”
一把推开轩辕晔,急忙的往外面跑。始料未及,专注着上药的某某人因为她的动作硬是被推倒在地。
伊弄巧默默的想,这是第二件她二十七年来做的最为离谱的一件事情。